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趣书屋 - 同人小说 - 【白荆回廊/古剑OL→昊苍右】快看!我抓到一只小狗在线阅读 - 【昊苍右】焚(下篇)

【昊苍右】焚(下篇)

    ??古剑奇谭OL→苍骨×昊苍(含伊斯梅尔×昊苍/乐天星×昊苍)

    ??if苍骨胜利结局,荒神统治世界设定↓

    云玩家跳着云了游戏录屏,私设很多,纯虐G向爽文还请多包容

    ??我们狗狗无论在白荆还是在古网都是这么香喷喷,我先说!我是变态我有罪!

    ??yin纹双性/人外体型差/疼痛出血/失禁呕吐/精神崩溃/露出展示/强制高潮/骨折/溺水刑/天星被摁头看爹狗doi,此次折磨老应和天星??对不起天星你也是普雷的一环??此篇XP猎奇请注意避雷,如果OK的话请看↓

    04.

    于行戒之境,甫一进入便嗅到相当浓重的血腥味,他能听到锁链挣动与急促的呼吸声,除此之外却是一片死寂,只有从楼梯下方传来的重物落水声。

    “如何,两位还是不愿入我惊蛰教皈依荒神”

    机巧转动齿轮咔咔作响应当是地牢里的溺水笼,在水流泻出后便荡起此起彼伏的咳呛声,一轻一重的两道人声虚弱却决绝。

    是巨子和天星,他们还活着。

    不知该喜或悲,下意识便前倾似要俯身查看,手腕却猛一紧随后左脸挨了一脚,伊斯梅尔皱着眉冷眼看着他,忽的扯出一抹笑,同他做着口型。

    [别急,一会就到你了,小叛徒]

    那只手捂住了他的嘴,四根指头撬开牙关挤进口腔,压住舌根的瞬间恶心感从喉咙深处蔓延,听到那千疮百孔的低沉嗓音在咳出些水后断断续续的说道。

    “苍骨……就算我身死此间曝尸荒野也绝无可能入你那狗屁邪教……咳…咳”

    “嗯…那你呢”

    “魔头……休要多言,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我也算是惜才之士,可惜、可惜啊”

    “伊斯梅尔,那便将人带下来吧……我想熟人相会总能使尔等回心转意的”

    那道温和的男声假意思筹了片刻,抚掌两下,刻意放柔的嗓音竟听出些残酷的怜悯。

    “遵命师傅”

    伊斯梅尔笑意盈盈的低头看他,随后一阵天旋地转,他几乎是摔着从楼梯上滚下来的,发尾被人用力扯了一下才没撞到脑袋。

    面前是一双黑色的靴子,往上是他熟悉的面孔、是他恨极了的男人,但同心蛊的作用却令他无论如何都无法不爱不敬那人,即使身体被折辱成如此模样,即使愤怒绝望也只能匍匐在那人的脚下,乖顺的如同狸奴一般唤得一声低低的义父大人。

    苍白的手抬起他的下巴,用指腹抚摸他左脸那块微微发红的皮肤。

    “昊苍,怎么弄成这幅模样”

    “是不是又不听话了”

    那人温和的嗓音在他耳中却是另一种折磨,将他在架在爱恨间拉扯,一会变成教他育他的儒雅墨者,一会又变成无恶不赦的邪教魔头。

    “——昊苍!昊苍!!!!!”

    在一声一声撕心力竭的叫喊声中,他甚至没来得及转身回看,同心蛊便又发作了……

    “……回义父,是昊苍不听话了,伊斯梅尔才罚的我”

    在悲鸣的奏弦中,苍骨踱步坐回了软榻上,伊斯梅尔跟在身侧嘻嘻的笑了起来,将那件被蹂躏的脏兮兮的薄薄亵衣从那人身上剥了下来时,关在笼子里的囚徒几乎呲目欲裂,嘴唇翕合发出一声哀嚎。

    “过来,伊斯梅尔可教了你该如何用这副身子取乐”

    他挥了挥手,那只狸奴便温顺的四肢伏地爬行,浸了水的乌发披散在雪白的后背,遮住一半竖瞳的刺青,在爬至脚边时乖巧的亲吻他的靴面。

    “昊苍学艺不精,只学得些皮毛”

    “义父大人可要昊苍侍奉”

    他望着那双空空的瞳孔,抚上那人的脸颊,柔声说道。

    “那便自己坐上来吧”

    那人应了声便熟练的爬上了榻,未着片缕,裸露在湿冷空气中的肌肤微微打颤,娼妓一般分开双腿跪于他的腿间,双手顺从的帮他卸下腰封,折叠好放在榻边。

    他已不再是墨者苍巍,长年修行浊气而骨族化的躯体也有寻常人的两倍大小,那物更是大的惊人,需得用双手一同去握,抵着柔软的肚皮上下撸动,几乎有孩童上臂粗细。

    “父亲大人想使用昊苍的哪个xue”

