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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岁的一天:日落

    

十四岁的一天:日落



    回忆部分包含炼铜,家族luanlun,诱jian,PUA,家暴,性虐待等各种大雷,介意慎入

    【六七】

    我叫司一可,今年十四岁,初二,学校是希城十中。

    十中靠近希城河下游,必经之路上有一座桥。近两年绿化改造,在河岸两侧修建了游步道,淡灰色的地砖新得不可思议,地上还有蓝色的尘埃。游步道穿过深邃的桥洞,会在夕阳西下的时候映出波粼粼的金色的网,好看极了。

    因为每次经过的时间都很短暂,我从来不知道这个地方竟然可以如此阴冷,空旷,暴露在桥洞底下,却好像暴露在全世界的路人眼中。

    初中的校服十分肥大,短袖可以遮住手肘,短裤可以遮住膝盖,穿好的时候遮得看不见形体,脱的时候才发现它如此简单,稍有迟疑,就是磨蹭。我只脱了裤子,校服裤和内裤一起挂在脚腕上。

    一双手摸到我阴部里面,他的手很热,粗糙带茧,一抽就是许多水。

    “小sao逼这么sao,”他掸了下手,甩掉上面的水,另一只手扒下裤头,拨出他粗长的yinjing来,“知不知道买避孕药吃?”

    “我会去买的。”我小声说。

    席眷叫这个人老大,我是后来在派出所才知道他叫张雄。

    他直接插了进来,手箍着我的腰,我吃痛地闭上双眼,五官都拧在一起。他抱着我,拍了拍我的屁股,将我颠了颠:“小姑娘,放松点。”

    我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他胸口那条黑色的龙。他在胸口纹了那么大一条盘踞着的黑色的龙,龙的鳞片是旧日的刀痕,龙的爪子是护主的证明,龙的两只眼睛就在双乳之间,此刻正炯炯有神地瞪着我。它一会伸头,一会缩头,好像要踏着我这具绵软的云彩,飞到九霄之上。

    这种想象很幼稚,还很好笑。但是我不得不去这么想,因为不想这些的话就太痛了。虽然疼痛过后,我很快感觉到下身传来的快感。它在有规律地翕动,好像我的第二个心脏。

    只是还没等到高潮,体内的yinjing就已经开始一小股一小股地喷射着jingzi,这是我第一次被内射,或者说,这也可以叫做我严格上的第一次,因为张雄拔出性器的时候,看到鸡鸡上的血,他很满意。

    “不错,快穿裤子吧,免得被你的同学们看到。”他提起裤子,拍了拍我的脸。我低头匆匆套上内裤和短裤,很快不甘的yin水混合着jingye浸湿了我的内裤。我夹紧腿,祈祷它们不会漏到外面的校裤上。

    “大哥,”我跟上几步,“晚上去皇后的事情……”

    “当然,你大哥的事情还能不办?”他不耐烦地站定,于是他的小弟就跑下台阶,冲上来给他递烟,“记住,这事我是看眷仔面子才做。小姑娘家家,别晚上怕事不敢来,小心我找兄弟上你家堵你。”

    “放心大哥,我给你指人。”我说。

    我要搞的那个女的叫许宜佳。

    她是希城理工大学的女大学生,但我知道她还在“皇后”会所陪酒坐台,没有固定的金主。据说她做这行的目的是为了攒钱出国,因为他们家很穷。但是我一点也不信,如果她真要出国,怎么会想和我舅舅结婚呢。

    这种千人骑万人cao的婊子,怎么配和我舅舅在一起?而且更麻烦的是,被她知道了我和舅舅的关系。

    不能生气。不能发脾气。舅舅说过的。我敢做当然敢当,绝不是什么不负责任的胆小鬼,也绝不是许宜佳这种臭不要脸的贱人。

    那天是周末,舅舅刚松口说愿意给我奖励,家里就响起了急促的门铃声。舅舅耸耸肩,随意拿过一边的跳蛋,塞进我的身体。我还没来得及开口,他就在我嘴边竖起一根手指,随手给我拉上被子。我以为是快递,没想到不一会就听到门口有一个女人的声音。

    他们小声交谈了什么,因为关着门我听不到。于是我掀开被子,含着跳蛋下床,把内裤和裙子都穿上,慢慢走到门边。之前舅舅还表扬过我,说我特别厉害,现在都能含着跳蛋走路了,以前明明被碰一下就软倒。我还有更厉害的呢。

    我悄悄拉开卧室门,正好看到舅舅弯腰在饮水机前接热水。不知道他硬在那里难不难受。他拿的是一次性纸杯,还是当初我挑的格子花纹的。

    家里来客人了。

    于是我看到她的侧影,她有一头黑色齐腰直长发,穿着米黄色的碎花裙子,皮肤很白。看起来很年轻,应该比孙老师年轻很多。没看见她的脸,我听到舅舅问她想不想吃点什么,那个女生摇了摇头。

