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对藏海仍怀有不甘和恨意,但对其多年胜似夫妻的疼爱早已深入骨髓。平津侯蹲下帮他覆上衣物蔽体,嘴上却不饶人,只道:“是本侯,你还要再杀本侯一次吗?”

    平津侯看着眼前被折磨到很是凄惨的人儿蓦然睁开双眸,那双美目全然不似往日那般低眉顺眼,此刻只余滔天的恨意。

    藏海指尖发凉,不经思索便随手拾起丛中的枝条,正欲有动作,却被平津侯制住。一双细腕被平津侯紧紧缚在身后,藏海怒道:“放手。”

    侯爷的体温冰冷不似常人,种种念头从藏海脑海中闪过,因着往日的事务,他本就熟知墓葬之礼,自是对灵异阴魄之事熟知,先前亦遇到可通阴的同僚。因而此刻藏海一片淡然。

    藏海终于明白为何自己体力并不算多差,这一路却总是全身无力发软。数次遭遇那种事时,本不至于如此轻易被他们制住撕开衣物。

    他原以为是怀着宝宝的缘故,不想亦是因为魂魄在侧。

    藏海似是想到什么,冷道:“侯爷是何时跟着我的?”

    平津侯皱眉,藏海往日可从未对他用如此语气,即使不习惯,也不假思索地答道:“本侯自你流放之初便跟着你了。”

    藏海讽道:“撒谎。”他明显不知道宝宝的事。

    平津侯顿了顿又道:“只是,每日只能在子时通阳。”

    只有子时吗?藏海垂眸,不知是信还是没信。

    藏海何其聪明,目光落到染血的玉佩,便猜到了几分来龙去脉。自流放后侯爷应是一直跟着他的气息,但阴气最重的子时才能看到自己,因受阴阳相隔,纵使能见,却不能触碰。今日这染血的玉佩上,应是有庄之行的血,凭着庄家血脉和玉器灵物,今夜子时,侯爷第一次有了rou体之身。

    平津侯一手抚过藏海的散乱长发,一手仍牢牢制住他的双腕道:“藏海,不,本侯应唤你稚奴?报完仇,就对本侯这么不客气了?”

    “您可不是侯爷了,因谋逆,已被褫夺了爵位。”

    “如此,我们一个谋逆反贼,一个徒流罪奴,倒也相配。对吧?稚奴?”

    藏海似是被那声稚奴吓到,冷声:“侯爷自重。”

    “你都给本侯cao了这么多次,现在道自重?”平津侯嗤笑,他并不打算一直跟藏海废话下去,毕竟论口才,他可辩不过自己这位往日的幕僚,还是直接体力压制得手较快。

    “唔……”藏海被按跪在地上,膝盖发软打颤,几乎跪立不得,并未来得及反应,柔软的内壁便被捅开,直抵进温热的xue心。

    隐秘的花缝全然不似先前的涩嫩,此刻两片红肿艳丽的yinchun大张到极致,堪堪含着那青筋遍布的狰狞器物,因阳物太粗,宫口被撑大到几近撕裂。

    藏海被逼出一声低吟,生理性的泪水又顺着艳红的眼尾无意识流出,沿着湿软的脸庞流下,最后滴滴随风砸入枯草丛中。

    藏海眸中盈着层薄薄的泪雾,忍着疼到发颤的痛意,轻喘道:“侯爷何必再碰我?你我二人之间隔着蒯家和庄家不共戴天之仇,我知你恨我入骨,我亦是。”

    他们二人,因蒯家被灭而相识,又因庄家覆灭,平津侯身死而终。原本应是最好的结局,不想平津侯却不甘,魂魄随他而来。

    平津侯不答,指尖抚过yinchun顶端的软豆,最后环住藏海身前的玉茎,上下taonong着,对着这幅世间难得的双性之躯,他突然开口:“本侯是恨你入骨。甚至庆幸你不能生,不然本侯定会折磨那孩子来报复你。”

    “不知到那时,你这冷心冷肺的人,可否有丝毫悔意?”

    平津侯本意是与他置气,故意说出此言来刺他,却不想藏海闻言似是真的被激到,被压在地面上的修长双腿剧烈挣扎着,哽咽道:“莫再碰我。”

    平津侯未曾想到藏海反应如此剧烈,一时还真让他得以挣扎逃脱,粗长的rou棍骤然脱离软湿的xuerou,其上盘绕的青筋带出丝丝yin液,扯落至地面。

    平津侯看着那被cao得红软的花心,冷了脸:“本侯还未嫌弃你这万人骑的身子脏,你倒先摆上谱了。”

    “怎么?真怀上了?”“不过你日夜被数不清的男人cao,真能分清孩子之父是谁?”

    先前在侯府,价值连城的补药似流水般送入藏海房中,皆没能让他怀上。平津侯自是不信他在这流放的艰苦之地能怀有孩子,因而便口无遮拦道。

    平津侯火上心头,然,更多的却是不甘和无可奈何。藏海对自己没有一丝爱意,但自己却早已对他动情。本就死于藏海之手,重逢之时,别说杀他偿命了,连打他一巴掌都舍不得,甚至心疼他的满身伤痕,还不能让自己过过嘴瘾了?

    溪水映出藏海满脸的泪,他被深深刺痛,先前无论那些人如何说自己,他都毫不在意。但侯爷身为自己刚刚失去的孩子的父亲,怎能说出如此之言?

    湿乱的乌发披散在鬓边,隐约透出他悲愤瘦削的脸庞,藏海咳得撕心裂肺,一截苍白细瘦的腕子抚上腹部,唇角亦渗出丝丝血迹。

    平津侯将藏海拽回身下,紧紧掐住他细瘦的腰肢,重新cao了进去。藏海受不住地轻轻呜咽,唇边的血迹混合着泪水流作一团,全身细细发抖着。

    那物次次似刑具一般破开狭窄的细缝狠狠顶到最深处,yin液和jingye顺着两人结合处滴落而下,藏海白嫩的腿缝间早已污浊不堪。

    静谧的天地间,却有一阵格格不入的声响,细细听去,似是rou体拍打之声混合着镣铐的叮咛,以及细细的呜咽哭喘。

    阵阵的快意将藏海淹没,他高潮了很多次,最后甚至连呼吸的力气都未曾剩下,只似烂泥一般仰躺在枯草丛中,随身上之人摆弄。

    薄薄的肚皮已被jingye灌得微微鼓起,藏海眼尾艳红,半垂着眼帘面露痴态。平津侯透过他脸庞上凌乱的发丝去看,那双往日富有神采的眸光早已涣散,微张的唇角处涎水混合着血水和先前射到他口中的jingye一同流下,彻底弄脏了那清冷高洁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