    那人一边帮他手yin,被夺去意识的嘴里不知廉耻的吐出yin言秽语,他的视线越过那人的头顶,看笼中的囚徒跪伏在地四肢颤抖的模样,觉得有趣。

    “……哦,都差点忘了还有客人在,不如你去问问他们罢”

    他拍了拍昊苍的屁股,让他转过身去好好展示自己畸形的躯体,掌心顺着流畅的腰线摩挲,将人半搂在怀中。

    “天星…巨子,你们想看哪处?”

    那张脸上没有什么羞耻之情,为了方便那两人能看清一手托住自己的囊袋,用两指将那口雌xue微微撑开,立刻便有晶莹的液体顺着指根蜿蜒流下,后xue也被cao的肿胀发红。

    “………不……这不是真的”

    “昊苍…昊苍……不要这样……我求求你清醒过来……”

    在短暂沉默后终是爆发了,那个叫乐天星的年轻天罡显得尤为激动,用双手拍打着囚笼弄出了好大声响,在无意义的嚷叫了许久后终于哭喊着说出些断断续续的话语。

    情之切切,真叫闻者落泪。

    反观应默风那小儿,竟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

    “看来他们对这口雌xue满意的很,那便就用这处吧”

    “是,父亲大人……”

    木偶娃娃低低应着将自己跪直了一些,一手扶着他的yinjing一手撑开自己的女xue,先是坐在guitou上磨蹭了一会,尔后缓缓的施力坐下。

    xue口被过大的rou柱撑的发白,连吃进头部都极其困难,不知是因疼痛或是身体本能的兴奋,随着挤压,积蓄在腔内的yin液一股喷在guitou上,却被堵的严实。那双长腿不受控制的打颤着,几乎自虐的靠自身体重突破入口的阻碍,xuerou被拉扯至极限的程度竟还没有出血,看来这副身子被调教的相当优秀。

    那人将全身的重量压在rou刃上,膝盖往两边拉开到几乎绷直,试了好几次才总算吞进了顶部。汗湿的乌发黏在湿漉漉的后背上,嘴唇微张喘息着,背部弓起小心翼翼的保持着身体的平衡,已然相当吃力。

    “师傅,不如我帮帮他吧”

    伊斯梅尔适时的出声了,见男人并无拒绝的意思,于是谄媚的贴了上去。他的手按上昊苍的腰胯,眼睛却越过那人崇敬的描摹男人的眉眼,手下忿忿的暗自用力。

    “————唔啊!”

    内脏被强硬破开发出如布帛撕裂的细响,那人雪白的胸脯停止了一瞬的呼吸,喉结蠕动着挤出一串痛呼,从交合处流出细细血液,小腹处明显鼓出一块,倒是吃进大部分了。

    他还不满足的提着那人的腰胯,像摆弄破布娃娃一般将人提起又放下,一次次凿进身下的rou刃,混合着血丝的yin液随着被cao开的xue口往外噗噗的挤着,不一会就把男人的衣摆弄脏了。

    “脏东西,连自己的yin水都含不好”

    一声颤抖的呜咽配合着巴掌落下的啪啪声响起,那人惨白的脸上逐渐浮上一抹病态的嫣红,打抖的双腿被抵住分开在两侧,下体被撑开到几乎已经无法自主收缩的程度,水倒是流的很欢。

    昊苍茫然的低头去看那块深色的水渍,蠕动的xue道却噗嗤又挤出一滩yin水来。

    “唔……对不起…父亲大人”

    他管不住自己流水的下体,甚至没法一次将父亲大人的东西全部吃进体内,他下意识的去摸自己鼓起的小腹,那地方烫的要命,肚脐上方那道圆润的鼓包像是一道刻度,外头还露着一小段。

    伊斯梅尔还想继续,但男人只是淡淡瞟了一眼,他便也只好不满的退到一旁,没了他的遮挡,那副下贱的姿态便再也遮掩不住了,于笼中传来几声痛苦的嘶吼,那叫乐天星的家伙双手抱着脑袋似是在抵御什么巨大的痛苦。

    嘴里碎碎念着什么,昊苍、昊苍的,好像这样就能将人唤回来似的。

    “别叫了,你看他正吃的欢快呢”

    他踢了一脚笼子,顺着那人绝望的神色去看那正骑在男根上吚吚呜呜软叫的人儿。男人的手正点着那小腹上的红花刺青,在yin纹的驱使下竟连疼痛都变得如此愉悦,rou刃破开宫口将昊苍的小腹顶出不自然的鼓起着,随着身体起伏上下耸动,漏水一般噗噗往外泻潮。