    舅舅往沙发那边走去了。我听到些微的响动,他俩肯定是在客厅坐下了。舅舅好像还想开电视,但是我听到女生独有的温声细语,阻止了他。一时之间我只听到自己体内跳蛋的震动声。

    于是我小心翼翼地将门打开了一点。舅舅从来不知道我这一手本事,他总以为我还是去年那个刚刚接触到小玩具,被小马达刺激一下就会晕过去的小姑娘。他们都喜欢小瞧女生,我舅舅在这一点上也一样。他以前会故意把跳蛋开到最大频率,然后若无其事地走出卧室,大部分时候都是做自己的事,偶尔也会记得给我拿一瓶牛奶。舅舅从来不会断了我的牛奶,我都不需要开口提起,他看到不剩几瓶了就会买新的。晚上他会在餐桌边把牛奶温好,送到我嘴边。看着我喝得嘴巴边缘一圈都白乎乎的,他就会满意地端详着,然后仔细轻柔地帮我擦掉。他以为我不知道每天早上醒来嘴里那股味道是什么。第一次含住舅舅的鸡鸡时,我一下子就因为不能呼吸从梦中惊醒了。我瞪大眼睛,只看见黑夜之中贴着我的脸的rou柱,囊袋随着他的身体耸动,上上下下。我面前的大腿简直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因为舅舅的大腿根部有一颗痣,可能他自己都不知道,那颗大痣上面的毛是卷曲的,和他身上其他的毛都不一样。幸好他的脸上不长痣,不然班里的那群女同学才不会觉得他帅。他把鸡鸡送进我的嘴里,插进来又退出去,小心翼翼的,然后他低下头来观察我。我赶紧闭上眼睛,假装自己还在睡着,用鼻子呼吸。

    过了一会,舅舅好像被我瞒过去了。他再次插了进来,那股腥味又一次塞满了我的口腔。真的好难受,我快要无法呼吸了,他却好像放下心来,插得更加深入;这一次,我的喉咙都被塞满了。早知道刚才就喊他停下来了,装睡干什么。然后他就像之前给我看的电影里面那样飞快地抽插起来,一下一下地顶在我的喉咙深处,我的嘴巴大张着,紧紧地包裹着他,牙齿划过他茎身表面,像磨着一块无法吞咽的腥rou。最后他射在了我来不及合拢的嘴巴里,有些时候还对不准,飞溅在脸上头发上,增加我每天早上洗漱的时间。吃早餐的时候舅舅面色有些古怪,问我醒来有没有觉得哪里怪怪的。我心里憋着笑,表面却演出一无所知的样子,问他哪里奇怪。他当然支支吾吾,答不上来。我忍住笑,假装思索一番,问他嘴里发腥是怎么回事,我是不是吃坏东西了。他说也许是,可能是昨天的鱼做坏了。我说,那以后都不要做鱼了。他说,不可能,鱼是很有营养的食物,他以后还会做,变着花样做。

    “舅舅,为什么每次吃完鱼,当时没事,第二天早上起来,我都会觉得嘴里腥腥的?”有一天我来了兴致,在厨房里帮他洗碗的时候问他。他揉着我的屁股,已经伸进我内裤边缘的手指迟疑了一瞬,接着又毫不犹豫地把它脱下来。他拍了拍我的腿,示意我把腿再打开一点:“可能是你的体质问题吧,以后在外面少吃点鱼。”笨蛋舅舅。

    在厨房帮忙洗碗的时候,他会突然进来袭击我,掀起我的裙子或者脱掉我的裤子,把内裤褪到我膝盖的位置,然后从背后插入,把我顶得不得不扶住洗碗槽的边沿。

    “继续洗啊,别愣着,”他会说,“把碗洗干净,对……”舅舅家不缺热水,他从来不介意我洗碗的时候浪费一些,偶尔因为太刺激,摔了碗也没事——不要伤到身体就好。他将我抵在大理石台的边缘,手从背后绕到胸前,牢牢罩住我的rufang:“嗯,越摸越大了,但是还那么挺。我们小可真的越来越有女人味了。”我在他怀里抖着,精神却集中在手里的碗中。我不想把碗打碎了,虽然舅舅从来不会打骂我,但是他的惩罚有些时候太严厉了,我走路的姿势会怪怪的。

    有些时候他会一边搂着我,一边看向窗外:“幸好我们是在高层。你想,要是这是在一楼,那些在外面玩的小朋友不就都看到你这个样子了吗?”

