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裤子湿透了,而更多的、绵绵不断的水还在从那两个地方涌出来。勃起的性器因为外物的束缚而感到了些许的疼痛。他浑身都在冒冷汗,剧烈的快感让他难耐地喘息着。他身边的人没有发现他的异样,但德维多却觉得自己的呼吸声像是震天响一样。 楚长酩给他发了消息,这勉强让德维多从情欲中清醒了一瞬,却在下一秒让德维多跌入了更深的深渊。 楚长酩说:“湿了,对不对?” 德维多红了脸,他眼角微湿。若不是低着头,谁都看得出来这位冷酷的教皇正因为情欲而变得十分可口,他那清秀的容颜…… 楚长酩说:“还要更多吗?” 德维多无力地打字:“求您……” “求我?是要还是不要?” “别……我受不住。等以后……” 楚长酩脸上带着笑,尽管从他发过去的那些文字中看不出来:“当初你向我献祭的时候,不同样是公共场合吗?” 猝然提起往事,德维多再次感到了羞耻,为了楚长酩此时的促狭。 您明明知道……您明明知道,这完全不一样。 那时候我是教皇,可现在我是您的恋人。教皇能做的事情,恋人不应该去做。恋人能给予的东西,教皇也不能奉献出来。 楚长酩像是会读心一样,很快又发过来一条消息:“我的恋人就是教皇呀。” 德维多艰难地喘着气。他心虚地朝四周看了看,然后对楚长酩说:“您想要什么,我当然都会给您。” “哦?”楚长酩说,“朝后看,倒数第三排。” 德维多惊讶地扭头,看见楚长酩正在他不远处,冲着他露出一个笑。 他怔住了。 光脑再次收到一条消息。 “我来陪你过节。对了,我给你带了一个我家乡的特产,叫月饼,我家那边,有个节日就叫月饼节……” 中秋节:我叫中秋节!中秋节!!月饼节是什么鬼啦!!! 教皇完成。 【国庆节特典】(补)国庆节被堵在路上怎么办呢? 楚长酩从来没想过,有朝一日,在焚宙星希都能被堵在路上动弹不得。 ……拜托,这都是五千年之后了。 他们驾驶着飞艇,但是所有的航线都显示着红色,意味着此路不通。光脑上传来讯息,说是狂欢中的人们把这颗星球几乎所有的道路都给堵住了。 “狂欢节?” 楚长酩疑惑地看向车内的另外一个人,同时也是本地人,安米尔·布查科斯。 圣子大人成年之后就开始帮着教皇处理事务,在天启教会内部自然也是非常忙碌的。他难得抽出一个假期来和楚长酩出门游玩,然而却遇上了大堵车。 安米尔解释:“天启的建国日……我以为往外走不会有什么,没想到还是堵车了。现在我们可是进退不得了。” 楚长酩自然也十分无奈。 他把驾驶模式转换为自动驾驶,然后转身问安米尔:“那我们做点什么?不知道多久才能离开这里。” “好好的一个假日……”安米尔轻声抱怨起来。 楚长酩笑起来,他往窗外指了指,说:“外面风景怎么样?” 安米尔跟着看了一眼,配合地说:“不错。” 楚长酩无语地看他一眼。 安米尔是个很早熟的孩子,不仅仅是早熟,从他身上能看到各种成年人才有的特质,那种世故有时候会让楚长酩噎到。 然而他知道德维多就是把安米尔往这个方向教育的,你不能指望未来继承天启教会的圣子是一个天真单纯的少年。 和安米尔谈恋爱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他对外表现得越是故作老成,在恋人面前就越是慌张无措,用老练的外表来掩盖内心的无助。他总是希望如同他的养父一般占据上风,然后却并无法做到这一点,到最后也只能顺从地依赖于自己的恋人。 不过,安米尔本性与德维多并不相同,他远比德维多偏激得多。 安米尔忽然摸了摸下巴,扭头看了眼楚长酩,说:“要不要做点什么?” “做点什么?” “密闭空间,就我们两个人……高空之上……” “后边有人。” 安米尔瞪他一眼:“扫兴!” 楚长酩笑了一下,又说:“你真想做?” 安米尔翻身坐到楚长酩的身上,然后亲了亲他的嘴唇:“开始吧。” 安米尔有着纤细的身体和清秀的面容,即便已经成年,他依旧拥有着少年的青涩感,这种青涩与他少年老成的个性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几乎一瞬间就能让人感受到他身上那种矛盾的美感。 他一身柔软细嫩的皮rou,最戳人的地方大概就是那头毛绒绒的、棕色的头发了,而且他还很喜欢把头挤在楚长酩的肩窝磨蹭,总是弄得楚长酩想笑,但却仿佛能给安米尔一种特殊的安全感一样。 楚长酩还是犹豫了一下。安米尔说:“不然我们做什么啊?” 楚长酩说:“看看电影……什么的。” “纪录片?”安米尔笑起来,“又想拉着我和你一起看纪录片啊。” 安米尔发现楚长酩真是一个非常喜欢看纪录片的人,安米尔还没成年的时候,他就拉着安米尔,通过看纪录片的方式让安米尔扩展眼界,后来他成年了,就是为了陪楚长酩,才愿意去看那些在他眼里十分无趣的东西。 现在大多数年轻人都喜欢去游戏里面折腾,安米尔其实也喜欢玩游戏,但是他没什么时间,仅剩的空闲时间就让他拿来和楚长酩相处了,自然是楚长酩做什么他做什么。相比之下,楚长酩真的算是非常老年人作息了。 楚长酩看他一眼,淡淡地说:“不想看就做吧。” 安米尔笑起来。他们处在将近一千米的高空之中,周围没有其他人,rou眼可见的远处才偶尔能看见一两辆飞艇的踪迹。可他们的飞艇动弹不得,他们被困在了这里。 他们激烈地亲吻起来,安米尔总是执拗地抢夺着主导权,那像是一种本能。楚长酩无意和他争夺,放开唇上的主动权,脱身去给安米尔脱衣服。 他的手掌顺着安米尔的裤子摸到他的臀部,揉捏着那细腻丰满的软rou,那温软的触感让楚长酩不由得沉迷其中。 安米尔轻轻地嘶了一声,说:“轻点儿。” “我手劲有这么大?” “昨天才被你弄过。”安米尔小声地说。他不会在这种事情上害羞,却总是不自觉地有种无措,因为是楚长酩,才会让他这么失常。 安米尔并不在发情期,但是他总是不安分地动手动脚,到最后就是被楚长酩在床上教训一顿,可教训了之后还不学乖,像是在用这种方式来彰显他们之间的情趣一样。 他慢慢给楚长酩脱了上衣,像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