    那张不情不愿的脸上满是着性爱的潮红,眯着眼睛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一下一下坐在身下的阳具上,连男根都不知廉耻的半勃着吐出些yin液来。

    男人满意的抚上那几缕散落的乌发,仅是用指骨轻叩两下便让昊苍抖着用女xue潮吹了一次,又热又潮的吹在柱头上,一半被堵在腔内一半喷在榻上,像只湿漉漉的小狗吐着舌头不住喘气,连动作都慢了半拍。

    在同心蛊的作用下那人很快便又抖着骑了起来,除非身子坏掉,否则无论怎么高潮都不会擅自停下,承受不住便流出泪来。

    他没去管,一手撑着下巴睨视右边笼子里正气的不住发抖的墨者,语气慵懒又嘲讽。

    “亲家爹怎么这会不说话了,方才不还嘴硬的誓要将我碎尸万段”

    “可惜了你那女儿,没能让你享上齐人之福便殁了……我这养子也不争气”

    “不如我将昊苍抵给你做女儿,如此可好”

    他笑着说出这话,只见应默风摇摇晃晃身形不稳,气血上涌似是要吐出一口血来,又硬生生给咽了下去。那人被激的终于肯抬起头来了,虽然早已知晓正在发生什么,但在真正看到时也依旧震惊的抚胸气结,也不管浊气入体,红着眼怒骂道。

    “苍骨……你个无耻小儿人面兽心的混账东西!!!清儿之死与你脱不开关系!”

    “无论如何他与你是何关系,他依旧是我百草谷的弟子,何必如此折辱他!要我的命拿去便是了!!!”

    缕缕浊气自两侧架起的高大香炉中钻出,蛇一般缭绕蜿蜒融于水潭之中,阴冷潮湿的攀附而上。

    那一声震呵将天星从恍惚中惊醒,一股阴冷浊气正攥着他的脚踝,巨子那边尤甚,在被俘虏虐待月余后显然消耗的更大,此时已然乱了心神,方才那一下被气的急火攻心,此刻若是被浊气入体怕不是要走火入魔。

    “巨子!稳住心神,他在激你走火入魔”

    他拍打牢笼呼喊,看到巨子充血的眼球红的吓人,座上那人却不急不缓的回道。

    “何言折辱,你看他不也喜欢的紧”

    啪啪的水声更加绵延急促了起来,昊苍像是支撑不住好几次都是摔在那根rou刃上,把自己呛的又喘又咳的,在听到这话时又被同心蛊强制着用女xue去了一次,差点跌下榻来。

    “满口胡言!若不是你用那同心蛊夺了他的神智,他又怎会如此!!!”

    巨子似是没有听到他的呼喊,红着眼死命盯着苍骨,脸色惨白的吓人。

    “巨子!此刻不要同他争辩!若是浊气入体便是遂了他的愿”

    他急得要命,奈何如何拍打牢笼都无济于事,那些yin乱喘息伴着水声从那人嘴里钻出又爬进他的耳中,湿漉漉的衣服此刻仿若千斤重,扒在身上沉的快要抬不起身来。

    苍骨发出一声嗤笑,指间捏着一尾发红的乌发摩挲。

    “……既如此,那我便将同心蛊解了让他亲自说与你们听吧”

    只一瞬,那双眼中的空洞便如霜融般化去,先是视觉、听觉最后才是触觉。于是在五感重新回到躯壳之前,他的身体还盲从的跪伏在软榻上,骑在男人跨上颠簸。

    一滴泪水自眼眶中溢出,痒痒的让他不住眨眼,眼前的光晕还未散去便听到两声陌生又熟悉的yin叫,他后知后觉的收紧喉咙,那声低喘就挤成一道细细的呻吟。

    “…………呜、…啊!”

    噗嗤一声,他身子一软失了力道,腹中胀热难忍被直直顶上了宫心,于是那呻吟又徒然拔高宛若泣泣。

    cao的太深小了……腹都被顶的变形,刚找回知觉的身体不受控制的痉挛发抖,却只是蠕动着缩紧xue道将身体里的巨物伺候的更为舒服,那物隔着皮rou将胃袋挤的难受,喉口一酸竟反呕起来,但未进米水,除了将自己咳的满脸通红泪水纵流外却也吐不出什么东西来,倒是清醒不少了。

    此刻他到宁愿自己只是个木偶娃娃……快感、疼痛、羞耻庞杂搓揉成一道刺进神经,被屏蔽的刺激一瞬返还给这具躯体,小腹上的yin纹愈发炙热,令他咬紧牙关也忍不住漏出一两句爽到发抖的呻吟,僵直着挺起腰腹,就连脚趾的都紧紧蜷起。