    “上次,在阳台……”我说,哼出一声呻吟,“就……被看到了……”

    “哦,对,对面那栋楼的邻居。”舅舅摸了摸我的下巴,顶得更深了,“哎,我们小可被他看去了,坏男人……以后小可别找坏男人……”

    他好像很期待我的未来似的。“小可以后一定是个成熟贤惠的妻子了,”他把我全身的衣服都脱掉,却给我穿上了太阳花的格子围裙,“不知道哪个男人有幸能娶走我们小可呀……我肯定会舍不得的……”

    “我,我不要嫁人,”我扭过头去看他,却看不见他,只能贴他贴得更紧,难受得几乎要落泪,“我要一直和舅舅在一起。”

    于是在我一声又一声的舅舅中,他的动作频率逐渐加快,最后扣着我的手腕,将我压在大理石台的边沿不动了;他射了,虽然我看不到他此刻满足的高潮时候的表情。舅舅每次zuoai都会戴套,否则的话他只会让我用手,因为他舍不得我受到一点伤害。

    他怎么能说出这么荒谬的话来?还说我会成为什么成熟贤惠的妻子,明明从来没有真正让我做过一次饭,我能负责的也就只有洗菜和洗碗而已,哪怕靠近油锅都好像要了他的命似的。这样的我,怎么可能成为一个贤惠的妻子呢?但是被舅舅这样夸奖,我还是很开心,只穿一条围裙地站在厨房里,扮演一个成熟贤惠的小妻子,好像也不是不可以接受。

    总之,舅舅是一个笨蛋。他又年轻,长得又帅,很容易被坏女人骗的。于是我拉开门,小幅度地往客厅移动。客厅的沙发背对着卧室,他俩肯定看不见我。就算是踩着大了许多码的拖鞋,我也可以不发出声音。

    之前就是这样,他照例把跳蛋开到最大,然后扭头就出去和孙老师打电话了;我听得一清二楚,他对孙老师说话竟然那么温柔,一直在安慰她,说现在的小孩子都难管,让她看开一点。

    “那都是为了你呀,”舅舅会摸着我的头发,贴着我的脸颊对我笑,“不然我们小可的英语怎么办?”

    “我才不要她特别关照我英语呢!她真的很凶。”我扑过去,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闷闷地埋在他的肩膀。

    “谁让我们小可成绩这么差呢,”他拍了拍我的屁股,“上次才考了几分,嗯?”

    “……23。”我不服气道,“23分已经很高了好不好!我上次才16!”

    “嗯,这次多蒙对了两题,还填出来了一个空,已经很厉害了。”

    “舅舅!”

    他拍了拍我的背:“好了,腿打开。有进步,舅舅奖励你好不好?”

    总之,他对孙老师太好了,哪怕她是我的班主任也不行。而且他竟然又把我扔在一边去打电话,成绩竟然能比快乐重要。而且我听到了,他在和她聊教学的事情;他们说学生很难管,但我上课从来都只是发呆而已,才不会和别人讲话呢,肯定不是在聊我。

    于是我走过去,舅舅专注于电话,并没有发现我竟然能夹着跳蛋走到他的背后,直到他被震动声惊到,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我走过去,弯身解开他腰间的皮带,没想到他的裤裆竟然有点湿了,看来我刚才的表现还是让他有些动容的嘛。总之,我将他的裤子掀开,像他平时总帮我的时候那样;我见过这根东西很多次了,说老实话,和舅舅的脸类似,他鸡鸡上的毛很少,十分稀疏,yinjing光滑,而且比他脸上的皮肤还要白。舅舅总是拉着我看那些电影,那些电影里的男人长得都很丑,或者很老,而且他们的鸡鸡都很难看,要么过分粗大,要么颜色太深,还有一些毛很多,难道和他们zuoai的时候不会觉得自己在大猩猩交配吗?反正我不喜欢大猩猩。

    我用手从囊袋摸起,抚触guitou,由下到上,由上到下;他亲手教过的,我抚摸过无数次,对于怎样让他有所反应,早已明明白白。他试图拉开我,但是我就是要和他较劲,看他还在那里安慰孙老师,我就觉得心烦。于是我看他那里硬了,就弯身将跳蛋从xiaoxue里抠出,扶着椅背坐在了他身上。我抬起屁股摇他,他最喜欢我给他“电动小马达”了;他躺在床上被我夹着,有时候甚至会呻吟出声,像我同桌爱看的耽美小说里的受那样。

    他果然很快受不了了,推说自己外甥女,也就是我又不好好写作业,于是匆匆挂断电话。他把手机放在一边,按着我的腿挺动起来,对我带来的惊喜显然十分不满。我这才想起,他说过没有他的允许,绝对不能把跳蛋拔出来的。我自然心虚不已,委屈地低下头。没办法,我讨厌孙老师。他就算再怎么惩罚我,我也讨厌孙老师。

