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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现跌落在草地上的哈利扶起来。 裁判惊喜地祝贺他,并用魔杖扩大了他的声音。 “他回来了,”每个人都听到哈利在说,“伏地魔他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先留着小龙的戏份 第三章 当头一棒 Wasting time is robbing oneself. 浪费时间就是掠夺自己。 深深吸气,直到喉咙处的气管被撑到极致而抽痛,我才把肺部的空气,连着紧张、忧虑等等乱七八糟的情绪,统统驱逐出去。 有求必应室里的布置和之前约会时一模一样,我的心情却大有不同,因为眼前晴空霹雳的坏消息,迫不及待的思念心情多了忐忑的苦涩。 德拉科沉静地坐着,好像也意识到这次见面的特别,迎接我不是白鼬尖牙利爪的偷袭,而是勉强的假笑。 我坐下,故作镇定地问:“你知道在最后比赛上发生的事情了?” “你指的是那件?竖着进去横着出来的迪戈里还是被巫师骂成疯子的波特?”德拉科试探地看着我。 我盯着他因讽刺而上扬的嘴角,习惯性地打了一记直拳:“你相信吗?伏……” 德拉科的眼睛里闪过畏惧,除了鲜少的一部分人敢直呼那个人的名字外,大家都对‘伏地魔’三个字抱有恐惧心理,和阿拉斯托、小天狼星他们接触一阵后,不知不觉地也不再去避讳。 安慰地抓住他的手,我改口:“你相信‘神秘人’回来了吗?” 德拉科皱眉,回避了我的视线,他用力,想抽回他的手腕,我固执地握住不放,他挣了两下没挣开也就放弃了,只用沉默抵抗着。 “你知道,就算是粗心的格兰芬多,在相处了近一年之后也能找出些你的行为规律来,”我把话题引向别处,德拉科疑惑地看着我,手指不再抗拒我的纠缠,而是放松地搭着,“面对有利可图的事情,除非你直接答应下来,否则你永远不会去做,但是,如果是坏消息,你就是现在这副表情。” “坏消息?黑魔王回归对斯莱特林来说是件值得庆祝的事情,我以为这是所有人的想法。”德拉科挑眉,不服气地反驳。 他的眉宇间藏着疲惫和冷锋,从那个消息传播出来起,纵然怀疑它的真假,但其他学院的学生对待斯莱特林的态度都生硬起来,隐隐透着提防的敌意。谁都知道黑魔王是他们最出色的学长之一,这无疑树立了蛇院食死徒培养基地的地位。 “我知道对你不是。”强制压下心底的焦躁,我放轻了声音,然而他的视线更加尖锐,不折不挠地继续攻击。 “是么,有人可是躲了我好几天,生怕惹上麻烦呢~”波折的语调并不完全出于讽刺,里面的恼怒和失望泄露出他真实的心情。 “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做。几乎所有人都想找哈利问个清楚,哈利又刚刚从死亡边缘逃回来,躲着谁也不肯见……” 小少爷对我的实话非常不满意:“救世主的走狗自然要围着疤头转圈……” 我捏了他一把,动了真火,哪有人像他这样咄咄逼人的? “我还没说完呢,我得等哈利冷静下来,问清楚情况。你爸爸一定不会和你说细节,对不对?比如他是怎么复活的,打算拿叛徒们怎么办。” 德拉科不置可否,但他紧紧抿着的嘴唇告诉了我他的在意。 不顾他到后来催促意味越来越浓的目光,我闭上了嘴,非得让他开口不可。恍然之色在他的脸上一闪而过,他凶狠地瞪我,眼底怀疑的冷光比憎恶更让我难受。 是的,我又在逼他,我现在急切需要一个承诺。好不容易重新在一起,突如其来的灾难冲乱了我们的阵脚。远见警惕的斯莱特林比我更清楚战争不远了,而学校并不是能万无一失地保护学生安全的地方。一旦父母站错了阵营儿女就有杀身之祸——否则迪戈里是怎么死的?所以,我没有办法再缓慢影响、甚至改变他的想法了。要是在多给我一点时间,说不定改变对立立场的难度会小一些。我们原本可以从毕业后一起旅行、工作的地点等等小事上磨合,花上十几年,哪怕是几十年的时间慢慢调整、适应。 可现在最严重的问题是没有时间,恐怕五年内战争就要爆发了,我毕业那年正好赶上招募兵员的高峰期,他也会在为主子建功立业的黄金阶段,到时候必然是你死我活的结局。 我们的视线在拼杀,没人让步,他确定了我的决心后嘲讽地勾起嘴唇,毅然地抽回了他的手,我反应不及,被他气到充血的脸颊吓到了,手指只是收了收就徒劳地放开了。 空荡荡的手心有些发麻,麻痹的感觉从中间开始往外扩散,我看到他眼底乍起的怒火,以及不下于我的固执。 他冷冷地哼道:“怎么不继续了?告诉我黑暗公爵处理叛徒的方法,我也许会被吓得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改投正义之师的怀抱。对呀,多妙的注意~亲吻救世主鞋子上的泥土,用麻瓜肮脏的血液混淆贵族的血统,再自荐给一个穷鬼当男/宠。” 话里的内容难听极了,但这时候我不能再去计较言辞上的得失:“你非要一路黑道底吗?哈利亲耳听到去年夏天食死徒把标记发射到空中后,老马尔福却逃跑了——神秘人要和你家算总账,比起食死徒,还不如做娈/童来得实在! ” 德拉科的表情愣愣的,缓慢而坚定地摇头,断绝了我最后的希望。 “马尔福的存在在于保持血统纯正,我不能站在纯血的对立面,去投靠麻瓜的保护者。而且,黑暗公爵是世界上唯一一位能和邓布利多抗衡的强大巫师,除了他,再也没有人敢用雷霆手段对付麻瓜,他必定能领导贵族走向辉煌! ” 他眼底的野心和狂热让我寒心,伴着掷地有声的宣言,刺眼的光芒飞快地占领了冷静空灵的浅蓝色。 当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我实在厌烦他的纯血论调,想必他也对我的正义感没半点好感,从心底生出的无力感蔓延至四肢百骸,我们开始用陌生的目光审视对方,一旦发现分歧难以弥补,关系就真正走到了尽头,接下来是不是会想到我们坐得太近了些? 灰眼里的阴鸷里透着几丝哀伤和绝望,我垂下视线,听见自己干涩的声音:“你的辉煌,要用无数生命为代价,包括我的。这样的荣耀,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