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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你先冷静点,”郝白示意男人上旁边呆去,拿着抹巾蹲在地上擦水,“你知道你是男的吧?爸?还是你想我喊你妈?” “是男的,等等…”男人一秒收回假哭,拉开裤子仔细地盯着看了几秒,总算松了一口气。“确实是男的。” “这还用的着确认吗......”,郝白第两百次揉这自己的太阳xue。 眼前的大老爷们又疯了,他委屈地撇了撇嘴,“你看我肚皮都被你弄得鼓起来了,生下来你一定要负责。” 听着比自己外表要刚强数倍的男人说出这话,郝白忽然理解为什么有人会去阳台抽烟了,他也想抽了。 “你放心吧,我啥都没干。你不是吃撑了就是吃肥了。你是男的,生不出崽的。”郝白扔开抹布,走到沙发旁坐下,拍拍大腿,示意男人过来枕着,勉强愿意帮他揉肚子消食。 “猫的胃口哪有你大,你是不是在猪圈里出生的?干脆别给猫丢脸了,改名叫天棚吧。”郝白虽然嘴巴里念个不停,手上却帮男人一圈一圈地揉着肚子,力道柔和无比。 “元帅说实话,我上辈子是不是你儿子,就把你气死的那种儿子,所以这辈子你要来找我讨债。”见男人没回话,郝白就继续碎碎念。 此时男人枕着郝白的腿,嗅着郝白身上的清爽味道,享受着郝白的还算是温柔按摩。他趁郝白不注意,偷偷地露出一抹浅笑。 谈何而来的仇,只是我与你有缘而已。 八 “这件太小....那件太短....嗯...哎不行不行!”郝白把成堆的衣服通通塞了回去,衣柜几乎被他掏了个遍,也没掏出一条像样的衣服。除了那条被拆成线团的毛衣和昨天被泼了半瓶可乐在阳台上晾着的运动套装。 没事长那么高做什么,咋就不长点脑子。郝白可恨地甩甩手,走出卧室。 他嘴里说的傻帽现在正裹着条浴巾,乐呵呵地陷在懒人沙发里。冬日的暖阳从落地窗外洒进来,在男人的发丝上布下点点光斑。浴巾被折腾得松松垮垮,虚掩着男人精悍的身材。从缝隙处露出的古铜色的腹肌更是抓住了郝白的目光。 脸颊的温度骤然上升,郝白慌忙别开眼,心里默念道: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猫是傻逼,傻逼是猫…… 网上的衣服尺码比较难选.....还是得带猫去买衣服了。 郝白匆匆跑到隔壁退修的老大爷家借了条粗布民工装,接着去楼上小妹家借了条她爸的羽绒外套和棉鞋。连哄带骗地让傻大个暂时先换上,再搭上郝白从网上买来的一条爆款型男围巾。 很好,乡亲们,新生代犀利哥诞生了。 “我怎么觉得这样穿怪怪的?”犀利哥狐疑地看着快笑岔气的郝白,“是不是有损老子的帅气?” “哪有!你这样老帅了!既有风度又有温度,民工界的吴彦祖,冬天里的一匹狼。”郝白一本正经地回答道。 “好吧,勉强信你一次。”男人努了努嘴。 两人墨墨迹迹,总算出门了。 这一路上的回头率也不赖。 男人每走几步路,就有人对他指指点点,遗憾男人空有脸蛋没有品位,不过街边的乞丐却望着他肃然起敬。 “这些人搞啥啊?”男人扬眉,一脸不解。 “没事儿,他们羡慕你帅。走,我们去这家瞧瞧。”郝白拖着男人进一家男装店。一身犀利哥式潮流混搭风的男人立马吸引了导购的眼球。 “这位....大哥....是来讨债..买衣服吗?”导购有些磕巴。 “来买衣服的,我哥刚辞了去工地搬砖的工作。他搬了这么久的砖,没磨剩下几件衣服。要劳烦你帮着选些衣服了。”郝白对着导购腼腆地笑笑。 导购见这样一个奶油小帅哥对着笑,难免不心花怒放。还是这个弟弟长得白净多了,导购红着脸跟郝白说没问题,便精神奕奕地带着男人去挑衣服了。 猫双手捧着如山的衣服被导购撵进了更衣间。 结果郝白在外头等了半天也不见人影,只好敲敲更衣间的门。 “喂,你换好没啊?” “没,你快进来帮我个忙。” “怎么了?” “我拉链卡住了,咋办?” “.........” 更衣室内。 郝白沉默地看着眼前弓着腰使劲拽拉链的人。这猫简直了,他连忙出声制止,“你这样拽拉链,是想拉上天啊?” 一掌挥开男人的爪子,郝白试了试,没拉通,就蹲下身帮男人检查是不是拉链被裤子的线头卡住了。 男人低下头,看着郝白蹲在身前一脸认真地在捣弄裤子拉链。可郝白的手指总有意无意蹭到危险地带。没法假装四处看风景,男人在更衣室狭窄的两平方里,只好细细考察起这里墙壁粉刷的怎么样,均匀不均匀。 郝白自然没想这么多,见男人裤子微微鼓起,以为是空气溜进去,就用手往下按了按。直到郝白感觉到这熟悉的触感,才惊觉不对。 郝白对上男人的眼睛,脸立马热得通红。他强压下心中翻滚的浪潮,对男人说:“你自己努力试试,我去外头打个电话。”说完,郝白就急着往外走。 男人笑着摇摇头,对着墙壁自言自语道:“都害羞到落荒而逃了,还找什么借口。” 第5章 宠猫五 九 郝白到街上让冷风刮了一会儿脸,平静完了,就搓着冻僵的脸回到店里,跟着导购姑娘去给男人的一身新衣服结账。店主是个年轻的姑娘,说是难得能遇见郝白这样养眼的小哥哥,硬是塞了几个折扣给他。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郝白温柔笑笑。 付完钱,拿好包装袋,郝白便倚着墙玩手机,候着更衣室里的家伙。 “喵”没等到男人出现,却等来了猫蹭裤脚。 郝白弯下腰搔了搔黑猫的小脑袋,莞尔道:“原来你这只猫还有点儿智商的。我去帮你把更衣室里的衣服取来,你在门口等我。” 黑猫伸出粉红色的小舌头,难得温顺地舔了舔郝白的手心,表示同意。 掌心痒痒的,湿乎乎的,郝白觉得脸颊约莫有些变烫了。 他匆匆拿回黑猫落下的衣服,同猫在店外汇合。想着既然已经买了新衣服,就没必让猫继续穿着东拼西凑起来的“犀利装”了。 毕竟,太拉风也是一种罪过,影响市容辣人眼就不好了。 郝白便寻了一处既没有监控,也没路灯的地方,催促黑猫赶紧去里边换上衣服,省的待会儿感冒传给自己。 黑猫犹犹豫豫地向黑暗处迈了一两步,回头问郝白:“老子就这样当街脱衣服,会不会有流氓见色起意,想搞我?” 郝白拍了拍胸脯,向黑猫再三保证道:“不用担心了,你本身就是个流氓,还用得着怕?况且这黑灯瞎火的,我还怕你把别人搞了呢。” “……哼!”黑猫吃瘪,甩甩尾巴不理郝白,挺着屁股径直走到暗处。 大约过了三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