    但是这件事似乎没给他留下什么印象,他还是会把跳蛋的频率开到最大然后半途离开,过了一会再回来,摸我流满了水的阴部;他总是对着我的xiaoxue啧啧称赞,说它高潮的样子就像会呼吸,说它那么紧,简直是一个奇迹。他说我最年轻,所以可以让他感觉到最大的快乐。可是我却觉得舅舅的年纪才刚刚好,又成熟又英俊,还可以结婚。很多人都催舅舅结婚,叫他把我送回外婆家去。他们根本不知道舅舅有多喜欢我。要是我二十岁就好了,那我想结婚就结婚,想工作就工作,而不是什么“小拖油瓶”,“小屁孩”“不懂事的小姑娘”。

    我走到墙角,转过角就是沙发了。黑屏的电视上面印着两个不太清晰的人影,显然舅舅和那女人坐的位置并不近,而是隔着可以再容下一个人的距离。这让我松了口气,至少她不是电视剧里的那种恶毒女人,会贴着男人身边坐,还摸他们大腿。

    “虹飞……”她说,“其实,有件事,我不得不坦白。”

    看起来他们的闲聊已经结束了,此时正聊到关键的地方。我屏住呼吸去听他们的声音,手里揣着的抱枕紧紧压在小腹和大腿之间,这样能阻挡一些声音流出。

    “没事,你说吧。”舅舅说。

    我没留神他还说了什么,因为我只注意到他的单只手还插在裤袋里,而那里是我体内跳蛋的遥控器。他刚刚按了一下,所以我体内的震动频率变成了最初始的低频,怎么说呢,第一次接触跳蛋的时候,连这个低频我也受不了,现在我却可以当做完全没有这回事。这下我可以听仔细了。

    “是这样的,虹飞,”电视机里的人影轮廓隐约,她似乎伸手整理了一下耳边的头发,“我怀孕了。”

    我手里的抱枕掉到地上。但是显然我的舅舅更紧张,因为他不小心又按了几下遥控器,现在我的体内变成随机模式了。我不得不快速捡起抱枕,蹲在墙角喘息。虽然我勉强能适应最大频率,但随机对于我来说还是……

    “什么时候的事?”舅舅问。

    “应该就这两个月。”她说,“我发现我姨妈一直没来,然后也没当回事,结果就——”

    “怎么会这么不小心?!”舅舅提高了声音,“这不可能,我明明戴了套!”

    “我……我也不知道……”那个女生显然手足无措,“可是,在我宿舍里那次,你没有……”

    我听到舅舅“啊”了一声。完了,这件事他真的做了。那个女人怀了他的孩子,她还专门上门来说这件事,这说明,这说明——

    “虹飞,我想……其实我们两个在一起也不是不合适,”她说,“不如我们就——”

    她果然是来逼婚的!

    这个坏女人,我要揭穿她,我要……

    突然切换的频率让我迈出去的脚步一顿,突然的牵扯爆发出一阵高潮。我瞬间跪倒在地,抱枕摔在一边。高潮使我大脑一片空白。我没有办法思考,只能感觉到身体里的律动,那里还在有规律地收缩。

    然而,我摔倒的动静引起了这位客人的注意。我听到她在问,舅舅答得匆忙,然后一个女人走近了我,这下我终于看到她的正脸了。她长得确实还不错,但是也只能说清秀吧,看起来瘦瘦的,身材似乎也没有多好。她靠近我,蹲下身:“你,你没事吧……”

    我看向她的身后,舅舅瞪着我,看起来紧张极了。看着他这样,我突然感觉很生气,很难过,我说不清,反正特别生气。这时我已经没有办法多想一步,想做什么就做了。于是在他警告的目光中,我故意大声地呻吟起来:“舅舅,cao我……舅舅……”

    她果然惊讶地捂住嘴。她难以置信地看向我,直到我故意扭了扭臀部,裙子被卷到地上,底下的内裤鼓鼓囊囊,里面正是还在随机波动的跳蛋。意识逐渐开始恢复,我撑起双臂,故意没有看那女人,跪着爬到舅舅的腿边,看向还在震惊之中的他,扒着他的裤子,去牵他的手:“舅舅,cao我,求你了……你没有女朋友的,我才是你女……”

    巨大的响声,先是麻震,接着是巨大的痛处。我感觉我的半边脸火辣辣的,可能立刻就要肿起来。我下意识地捂住脸,茫然地看向他。舅舅火冒三丈,我甚至听得见他鼻孔里喘着粗气。他这么帅的人,凶起来竟然也会显得丑。

