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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小蝉已经无所谓他不让自己碰到的理由了,因为除了这一点稍微不如人意,路小蝉觉得舒无隙哪里都特别好,就连话短都是优点——直截了当不费劲儿啊! 他们路过一个凉茶小摊儿,路小蝉想到自己最近吃的东西都是烤饼、烤rou什么,容易上火,他脑门儿上都长了一个小豆子了,于是对舒无隙说:“无隙哥哥,可以给我买碗凉茶,消消火呗!” “嗯。”舒无隙递出了几文钱给卖凉茶的大娘。 大娘舀了一碗,舒无隙接过来,端给了路小蝉。 路小蝉吹了吹,只抿了一小口,就苦得他小脸皱了起来。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抬起了碗:“要不你尝一尝。这个就是苦的,从舌头尖儿到喉咙里都特别难过的味道。” 有这么明显的苦味,舒无隙应该能把它和其他味道分开。 感觉到碗的另一头微微向下压了一下。舒无隙大概饮下了一小口。 “它不是甜的吗?” “甜的?你舌头是真有问题吧。”路小蝉抿了一口,还是那种腮帮子都跟着发苦的味道。 “因为是你喂给我的,我想要一直含着,所以……不该是甜的吗?” 路小蝉愣了愣,随即笑了:“你还学的挺快的啊!我才教你一遍,就说的溜溜的了!既然是甜的,你还想喝,那就再多喝几口啊!” 他本来是开玩笑的,舒无隙真的低下头,又喝了一大口。 路小蝉不知道怎么的心疼了起来,把药碗往旁边一挪:“可不能再给你喝了!你这一看就是不上火的主儿。剩下的都是我的了!” 路小蝉把那碗凉茶咕嘟咕嘟喝了个碗朝天。 擦了擦嘴,他忽然发觉这苦到让人想哭的凉茶,回味是一阵绵甘。 将茶碗还了回去,路小蝉往麓蜀背上爬。 这十几日下来,他们之间也有了种默契,只要路小蝉抬起右腿,舒无隙就弯下腰,扣住他左脚的脚踝,往上一抬,轻而易举就把路小蝉给推了上去。 路小蝉刚要低下头说话,舒无隙就把他别在脑袋后面的面具翻到了正面,轻轻压在了他的脸上。 他还是不高兴别人看见路小蝉的脸。 “舒无隙……” “嗯?” “你说我还能长高么?” 路小蝉心想自己总不能一辈子扒拉不到麓蜀的背上,都得靠人推他一把吧? “会的。” 两个字而已,路小蝉听了心里欢喜。 “但你现在这样最好。”舒无隙又说。 路小蝉晃了晃锁仙绫,笑了起来:“现在这样怎么可能最好?你不可能一辈子扶我上马吧?” “有何不可?” 路小蝉愣了愣。 他从来不信一生一世的承诺。 老叫花子说会带着他这个拖油瓶一辈子,还不是吃了颗花生米就嗝屁了? 任二娘也对着屠户王大勇发过誓,一辈子不再水性杨花,还不是到处留情? 一辈子太长,变化太多了。 但是如果舒无隙是仙门宗圣,得道了自然长生不灭。 路小蝉的一辈子对于舒无隙不过白驹过隙,转瞬即逝。 “如果是我的一辈子,应该还好。” 等他成了皱巴巴的老头子,舒无隙大概还是现在这副模样。 “我说的,是我的一辈子。” 舒无隙的声音不大,路小蝉却听得清清楚楚。 隔着齐天大圣的面具,路小蝉知道自己的眼泪落下来了,有的就粘在了面具里面,有的滑到了下巴上。 路小蝉知道,舒无隙和老叫花子不一样,和壬二娘之流更加不一样。 他说的一辈子,就是真真切切的一辈子。 自己莫不是拯救了苍天大地,才有了舒无隙为他鞍前马后。 他们离开了这个镇子,又行入了山明水秀之地。 路小蝉的耳边是虫鸣鸟畅,就连吸入肺腑的气息都清新中带着几分灵秀。 渐渐地,他闻到了属于中药的味道。 但是这种中药味道和他路过药材铺子闻到的不一样,并不会浓郁到一下子让人联想到病痛之苦,而是袅袅清灵,腾烟而起,化作晴雪坠落在路小蝉的鼻尖。 他忍不住拉了拉锁仙绫:“舒无隙!我们是不是……是不是快到太凌阁了?” “嗯。” 舒无隙的一声应和,让路小蝉没来由紧张起来。 那可是太凌阁啊!天下医道正宗,医圣离澈君的仙门! 路小蝉想象着亭台楼阁在仙灵宝境中若隐若现,医仙药修络绎不绝……心跳都快了几分。 传闻太凌阁的阁主昆吾,就是离澈的师兄,他有三千年医道大修,不仅仅经历过无意境天之战,四方剑宗见到了他,都得低头尊称一声“仙圣”。 “我……我还以为……太凌阁会在像是无意境天那样高耸入云的灵川之巅呢!没想到竟然只是在这样一处寻常的山里!” 路小蝉已经听到了水车的声音,吱吱呀呀,还有水滴子的声响。 侧着耳,路小蝉听到每一滴水经历了重重尘埃,坠落在叶片之上,叶子受了力,被压低了,又忽而抬起,那滴水顺着叶脉流进了半截竹筒里。 周而复始,仿佛永无停止。 “这座山,名叫‘抱月山’,山的一面是坠星湖。另一面是还日林。我们就是从还日林进来的。” “这里这么好找,是不是经常有人来求医啊?” 路小蝉心想,可别自己治个眼睛,排队都得排上一辈子啊! “不会。坠星湖内住着灵兽氿鳐,凡夫俗子渡不了。还日林中设了玄门遁甲之术,修为不至‘借势’之境的,参不透其中玄妙,就会一直被困于林中。” “我们已经穿过了还日林,那就是说……” “就是说,我们已经到了。” 舒无隙一点都没有即将见到昆吾的兴奋,甚至对于这样的大修,也没有什么非常敬重的意思,这就说明要么舒无隙的修为比三千年大修的昆吾还要久,要么他们很熟,舒无隙不需要对昆吾太客套。 路小蝉伸着脖子闻了闻,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