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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圆亮亮的。不知为什么,看着他,我竟然有些心虚。毕竟这一切,都已经与我无关。 那个女人后来怎样,我不知道,她已经在这个家消耗了她的青春,再找一个显然不易,从我最后一次见到她的情形看来,她过得并不好。她没有从老头子那里得到一个子儿,这就是嫁入富人家的坏处,婚前的协定明言如果离婚,她什么也得不到。 这几年她习惯了大手大脚,有没有一技之长可以养家,日子艰难是一定的。从借酒消愁,到染上酒瘾,最后酒精严重的损坏了她的肝功能,她在医院里要求见我最后一面,我去了。 我几乎认不出这就是当年那个明艳不可方物的女人,嘴角搭拉,满脸皱纹,头发枯燥,哪里有一丝当年的风采。 她问我,“你当年有没有一点点,就一点点为我动心?” 对于将死之人,没人狠得下心,我点点头,在她头上吻了一下,“你美艳逼人,是男人,都无法不为你动心。” 她微笑了一下,露出类似少女被情人夸笔钡男呱表情,可惜这张脸已不是当年那张痴倒众生的脸,否则当年她引诱我一定成功。但我还是得说,憎恶与否,这个女人从未停止让我惊讶,就象后来的陶陶一样? 她拉着我的手,“陶陶还没成人,请你做他的监护人,可以吗?” 这是她最后一个请求,我无法拒绝,于是陶陶成了我的儿子。很荒谬是不是,兄弟变父子,我们注定今生纠缠不清。 啪,皮带的声音再一次落在已经发红的屁股上。“爸爸,别打了,人家都兴奋起来了。你看?” 他站起身来,身前漂亮的小yinjing颤抖着,前端已经流出了眼泪。因为哭泣,他的眼睛特别得黑亮,嘴唇因为忍痛,咬得充血,仿佛樱桃一样红润。 我问我自己,我是否该气得发疯? 陶陶的母亲死去后,我接了陶陶来一起住。他喜欢叫我爸爸,亲热中带有一丝讽刺,我痛恨那个称呼,但是拿他没办法。既然答应了他母亲,我不准备食言。 如何做一个父亲,我怎么知道,我尽量在物质上满足他,但我有自己的生活和工作。平时我很少管他。刚开始他很乖,每天放了学做了作业做好饭等我一起吃,他仍象小时候一样粘人,千方百计地吸引我的注意力,所以在我几次为了应酬没有回家之后,他开始以惹怒我为乐。我不理,他的把戏我见得多了,他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我没有义务整天守着他。 然后他开始带人回家,男的女的都有,有的时候我怀疑他故意不关门,他抱着不知哪里的陌生面孔,一脸陶醉的样子。我知道他在故意刺激我。 每次,我板着脸将衣服丢给他和他的同伴,看着他的他的同伴灰溜溜的离开。他不急着穿衣服,嘻皮笑脸地抱上来:“爸爸,你生气的时候真好看。” 他的身子很烫,他抱着我,美丽的脸庞在我眼前无限放大,他的存在刺激着我的感官,让我无可抑制地想要将他按倒,肆意爱抚,但是我不能,所以我冷冷地丢下了句:“下次别再犯了。” 仓皇而逃,我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 那个警告当然毫无作用,于是我早出晚归,甚至干脆不回来。但他开始变本加厉,居然勾引起我公司里的职员。 此时他站在我面前,赤裸的身体有着少年人纤细的优雅,他的眼里带着微笑,我可以感觉他在嘲笑我的不知所措。我还能拿他怎么办,他显然十分享受方才的鞭打。 这时候我突然笑了。 他似乎惊讶于我表情上的变化,眼中露出惧意。我伸出手,将他的下鄂抬高,凑近他耳边,轻轻地说:“既然如此,你会得到你想要的……” 他没听清,着急的问:“想要什么?……啊” 在他能反应过来,身体已经被我重新压在了桌上,我的手指顺着他的臀沟滑下,狠狠地插了进去。 他疼得身体后曲,重重地喘着气,想要适应突来的侵入。 但我不给他缓冲的时间,只是肆意地将手指在他身体里抽差,刮割着柔软的内壁。 “疼吗?”我在他耳边吹着气,语气温柔地象问候自己的情人。 他敏感地缩起脖子,摇摇头,又点点头,有些艰难地说:“我喜欢爸爸这样对我。” 他简直是天生的尤物,因为他的身体在最短的时间内适应,当初因为疼痛而软下去的东西又骄傲地抬起头来,当我的手指经过他体内敏感的那点时,他大声地呻吟起来,伸手想要安慰自己,被我一把按住。 他含着眼泪抬起头望着我,眼中满是乞求之意。 我狠下心不理,他难耐地扭动着身体,将自己的身体在桌上磨蹭,千方百计地想要寻求解脱。我不是在与他交欢,我是在为他违逆我作为惩罚。我又加入了两只手指,他“啊”地叫了一声,疼得眉眼皱成一团,随着我的手指在他身体里的进出,他哭叫着:“不行了,爸爸,要坏掉了。” 话虽是这么说,但我知道他喜欢这样,他现在的样子yin乱极了,染成紫红色的流海搭拉下来,遮住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