    “滚!”舅舅生气地甩开我,我抓不住他的腿,一下子扑倒在地上。

    然后我听到他叫那个女生“佳佳”,但是那个女生尖叫了一声,崩溃地往外跑。于是舅舅很快追了出去,他们连房门都没有关。我也没有关房门,而是慢慢地爬起来,拖着还含着跳蛋的身体去了洗手间。我用清水洗脸,用最冷的那一头,让凉水冲过脸上那红肿的巴掌印。怎么洗都还是觉得痛,连嘴角都肿了起来。眼泪顺着眼角流下,竟然是热的,经过巴掌印的时候也会疼。

    其实没过多久,舅舅就回来了。他看起来有些懊恼,但是看到洗手间里抽泣的我时,他还是心软了。我听到他叹了一口气,走到我面前来,端详我的脸:“天,肿成这样。”

    我费力地睁开眼看着他,因为哭的厉害,感觉眼睛也要肿了。

    “唉,对不起我们小可,我刚刚下手太重了。”他搂着我轻拍,突然意识到了我还含着跳蛋,于是弯下身掀开我的裙子,把跳蛋抽了出来。里面的水有些都干了,现在可笑地黏在大腿缝中,走路还是坐下都会变得麻烦。

    “我可怜的小可,上面下面都肿了。”他仔细检查着,突然跪在我的面前,笑眯眯的,“对不起小可,所以,这次我给我们小可舔舔吧。当赔罪,好不好?”

    是奖励。只有我考得好,或者做家务做得好,或者在其他地方有了什么好表现,他才会奖励我。他会趴在我身下,用舌头仔细地舔遍我的阴部,用舌头轻触我的阴蒂,亲吻,吮吸。我很喜欢他像吸果冻那样亲我,每次我都能更快地“飞走”,也就是高潮。“小可会喜欢的,因为这样可以忘记所有烦恼哦。”

    在我十二岁生日那天晚上,他说要送我一个礼物。可是我等来等去都没有等到,一直到我睡前,他让我脱掉睡裙下的内裤。我说冷,不想脱。而且理论上,这是不可以随便脱的。

    “你不是冷,你是怕。我是舅舅啊,没有关系的。”他说,“我要交给外甥女的礼物那么惊喜,那么特别,小可难道不想见识一下吗?”

    我还想说什么,但舅舅说,如果觉得害怕的话可以蒙住眼睛。我想,可能是什么特殊的礼物吧,比如本命年的内裤之类的?上次舅舅带我去内衣店的时候,店员问了我属相,还推荐了我红色的内裤呢。于是我点点头,他就从我背后的衣柜里取出一条红领巾,仔细叠好之后围在了我的眼睛上。

    “还看得见吗?”

    “看不见了。”我说。

    其实我还看得到一点轮廓。

    “躺好。”他说。

    这下真的看不见他在干什么了。面朝天花板,举目都是红色,只有卧室的灯光还能透过层层叠影留下一个白点,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我有些紧张,接着感觉有什么东西,细细的,伸到了我屁股前面,试探着,把我尿尿的两瓣rou掰开了。我感觉下身凉凉的,然后那个细细的东西伸了进来,反复试探着。接着,我感觉什么柔软的东西贴上来了,然后它在里面乱动,这种感觉甚至让我觉得我的肚子都翻搅起来。

    好痒,我哼唧出声。

    “痛吗?”我听到舅舅问我。

    “不痛……但是很痒。”

    “感觉难受要说出来哦。”舅舅说。

    他没有再说话,而现在这种程度好像还在我能忍受的范围内。即使有着红领巾的包裹,我还是闭上了眼睛。好奇怪的感觉,我的脚趾不断蜷缩,腿也越绷越直,但我还是难以忍受,渐渐有一种抽筋一样的感觉席卷全身;不一会我皱起眉头,努力想爬起来。

    “舅舅,舅舅,我想尿尿……”

    话音未落,湿乎乎的液体已经开始从我屁股里钻了出来。我努力地咬着嘴唇,然而那个让我痒痒的东西突然停了下来,下身一瞬间变得凉凉的。

    “那就尿出来,别怕。”舅舅拍了拍我的大腿,正好我也忍不了了,于是身体抽动着,很快将那一股股的液体送了出来。肚子翻搅的感觉停了,取而代之的是细细的东西在里面不停抽拉,我只觉得脑子一团浆糊,无法思考。这时舅舅揭开了我脸上的红领巾,与我面对面地对视。我看不清他的脸,只看到一双漆黑的眼睛。我一边吸着鼻子一边抬起头往下看,原来是他的手指伸进了我的屁屁里,此时还在来回抽送着,速度并不快。

    我的话哽在喉咙里,也不知道为什么,一时间特别想哭。

    “别怕,舅舅只是太爱你了,”他凑到我脸前,嘴唇凑到我眼角,我的眼泪和他的口水一并黏在脸上,“真的,我绝对不会伤害你。”

    隔了一会,他突然问:“刚刚有没有特别不一样的感觉?是不是特别爽,像吃了好几个冰淇淋一样?”

