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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 我咳了两声,不满得说道:“当初我就跟你说过,不要闭塞,要打开国门,互通有无,你偏偏不肯,如今可苦了吧!”皇甫景瑞这厮,什么都好,就是太自以为是,闭关锁国那是几百年前的事了,他居然还做得出来,说白了,他闭关锁国的原因还挺现代化,就是为了控制他国倾销商品,啥叫倾销,专业解释那就是指在正常贸易过程中进口产品以低于其正常价值的出口价格进入市场。而用我的话解释那就是同样的货你卖1块钱,人家卖1毛钱,于是乌压压一片人全跑去买1毛钱的货,结果1块钱的货就没人鸟了!经典解释叫滞销。 偏偏倒霉的是,这1块钱的货就是MADE IN 憬国,而1毛钱的货就是MADE IN 别国,于是,矛盾的倾销便产生了,皇甫景瑞为了支持国货,毅然决定关起大门,不让憬国人民买便宜货,高呼爱国就买国货的口号,结果,唯利是图是商人啊,只不过原本正大光明摆面上交易的事情,改成暗落落进行了,地下商贩猖獗,你说你一穷苦老百姓,再爱国,再热血,那也得先对得起咱自己那空荡荡的荷包不是?于是所有人跟着党中央指示,表面义愤填膺,私下依旧掳袖子抢进口货抢得不亦乐乎,国货就这样被抛弃在风雨中,摇曳…… 于是最高领导人开始头疼。 我叹了口气,告诉他要捍卫国货,那就要拿起反倾销的武器!他问怎么反。我说打开大门,让他们进来,不过,那些进口商品都要征收高额税费,征收的钱就正好填国库,谁要是敢把价格压低,直接拖法场枪毙,杀一儆百,让他们知道不法商人的下场,头阶段估摸着要严打,以后就慢慢好起来了! 他盯着我看了半天,才笑道:“没想到然儿的见地居然如此新颖,与众不同。” 我说:“比起你那些食古不化的大臣们,我的确先进了几百年。”我们这种现代人的思考方式,跟那些化石自然是不能比的! 他朝我笑了笑,紫眸闪耀,我心中一动,凑上去想吻他,他拥着我回吻,两人开始相互摸索起来,气氛越来越好,我抱着他的身体,一点一点往下摸,然后充分发挥皇甫然小妖孽的天生媚骨,特风sao得在他耳边说了一句:“哥,让我上一次好不好~” 他的手一顿,然后朝我看了看,斩钉截铁得说了三个字:“不做了。” 我靠!我这个要求很难么?真的很难么?真的真的很难么? 我坚持不懈:“就一次!” 他说:“不行。” 我恬不知耻:“你每天在上面好辛苦的,让我来一次吧~就一次,哥~”这声音,我自己都快被rou麻死了,浑身哆嗦…… 他说:“不。” 靠,一次比一次省,这次居然只剩下一个字了,老子鄙视你! 再不来赛老子就打算霸王硬上弓,强了你小样的! 刚打算上扑,他就淡淡得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妈呀,跟藏了刀片似的……于是,我焉了!伸出的手立马变成了给自己抓痒…… 他又拿起茶盏呷了一口,不轻不重得说了句:“过些日子宣阑枢就要回国了,你要不要去看看他?” 我呆,他会这么好心?上次还因为我跟宣大美人“私会”,害我差点命丧魔爪,以至于我到现在对他还有些后怕,要不是后来……反正,我要是再被他掐一次估计也就能得道升天了…… 见我一副呆鸡样看着他,他笑道:“然儿,朕明白你跟他是结义兄弟,不是不让你见他,只不过,你不能在朕不知道的情况下见他,懂么?” 我点头。原来还是有监视的……默,我怎么觉得跟探监似的……不过能再见到阑枢,总是好的! 他放下茶盏,又拿起另一本奏折批阅起来。我朝那奏折看去,惊,TNND,索马里海盗再现!没想到啊,奏折上说憬国东海边屡有海盗侵犯,出入船只均寸步难行,渔民不敢出海,海盗就上岸打劫,jian yin掳掠,无恶不作…… 我说:“派兵镇压吧。” 他点点头,说道:“最近倭国也屡有挑衅,是该多派些人去。” 倭国?那不就是小日本?哦,这改叫东阳了……本书由(syzxzb007)为您整理制作·非凡 我说:“除了能驾驭船只海战的军队,再从附近的城镇调些驻守的将士去吧,既然他们都是上岸作祟,我们自然不能轻视陆战。” 他说:“京城离东海也不过百里,就从京城调兵吧。” 我说:“那怎么行,京畿重地,你把人派出去了,谁来保护芜繁宫?” 他用朱笔写着字,淡淡得说道:“朕说行便行。” 我靠!专制,独裁,每次都这样!老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你当你希特勒呢!我没好气得瞪着他,他只是将奏折合上,牵过我的手拉着我往前走,确切得说,是往床那走……后面的事,我不说,大家也都清楚了吧…… 几日之后,我便见到了宣大美人。 那时候他刚下朝,我跟皇甫景瑞打过招呼后,便送宣大美人出宫门。 他跟我聊了很多在国外的所见所闻,听得我都有冲动立马出国旅游。然后他问我在宫里过得好不好,我说挺好,不过还是比较怀念在北蒙时候那段没有束缚的日子…… 他看着我,弯下眼来笑,其实我是很喜欢看他笑的,那双眸一弯,比新月更是撩人,他说:“其实,就算让小然你再去北蒙,怕是你也舍不得离开吧?” 我眨眨眼看着他,然后,咧嘴笑了。是啊,没错,我不想离开,自从那个人为了我挡了那一剑后,我就知道,再也找不到离开的理由…… 他说:“看得出,陛下也很在乎你。” 我唾弃:“他在乎我个P,每次都跟我反着来,我让他做什么他就偏不做什么!” 他笑:“怎么了?” 总算逮着个知心人,我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得讲述我的辛酸史,一串串,一溜溜的血泪啊,在说道他派兵去跟海盗PK的时候,宣阑枢顿了顿,说道:“陛下怎么会这么做?” 我捶胸:“肯定是跟我过不去,他就是有那种变态心理,你越让他做什么,他就越不做,如今造成京城空虚,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他!” 宣阑枢笑道:“也就你敢这么说陛下了。” 我骄傲,那当然,他是我老婆! 将宣阑枢送出宫门后,正挥手跟他道别,转身满心欢喜得想去找皇甫景瑞,却突然听到宣阑枢在我身后轻轻唤了一声。 我转过头,只见他身上的官服在寒风中微微摇摆,脸上依旧是温润如玉的笑容,朱红色的宫墙大门在他身后,玲珑琼雪,琉璃玉冰,他肩上的雪绒披风拂如沾染了满身的银白,碎碎融融,就仿若他那温柔的脸庞,那一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