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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时还要柔软。 ——哦,梅林…… 我勉强控制住自己的呼吸,心脏早就自顾自地开始狂欢了。 ——我又救他一次,嘿,他准备用什么来报答?我看一个吻就不错。 作为一个正直的格兰芬多,我自然要照顾蛇院的面子,保证私底下的恩怨不影响双方学院的尊严和信念,也许装木头人会是我打开他严密嘴巴的钥匙。 “穷鬼……”我的神经不详地抽了一下,这可不是个好的开始。 “不是谁都把脑壳用来接雨水用的……”满心的期待有了消退的势头。 马尔福冷静的声音响起:“众所周知,翠青蛇的毒液扩散再快,麻痹蔓延到双腿也需要二十秒的时间。虽然我从来都不看好你的思考能力,但是韦斯莱家四肢发达的血液传还是承经过时间和魔法的验证的。你有足够的时间跳开,只要往右边稍微挪个一米,你现在就不会那么凄惨了。” 胸口感到有一只手覆盖了上来,紧紧贴着。 “啧。”他的轻叹揭露了我过快的心跳,于是我的脸部有如火烧。 我的不安导致睫毛的颤动更剧烈了,豁出去面子装死,愣是拒绝承认自己的把戏被看穿——要不是麻痹的感觉还未褪去,我一定立刻跳起来逃出去找个无人的地方掐死自己。 “我从不吝啬自己的感激,”说谎!我憋住了心里话,马尔福接着进行了维护家族尊严的必要语气转折,“然而,事实是当时我并没有处于需要帮助的情况下,更没有开口向你要求……” 他停住了,剩下的内容我识趣地帮他接上。 ——所以韦斯莱自作聪明自作自受的行为已经到了让人困扰的地步终于让马尔福小贵族不耐烦了? 心脏紧缩再松开,每一下都会产生更多的酸胀感,我没来由地厌弃自己女孩儿般的多愁善感,压在心脏上的手像是探测到我的真实情感一样,触电般地缩了回去。 有股冲动催促我睁开眼,看看他脸上是否有任何得意的表情,我本该怒气冲冲地瞪视那个忘恩负义的混蛋,却可笑地犹豫了,因为我没想到盖上眼睑的黑暗竟然能给人安全感。 ——什么时候马尔福居然比蛇怪更具威胁了? 我严厉地质问自己。 “你爸爸上报纸了,韦斯莱,”不一会,马尔福又找到了新的话题,我没工夫反省了,为他恶劣的评论而恼怒着:“只不过他们连你爸爸的名字都没有写对。他简直就是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是吧?” “闭嘴,马尔福。”我瞪着眼睛,来不及适应强烈的光线,眼眶却固执己见地撑到最大,于是加速了刺激之下眼泪的分泌。 花了好几秒的时间才让视野由模糊转为清晰,我看到了他的表情,苍白,漠然。 ——我讨厌你。 出口却变成了:“我喜欢你。” “……” “……” ——你,没错,就是你!他·妈·的把舌头的控制权还给脑袋! 我还在诅咒自己该死的直觉,马尔福带着仿佛是强撑的恶意逼近我,他的眼睛蒙着一层灰暗的雾,遮住了里面的真实反应。 “报纸上还有一张照片呢,韦斯莱!”马尔福好像压根就没听到我的表白,自顾自地将话题继续下去,“上面有你的爸爸mama,站在你们家房子门口——你居然管那叫房子?! ” 我气得浑身发抖,舌头在理智VS情感的控制权争夺战中扭曲成一团,心底的情感已经很难用酸涩、失望或者痛苦这样简单的词语来形容了,但是血液里不撞南墙不回头即使撞到南墙也要硬上的本性再一次胜利了。 “我喜欢你。” 我瞪大眼睛观察马尔福的表情,重复的话语没有对他造成任何影响,马尔福还是无动于衷。 “你mama要是能减点儿肥,模样还算凑合,是吧?” 使用眼睛的不当让周围肌rou的酸胀感更加强烈了,我使劲眨了眨眼睛,压下涌上来的液体。 好像对我家人的侮辱特别具有娱乐性似的,马尔福翘起嘴角,表示了他的满足:“听说照相机会让人看上去比真实的情况胖上三磅,我也许该去问问疤头你mama是不是真的那么胖。” “我喜欢你。” 如果说第一次是冲动,第二次是固执,那么第三次就是愚蠢了吧? 我的眼神空洞起来,看到的和听到的一切都像是虚假的,马尔福用尖锐的嘲笑提醒我它们的真实性,每一字每一词都在我的胸口捅上一下。 “我早就知道了啊,”他用那种漫不经心的语气说道,如同弹掉袖子上的灰尘一样轻描淡写,“并且,我在列车上已经表明了我的态度。‘到此为止’,我当时是这么说的,对了,我还说了更多,需要我帮你回忆吗,救世主的跟屁虫?” 见我不吭声,马尔福以一种挑剔的目光上下打量我,吃吃地笑了起来:“亏我还以为蠢狮子破天荒地想出了什么新鲜的恶作剧……梅林,要是能早点知道你是变/态的同/性/恋,我才不愿意去吃你的口水。哼,今天来这里,主要是想警告你收敛一点自己的龌龊想法,我不管你对谁发情,可是我告诉你,别教其他人知道一个马尔福居然对着你那张脸亲了下去,否则我会让爸爸在魔法部裁员的时候加上几个韦斯莱的名字。” 晴天霹雳? 算不上。 我冷笑,恶毒不就是斯莱特林的一贯作风吗? 闭上眼睛,我仍然抵抗不住心脏的抽痛被麻木替代的无力感,胃部就像吞了铅一样重重地下坠。 我到底是哪根筋抽了才会认为马尔福会认真对待我的感情? 那种脸红心跳的喜欢竟只是我被表象欺骗产生的错觉吗? 要是我更理智一点,看得更清楚一点,就不会被他耍得团团转了吧? 意识在下沉,没入沉寂的黑暗里,我再也没有理会马尔福喋喋不休的侮辱,直到他厌烦了无趣地离开。 第二天,我照常去食堂吃饭,和同学院的朋友打招呼,对斯莱特林怒目而视。 “罗恩,你没事吧?”哈利担忧地检查我脸上的伤。 “只要涂一个星期的药就没问题了。”我伸手去摸烧伤部位的边缘,却立刻被赫敏打掉了。 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