    见我没有回答,他捏了捏我的脸颊。咸湿的眼泪落进头发里,还有一些留在下巴的位置,留在脸上。

    “还没反应过来?舅舅问你话呢。”

    我又哭了,害怕得发抖。于是他从我身上下来,从侧边抱着我,轻轻拍打我的背。直到我哭累了,他才开始低声说话。

    “舅舅刚刚在做的呢,是koujiao。”他说,“舅舅用嘴巴,亲你的xiaoxue了。这个地方就是xiaoxue哦,也叫逼,你们女孩子喜欢叫它xiaoxue的。”他的手再次伸进刚才的地方,我下意识地想躲,他放在我背后的手一紧,于是手伸进去地更深了。

    “刚才肯定很爽吧,所以才会潮吹。这没什么好丢脸的,很多女人都不会潮吹,小可真有本事。”

    他依然在拍打我的背。过生日他带我去三年都没能去的游乐场,平时吃不到的薯条汉堡炸鸡可乐冰淇淋也全都吃到了,还随便我挑喜欢的发带,裙子,小皮鞋和手表,还有升初中可以用的新书包。几天前我和小学同学们一起去KTV唱歌,他就坐在大厅里守着,让我们遇到坏人就叫他,却半点不打扰我们玩闹。今天实在玩的太累了,吃完蛋糕,坐在沙发上看动画片的时候,我已经在打瞌睡。

    隐约感觉他的手指又一次伸进了我的屁屁里,哦,对,xiaoxue。但是我已经不怕了。因为太困,我很快坠入梦乡。

    现在他又在奖励我了,虽然这次是赔罪。因为我被他打了一巴掌,这个巴掌明天上学的时候肯定会被老师和同学看到的。他们不一定会问,但是肯定会反复地看我。这下他们要知道,舅舅也是会打人的了。他可是学校里的男神,怎么可能会打外甥女呢。

    “今天的事,小可帮舅舅保密好不好。”他把我抱到马桶上,从我湿润的腿间抬起头来,嘴角亮晶晶的,还挂着我的体液。他说我身上是香的,但是我不喜欢他在舔完我之后吻我,我不喜欢尝自己屁股的味道,很奇怪。

    我没有说话,于是他解开裤子,掏出他的jiba来。洗手池底下的抽屉里,不仅有我的卫生巾,也有他的避孕套。给jiba穿好衣服,他将我的两条大腿提起,然后对准我的xiaoxue捅了进去。xiaoxue当然很快就吃满了,下腹鼓了起来,是他的形状。

    “嗯……那舅舅再多给你点奖励?”他在我身上不徐不疾地抽插着,“真的肿……好紧……”于是他快速地律动起来,等他彻底高潮,把避孕套抽出来的时候,里面已经沉积了一小股浓精了。和我做他每次都戴套,和那个“佳佳”做他就会忘记。那个佳佳根本没有那么重要。

    “还是小可想要什么别的东西?”他把避孕套打结扔进垃圾桶里,在我肩头随意捏了捏,然后拉着我的上衣下摆,让我举起手来。把上衣脱掉了,掀起来的裙子当然也要脱掉。内裤早在刚才拿跳蛋前就脱掉了。他将我提起来,带我走进淋浴间,准备开始事后的清洗。这时他盯着我的rufang,突然说,“小可,你平时得穿胸罩啊。你的奶都有点下垂了。”

    我的内衣自然也是舅舅带着我去内衣店买的,小学是学生款,上了初中换成少女款。他是在第一次koujiao完带我去的,说我已经有资格穿上小背心了,和其他的小女孩一样。当时我真的信了,以为所有的女孩都是这样,被家长舔过一遍,才有资格穿上小背心。后来我才知道他说的是年纪到了,我十二岁,胸部微微鼓起,正是该穿小背心的时候。

    我不能接受胸部下垂的事情,在我看来只有老女人会这样。下垂的胸部就不好看了,于是我下意识地托起它,努力把它更往上托一点。“怎么了,要舅舅舔舔吗?”他注意到我的动作,问我。我点点头。

    “那你得帮舅舅保密啊。”他说,“明天上学有人问,你就说邻居那老太太打的。”

