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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老板没人管?太离谱了。” 侍应正在扫地,答道:“十点的时候,他一个人来的,进来以后点了一瓶伏特加,也不说话,就坐着喝。” 另一名男侍应说:“十点前好像确实有不少人,还有几个老外,在对面的会所喝酒,出来以后他可能还想喝,就来我们这儿了。” “喝了大半瓶,真是可以,埋单吧。”天和忽想起忘了带钱,这儿也没法签单,只得拿了关越西服,从内袋里摸出唯一的一张卡,侍应拿来刷卡机,天和说:“你怎么知道我电话?” “刚才这大帅哥醒了几秒。”侍应笑道,“我们用了好大力气才叫他起来,让他找人来接,他人趴着不动,左手把手机给解锁了,扔到吧台后。我们看了眼通话记录,最后一个电话是打给你的,就试着拨过去。” “这卡有密码。”天和拿着POS机,一脸抽搐,“糟了。” 普罗:“我猜是你的生日。” “闭嘴,普罗。”天和在POS机上按了自己生日,刷出来了,伏特加一万五,小费签了个100%,反正是用关越的钱。 “我对此表示至为诚挚的谢意。”天和一边尝试着把关越弄出去,一边朝侍应说。 “我们才是!”侍应们拿着单,热泪盈眶,齐声大喊道。 天和在两名男侍应的帮助下,冒着雨,艰难地把关越从酒吧里拖出来,塞进自己的跑车副驾驶位上。关越醉得不省人事,整个人侧靠在天和怀里,天和把他的脑袋往另一边粗鲁地推开,发动跑车,扬起白浪般的雨水,在这暗夜里疾驰而去。 天和背着关越,艰难地等电梯,关越本来就很重了,尤其喝醉酒后,简直就像背着块铸铁板。 “关山难越……谁悲失路之人,萍水相逢,尽是他乡之客……” “,作者王勃,约六五零至约六七六。” “是——的。”天和咬牙道,“我需要一点事情分散注意力。” 普罗:“真看不出你居然有这么强的体力。” 天和喘息道:“人在千钧一发的时候,可以爆发出超乎想象的力量。” “就像那次你徒手掀翻一辆兰博基尼的英勇事迹么?”普罗问。 “不要再说了。”天和把关越背进电梯,说,“回忆那段往事并不有趣,而且不是‘掀翻’,只是‘推开’。不要跟我说话……我得省点力气。” 普罗:“我觉得你需要一个保安,或者找一根杠杆。” 天和吃力地说:“如此高贵的关总……怎么能让……保安……碰……到……他……希腊男神般完美无瑕的胴体呢!杠杆怎么用?” 普罗:“首先,我建议你把他平放在地上,再用杠杆撬他的腰部,找好受力点,能有效令他往前持续翻滚……” 天和:“谢谢你的建议!坚持!到了!” 普罗:“稍后我想你也许会……” 天和:“芝麻开门!” 电梯到,普罗把家门指纹锁打开,天和一头撞了进去,把关越推到沙发上,今晚这么一折腾,消耗了天和将近一年的体力。 天和活动胳膊,喘着气说:“普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男人醉到这个地步,是硬不起来的。” 普罗:“也许不高于三十六伏的电压可以奏效,第一步,将电源接在两腿之间的鼠蹊部……” 天和:“我现在对他的身体没有兴趣!” 普罗:“适度性生活能有效纾解压力。” 天和:“我自己可以纾解,谢谢。” 普罗:“我是说关越需要纾解。” 天和:“那也请他自己纾解去,你再说一句话,我就把你格式化了。” 幸而搬家后,方姨不与天和住在一起,否则这么大动静,铁定会把她吵醒。 普罗完全无视了天和的威胁:“你为什么不把关越送回他自己的家呢?” 天和活动胳膊,喘气:“我怎么知道他住哪儿?” 普罗:“我可以为你检索他的住址。” 天和:“到了也没用,我又没有钥匙。” 普罗:“你完全可以用他的手,打开他家门上的指纹锁。” 天和:“……” 沉默片刻,天和绝望道:“怎么不早说?” 普罗:“可是你没有问我,直接把他带回来了,现在送回去也不是不可以,但路上我建议你还是使用杠杆,在巴赫的乐曲下,驱使他一路滚动向前。” 天和:“…………………………” 普罗:“你看,你承认想把他带回家的这个事实,因为你接下来要说‘算了’,所以我才建议,最合理的走向是朝他施加微弱电击,如果你把这个任务交给我的话,我保证……” “闭嘴,现在得把他搬到床上去。”天和四处看看,说,“我需要一个工具……普罗,家里有什么带轮子可以滑动的东西么?” 扫地机器人自动开启,慢慢地滑动过来。 天和:“算了还是靠自己吧!music!一、二、三——起——” “当当当当!” 家里音响同时播起,天和怒道:“快给我关了,有邻居!你会把邻居吵醒的!” 第10章 天和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关越挪到了床上。 “呼。”天和擦了把汗,关越身上一股酒味,衬衣、西裤,都被打翻的伏特加洒上了。这伏特加还不错,看来酒吧里偶尔也会有好酒,天和心想。 “喂。”天和拍拍关越帅气的侧脸,关越只是安静地躺着,他的睫毛浓密而漂亮,像在做梦,轻轻地动了几下。 天和解开他的领带,抽出来,脱他沾了酒的衬衣,关越现出瘦削的胸肌,轮廓练得很好。 “需要准备电击么?” “需要准备滚筒洗衣机,把他的衣服洗一下。”天和说,“抱歉,忘了你对此无能为力。” 普罗:“……” 天和脱完关越的衬衣,又解开他的皮带,脱他的西装长裤,脱袜子,把他全身扒光。再把衬衣西裤拿出去,放在沙发上,这样明天方姨只要闻到酒气,不用问也知道,自然会提前洗好烘干。 关越被脱得赤条条的,只穿一条黑色三角内裤,天和用一条毛巾给他擦了几下胸膛上的酒渍,拉了被子,给他盖好,床头柜上放了杯水。 普罗:“我建议你至少在四个小时里持续观察他的情况,每年因醉酒呕吐而导致的窒息死亡事故,在全球范围高达一万一千四百起……” 天和去换回睡衣,躺上床去,盖了被子。 “普罗,关灯。”天和说,“我真的很困了,希望明天他睡醒的时候不要动手揍我。” 家里所有的灯熄灭,一瞬间全暗了下来。 “这是我自从分手后,第一次和除了子蹇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