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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神了。 无论说什么都没有用的! “我很生气啊,父王。”淡淡的口气与手上粗暴的举动完全不搭轧,带着满脸危险的表情,南宫莩的动作可不象他的语气那般轻柔。 牢固的粗布在有力的手中显得那样脆弱,也许是慑于他身周惊人的戾气,包裹在南宫岱身上层层叠叠的衣物轻易就放弃了自己的职责,化作满天灰色的蝴蝶投奔自由而去。 很快就完全赤裸地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南宫岱却完全没有感觉到寒冷。仿佛要将他吞没的灼热视线让他有置身火炉的错觉。 那是他一年多来深深熟悉的,饱含着欲望的激情前奏。 尽管已经有了无数次经验,南宫岱还是忍不住在莩的注视中缩起身体,这样的逃避行为却是绝对不被容许的违逆。 下一刻,双腿被拉开到极限。几乎要被生生撕裂的恐惧还没来得及从大张的口中宣泄,狠狠撞入体内的火热坚挺就让他的喉咙被无形的硬块堵住。 很久没有经历情事的xue口早就无法容纳那过于巨大的沉重rou块,夹带着怒气的火热却完全不顾紧闭着拒绝它的紧窒,残忍地强行撕开洞口,南宫莩将自己深深地埋入想念已久的温暖中。 没有经过任何前戏的甬道干燥紧窒,南宫莩不顾对方身体自然的抗拒,仍然狠狠地抽插起来。布满青紫血管的表面很快就内部脆弱细嫩的黏膜上造成了一大堆的裂伤与擦伤——给南宫岱带来无比痛苦的伤口却更方便他的进出。狂涌而出的鲜红液体很快就润泽了干涩的甬道,让南宫莩的进犯变得更加容易。 在对方的身下痛苦地扭曲着,南宫岱已经痛到连惨叫都发不出来。像是离岸的鱼般拼命张合着嘴,撕裂全身知觉的痛楚却让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绿草直到深入泥土中,却还是无法稳住随着莩越来越有力的冲撞而激烈摇摆着的身子。有着锯齿边缘的草叶无情地随着莩越来越显得野蛮的动作切割着背上的肌肤,感觉到血正从背上各处的伤口中流出,渐渐渗透到身下的土壤中,南宫岱却完全没有感觉到那里的痛楚。 下体被持续撕裂并反复摩擦伤口的痛楚足以让那点小伤口显得微不足道,大量失血让他的眼前一片黑暗,耳中只传来莩沉重的喘息和自己越来越显得无力的脉动。随着血流出体外的是力量,终于再也没有办法继续在手上用力,带着崩裂的指甲和泥土的双手无力地垂挂在身体两侧,南宫岱只能任凭自己渐趋无力的身体随着莩所谱写出的疯狂曲调摇摆。 知道自己在门外站了多久,要不是手中的菜篮子掉落砸到她的脚,相信自己还会继续站在这里发呆兼吹风。视线仍然对着那一人一马消失的方向,虽然才惊鸿一瞥,铃兰还是为着那人无比的俊美与潇洒震惊不已。 那飞弛而去的身影仿佛还残留在他所经过的空气里,有些茫然地捡起散落的蔬菜瓜果,铃兰终于迈进她的原始目的地,却不料看到的是两张同样茫然痴呆的脸。 眼见包裹着熟睡婴儿的襁褓就要从蔸儿手中滑落,而提在歌涅手中装满新鲜鸡蛋的篮子也已经摇摇欲坠。她们手里的东西可不是掉在地上捡起来就可以没事的啊。轻手轻脚地接过两人手中的贵重物品放好,蔸儿才敢出声招魂。 “岱大哥回来啦!”没有咒语会比这一句更有效的了,英俊、强壮、能干、善良、虽然有一个小孩有点美中不足,但是三个月前来到这里的神秘男子已经俘获了村中所有待嫁少女的芳心。三不五时地借着送东西照顾小孩来到这里就是想让他知道她们的好,这样出色的男人怎么可以轻易放过? 虽然他一直不多话,就连从哪里来、为什么会流落到这个偏远的山村、甚至姓氏都不知道。但是他很清楚地说过他的妻子已经在四年多前就去世了,孩子的母亲也在生他时难产而亡。知道他目前单身就足够了,其他的都是无关紧要的细枝末节。 “啊!您辛苦了,小圜已经睡了。” “我…我给岱大哥您送鸡蛋来了。” “噫?”各自自说自话的两人在遍寻不着心目中最佳夫婿人选的身影之后才知道被耍了,四道锐利的目光杀向笑得宛如偷腥猫儿一般得意的蔸儿。 “先不要骂我,你们刚才…为什么会发呆?”呆到连手上的东西不见了都没有察觉。 “你看到了吧?”两人相互对视一眼,然后异口同声地问出声。 “好美……”很有默契地双眼冒出心形的粉红泡泡,显然是过于美好的回忆让清纯的少女心为之赞叹不已。 “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美到会让天下所有的女人都惭愧得去自杀的男人……”感叹中…… “他温柔的笑足以融化千年寒冰……”陶醉中…… “他飞跃上马的动作帅到让人想尖叫……”痴迷中…… 手中的菜篮子再次落地,因为这次没有砸到脚板,三个以为自己见到神仙的少女便没有机会清醒。在眼前反复回放着光想着就让人觉得幸福无比的情景,时间就在不知不觉中匆匆溜走了。 急促临近的马蹄声也没有能够唤醒少女们沉浸在幸福幻想中的心,直到她们心目中的神仙人物出现在视线中,还以为是自己的幻想而没有反应。 轻蹙起形状娇好的柳眉,南宫莩看向杵在面前的三个女人。刚才急着找父王而没有注意到她们,出现在家里的这三个蠢女人是怎么回事? 完全不知道自己被心目中的偶像定义为“蠢女人”的三个少女以充满崇敬的目光打量着她们自以为是虚象的美神最高杰作。直到注意到他过于真实的不耐表情和手中横抱着的物体才发觉到不对劲。 被沾满泥土与鲜红血迹的白色披风紧紧包裹着全身,看轮廓似乎是个人体。 似乎是熟睡中的人低低地呻吟了一声,随后轻颤着扭动了一下身体,让原本一丝不漏的包裹有了缝隙。铃兰所站的角度正好能看到那人的男性脸庞。 虽然脸色惨白得像是要死去,五官也似乎因为巨大的痛苦而扭曲着,但铃兰绝对不会错认这张在她心头停驻了三个月的英俊容颜。 “是岱大哥,他怎么了?”心急之下想趋上前去看个明白,却在美青年突然变得冰寒的目光中却步。像是要被冻住整个身心,忍不住后退几步却仍然不能驱走仿佛缠绕在她身上的诅咒。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迫人的气势,铃兰终于腿软地坐到椅子中, 才反应过来的蔸儿和歌涅惊觉铃兰的异常,向仍然横抱着她们岱大哥的美丽青年望过去,却遭受到同样的下场。不,蔸儿显然比较凄惨,已经没有椅子可坐的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为着那视线中冰冷的寒意而颤抖不已,三人都有季节错置的感觉。 同样还是那个人呀,为什么前后的差别会这么大? 心情突然沉重,在听到那个不及他百分之一美貌的女人亲热地喊出那一声“岱大哥”之后。将三个碍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