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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将下半身剥掉,春树便有些不知所措;我更换意慢慢地把手伸到他的股间。 「嗯……嗯……」 我不急于插入,只用指腹揉着表面;但那窄小的地方,经不起手指的抚弄,rou壁已在边边欲动。 「不……啊!」 「我不是叫你不要松手吗?」 被我这么指责,春树的脸就红了,然后就如溺水者般紧紧抓住我!我只是用手指在玩弄,春树的脸上又出现了新的泪滴;我太了解他最难忍受这种煎熬了!好吧!现在就让你放松一下! 「……啊……」 我用中指与拇指把他的洞口打开,再用食指搔着内部柔软的媚rou;由于有唾液的润滑,手指可轻易进入。 「晤……哦哦……」 「只是这样也会痛吗?」 我会再温柔一点,绝不会让你有疼痛感。不过呢!得再更进一步进行方可! 我急速的拉下拉炼,将自己勃起的那话儿拿出来,用guitou轻轻碰着春树小小的花蕾! 「不……不要!」 「你不要紧张!都还没插入呢!」 我将他紧张而浮起的腰压下去,再用已湿润的guitou润滑春树的那里;在打开他的洞口之前,我用手去抚摸春树已稍有反应的那话儿。 「嗯……晤唔……」 「你很敏感喔!春树!」 「不是……的!」 「你再叫大声一点!只要听你的声音,让我达到高潮吧!」 「我……不……要!」 我因不让春树很快射精,故未予他太多的刺激;因为不久后,春树便会涎着脸来挨近我。 果然不出所料,春树很快就勾住我的脚,像在哀求般,在我的下腹部摩擦着自己的yinjing。 「你真yin荡!」 「鸣……呼……嗯!」 被这么揶揄,春树就突然停止了动作。但这已经够了!我用两手拉开他的秘部,像灌注般地射精! 「不……不要这样啦!」 春树慌忙扭动身子,想要逃走般!我还是紧紧抓着他,把溢在体外的jingye涂抹在他的体内。 春树可能以为这样就已完事,故而静静忍耐着。 可是,好戏现在才正要开始呢,这点只有请你见谅了! 「……咦?什么!?」 我让疑惑的春树的手触摸自己的roubang。他摸到因刚才射精而湿透的感触,表露出很嫌恶的表情。 「我是为了弄湿你才射精的!但我并没有达到高潮喔!……」 春树则没有反应。 「所以!可以再做一次吗?」 不等他回答,我就把自己的两话儿放在春树的手中来回摩娑着! 「你要负责让我勃起。」 本以为会遭他拒绝,不料春树却异常地听话,手开始搓动了起来;但那不叫爱抚,只是很幼稚的呆板动作。 「这样不可能会勃起!你不能想点别的办法吗?」 「……啊!」 春树不知该怎么办地低着头。 「那你把脚打开……对啦!这边比手更好吗?」 「不要……」 我再次将他的双丘左右拉开;他那似乎还不习惯含着男人的东西,让我这略带红色窄窄表面又带点黑的roubang滑进去;那种情景极尽煽情! 「你要扭动腰部,好好的摩擦着……」 「嗯……嗯……」 他深锁蛾眉、颤抖的肩膀真令人心动不已;春树缓缓地动着腰,并刺激着我的roubang。由于只是稍微夹住,一不小心就会掉出来,每次春树都得自己将那里拉开才插得进去;然他那时的表情是最羞涩、最艳丽,以至于我有好几次都故意把腰拉回,让他夹不住! 顷刻,当我自己已勃起时,春树的脸都红到脖子上了,也泪眼模糊。 我正想这是否折磨他太过火了,但此刻若收手则更不人道。 「你实在好迷人!春树!」 「嗯嗯……啊!!……」 又热又湿的内壁,比刚才更便地压住我;在经过几次轻轻地挤压,确定已够软了后,我再缓慢地灌入。 「不……不要插得太深了……哇!」 「你不要动!我会让你高潮的!」 我似乎想减轻罪恶感般,这次是很有心地用手在抚动着春树的yinjing,虽非激烈的律动,只是在他体内来回搅动而已,但春树的全身已痉挛了起来! 「呼呼……哇啊……」 春树冷不防的就在我的掌心中流出了乳白的jingye;我还想多待在春树体内享乐一番,但不忍见其欲哭的模样而作罢。 终于办完了,春树轻松地吐口气。 我就贴在春树的背上吃吃笑着。 「你是真的这么喜欢我吗?」 「……我才没喜欢你……!」 春树赌气地回我。 「你骗人!否则你怎么不抵抗?」 我本是寻他开心,但春树却用手背拭干泪水,很正经地说了一句─ 「我要走了!」 「咦?怎么要走呢?春树!?」 拨开我欲拦阻他的手,春树急速地开始穿上衣服。看来他是真的生气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开开玩笑嘛!」 我慌张自背后抱住他,然春树却连头也不回。虽然春树平时很易动怒,但这次却是少见的愤怒;这下可糟了!如果他真讨厌我的话,我可活不下去了! 「真的很对不起!我什么都可以听你的,好不好?」 一旦被他逃出去,就是我的世界末日!可能因我的力道过猛,春树渐渐放弃挣扎,并以垂头丧气的神态说─ 「……我已经很厌恶遭受这种待遇……」 「……什么话嘛?」 「你太自私了!我才不要只有我在担心、不安或变得阴阳怪气的!」 「……」 我是不是听错了? 为什么春树会说出这句话来? 过去任性或动辄得咎的都是春树;而担心、不安才成了我的专利呢……。 我情不自禁双手捧着春树的脸。 「你可知道?为什么我会和你做这种事吗?」 「因为你是大变态啊!」 春树不暇思索就冲出这句话,大人!这是天大的冤枉啊! 「我既不是娈态,也非搞同性恋!其实我是比较喜欢女人!」 「我知道!」 「但却对你是特别!所以不管你是男人或女人、或猫或狗!我也会喜欢你的!」 「……」 春树用着质疑的眼神看我。其实如果真的是一条虫,我是不可能会爱他的……。 「所以,一直处于不安的人是我!我一定是先喜欢上你的!而且我喜欢你的份量,一定比你喜欢我的还重得多。」 「……你少盖!」 春树红着脸垂着头,但这是千真万确的事。而且一旦真爱上了一个人,就不可能永保干净、纯洁;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