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一 弄哭你(H)
故事一 弄哭你(H)
竹君一张脸燥得滴血,心里骂了华音一万遍果然是勾栏里被人玩烂的货色,什么不要脸的话都能说出口。可月华她…她为什么也会跟着说那些粗鄙下流的话语。 想起出嫁前夕阿爹特意交待他的,女人大多都喜欢床上风sao的男人,床上你把她伺候舒坦了,她才不会对别的男人动心思。 竹君不禁怀疑是他太无趣?或是他不够风sao放浪?他没有满足她,所以才给了华音这样的贱人可趁之机? 月华始终不为所动,华音负气坐到她面前自己玩起jiba。 “都怪你没用…啊…娘子都不愿意用你…”,他轻拍两下竖起的rou具,偷眼看她。 月华看笑了,“别sao了,说了不会碰你就不会碰你的。” “可是华音好想要,身体好难受,求你,月华阿姐,求你弄弄华音好不好…" 月华无奈将他拥在怀里,“除了胸,别的地方我都不会碰。” 双手挤开男人堵塞的乳孔,乳汁顺着指缝汩汩流下,华音猫儿般叫个不停。 “哈啊…好爽…哦…sao奶…奶子都要被月华捏爆了…” “呜…别掐奶头…疼…呜好疼…奶头又要喷了…” 他叫得实在sao浪,月华手上施力,“奶头都要被掐烂了还能发情?” “哈啊…因为是月华…月华在弄…啊…要被掐射了…” 双乳都排空,男人靠在她怀里颤抖着在亵裤里激射一通。月华拿来干净的绢子擦掉他胸口乳汁,然后替他系上襟带,“我要走了。” “别走”,华音扑过去,孩子气地说道:“我不要你走。” 他越来越粘人了,月华任他抱着轻声说道:“只有一刻钟,一刻钟后我真的要走了。” 她言语里的温存仿若一盆冰冷雪水从竹君头上浇下,那些愤怒、不甘瞬间被浇透,竹君再听不下去,仓惶失落地逃走了。 头埋在她肩上,华音沮丧道:“你是不是又不想要我了?” 月华被问得一头雾水,华音脸上发烫,“我都快脱光了…在你面前这样…你还是不弄我。要么你不喜欢我了?再要么你根本就不是个女人?” 月华气笑了,一巴掌狠拍他屁股,火辣辣的疼让华音瞬间飙泪,“我说了事实,你,你恼羞成怒,你还打我…” 又一掌接着一掌,华音被打的痛呼,“你…你就是不想要我了…啊…别打了…好痛…” “再不过一个月就要生产了,身体本来就不好还挺着这么大肚子天天发浪勾引我。华音,就算你自己不在乎自己的身体,可我在乎。” “我虽然介意这个孩子是月灵的,可它也是你辛辛苦苦怀胎十月才能生下来的。我想等你平平安安生下它后,再来好好和你谈我俩的以后。” “我决定了要娶你,我已经对不起竹君。而月灵那边我也需要给她一个交待,再给我些时间,等我处理好这些…” 肩膀上大片湿润打断了她要说的话,月华捧住他的脸,“怎么又哭了呢?” 华音泪眼婆娑,“我真怕你又不要我了。” “之前是我不好,我不会再故意冷落你了。” 眼泪断了线般,“我配不上你。” “说什么胡话。” “配不上就是配不上!现在我除了这副身子还能得你喜欢,我就什么都没有了。但这仅有的身子也是脏的,太脏了…” “都过去了。”,月华不忍心见他这样自怨自艾,“我不介意的,我看中的又不止是你的身子。” “可我介意!贞洁是我们男儿家最好的嫁妆,我本来想清清白白嫁给你的!” “傻子!”,月华吻他脸上的泪水 “只要你对我的心意是清清白白的,那些都不重要。就怕你嫁了我,我既要应付你和竹君,满足不了你,你耐不住寂寞…”,月华揶揄道。 “我不会再找别人”,华音情真意切。 “从那次迷晕你后,我自己弄…就再没有射过,月华,没有你,我…我到不了…” 体会过和心许之人水rujiao融后的快感,别的女人或是那些死物,他再不想要。 “所以我才每次见你,都勾你…我想要你…真的好想要…” “不管是这一根、还是其它任何地方,我身体的每一个部分以后都只属于你,不会再给别人了…月华要是不信,可以给我打一架贞cao锁,只有月华能解开…也只有月华能用我…” 华音牵她的手到胸口、舌头,“这里、甚至这里都可以上锁,锁上面刻月华的名字…这样谁都知道我只是你的男人…” “我还知道月华很喜欢看我喷奶…等生了孩子…我可以吃药,这样一直都会有奶水…月华也可以一直吸我的奶水…” “别说了,我知道了!”,他说的场景实在煽情,月华口干舌燥,“时候不早了,我下次再来看你。” 沐浴后,月华回到卧房却没看到人,“竹君?” 妆台边有人应了,月华狐疑不是才梳洗过么? 