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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了吗?”舒无隙不紧不慢地说。 “这不是看热闹!是小二哥出事儿了啊!”路小蝉这回真着急了,“没有小二哥,我这个瞎眼乞丐早就饿死了!” “他现在也已经死了。” “他只是没气儿了!万一掐掐人中啥的又有气儿了呢?” 路小蝉急死了,摸着了舒无隙放在桌子上的竹枝,胡乱地敲着地,差点被凳子给绊一跤。 舒无隙抬起了路小蝉的竹枝,轻轻一滑,握上了竹枝的另一头。 “不管他是生是死,这都是你在鹿蜀镇的最后一夜。” 舒无隙的声音比平时要低沉,他这回是认真的,不会再由着路小蝉胡来了。 “我听你的!我真的听你的!” 舒无隙起了身,拉着路小蝉走了出去。 小二哥的家门口已经围了不少人,一开始还有几个大妈大婶儿,她们一见小二哥什么都没穿,四仰八叉躺在那里,赶紧叫着什么“不知羞耻”之类的跑了出来。 老刘头摁了摁小二哥的人中,又为了一小片山参在他嘴里,他这才呼出一口气来。 路小蝉和舒无隙就在小二哥的屋门外听着。 “他没死。我们可以走了。”舒无隙说。 屋子里的,不只是老刘头,还有江无潮。 江无潮皱着眉头,身负长剑,仔细地看着小二哥。 “老人家,你确定之前陈家的少爷断气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 “仙君!我确定!我确定!虽然老头我医术不精,但是这人精气全无,阳元都没了……不就是纵情肆欲吗?” 路小蝉一听,眉头就蹙了起来。 王大勇被“冲冤”附体,跑到无肆酒坊里闹腾的时候,小二哥好得很,翻墙逃跑都那么利索。这才三天都不到,就能放纵到虚弱至此,连口气儿都喘不上来? 而且……鹿蜀镇就这么大,女人就这么多,和小二哥相好的人是谁? 不只是路小蝉,江无潮也想到了这个问题。 “这不可能。小二哥相好之人是谁?这才几日便阳元耗尽?” 舒无隙拉了拉竹枝。 “此事,江无潮就能解决。我们可以走了。” “要江无潮解决的……难道说小二哥是邪灵附体了?就像……就像屠夫王大勇那样?” 是不是老槐树被砍掉,那个什么太凌清源咒破了,什么邪灵欲魔都能到鹿蜀镇来好吃好喝了? “对,也不对。被邪灵侵体的不是小二哥。” “那是谁?” 舒无隙已经转身走出了两步。 “你若是不肯回去,那就在这儿一直看热闹吧。” 眼见着舒无隙就要松开竹枝,路小蝉赶紧出声:“无隙哥哥不要生气!我……我不看热闹了……” 江无潮的本事那一日自己见识过了。 假若真的是邪灵作祟,他的鸣澜剑一出,路小蝉的耳朵受不住,又得吐个稀里哗啦。 小二哥的命也保住了,自己又不会驱邪伏魔,留在这里也没有用。 还是乖乖跟着舒无隙回去吧。万一舒无隙真的恼他不守信用,扔下他走了,他就亏大了。 路小蝉乖乖地跟着舒无隙走出了小二哥住的巷子,却听见高处一声“二位,请留步。” 江无潮不知什么时候追出来了,无声地立于巷子口的屋脊之上。 他轻身一跃,落在了舒无隙的面前。 “前日,有修为极高的前辈千里传音,通知在下鹿蜀镇有邪灵作祟,晚辈这才赶来驱邪伏魔,不然鹿蜀镇必然会被邪灵‘冲冤’所屠。敢问这位前辈可是公子您?” 问得好,问得妙,问得呱呱叫。 路小蝉也特别想要知道舒无隙的身份。 到底是哪方仙门?有多少年的修为?有没有仙号? 只是舒无隙的嘴巴严的很,要他开口,比登天还难。 “你挡着我的路了。”舒无隙回答了他短短一句话,就拉着路小蝉要从江无潮的身边走过。 路小蝉立刻失望了起来。 舒无隙这个人虽然寡言,但是路小蝉知道他不屑说谎。 他不否认,那么千里传音的多半就是他了。 江无潮握着鸣澜剑,挡住了舒无隙的去路。 “敢问阁下可知这连夺两人性命的邪灵,是什么来头?” 两人性命指的就是陈家的少爷,外加小二哥。 “你三百年修为,都看不透这邪灵什么来头,只能说凌念梧的弟子一个不如一个。” 江无潮愣住了。 那日舒无隙带着路小蝉坐在屋顶上,江无潮一瞥而已,就发现舒无隙周身上下看不到一点灵气,相貌也是平平,但转念一想,发觉自己竟然记不得舒无隙的样子,这说明舒无隙用了“一叶障目”之术,敛去了自己的容貌。 如果只是修为一般的人,根本不需要掩饰自己。只有修为到了一定境界,样貌已经随着修为让人过目难忘又不想引人注意,才会用“一叶障目”之术。 此刻,舒无隙竟然直呼凌念梧的名讳,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凌念梧在舒无隙的面前也是“晚辈”。 只是修为高过凌念梧的,五根手指都能数出来。 江无潮却一个都和舒无隙挂不上号,因为这几位早就是不出世的高人,除非上古邪灵混沌再次作乱。 江无潮立刻收回自己的剑,低下头来向舒无隙作揖。 “是晚辈唐突冲撞了,望前辈海涵。” 舒无隙目不斜视,连个“嗯”都没给他,就拉着路小蝉走了。 回到客栈,已经过了子时。 路小蝉虽然有无数的问题,但是一句都不敢问,只能抱着那只药壶,摸着上面的乌龟解闷儿。 这时候,隔壁的房间里传来了女人调笑的声音。 婉转娇媚,让人心跳加速,连骨头都要软了。 接着是男人着迷的声音:“别走——别走——我看你去哪儿!” 路小蝉的听力本就敏锐,衣衫尽褪的声音,床榻摇晃的声音,女人拽着床幔的笑声,就像千万只手,在路小蝉的心头上挠痒痒。 他浑身燥热无比,下意识侧过脸,发烫的耳朵蹭着自己的肩头。 “舒无隙……你有没有听见……听见什么动静?” 路小蝉口干舌燥,只有舒无隙开口说话才能缓解。 “没有。” 舒无隙的声音响起,冰凉的玄夜将炙热的沙漠倏然间包裹了起来。 怎么会听不见呢? 那么大的动静? 还是舒无隙心如止水,靡靡之音对他来说也是风过无痕? 路小蝉呼出一口气来,不爽地用拳头砸了一下墙面。 “小点儿声!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女人调笑的声音反而更加肆意,如同一浪接着一浪,路小蝉取出小药壶,拔了壶盖,喝了一大口。 冰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