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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陷入很奇妙的状态,心情堪比风暴过境后一片空茫茫,方圆百里不再有完整的我,到处是稀碎的,这里散落一块,那里横躺一块。没成想过往人生中最温馨的瞬间历历在目,竟试图疗愈自个儿。那是小时候少有的几次亲近,我整个侧脸贴在零柔软的肚皮上,摸着上面粗糙的十字架疤痕,深刻的力道蜿蜒过平滑的小腹。我不敢想象那开膛破肚又细密缝合的痛。零说那是我出生的代价。 思绪又辗转飘忽着,我不由得联想到医院病床上将躺着一年后的零。他被困在惨败如银的四方盒里,蜜糖般的肌肤掺了霜,催熟过的母性与苍白同时眷恋他,可他明明应该是年轻而明媚的模样。 可是那时他已经是一个孩子的母亲了。生子就是一场地震,身体会垮灵魂会被再次锻造,比废墟重建还要缓慢,能否欣欣向荣地重回当初则看命运的安排,最后的前提是要安然离开手术台站在地上,而这不亚于倾家荡产的豪赌。 既如此,身体激荡的激素也会倒退十八年的时光,影响这一个尚未生育的年轻母亲吗?尽管此时此刻他与他的孩子不过同龄人。 我请求难以言喻的荒谬帮助,他有些为难。 可是……可是…… 是的,零同意了,尽管他害羞得企图钻地洞逃跑。 方才凌晨交换的晨钟,我就在漫长的回忆里度过艰难的一分一秒。身体也僵硬许久,脸上的表情定格住惊惧的一幕。零轻轻抚摸着我的脸,他关切地问我:“你怎么啦?是哪里不舒服吗?” 那倾吐热意的唇凑近我的额头,随之烙下guntang的难忘的吻。 “是不是今天的事吓到你了,我扶你去床上休息好吗?” “是吓到我了,我想要零的安慰,可以吗?” “我要怎么做呢?拥抱你或者一起看部好电影?” “唔,不用的。只要帮帮我就好了,我正对此兴起好奇心与求知欲。刚刚你说的我还是不懂,可不可以你亲自帮我加深理解?” “刚刚?” 他可爱地歪头表示疑惑,一秒后反应过来愣住了,大片的绯红以极快的速度漫上脸颊耳根,紧接着是一声含糊的气音,也许是泣音,珍珠就缀在眼角欲落不落。 原来他羞得厉害时会哭啊。 这无疑是我最坚定不移的时刻了。奇怪的成年父女共浴尚且存在,母亲帮帮自己zigong里双腿间出来的孩子认识身体也没什么新奇。 我的目光如柱盯视零的小腹,那里再过不久会有个卵子,从一月一期的经潮淘洗出的独一无二的卵子,它将幸福地泡在零的zigong里蕴养十个月,才迟迟呱呱落地,而后占据零的精力,吮吸零的乳汁。 这太可怕了。 我须得一定得趁早走,我不能留在这里,我必不可能和它见面。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不可挽回的事,重要的是不能影响到零。哪怕我再不甘,也绝对不可以改变零人生的轨迹,绝对不可以因为我而有偏差。然而我果真白来一趟吗?至少…至少要让零常常想起我啊。复燃的野心再次贪婪叫嚣着,它让我尽管去做大逆不道的事,底牌是无论我做什么零都会原谅我的。 零仰躺在床上,裸露的蜜色在雪白的被单上印出小小的压痕,将要预见波浪的钟爱与倾洗。此时,即使紧闭双目暗自作心理建设,也不可能感受不到我的目光,他懊恼地瞪我一眼。也许是微妙的作茧自缚感,吐出的问句内含迟疑再度削弱气势:“我刚刚讲了这么多,你是真的还不懂啊?” “是的……” 这个问题我知道如何回答,可我不想。也许是因为精神的脐带才让他对我这么宽松,从不强求,来去如风。他的事迹总是环绕着我,有时是周围人的二手消息,但大多毫无实感,只是叫做公安的一类人。当从见过他的脸听过他的声音那一刻起,一切真实就不再虚妄。我一直被懂与不懂的选择困住,懂得父母忙碌,懂得自己不重要,懂得大家各有生活。然而心中某种希冀不懂似的愈演愈烈。为何他不来陪伴我呢?与他常常相伴的人,第一是父亲诸伏景光,第二是下属风见裕也,第三才是我。我知道我理应排在爱情和事业的后边,很合理非常合理可我就是不甘心。 