    在那两人的注视下,耳中密密麻麻的雪花音盖过扑通扑通的心跳,一道白浊自下身硬挺的男茎射出,女xue也噗噗的朝外喷水,竟是达到了一次高潮。

    他张着嘴宛如鱼般大口呼吸,身体也越陷越深,抖如糠筛。男人抚过他的发顶,以指作梳摩挲着他的乌发,将他疲软乏力的身体搂入怀中,语气如儿时记忆中那般温柔带着笑意。

    “看来确是我苍某管教不严,才教出如此yin荡之物”

    “说来昊苍似乎都没改口叫你一声岳父,今天便让他补上再好生送你上路吧,亲家爹”

    那最后三字被含笑念出,应默风忽的俯地吐出一口黑血,怀中那人激烈的挣动起来,像受惊的小兽害怕却依旧向他露出那已经被拔干净的小爪牙。

    “昊苍,你听到我说什么了吧”

    他柔声问道,话音刚落便听到牢笼沉沉落水的巨响。

    “这池水被我换过了,若是想让他们走的痛快些,你就更当乖乖听话了”

    对清气修士来说浊气入体是极为痛苦的折磨,那些泡泡在短暂的积蓄后xiele气般大堆的自池底涌上,被浊气染黑的池水荡起阵阵波澜。

    伊斯梅尔在边上冷哼一声,从刑具架上挑出一柄软鞭,啪的一下甩在那人雪白的胸脯上,伴着一声隐忍的痛呼留下道血痕。鞭尾颇有节奏的击打在他的胸口、腰腹,在鞭挞到yin纹时那痛楚又变得麻痒。约摸两分钟左右,那幽黑的水潭便静止不再荡起涟漪,这才不紧不慢将牢笼打捞出来。

    此起彼伏的剧烈咳呛声于笼中传出,男人胸襟前粘着好大一片深色血渍,眼下发青,黑水混合着血液从口鼻流出,咳了两声后便似是昏死过去没了动静,于是在旁蛰伏的浊气便顺势从眼耳口鼻钻入……随后那趴俯在地的身躯开始因疼痛剧烈的抽搐,紧闭的眼皮突突直跳,下一秒便像死过一次般张大嘴喘息起来,咳出好些混着血液的黑水。

    男人抚掌故作惋惜道。

    “本想趁着魂没散捉住制成鬼奴,没想到竟还是让你挺过来了……看来还需耗些时日了”

    浊气从七窍渗入四肢五骸,那双眼球浑浊发白却依旧死死盯着座上的人,只是失去了聚焦,竟然连伊斯梅尔走近都没有发觉,他张了张嘴,声音嘶哑似要咒骂却徒劳的只能发出沙哑的吼叫。

    “现如今你被浊气侵了肺腑五感,已是废人一个了,要如何护你的宝贝徒儿”

    “不过看在你我师出同门,便好心留了你一道听觉……我这义子一身反骨还需多多调教方得听话些”

    另一侧的青年亦也脱力的俯跪在地剧烈咳嗽,哇一声吐出好些发黑的潭水,虽有清气护体却也疼的不住打抖,他的脸色更加苍白,在听到这话后两行热泪便从眼中滚落。

    昊苍自当是知道这位义父大人的能耐,还是墨者时便医术卓群,在信仰荒神后更是琢磨出了些非人的手段,哪怕还剩一缕魂也能从鬼门关掳回来,接着反复折磨。

    他自然是懂得男人的心思,悉心培养再残酷摧毁,最爱看的便是他挣扎痛苦却无能为力的乖顺模样,天星和巨子被折磨至此也有他的功劳。

    他是伥鬼……是百草谷的罪人。

    那物还插在他的体内,guntang发硬,提醒着他此刻自己的身份,一具供父亲大人泄欲取乐的木偶娃娃,不知何时会被玩腻再被赏赐给谁。

    “………我会乖乖听话的…父亲大人”

    说这话的时候他下意识的闭上了眼,想要低头,下巴却被男人攥在手掌里不得移动。

    “答的太迟了,该罚”

    那人答的温和,语气中有淡淡的笑意,却让人心底发凉。

    “是…昊苍领罚”

    他不自觉的收紧xue道,讨好似的摇晃起腰胯,低低应道,听得一声轻笑。

    “那你说该怎么罚”

    “这身子yin贱的很,若是又爽到了可不算受罚”

    男人捏起他的发尾去扫那腹处的yin纹,酸麻空虚的感觉便从那处过电般接入,甬道自觉的蠕动吮吸起那物,浪荡的淌出水来。

    见他答不上来,伊斯梅尔咂了咂嘴,似是想到了什么好主意,手上用鞭柄轻轻叩击铁笼。

    “师父,我看这小子从百草谷一路追到神陵,对这小叛徒倒是情根深种……不如换种玩法”

    05.

