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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跟她道别一声的杰西卡一脸窘迫无奈。 在他们两人面前毫无存在感的她,彻底地被人无视了! 漠然地转身,她安静地走出了这间病房。 生怕打扰了房内那种有趣温馨的气氛,她连关上门的动作,都轻得仿佛小心翼翼。 门“咔嚓”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清响。 听到关门声之后,一直乐此不疲和丹尼尔拌嘴皮子的查尔斯忽然狡黠地扬起唇角。 “你他妈太恶心了,谁要尝你的厉害?恬不知耻!” 正当丹尼尔骂得正起劲的时候,查尔斯蓦然冷不防地拉住了他的手,将他整个人一把扯到了自己的怀里。 “啊??!”丹尼尔陡然惊叫了一声,待他下一秒回过神来的时候,他的双肩已经被一双还包扎着绷带的双手紧紧地箍住了。 “靠,你干什么?这里是医院!放开我!”丹尼尔半个身体与查尔斯的上半身紧紧地贴在一起,查尔斯用力的拥抱让他的全身顿时guntang得连呼吸都变得急促紧张起来。 “你的意思就是说要是不在医院的话就可以让我为所欲为了?”查尔斯紧紧地抱着他,满足地像抱着这辈子珍贵的宝物一样,舍不得放手。 丹尼尔气得脸色通红,心跳莫名地加快。 他凶凶地瞪着他:“你再不放开我我就对你不客气!” “嗯,怎么个不客气法……”查尔斯的声音变得有些慵懒沙哑,他微微地将脑袋往后仰,靠着墙面,好似很疲惫的样子。 丹尼尔用力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狠狠地用爪子在查尔斯受伤的手臂上用力一抓。 “嘶??!!”剧痛瞬间钻入查尔斯的心口,他猛地倒抽了一口气,刚刚浮起的睡意在丹尼尔的折腾下,一瞬间消失殆尽。 他苦恼地皱着眉,揉了揉丹尼尔的头发,望着他无奈地说:“我说,你就不能好好让我抱一抱吗?你要知道,你差点就见不到我了,还不赶快抓紧机会珍惜我吗?” 丹尼尔像只野猫一样龇着牙,恶狠狠地骂道:“你不是还死皮赖脸地躺在我面前吗?” 查尔斯叹了口气,摸着他的脸,深情平静地低声道:“你知道吗?我发现了一件事。” 忽然面对查尔斯正经起来的神情,丹尼尔微微一怔,顿住了不安分的挣动,静静地听着他把话继续说下去。 “你不再喜欢杰西卡了!” 查尔斯的声音像从空谷回荡而来般低沉空灵,那几个字眼,仿佛深深地撞入了丹尼尔的内心深处,让他不由得猛然一滞。 “从你刚才进来,到她离开,你几乎都没有正眼望过她一眼。你的心思全放在我的身上,和我吵,和我闹……”查尔斯笑得温和轻柔,“你喜欢我,这点连你自己都不清楚吧?” 喜欢……? 丹尼尔像只小猫一样依靠在他的胸口,惊愣得不能自已。 这一秒,世界宛如无声无息。 阳光美丽地照亮整间病房。 两颗心脏强而有力的跳动声如同动听的音乐般,一声一声,“噗通噗通”地融合为一体。 查尔斯低下头,慢慢靠近丹尼尔的唇,将自己的吻印在他的唇上。 温热的气息轻轻地钻入他的鼻息间。 查尔斯闭着眼睛,动作轻柔的,情深款款地含着他的双唇,吮吸着他颤栗的舌尖。 心在这一刻化作水般温柔。 丹尼尔彷如已经接受了这滑稽好笑的命运一样,他平静地,满足地阖起双眸,带着由衷的微笑,一点一滴…… 释怀地接受了查尔斯的吻…… 慢慢升温的气氛充斥着让人窒息的甜蜜,笼罩在这间温暖的病房里。 雪白的窗帘,雪白的床单。 温柔的亲吻。 幸福的脚步慢慢靠近了在病床上互相拥抱的两个男人。 这一切,都美得不像样子…… …… ………… 几天之后,查尔斯的伤在丹尼尔的精心照料下,好得飞快。 常人需要半个月左右才能恢复的伤,查尔斯仅仅只用了三天的时间便已完全痊愈,速度快得让医生都摸不着头脑。 看着查尔斯的身体检查报告,身穿大白袍的医生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百思不得其解。 报告里面夹着两张X光照片。 蓝墨色的X照片中分别显示着同一个病人的脑骨损伤图。 一张中的脑骨轮廓上,有明显的一道裂痕,程度不深。但是第二张照片上,相同的位置上的裂痕却已经完全愈合,甚至连一丁点痕迹都没有。 照常理来说,撞到头部导致骨头出现裂痕的这种病况,要痊愈得不留痕迹的话,至少也要半个月甚至更久的时间,但是查尔斯的情况,却大大地跌破他们这些医学者的眼镜。 三天,三天之内就能让骨头完美地愈合,这几乎是不能用科学解释的事实。 如果无法用科学解释的话,那只能说,查尔斯的身体异于常人,可能是天生的。 又或者不是天生的…… 巨大的疑问一直徘徊在查尔斯的主治医生的脑海中。 他埋首在那份报告中,仔仔细细地看着这几天来综合的报告,紧锁着眉头,希望能研究出一点眉目出来。 办公室里的空调“呼呼”直吹。 冷风簌簌。 医生的办公室门被人无声无息地从外打开。 一个黑色的身影蹑手蹑脚地走进办公室,没发出一丁点声响。 一股充满危险的低气压一瞬间从背后袭来,医生反射性地回头,却还没看清后面究竟有什么的时候,他的脖子忽然遭受一记重击,“咚”的一声,他整个人连呼救都没来得及发出就这样栽在办公桌上,昏死了过去。 戴着黑色的手套的手将医生脑袋下压着的报告夺了过去,他马上拿出一部小型得类似手机似的仪器,打开开关之后,一条绿色的光线在报告的纸张上如同扫描般一扫而过。 几秒钟后,他重新将报告压在医生的头部下,然后马上离开,过程中,他谨慎得一点可疑的痕迹都没有留下。 五分钟后,待医生醒过来的时候,他坐直了身体,脖子上倏然传来的酸痛感让他忍不住连连抽气。 他皱着脸捂着自己的脖子,困惑地环视了自己的办公室一圈,再望了一眼桌上的东西。 一切都原封不动,完好无缺。 这会儿,一名护士拿着几分报告走了进来,看到医生一脸茫然的样子,她担忧地走过去问:“医生,怎么了?不舒服吗?” 医生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个所以然,半晌之后,他才理清了自己的思绪,问道:“刚才有人进来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