零终究包容了我的故作无知。 我剥开他的衣衫,小心翼翼,如同敲蚌取珠。柔软的胸脯如初生的雏鸟伴随着呼吸静静地一起一伏,显然他有些紧张。小巧的乳粒一开始还沉淀着未经采撷的稚嫩红色,慢慢随着来回弹拨搓捻充血挺立,愈加红肿,连带着阔开的乳晕似乎也大了一圈。血色的快感蔓延零的脸颊,他看起来正狠狠震惊于自己陌生的rutou。用手指压住那禁不起的挑逗的可爱乳粒,它会内陷后又松软地弹起。 手掌桎梏下薄薄的一层肋骨被刺激得大张,引起他剧烈的喘息。 我见缝插针捉弄他:“零,你参加过马拉松吗?零这么厉害,肯定跑过吧。那时候贴了创可贴后这里还是会流血吗?” 简直娇嫩至极。 得了肯定的默许,我大起胆子肆意揉捏那触感极好的胸脯,软绵的乳rou溢出指缝,向中间靠拢时自有一条暧昧的沟壑,错觉能揉出腥甜的汁水。 “这里是rufang,怀孕生子后会有乳液。对吧,零。” 他微微颔首,眼尾坠着一抹殷红。 肯定的羞赧的答案。 顺带一提,跑完马拉松后零胸口处贴了一个星期的创可贴。 看见他紧紧攥着床单的手指,我差点忘了,奶腥味还缠着他的手指,很是碍事。我用舌尖细密啄吻过他轻柔的指尖,濡湿指缝间薄薄的每一个茧。他震颤着禁不住要蜷缩自己,却连圆润饱满的甲床也没被我放过。 零早在欲浪浮沉中衣衫不整,我哄着他自己脱掉裤子。 他娇纵蛮横地睨我一眼,动作却是无条件的顺从,漂亮的脸上无端写满开到荼靡的风情,手指慢条斯理地挑动,双腿岔开,显露出原原本本的瑰丽殊色,仿若春桃悄自张得成熟,摇撼出一整个春天。 “那么…这里是外阴了。”托方才的刺激,两瓣肥厚的蚌rou早已水光粼粼,手掌完全包覆后感受到柔软和湿滑。我拨弄两片蚌rou,用了点力摩擦而过,对着一翕一合的xue眼轻轻吹了一口气,发现原本安安静静的阴蒂悄悄挺着个尖。 “嗯……坏蛋……不准吹……” 头顶蓦地感到一阵拉扯,我从零的腿间抬起头,很清楚地看见他有片刻的恍惚。零,这双和你相似的紫色眼睛,对视时你有感到奇妙的感受吗?我不信靠一条脐带链接的血脉亲情竟有如此威力,纵有相似的面容又如何,心灵却难相近。 糟糕,一些难过的情绪就要不经同意冒头了。我劝自己只需要完完全全看着零就好了。 “抱歉抱歉,我就吹这一下下,请原谅我吧。” “那好……啊!” 趁零放松的瞬间,我又坏心眼地掐住阴蒂,搓圆捏扁不断刺激。未说完的话顿住了,软和的尾音拖长了,变成含糊着媚意的呻吟。而花xue里的媚rou震颤着,自深处吐出的清液濯湿我的掌心。 零,你别对我这么好了,我确实是个坏家伙。我搂住他的背,这一刻竟也好似无边的大山遮蔽着他。 零的脸颊微微鼓起,显然是在生我的气。我又故态复萌般去啄吻他的鼻尖,他再次轻易原谅我的放肆。 “你相信吗?我是从十八年后来的。” “这可不好说。如果是真的话你要回去吗?” “嗯。” “……” “零,你想试试高潮吗?”我转了方向,与他正面相对,轻轻抚摸他下压的嘴角,打破骤然而至的沉默。说话间我突然抬起他的双腿,头埋进丰腴的腿根。他一下子着急忙慌起来,双手扒拉着我,却像封面女郎主动展示自己私处的色情动作,毫无效果,只好双腿使着余力,顺势把我压倒在床上。花xue亲密无间地亲吻我的脸,倒方便了我舌头的长驱直入。汁水淋漓,湿漉漉淌过我的鼻尖,我担心这出水量有些过头了。 他在熟透,稀碎的呻吟不断闯出紧闭的唇瓣。此时此刻,流动的空气为他滞涩,窗台的绿叶也害羞得蜷起尖。酸软的身体鼓胀着酸软的心脏,情绪也浸泡得发麻,我知道零眼角淌过的清澈泪珠不再是单纯的生理盐水了。 不过他那喋喋不休的嘴仍旧顽强地骂我是笨蛋。 舌尖来回细致地碾过xue内每一寸褶皱,我感受着xue头一阵抽搐不断挤压我的舌头,滑腻的大腿rou也紧紧夹住我的脑袋。我顿了顿,牙齿轻扯胀大的阴蒂往回一弹。顿时,零的腰部紧绷抬高,似一柄极致的好弓被拉到最满。淅淅沥沥的水自花xue喷出,零高潮了,甜蜜的海水濡湿了身下的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