    他挣扎的厉害,在铁笼打开的瞬间便凝起一道清气向那人刺去,虽是拼死一搏但虚浮无力的身躯却失了准头,伊斯梅尔嗤笑一声踱步后撤便将他擒拿摁在地上。

    “放开我!我定要杀了你们……!!”

    咚的一声,他的脑袋狠狠磕在了地上,头晕目眩的看到一道细细血珠顺着额角流至眼前,许久未进食的恶心感混合着憎恶与哀伤涌上心头。

    “别鬼叫,不然就把那老东西四肢砍下来涮rou喂你吃”

    那人说的轻描淡写,但被关押的数周里他早已见过这些恶鬼如何烹食人rou,那血淋淋的场面几度令他吐到胃痛,自然不是在说笑。

    他只好咬牙攥紧拳头,倒是也不再闹了。

    骨族人力气蛮横,伊斯梅尔提着他的后颈像捏着一块脏布拖行至榻前,尔后又踩住他的小腿逼他跪在地上仰头去看座上的荒唐戏。

    他试图别开脸,奈何后颈被捏在手中无法移动分毫,离得太近了,昊苍的膝盖几乎快要顶到他的脸上,两条雪白的大腿岔开露出被脔的肿胀发红的下体,一缩一缩夹着男人的孽根。视觉的冲击令他有一瞬忘记了呼吸,看到那夹杂着血丝的yin水顺着两人的交合处蜿蜒而下,下一刻便烫伤似的用力闭上眼。

    “这下让你们见到了又不愿看了?”

    伊斯梅尔在他耳边打趣,见他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觉得不满,便又厉声命令道。

    “睁眼”

    那声音一共念了两次,在第三次的时候他听到一声清脆的关节弹响,夹杂着一声闷哼,缓慢的令人牙痒,下意识的浑身一抖却发觉身上并无异样。

    他不可置信的睁眼却看到那人正捏着昊苍的右手,那曾经擅长做偃甲的漂亮手指,此刻无名指却突兀的向反方向弯折,因为疼痛而轻微的颤抖着。

    “在这跪着看好了,若是移了眼我便折断他一根手指,你可还有九次机会尽管试试”

    昊苍的脸上没有什么变化,仿佛被折断的并不是他的手指,他却痛的说不出话来,胃疼的厉害。

    他几乎是无意识的摇头拒绝,自是知道一会将要发生什么,眼神却是不敢移开了只得逼着自己去看那根断掉的指头,泪腺酸麻的几乎要落泪。

    “跪直了,还要我教你要看哪吗”

    伊斯梅尔一脚踢上他的后背,一个重心不稳便直直栽进了那两腿间,又潮又热湿漉漉的糊了一脸,他匆匆忙忙的用双手撑着榻边将自己跪直,恨不得不管那些义军俘虏立刻就咬舌自尽。

    啪啪两声,眼前雪白的臀瓣上多了两个巴掌印,昊苍低低的喘着,皱着眉将嘴唇咬的发红。

    “贱货,只是被人看着就缩的这么厉害”

    伊斯梅尔从匣子中取出一根造型夸张的玉势,表面雕琢着凸起的纹路,大小比寻常男性的要大上不少。为了插入,昊苍不得不跪在榻上撑起身体缓缓提腰,那根大到惊人的非人yinjing便随着动作从甬道中拔出,腔内积蓄的yin水没了堵塞一股喷在榻上,留一口艳红的xue徒劳收缩着却怎么也合不上。

    那根膏白的玉势粗暴的在女xue里捅了两下当做润滑便顺势插进了后面那处微肿的男xue,竟是一下就捅到了底,只留一个半圆的底座露在外头,像含着颗明珠。

    “才帮你开过xue,还不快谢谢我”

    “一会你可得含住了,莫要惹得师傅不悦”

    见那人没理他便手黑的握着把柄旋转着狠狠顶了几下xue心,直到昊苍呜咽着挤出几声隐忍的呻吟才放过,退至一旁取来柱香条于坛中点燃。

    薄烟冉冉升起,他着迷的望着男人的手,抬起抚上那人的侧腰,按在那被他掐至紫青的印记上,又不禁气的牙痒痒,只盼今日师傅开恩或许还有机会与其共用一个xue。

    “一炷香的时间,动作不能慢不能浅,若掉出来或是高潮,便同罚罢”

    “我若没记错,这小子是乐家长子,神机校尉……这双手可是金贵的很”

