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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但已是十年皇君,自然懂得深思熟虑,“西北虽地势偏远,但我朝大部分畜牧之养都在那处,若是天寒地冻,无粮草供给,若冻死牛羊怕今年商行里是要提价了,更怕有价无市,这可不是小事。” “皇上,依臣之见,需征集百姓前去开山,辟出道路来运送粮草,以解西北百姓生存之忧啊。”说话的是门下省里的元老,白行简看他一眼,然后又去看夜添香,发现他还是一副事不关己的表情,不知是否赞同。 “皇上,臣倒以为,动用民力反倒会使百姓人心不安,”这时中书省也有人出来发言,“臣听闻西北有一工具可在雪地上毫无阻碍地前行,不如叫工匠们打制,然后让军队cao纵着送粮更好。” “若是召集百姓时许诺工钱,不但可以解决西北问题,更可以让百姓多些收入,试问顾大人,有何不好?” “可这样一来,不但劳民,更是伤财,敢问赵大人,若百姓们有死伤,不是更加让朝廷为难?” 双方显然是卯上劲了。 百里岚微笑着看下面双方争论不休,也不阻止,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龙椅扶手,半晌,手一挥,下面大臣立刻噤声,听他缓缓道,“朕看诸位大臣都对此热心得很,朕甚是高兴,只是,除中书门下之外,不知尚书省的众卿有何见解?” 尚书省的众人面面相觑:作为三省之首,尚书省的职责并非是制定计划,只是按着圣旨去做事,此次皇帝突然发难,不知何意? “户部尚书,你倒是觉得呢?”百里岚问道。 “臣,臣觉得两位大人之言都不无道理,臣愚钝,未有高见。”户部尚书战战兢兢地回道。 百里岚没打算理他,看了看下面人头,目光落到白行简时停了停,“白爱卿呢?” 白行简听到皇帝叫他,心下一惊,慢慢踱步出来,一边组织措辞,道,“回皇上,臣觉得,这两个方法各有千秋,只是无论哪种方法都需时日,怕西北灾民等不了啊……” “哦?”皇帝有了兴趣,“那卿家以为呢?” “臣觉得,要解决此事,需靠凉霆。”此言一出,朝中立刻炸开锅。 凉霆,多年前臣服于□□的西域国度,虽然这么多年来兵戈未犯,但当年的凉霆女王已死,新的继承人不见得没有熊熊野心,若是叫凉霆来助,怕是引狼入室。 “如何靠?”皇帝没有管那些杂声,继续追问。 “那要请皇上立刻修书一封,给凉霆王,交代清楚我朝西北灾事,恳请凉霆为我西北运送粮草。”白行简盯着地面,“凉霆距离我西北不过一座巴彦山脉,且有一山口关卡,通过此关卡便可轻松运送粮草,无需耗费如此人力财力。” “荒谬!”门下省的一把手颤着声音反驳,“凉霆野心,如此一来可非引狼入室?”一语道出了所有大臣的心声。 白行简张张口,没说话。 “王大人所言差矣,”苏棋微微一笑,上前一步,反驳,“要知道自凉霆女王归附以来,凉霆全国上下兵力不得超过十万,且凉霆每年需进贡大量铁矿来换取□□的布匹、粮食、畜生,则更加没有制造大量财富的资源,如此一个小国,只要□□示威,如何敢犯?”说完给了白行简一个鼓励的笑容,白行简知道他意思,点点头,心里无奈自己的好酒又要被蹭了。 朝中议论的声音渐渐轻了下去。 皇帝依旧淡淡然,没发表意见,好像等着白行简说下去。 白行简说到现在,其实已是脑内灵机用尽,他提及凉霆,只不过一个突然的想法而已,觉得凉霆运粮便利,并未想过相关利弊,若不是刚才苏棋帮忙,说不定是早就撑不了场子了。 现在见帝王如此期待的样子,白行简慢慢冒冷汗,“更何况……”脑内拼命回放关于凉霆的点滴。 “……更何况,我听说凉霆王对平宁长公主渴慕已久,”前方两排有声音传来,白行简吃惊抬头看,夜添香一副从容的表情,“皇上不是打算今夏让长公主下嫁和亲么?那未来的姐夫,帮帮小舅子,难道不是人之常情?”话语用词之大胆,让白行简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百里岚不怒反笑,“好个‘人之常情’,夜卿果然心思缜密,善于从旁人想不到处着手。”说着,他又看了看白行简和苏棋,道,“只是朕听说夜卿难得帮人,今日又是为何忽然插口为白卿解围呢?” 皇上你也知道是在为难我啊……白行简暗叹,心里盘算着夜添香会怎么回答。 “皇上果然慧眼,”夜添香笑,眼睛眯起来,闪过一道光,“只是刚才苏大人尽心帮白大人,两人如手足一般情深,我见了也很是感动,想到两人一向交好,关系连结发夫妻都自愧不如,朝内难得有一见,于是便想帮帮。” 结发夫妻,结发夫妻……朝内瞬间又静了,大臣们都在脑补这个用词的画面。 “那多谢夜大人了。”苏棋因刚才那句“结发夫妻”的比喻,不由有些怒意,语气也冲了一些。白行简也白了脸。 夜添香却像没事人儿一样摆摆手说不必。 百里岚在龙椅上看着他们三人,笑而不语。 运粮的事儿也就这么定下了。退朝后,百里岚留下夜添香和宰相,商量和凉霆交涉的具体事项,其他臣子们谢了龙恩就鱼贯而出。 “好他个夜添香!当着这么多人、乃至圣上的面居然敢这样说!”苏棋和白行简离众人走得远,白行简一路听他骂骂咧咧,“分明讽刺我俩行为过密!什么意思啊他!” “好了好了,发泄完了没?”白行简虽然愤然,但更多了几分无奈,“也是你我没想那么多,从没想到那方面去过罢了,在别人眼里,说不定是有些蛛丝马迹呢。”否则那些宫女们怎么见到他们两人走在一起就格外激动呢。 “我就是平不了这口气,凭什么叫他夜添香来说我们!”苏棋不领情,长眉一挑,“我说悦茗,你竟会喜欢上这般的人!” 白行简有些尴尬,刚想摆手说什么,却听到身旁宫墙后有声音。 两人转头一看,却是一名小太监领着夜添香从宫墙内头出来,夜添香见他们两人,看了一眼,两人瞬间冷汗,担心被他听去些什么。 没想到夜添香看了看僵硬的两人,皱眉问了句,“白大人,你表字悦茗?” “呃是,愉悦的悦,品茗的茗。”白行简忙应答,一边偷偷撞了苏棋一下,苏棋亦是别扭地捏了捏白行简。 夜添香没注意这些细节,只是点点头就走了。 待他走远,两人松了口气,苏棋咬牙道,“刚才那句话怕是被听去了,否则怎么会知道你表字呢!” 白行简怔怔的,有些脸红,“可还不是你干的好事!”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