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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粥暖暖胃。” “嗯。” 黎簇没什么精神的应了声,避开伤口的位置,头轻轻往后靠在车座上,目光投向被车窗玻璃切割成好几片的天空。 “盟哥,那是银河吗?” 挺漂亮的,他在城市里没见过这么多星星汇聚在一起的夜空,无数星星散在上面像给夜幕磨了一层砂,绚丽的紫色璀璨的白色融在深浅不一的蓝色里,绘出一幅世间独有的壮丽美景。 人啊,在大自然的神来之笔面前,显得那么渺小,那么不起眼,就像他黎簇,不过是千万人里普通的一个。 也许,在吴邪眼里,他和前面十七个人并没有什么区别,唯一的区别,是他爱他。 有句歌词怎么说来着? 想是你,念是你,星辰大海是你。 忘了是什么歌了,苏万拿它当过一段时间的手机铃声。 黎簇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大概是受伤后休息的时间太长,紧绷的神经一放松就觉得哪里都疼,所以这会子靠在车里伤春悲秋起来。 吴邪一上车,就看到昏迷了一整天的少年人醒了,头上缠着几层绷带,脸上没什么血色,眼皮耷拉着,精神萎靡地靠在那。 小孩不开心啊? 于是故意用俏皮的语调说道:“欢迎来到古潼京~”说完一屁股坐他身边,拧开水壶递给他,“没事吧,伤口还疼不疼?” 黎簇没有接水壶,保持着看天的姿势不动,他想到吴邪心里的那个人也喜欢看天的。那个人……他看着天空时是不是和他一样的想法,觉得自己真渺小,但又不得不背负一些使命和责任,在尔虞我诈变幻莫测的人海中挣扎沉浮,努力完成自己必须要去做的那些事情。 这样想想,觉得那个人也挺不容易的,守护着张家本家的秘密,在张家人几乎绝种的情况下和强大的汪家做着斗争,通过张启山这个旁系,无意间将整个老九门都牵扯到两家斗争里。 如今,汪家人已经渗透到九门之中,到处都是谎言、陷阱,随时都可能爆发动乱、杀戮,在这种情况下,强大如神佛般的他却被安排去守原作者都没写出来的所谓终极。 那个人,也许不仅仅是为了吴邪一个人去守门,可黎簇,他做的所有事情,每一件都只为了吴邪。 “吴邪,天上的星河真美。” 黎簇喃喃自语了一声,有点异想天开,如果他是那个人该多好啊,守十年,看十年这样美的星河就能等吴邪接他回家。 哪怕和情爱无关,吴邪也会把他放在心里,把他当成很重要的人,当成下辈子一起走的人。 他真是惨啊,君生未生,生来已迟。 吴邪没有抬头看天,他的目光落在少年人莫名带着几分恍惚的脸上,在他的眼里看到了倒映出的星河,流光溢彩熠熠生辉,顿一顿,轻声:“嗯,很美。” “这种情况下就别看风景了吧,粥要糊了。” 王盟撇嘴插了句话,鼓着腮帮子对热滚滚的粥吹气,心里嘀咕着老板也太双标了,上车后一眼都不看他,两只眼珠就盯着那小子。 搞什么嘛,他一个大活人还在旁边呢,两人卿卿我我状若旁人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电灯泡呢! 作者有话要说: 文里的那句歌词出自魏晨 本文里九门汪家张家的关系,全部是我瞎掰,和原著无关,大家不要被误导~ * 第34章 无力 第三十四章 * 吃完粥后,吴邪给黎簇换了药,黎簇嚷着睡不着,愣是要爬到车顶去看星星,吴邪拖着个人在海子里游了大半天,早累的不行了,但怕小屁孩乱跑遇到危险,还是陪他一起躺在车顶。 吴邪是真困,且明天还有事要办,不养足精神不行,便躺在车顶昏昏欲睡的。 两人待了一会儿,吴邪都快睡着了,身边的小屁孩突然伸手推推他,哼哼唧唧说后背好疼,要他帮忙看看。 吴邪闭着眼吐口气,再臭着脸爬起来,带着几分不耐烦,动作粗鲁地去剥少年人衣服。 本来外套脱了掀起衣服就好,可少年人估计疼傻了,把贴身的长袖秋衣直接脱了,光着上半身坐在他面前。 吴邪认为自己的目光不该逗留在奇奇怪怪的地方,尤其是被月光熏染后显得白如羊脂美玉的年轻躯体,便把目光往上移,结果又看到少年人红艳欲滴的嘴唇。 黎簇咬了下自己的下唇,委委屈屈的:“自从到古潼京后,我的背就一直在疼,吴邪你不会是趁我昏迷又把背给挑开了吧?” 吴邪盯着他丰满莹润的下唇,哑声道:“转过去,让我看看。” 黎簇依言背过身去,嘴里还在嘟囔:“吴邪你真没良心,我为了你差点被一枪爆头,你居然趁我昏迷挑开我背。” “没有,我没有挑开你的背。”吴邪沉沉出声,伸手抚上少年人差不多快好全的后背,指腹顺着那些疤痕轻轻摩挲着,“黎簇,以后遇到危险,不要冒冒失失就冲过去,你得先保护好自己才能保护别人,如果你连自己都保护不好就会成为累赘。” 黎簇怎么听都觉得他像是在训·诫自己,心里不服又难受的,回身问他:“你的心一点都不会痛吗?是,也许我所有的行为在你看来冒失又累赘,哪怕我为了你耳朵多了一个洞,头盖骨差点削掉一片,你也不会有一丝一毫的感动。” 说这些话时,面前的少年人像是要哭了,满脸的愤怒和不甘,着实令吴邪愣住了。 黎簇在等他说话,如果他再次问他是不是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这一次,他会回答“是”,斩钉截铁的回答“是”。 但吴邪没有问,他拿过衣服替他穿好,又把自己的衬衫脱下来给他穿,边穿边低声:“是我过分了,没有保护好你,黎簇,我……” 黎簇不想听这些废话,这些不知道是不是发自内心的废话,还是为了安抚他故意做出的温柔假象! 他对吴邪而言,仅仅是普通到再普通不过的第十八个人,他的温柔保护说不定前十七个人也同样享受过。 这样想想,他挫败又沮丧,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想扑过去揪着吴邪的衣领质问他,像个女人一样质问他,在他心里有没有他一席之位?在他眼里,他有没有比前十七个人更特殊一点…… 他的心脏又开始疼了,像被人用手狠狠攥住,呼吸都是疼的。 他挣扎了一下,打开吴邪为自己穿外套的手,再咬着牙冷笑:“得了吧!你就一绑架我的变态,谁指望你保护我了,呵!” 说完从车顶翻下去,钻到车厢里,在角落找了个位置坐下,如同受伤的小兽般蜷缩身体,于黑暗中无声流着泪,默默舔舐心里的伤口。 吴邪不太明白少年人的情绪为什么变得那么快,他回到车厢后本想过去安慰几句的,但黎簇直接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