    “为什么……”我的胸被他含住了,中间的rutou挺立起来。他用手去搓揉另一边,我一度怀疑我的胸会变形。

    “因为你打了她的狗咯。”他随意地说,再次打开淋浴头。我想和他说另一边还没有舔,水直接兜头淋到我的脸上,太冷了。

    “哦,忘记打开热水器了。”舅舅说,“等我一下。”然后他走出去了,我这个时候已经哭不出来了,抱着身体瑟缩着。

    那天晚上我感冒了,发烧得厉害,所以第二天自然没有去学校,那些舅舅编出来的理由都没有用上,我自然白赚了一份舔xue的赔偿,还有半边胸乳的服侍。晚上舅舅下班回家的时候,我的烧已经退下去一些了,他却突然来了兴致,说想知道发烧的时候xiaoxue会不会有什么不同。我因为身体还有发烧的余热所以感觉比平时还要敏感,按他的说法就是yin水泛滥,声音绵软,比平时乖多了。于是这场本来一天就能好的感冒硬是被拖了三天。虽然第三天已经好了,但是他说要带我去医院打点滴,请了半天的假。我和他在阳台里干了一炮,这次那个烦人的邻居不在了,他说赤身裸体地晒太阳的对身体好,不能总是闷着。然后回到床上又来一次,我像小狗一样跪在床上。他很喜欢这个姿势,为此总是把我抱到床上,尽管只是为了把我翻过来。

    但我始终记挂着那个“佳佳”的事情。果不其然,周五那天晚上,我放学回家的时候看到她正在路灯下徘徊。她也看到了我,露出了一种似曾相识的表情,我好像在哪里见过。我很讨厌那个表情,我觉得她在嘲笑我。

    看起来她还在等我舅舅,但是周五他们有教师会议,所以我周五从来都是自己回家,并不等他。他回来还要半个小时呢。灵感从脑海里闪过,我走到她面前:“你是来找我舅舅的吗?”

    “嗯。”她看起来有些尴尬,“他还没回来吗?”

    我看向她的肚子,什么也没看出来。她下意识地捂了一下小腹,朝着我笑了一下,这个笑让气氛比刚才还尴尬。

    “没有,”我说,“你凭什么见我舅舅?你又要逼他结婚?”

    “不是,没有啦,”她吃了一惊,说话有些磕绊,“不是这些,唉,你是个小孩子……要不你先回去写作业?”

    她是怎么做到明明那天见证了我和舅舅的感情,还能装作这么若无其事的样子,还敢说出这种应付小孩子的话的?

    不过,既然她把我当小孩子,我也不会放过这个机会:“jiejie你叫什么名字,我到时候和舅舅说一声吧?他去研学活动了,这周都在外地出差。”

    “这样啊……”她看起来有点失望,“那也行吧。没关系,他知道我是谁。谢谢你啦,小meimei。早点回家。”眼看她真的走了,我才松了口气,拿钥匙上楼。

    没曾想,她走开是逗我的,等我真的上楼玩了一会电脑后,发现舅舅还没回来。于是我给舅舅打电话,但是明显被他挂断了。我下意识想去学校找他,只是等我不假思索地跑下楼时,看到的却是路灯下吵架的男女,两个人吵得过于投入,谁都没有注意到已经从里面打开的单元门。

    “所以你和你外甥女是真的?!”她喊道,“你这个人渣变态,我算是见识到了!可是我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

    “我上次不是给你钱了吗,打掉啊!”他说。

    “我不!这点钱你就想糊弄我?而且你和你外甥女的事,比我这个更麻烦吧,你坐牢都有可能的,”她说,“你就不怕我捅到你们学校去?”

    “许宜佳,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皇后坐台!你肚子里的种也未必是我的,”舅舅说,“好呀,你想告我,想告就告吧!你告我,我也可以告你,看看你们学校会不会开除你。你那些同学肯定不知道你的这个‘兼职’吧?”

    “我哪怕被开除了,你也只会比我更惨!你会坐牢的,你个强jian犯!”她转身要走,被舅舅拉住了。舅舅强势地拉着她,捏住她的下巴,他们彼此撕咬,但那只是血腥一点的接吻。我悬在空中不安的心终于碎了,看着他们接吻爱抚,我的手在发抖。

    单元门关上时有“砰”的一声,特别响。他们好像注意到了,好像没有。我不敢留在原地,匆匆上楼,魂不守舍地坐在电脑前。等了一会,好像没有等到人上楼。我不信,又等了一会。没想到一夜过去,舅舅都没有回来。

    第二天早上,我被他叫醒。餐桌上堆积着外面买来的早饭,有油条,有皮蛋瘦rou粥,有煎包煎饺,豆腐脑,拌面,还有酱香饼。他把现磨豆浆递到我面前,看起来心情很好的样子。