    男人悠悠的开口,手肘搭在榻面的矮桌上,以指骨慵懒的撑起下巴,另一只手压着昊苍的腰往下沉。

    才被蹂躏过的xiaoxue吃起来并没有开始那么困难,但被撑裂的伤口随着重新进入带来疼痛的刺激,xuerou本能的紧缩着再被狠狠捣开,因女xue的挤压后xue夹着的玉势却隐隐有被挤出迹象,于是刚放松又不得不又夹紧了,这下那物便直直从敏感点碾过,激的他不住打抖。

    “……唔……是…父亲大人…昊苍领命”

    豆大的汗珠顺着鬓角滑落,眼前腾起水雾,他费劲的控制着自己的呼吸,话都说的磕磕绊绊。

    待坐下了,那烟头才燃了一小段,他虽是擅长隐忍惯了,但被恶意安上yin纹的身体知髓识味,竟是甫一进入便腾升出酥麻的快感,yin贱至极。伊斯梅尔正站在天星的身侧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一脚踩着青年的左手,见他怠慢便威胁似的抬起。

    “……唔、……哈……啊…!”

    他顾不上适应只得撑起打颤的双腿,腰部用力抬起再狠狠压下,将自己贯穿在那物上,修剪圆润的指甲在掌心掐出血痕,试图用疼痛来麻痹yin纹制造出的强烈快感,一下失了轻重,玉势便被顺势顶出小截。

    他急忙用力夹紧了,敏感处却被磨的更甚,哪怕掌心已经被掐出血来,但仅仅抽插数次后竟连痛觉都成为了快感的一部分,想忍耐却又无法抗拒分毫。在一次次自主的抽插下,绞紧的xuerou吞吃着rou刃,次次顶上xue心,毫无预兆的便被直直送上高潮。

    身体反应甚至先于意识之前,他绷直了身子连呼吸都停滞了半秒,尽力让自己的表情没有变化却依旧因为太过用力而将下唇咬的出血。回神便立刻强迫自己放松肌rou压制那突然的高潮反应,继而坐在那物上继续狠厉的抽插。

    被迫高潮的感觉绵长而尖锐,在持续的鞭挞下愈发强烈,几乎是抖的不成样子,压抑不住的快感冲击着濒临崩溃的神经,虽是没有漏出一点呻吟,但俨然已是一副高潮了的模样,花xue收缩个不停,噗噗的往外漏水。

    “一次”

    男人的手放在他的腰侧,抚琴般用指尖在肌肤上轻弹,随着一声平淡的裁决,伊斯梅尔的笑声快活起来,抬起脚用力撵上天星的手背,故意放慢了让那指骨被碾压的脆响变得绵长抓耳,再度抬脚用力跺下,在刻意的折磨下,青年忍不住痛呼出声又立刻咬住了唇,即使疼的眼前发白却依旧记得不准移开视线。

    “……天星!”

    “…不…唔…对……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昊苍的脸在视线中变得模糊又逐渐清晰,那张嘴一张一合,红红的眼眶挂下两道泪,潮红又苍白。

    泪水无意识的从眼眶溢出,这双手不知做过多少精细的偃甲,现在却被人用脚踩断了两三根指头,肯定是痛的,但令他更揪心的是昊苍脸上那副自责到不行的表情,明明也被胁迫虐待着却总觉得自己是共犯,继而通过自虐来赎罪。

    他想宽慰两句,但痛的实在说不出话来,那人的脚还压在他的手背上,时不时用力碾过制造痛觉。

    “继续”

    在男人的命令下,昊苍又再度重复起抽插的动作,他那被植入的女xue本就生的比寻常女性要浅一些,不长的yindao连接着zigong,只是比较的话本是无法将男人那物全部吃下的。但这次却是将自己撑起,靠着坐下的重力与体重将自己狠狠砸在rou刃上,于是那物暴戾破开宫口一下就顶到了头,只觉得那畸形的女器似要被顶的对穿,小腹膨起夸张的弧度,竟是全部吃下了。

    “……呃……唔……咳咳、…”

    脏器被蹂躏的异样痛觉令他俯身剧烈咳嗽起来,胃里一阵翻涌,一边骑在男人跨上动作,流着泪干呕,但确是压制了部分高涨的性快感,便就着这种自虐的方式惩罚自己。

    他的男根因为疼痛而无法完全勃起却又因为yin纹的作用源源不断的接收到快感,只得在两处的拉扯中疲软的半勃着,随着每一次的蹲坐在空中摇晃。于rou体交脔的可耻水声中,他听到一阵低低的啜泣自下方旋然而起,被泪水模糊的眼睛看不太真切,刚好不必见到天星此刻的表情,会是恶心、憎恶吗……

