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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内部,已经饱受折磨的肠壁痛苦地痉挛着。 “这可是绝对美味的鲜嫩黄瓜喔,父王你一定会喜欢的。”整条有六七寸长的碧绿黄瓜几乎都进入了,握住露在外面的一小截快速抽出,又再狠狠插入,南宫莩重复着会让人痛不欲生的折磨。 被反复撕裂的入口已经痛到麻木,黄瓜表面粗糙的突起在快速的抽插中刮搔着柔嫩的内壁黏膜,火烧般的痛苦攀升着似乎永无止境。 已经无法发出哪怕是最微弱的呻吟,将额头深深地抵在冷硬的床板上,随着身体不由自主的摇摆而摩擦出的伤口在此时显得那般微不足道。 什么时候才会结束…… 体内传来清脆的断裂声。 断裂的不是他的痛感神经,而是折磨他感官的凶器,很不幸地在他体内最深处断裂成两截。终于停止了…… 耳边似乎传来莩不满的低咒,感觉到在他手中的那一部分被粗鲁地拔出,虽然卡在肠道深处的异物令他极端不适,但它至少是静止的。 “看来父王并不喜欢人家为你准备的这些东西呀,”扔掉手中已经被染成红色的半截黄瓜,掏出早已跃跃欲试的灼热坚挺,南宫莩对准目标狠狠刺入,“那就味你最喜欢的东西吧。” 配合着律动扣住劲受的腰肢摇摆,深入的分身碰触到先前留在那里的黄瓜。感受到的阻力只是让他更是坚决地要进入,不顾手中的身体不自然的僵硬,狠狠地抽出再插入,每一次的进犯都将粗壮的硕大顶入更深处。 即将被硬生生刺穿的恐惧让被痛苦侵蚀得无力的身体有了暂时的活力,挣扎得犹如离岸的鱼。在他已是倾尽全力的垂死挣扎,对于钳制他的青年却只是一阵轻微的颤动而已。 即使是这样微弱的反抗也是不被允许的,灵活的手探向一直被忽略的部位。轻轻搓揉着插入碧绿玉簪的脆弱分身——轻易就让无力的身躯瘫倒在怀中。 “你竟敢在外面找女人!”将颓倒在床板上的身躯拉坐在怀中,捏住线条刚硬的下巴让低垂的头面向抖颤着缩作一堆的三个女人,倾吐出口的话语却是与进犯的火热坚挺截然相反的冰寒。 “我就让这些女人看看你在男人身下yin贱的丑态,让你再也没有脸去面对天下的女人!” 震惊得只能呆呆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无声的悲鸣却比凄厉的惨叫更动人心魄,望着那张英俊的脸扭曲成绝望后的空茫,泪水就这么无声无息地流淌下来。闭上眼不想看到如此悲惨的景象,青年粗重的喘息、岱大哥急促的呼吸和rou体相撞的yin靡声响却越发显得清晰。 无力地蜷缩着,少女们只能祈祷这场折磨能快点结束。 回家 大陆历一五九年 五月六日 午后 雨后初晴 又回来了啊…… 无法张开沉重的眼睛,身下的柔软却是这几年来再熟悉不过的、那张有着他所有苦痛与极乐回忆的大床。 自那天之后就一直在昏沉中度过,竟连怎么回到王宫的都不复记忆。 酸痛的身体叫嚣着要休息,身边强烈得不容忽视的存在感却让他全身的神经都紧绷了起来——当然又是自讨苦吃地引来一阵激烈的疼痛。 guntang的额头传来舒适的凉意,随后是仿佛穿透重重迷雾而显得有些变形的清朗嗓音。 “呆在我们身边不好吗?我们会比母妃更爱你的啊……”这样不确定的话可不像是能掌握一切的葭所说的啊。 “我也不想弄伤你的啊,只是你走掉的那几个月里我很害怕,怕你会就此消失,你在见到我之后就跑才会让我生气到失去控制,我是那么高兴可以见到你……”一向坚强开朗的莩竟带着哭音,“对不起……” 我知道的啊…… 你们对我的心意,以及我自己的想法…… 在自由的几个月想到了很多事。 被囚禁、被侵犯,应该存在的恨意却始终没有出现;反而是压着胸口让他即使在欢笑时仍然会黯然失神的思绪时时浮现,那是他不敢承认的禁忌,那是不该出现的情绪,他竟然在…思念着他所逃离的一切。 被囚禁的雀鸟即使自由还是会眷恋它的笼子吗?他不知道。 他的翅膀却仿佛注定是要被束缚在这黄金打造的牢笼中的。这次,是被自己所囚禁。 已经离不开了…… 醒来后,要对他的孩子和情人说出来,他早就应该发现却直到今天才觉察到的事实。 “虽然无法取代璇玑的位置,但你们对我…是很重要的啊……” 我想……我也是…爱着你们的…… (完结) 〈笼中雀〉番外 我当太医的第一天 大陆历一五七年 九月二十日 清晨 小雨 真是幸运啊当上太医的第一天就能见到朱雀国的前任国君——听到了他重病的消息,他可是费了一番心思才能够当上太医院的一员。 幸亏最近太医院的空缺突然多了起来,否则他这个只在乡下小城里有点薄名的还进不来呢。虽然国君可能已经不记得了,他可是救过他全家性命的大恩人哪。 一定要想办法治好他的病,只会岐黄之术的他也只能这么报答他了。 天际微明时寝宫里传唤太医,当时正是他当值。 跟着前来的侍卫飞奔在曲折的回廊上,他在喘息的间隙想打听一下太上皇的病况——却完全没有回应。当时的我还并不知道太上皇宫里的侍卫,都是哑巴。 到了自然就会明白的,只是单纯地以为侍卫不敢妄议太上皇的病情,我知道王家对这种事是很忌讳的。 我以为我看到的将是躺在床上面容憔悴的病人,所以不在预期中的景象让我震惊到连手中的医药包掉落在地都没有注意到。 被两个绝美的少年抱在怀中,惨白的脸色像是已经死去 满身都是触目惊心的鲜血和不知名白色粘稠液体,小麦色的肌肤上遍布青紫的唇印与齿痕,手脚上有被绑缚的淤痕,像是刚刚才被刑求过的惨烈。在大大张开到不自然角度双腿间,可以看到后庭正流淌出红与白的混合体。 没有无知到不明白这里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情事,只是远远超出意料之外的景象让他有身在梦中的麻痹感。那个威武强壮的国君,竟然被自己的儿子侵犯…… 之所以能看得这么清楚是因为在这张一片狼藉的大床上,仅有的三个人都是一丝不挂的。 “还不快过来?!”长得一模一样的两个少年,不知哪个才是现任的国君。虽是霸道的命令,却还是能听出语中的惶急。 觉察到瞪想自己的视线中除了怒气还有妒意,努力不去看受伤部位以外的赤裸肌肤,那受伤最重的部位却是必须要仔细检查的——感觉背上的肌肤快要被烧出两个大洞,只能冒着冷汗伸手—— 几乎有如实质的目光立刻砍到手上,能感觉到疼痛,却还是得继续。 即便是这样小心翼翼的碰触还是扯动了伤处,感觉到眼前显然饱受摧残的躯体颤抖了一下。然后,是轻微得几乎听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