    “你说,舅舅给你找个舅妈好不好?”他问,“然后给你生个表妹,你就有伴了。”

    他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他一定是被那个女人迷晕了。许宜佳,是吧。

    整整一周舅舅都没再和我zuoai,没有koujiao,也不让我帮他用手。他把那些跳蛋、假阳具、润滑液之类的全塞到了我房间的抽屉里,说这些东西就送给我了,如果逼痒了就自己玩一下,他会装作没看见的。他都不说,想看小可的xiaoxue了。他打算结婚。

    第二周的周末,他突然非常温柔地将我领出门,带我去甜品店吃甜品。他的身材和脸,他那一尘不染的白衬衫,香槟色的长裤,街上的女人总会多看他一眼。我知道他那金边的眼镜度数很低,只是戴上显得更加斯文英俊。在家他从来不戴眼镜。我跟在他身边,看起来就像meimei,或者学生之类的,绝对想不到是女朋友。过马路的时候他牵住了我的手,我还小小开心了一下,以为他回心转意了。

    没想到他径直走过沿街的所有酒店,带我到了一家整形医院里。他让前台的护士找一个什么人,我没听说过,肯定是他在电脑城认识的。不一会一个医生打扮的男人下来了,看了他身边的我一眼。

    舅舅低声和他交代了什么,他看了舅舅一眼,然后看了我一眼。

    医生转头和前台的护士吩咐了什么,又转头打量了一下舅舅,走了。然后护士打了单子,舅舅道了谢,领着我上楼。电梯里,我问舅舅带我来这里干什么。舅舅从来没有对我的脸表示过不满,应该不需要整容吧?

    “舅舅之前糊涂了,做错了事,”他的语气冷淡而生硬,说话的时候低着头,甚至没有看我一眼,好像我们足够陌生,连舅舅和外甥女都不是,“原谅舅舅吧。今天之后,就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那天,我在整形医院做了处女膜修复手术。给我做手术的就是那个医生,我听到他说:“真是个畜生。”

    但是显而易见,畜生他见多了。他早就学会不多问,不多想,不多关心。

    学校以为我是吃坏了,在医院住院呢。反正舅舅帮我请的假,而且我这种成绩,这种学习态度,属于旷课出去玩也很正常的类型。有家长的背书,孙老师也好做一点。这时候我宁愿舅舅结婚的对象是孙老师了。虽然我还是很讨厌她。至少,她是个老实本分的女人。她说如果舅舅要娶媳妇,必须把我送回外婆家让二老养去。她接受不了我,自然也不可能知道我和舅舅的关系。

    但我接受不了。舅舅怎么能和那么一个女人结婚。不可以,绝对不行。于是我上网去查许宜佳的资料。皇后。理工大。我拼命收集她的资料,她的社交账号,她的人际关系。我盗了她的号,看到了她和舅舅的聊天记录,最早的已经看不到了,但结合其他聊天内容来看,大概率他们也是在电脑城认识的。我看到她发私密照给舅舅,舅舅的回复是好看,射了。明明他在家从来不撸管,有了兴趣就找到我,不管我是在看动画片,玩电脑还是写作业,他都会直接压上来。“这不影响你做自己的事,”他说,“我一边干着,你一边写作业就好了。抄写而已,又不需要动脑子。”我被干得手抖,有一次划破了本子,他还要笑我。后来哪怕是连续的高潮,我也可以稳稳地写字了,他又不知道。

    许宜佳的私密照不是只发给舅舅一个人的,还有其他几个人,不多,刚好六个。只有一个和舅舅的聊天框并驾齐驱,一前一后,发的照片都一样多。其他四个就不是了。明明有一个给钱非常大方,许宜佳却很少给他发照片,全是敷衍的甜言蜜语。

    她的老板网名叫天天聚会烧烤,发的动态也都是烧烤。图片是烧烤,视频也是烧烤,只是镜头偶尔会带到在吃烧烤的漂亮小jiejie。谁会想到他是鸡头呢?一开始我想直接把这个地方举报了,但很快发现这个地方能长期存在,不是没有原因。就像席眷能够认识老大,而老大一直都是老大那样。我终于拼凑出她兼职上班的时间。

    这次我去堵她,准备万全,甚至连舅舅专门带我去手术的处女膜都献了出去;许久没有zuoai的身体也变得有些干涩,因为出血而有些疼痛。但这些对我来说,本来也就不太重要。

    换一身黑色的连衣裙,足够暴露,因为我的年纪太小,他们不会放人进去。不过这次跟在老大背后的话,他们当然不敢不放人。所以这次高跟鞋就不用穿了。我挎上包包,走出门去。

    反锁家门,把钥匙装进包里。舅舅他外出研学去了,明天中午才会回来。

    这次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