    他尽量不去想这些,只想快些将这一炷香熬过去,或许自己更轻贱一些,还能求求父亲大人给他们一个痛快。

    于是他学着娼妓扭着腰浪叫起来,在快感袭来时便更深更重的坐下,让那物隔着zigong击打胃袋,什么都吐不出来但喉咙却又苦又酸,不断的干呕令他泪涕纵流,时而伸手去掐自己的腿根,在掐出血后用指甲去戳那翻出的皮rou。

    于是啜泣声变得越来越清晰,在几次用力的吸鼻后沙哑的断断续续的说道。

    “…昊苍……昊苍………”

    “没关系的…我之后也做不了偃甲了……这双手废了便废了”

    “……求你别这样对自己”

    他拼命的摇头,身子却yin贱的越发敏感,直到大腿被自己掐的紫青一片,快感积蓄到快要受不住高潮的时候便狠狠的去捏自己的yinjing强行阻断。

    不知道这般折磨究竟持续了多久,只听到天星又呜呜的哭了起来,他的男根被掐的萎靡,两块指印在白皙的茎身上看着可怜又色情,浑身汗湿脏兮兮的像是被丢进暴雨中的小狗,泪水簌簌往下掉,这副姿态显然取悦到了男人,女xue里的那物突突弹跳起来似是临近高潮。

    “一炷香时间…做的不错”

    男人夸赞道,下一刻宽大的身影自后背盖下,他被捏着后颈往榻下仰面倒下,条件反射的用双手去撑,却刺激到那根断指,疼的一激灵,温热的鼻息打在鼻尖,睁眼便看到天星同样泪流不止的面孔。

    他还没弄明白,xue里那物便自顾自抽动起来,下意识顺从的yin叫出声。

    “……唔……啊…父……父亲大人”

    天星的嘴徒然张开却又说不出话来,面色惨白,眼中的绝望更甚,令他无地自容。

    那手却压着压着他的脖颈离青年的脸越来越近,几乎是肩膀挨着肩膀,脸贴着脸,喉间像是暮然被纸团塞住了,那声娇yin堵在嘴变成奇怪的音调。伊斯梅尔去拽他的两条胳膊,将它们从地板上扒开,再颤颤巍巍的去环抱天星的脖颈,将半身的重量压在面前那几乎快被现实压碎的青年身上。

    脸上是不知道谁的泪水,凉凉的夹在两人脸颊间温热,摇摇欲坠。他的右手被伊斯梅尔自天星背后五指相扣,用指骨恶劣的去夹那根断指。

    男人的手从他绷紧的脖颈上移开转而去摩挲他的头发,将发尾如缰绳一般缠了两圈握在掌中,手下用力便逼的他不得不高高扬起下巴展示此刻的丑态,却也不再那么紧紧的贴在天星的身上。

    “怎么,这样还出神”

    意识于疼痛中短暂的游离,还未来得及细细品尝那于心底腾升的绝望便被身后大力暴虐的鞭挞重新唤回这具躯体中。他下意识的想要反呕,湿哒哒的口水弄脏了天星的衣领,哪怕吐的泪涕纵横却依旧也什么都吐不出来。

    “…………啊、……不…唔咳咳”

    常年习武的健硕躯体在日复一日的yin辱下逐渐消瘦,原本饱满结实的腹肌在肌rou消退大半后依旧看得出轮廓,软绵绵的被握在男人的掌心,隔着他的肚皮似是在确认究竟进到了多深的地方。

    随着那物缓缓的从他湿漉漉的xue道中退出,小腹便空了一般瘪了下去,在退至xue口的时候用指腹按着将那根快要掉出来的玉势重新塞回他的后xue里,叫他止不住的颤抖,于是那全然不受自己掌控的快感再度占领了他的身体、思维,随着男人的顶入,竟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小腹再度被塞的鼓起,在隔着皮rou碾过前列腺后顶上花心,将那小小的女器套在guitou上往更深处顶撞,却远远没有尽头,深的快要将他从中凿开。

    为什么他还没有被脔坏?