待月华走近,镜前的男人背对着她,他穿着一件宽大的袍子,可那袍子好似鲛纱织就般根本遮不住什么,她能看清袍子下男人挺直宽广的肩背、浑圆翘起的屁股、修长强健肌rou线条分明的双腿、还有那双腿间累累垂下的惹人遐想的半根性器。 身后人的视线实质一样打在身上,竹君羞得不敢回头看她。 月华挽起湿润的发贴近,隔着轻薄纱衫,她揉捏他的屁股,“怎么穿成这样?” 竹君羞得咬唇,在镜中闪避她的视线。 “看我呀,穿成这样不是想勾引我吗?” 竹君强迫自己去看镜里的她。 “脸都红了,明明这么害羞为什么还要穿这身?” “我…我去换…”,竹君以为她不喜欢。 “都穿上,要脱也该让我给你脱吧。” 手指戳着勃起的茎身,guitou浸出的水液晃荡着打在纱衫上,“呀,都已经流水了?” “哈...啊…” “我才碰你,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水?嗯?” 竹君被她进一步的靠近压得贴在了妆台边。镜子里照着他裸露的胸口,月华轻笑,“原来不止下面,rutou好像也都硬了。” 竹君侧身想躲开镜子的窥探,却被她拽住头发,不得不挺起胸膛,“是因为一边穿了这件穿了跟没穿似的衣服,一边在想我看到了会怎么弄你么?” “我…我…”,他躲闪眼神,欲言又止。 “我要听实话,竹君,我喜欢你在这时候坦诚一点。”,镜子里的人双眼灼灼逼视着他。 “是…” “那告诉我,在你想象中,我会怎么对你?” “会…会…亲我…” 月华轻笑,“竹君,你好天真。你这样穿,瑶瑶怎么能忍得住只亲你?” “那…那你想对我怎样?” 发根传来尖锐痛处,手指插入他微张的唇,拉扯着湿红舌尖坠下晶莹丝线。她压着他的肩胛,迫他上半身趴在妆台上, “就像这样,把你按在妆台上,扯开这件衣裳,然后…把你弄哭。” “可我舍不得你哭啊。”,她松开对他的压制,“去床上吧。” 已有泪意的郎君不再躲闪她的眼神,启唇含住了她的手指,“那…那就把我弄哭吧…” 月华要收回手,却被他含得更深。他摸住她另一只手覆在了股间,满手粘腻让月华眉心直跳。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月华喉口发干。 “我…我知道…是瑶瑶的话…我愿意…” 桌面上的木盒妆具悉数被扫落在地,竹君被再次压到镜前,待看到木盒里滚落的玉石器具和洒出的油凉水液,月华轻笑,“原来你已经这么期待了。” 鲜灵如春水的玉石阳具在她手中被仔细擦拭,还剩半瓶的润滑液体兜头浇下,落到他腰窝上,竹君颤抖不已。 湿滑的手捏住半边股rou暧昧抚弄,“抖得好厉害,害怕了么?” 似犯了难,她皱眉说:“我听苏娘她们说过,男儿家第一次被插这里会很痛。如果害怕的话,我并不是非要用这里。” 说完似要将那根丢弃,却被身前人回眸拉住手腕,“别,别丢,我不怕,我要你进来…” “下面,第一次,初精是给了你,嘴,嘴也是,是瑶瑶教的怎么用嘴吃你。只有那儿,到如今还没被瑶瑶用过…” “竹君想把那里也给你…竹君干干净净的完整身子…都是要交给你的…”,他几欲落泪。 “我真是要被你逼疯了。”,月华咬牙切齿,将一旁的凳子用脚勾来,“趴下,自己爬到凳子上把屁xue掰开。” 见他迟迟不动,月华说道:“做不到吗?这都做不到,还想要我给你的后xue开苞?” 竹君摇头,“我…我做得到…” 他颤抖着爬到凳上,朝后掰开两股。刺啦声起,薄得遮不住什么的衫子被从腰际撕开扔到地上,湿得彻底的玉势抵在后xue口,手捂住他的嘴,月华在他耳边说道:“这下就算你求饶,我也不会停下来。” 泪水和呻吟从指缝间倾泻流出,却换来身后更大力的插入。 “哈…好痛…不…不要再进了…要坏了…坏了…”,闷闷地喘息声传来。 因为是初次,虽然提前做了润滑,玉势插得仍是艰难,“太紧了,竹君,别夹那么紧,放松一些。” “唔…我…我放松不了…好疼…瑶瑶…我好疼…” “疼也要受着呀,毕竟这是你求的,你能忍住的对吗?”,她盯着镜子里满眼是泪的男人说道。 竹君愣愣点头,玉势再次被缓慢推挤。豆大的眼泪打在手背,不想让他哭得如此凄惨,却又想让他哭得再惨一些才好,月华陷在这样的矛盾里进退维艰。 “真的被我弄哭了。”,她有些发愁,“本来是想不管你怎么哭,我都要插到底的,可是现在看你这么哭,我又舍不得了。所以竹君,我再给你最后一次选择的权利。如果想让我继续插下去,就摇两下屁股,如果不想我再插了,就自己把玉势拔出来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