    模糊的思绪在脑中乱窜,于一阵阵破碎的咳呛声中被cao的泪流不止,双腿发颤几乎跪不住。

    “啧啧、你看他,哭的脏兮兮的”

    伊斯梅尔伸手去推青年的脑袋,那人像是被刺激傻了呆呆的竟也没有反抗,虽然止不住的落泪但嘴唇抿紧了却也没再像之前那般哭的难听,于是低头在他耳边耳语道。

    “去帮他舔干净,你也不想他哭的更可怜了吧”

    那双眼瞳终于有了些情绪,痛苦憎恶又无力的妥协,软弱极了,于是他便笑嘻嘻的去按那人的脑袋,看那人将嘴唇贴上昊苍的脸颊,畅快至极。

    他催促着让那人伸出舌头,沿着昊苍哭红的眼睑舔舐泪水,像小狗一样追着那滴滑落的泪珠一路舔到下巴,随后也哭的稀里哗啦的,将自己的泪水也一并弄到了昊苍的脸上。

    “……不…不要……天星……”

    那原本已被驯服妥当的狸奴受了刺激遂开始双手并用的去推青年的肩膀,借力将自己往后退挪,却刚好撞在男人的一记顶胯上,身体波浪般回涌,两张唇猝不及防便撞到了一起,被牙齿磕出一道血口子,倒像是抿了朱红唇纸。

    这会两人挣扎的更厉害了,唇齿分开时还连着不知谁的唾液,他抬眼看了眼师傅的神色,眼中并无多少不悦,于是坏心眼的按着青年往那张唇上撞。

    昊苍不停往后缩,却已是无处可逃,倒是像刻意迎合一般将自己的敏感点往男人的性器上坐,泪涕纵流。如此反复几次后,被cao软的身体终于是失了力气,压抑不住的悦耳呻吟从口中泻出,随后被两人的贴合的唇瓣堵住化作细细的呜咽。

    “……唔…唔…………唔、!”

    在约摸又顶弄了数十次后,那呻吟又徒然转高,浑身细颤,胡乱摇晃着身子,腿脚也撑不住了,仅得靠握在腰间的那只手挂着。非人的射精量将他原本就撑满的女宫灌至如同孕期大小。那人白皙的胸脯似是停滞了呼吸,不停做着反呕状,连舌头都难受的吐了出来,腹腔却还因灌注而越发鼓胀。

    “……唔……呣……”

    很快他那发育不全的zigong便被灌至满涨,含不住的便源源不断的顺着交合处往外逆流,滴滴答答的落到榻上。被撑满的rou壁挤压着腺体带来尖锐到近乎疼痛的快感,后xue也蠕动着似是想要将肠道中的玉势挤出好给快要涨破的肚子留些空间,却被男人用指腹顶着,往深处推进。

    几经苛责的男根连勃起都很困难,只能拉耸着垂在腿间,红肿的马眼翕合着流出透明的前液。一股异样的感觉忽然自小腹下方腾升,起初与涨腹感混合在一道并不能太分辨,待他反应过来时温热的尿液已顺着张开的尿道往下坠,淅淅沥沥的落在面前地上,溅在青年跪着的膝尖上,耳中鼓鸣,面色难堪,这会连道歉的话都说不出口了……

    06.

    他几乎是被cao的神志不清,压迫的腺体在短时间内将他送上了几次小高潮,前端却除了尿液射不出别的。等到男人射完退出后,他下意识的吸腹,甚至未来得及排出些许jingye,一颗拳头大小的夜明珠被封进女xue中。

    此番是再也没有力气支撑了,他半趴在榻上小心翼翼的抽气,却不敢压到胀痛的小腹,疲乏的意识在片刻的小憩中逐渐昏沉,哭肿的眼皮几乎是一合上便要坠入梦中。

    于混沌中,一只手揉开他紧皱的眉心,沿着发根至发尾轻抚,他仿佛又回到那孩时的躯壳,在某个困倦的下午就着父亲的膝枕浅眠。心脏鼓动雀鸣,他抬眼去看那坐于柳枝下的温和脸庞,身着儒雅白衫,青冠束发的墨者,竟生出些别样的依恋来。

    那人沉稳的嗓音唤着他的名字,叫他若是醒了便别赖着了,说罢便笑着用书卷去点他的脑门。

    “到底是把你宠坏了”

    他的心咚咚跳的更厉害了,那人是他的父亲,是他的师傅,他此生最尊敬钦佩之人,那徒生的爱恋究竟是从何而来?

    彼时的他搞不明白。

    在一阵底旋的呜咽与呼唤中,他听到rou体撞击地面的声音,那双放在他身上的手又变得冰冷,戴着坚硬的手甲在他身上肆意留下血痕与指印。

    只是那温和的嗓音似是与梦中没有变化,却带着残忍与戏谑的意味自上而下发话。

    “我便再问你一遍,可愿入我惊蛰教”

    若不是那同心蛊……他怎会如此,想恨不能,想死不得,一颗心被系着折磨,又在午夜梦回被拖进谎言编造的牢笼中。

    沉沉的眼皮无法睁开,只听到更多绝望的呜咽,男人不紧不慢的继续说道。

    “看资质倒可封你个掌器使之位”

    “……到时,这炉鼎也可由你执掌”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