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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赫拉格(扶她博 恩爱老登 )Part2

    赫拉格发情之后,身体可能是出了点问题。博士坐在医疗部的一处不起眼的长凳上拿着化验报告单惆怅着。

    来人走近之后将她身上挂的一根银丝捏起丢进旁边的垃圾桶。

    “博士zuoai还是不要对对方这么暴力。”

    “?”听到对方的脚步声和熟悉的不常能闻见的香水味,博士就算没转身都能猜到他是谁,异客站在博士身旁,看着博士手里捏的单子。

    “我...对赫拉格很温柔,我们......实际上,没怎么做。”赫拉格睡过去之后状态就rou眼可见的好转了,第二天下床也很轻松的就下床活动,终于能把屋内的空气更换一下通风了,博士不太想让私生活干涉到其他干员身上,自己沾染了一身的jingye味还有将军身上那种捂得发腻的黎博利的味道让她除了房间和医疗部,几乎哪都没去。

    博士不知道该从哪说,也不知道异客是不是合适的对象去询问这种事情。兜帽在位置上来回摆了摆头,最终像决定了什么只是跟异客招了招手就离开了。

    事实上,从和赫拉格建立明确的亲密关系之后,他们的关系似乎就止步于亲吻。不是说有什么明文禁令而是博士和这位将军之间好似打响了柏拉图式的第一枪。心照不宣的谁也没有刻意的提及上床或者留宿的字眼。

    将军可能是年长?似乎不等对方把他逼到无路可退的时候是绝对不会说出这种需求。

    博士可能是敬仰?将军无意,她也不会要求做这些事情,于她而言只是赫拉格站在那里就很赏心悦目了,更何况可以超越互相给些甜头的这种隐秘的占有,远远超过当初赫拉格上岛时说的那些“让他交出尊严”这种意义不明带有恐吓意味的合同。

    于是身体酝酿着一个时机,让发情来得形如地震海啸同时爆炸的天灾,让从来没有接触过性关系的赫拉格被高热和敏感鞭挞在床上连翻身都要爱人帮忙。赫拉格在博士连着照顾他这段特殊时期的第三天还是第几天时,各种情绪在心头作怪。

    博士睡在旁边,他觉得不够;

    博士离开房间,他觉得难受;

    博士给他喂水,他觉得委屈;

    因为博士仅仅只是给他喂水,甚至眼神连在他这些敏感的、本该有性的延伸功能的地方逗留一下都没有逗留,赫拉格漠然的盯着博士就这么坐在他面前,该做的却什么也不做。

    该做什么呢?他脑袋断线前还在思考的问题,终于答案自己蹦到自己的嘴巴上。

    博士搂着他亲吻,他觉得有什么终于要来了。

    回忆起第一次zuoai的经历,赫拉格几乎可以用零分或者负分来给自己的表现打下分数。 因为床上的事情,不是踩在战场上就能抓住什么共通点的事情。更何况赫拉格已经无暇顾及别的了,艰难的把腰一上一下的匀速摇晃,让那个连接着他与博士的东西每次都能稳稳的插进去就已经耗费他剩余不多的精力和精神了,而且无论怎么做都无法摆脱的是,关于阿撒兹勒的回忆。

    这些回忆从他登岛、彻底脱离生活那么多年的地方离开开始,就始终萦绕在他心头,只是那时他还没想到属于自己的孩子,因为他把奈音视如己出。那么从什么时候开始,赫拉格忽然就发觉自己也应该“自私”点寻找什么彻底是自己的东西的?

    应该就是和博士在一起之后。

    他总会遥遥的站在战场外的博士身边,陪她指挥一场又一场的战斗。实际上只是站在她的旁边看着指挥官工作,他似乎是什么用场也派不上的人。战场不需要年迈的老武者,指挥官有属于自己的代理助手,饮食起居她有自己的团队,而属于赫拉格的位置在哪里呢。赫拉格自己也在思考。

    她真的需要爱人吗?是这种长辈的爱还是某种他不擅长的爱?如果真的爱的话,那又为什么从来不见她有所求呢?甚至连发情期也不为所动。

    于是将军急切的想要一些“证据”,两人感情的证明,不为别的,只为让自己也信服,让自己安下心就可以,他想到了自己已故友人用血留下的遗嘱,哪怕是失去生命也割舍不下的“证据”,是友人和他爱人爱情的结晶,他们一家三口友人抱着奈音的照片曾经在赫拉格面前燃成灰烬,但上面人的幸福和爱早已不是火焰和时间能消磨的。

    如果他能和博士拥有属于彼此的爱情的结晶,那有了孩子他就再也不会有这种顾虑了。

    后面的事情就不说了,因为赫拉格的身体好像确实有了回应。

    博士表面很高兴,但实际上非常担心而且不能在赫拉格面前展露出来一丝一毫的不同步的情绪,赫拉格会多想,她也不想彼此误会。

    博士从医疗部回去,走到房门前梳理了下情绪准备把医疗部这边的结果暂时隐瞒,因为还不能确定,只是出现了一些类似的情况但并不能百分百确定这位较高龄的黎博利是否真的适合成为产夫。

    意外的,黎博利并不在房间,赫拉格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了。

    博士松了口气,把单子往外套内衬口袋深处塞了塞然后脱了外衣搭在椅子上,径直往两人睡过的床上走过去一头闷倒在柔软的被褥里,上面还有黎博利的味道... ...

    是应该稍微休息会了,她这两天被各种各样的事情缠着都没时间和开了荤的老头继续吃下顿。床上的味道让她头晕目眩,呼吸变粗,脑子里全是赫拉格发情的时候给床搞得到处都是水的画面。

    赫拉格被扒光了局促地坐在她面前,博士熟稔的拉过那双精瘦有力的手,前胸贴上黎博利的后背,那根炙热粗长的东西吐露着顶端溢出来的腺液,润湿了冠头便不管不顾的插进他的身体,将军咬紧牙关却还是痛出了一声哼叫,不坚定的膝盖跪了又试图往前挪,臀rou眼看就离开连接身体的性器,博士的手环绕着赫拉格的腰把人往下压,明黄的耳羽颤抖着背到脑后,微微发抖。

    “深......博士,好痛。”赫拉格痛得佝偻着缩起来,回应着博士的手也已经阻隔在两人身体之间,微微用力地推阻着博士的胯。博士仰起头张口衔住耳羽尖,神奇的是羽毛上也会布满神经吗?赫拉格被含住的时候呻吟了一声。

    博士伸舌头唾液润湿了耳羽尖和大半的明黄色的羽毛,咬住了羽骨,仔细又缓慢的舔舐着耳羽的骨骼和每个羽毛囊的孔隙,赫拉格的腰忍不住顺着舔舐动作前后挺动。博士又一手绕到后面捋顺着尾巴,尾根处并不是完全凸起的骨骼,实际上是有两个类似于膝窝的凹陷,是平时绝对碰不到的敏感部位,博士抚摸着尾巴指尖一直绕着那个凹陷勾画着。

    前面的手也没在偷懒,让将军勃起的性器在手里挺翘得更高,越来快速的撸动着甚至没管这么快让人是否能反应的过来。突然之间就被博士抓住三角点,上下前后都动弹不得的僵在原地浑身爽得发颤。

    舌头愈加大力的舔着,牙齿咬住耳羽根稍,前面抚弄着性器的手速度快得已经有些残忍了,博士拳紧了手用中指的凸起狠狠的钉在尾骨的凹点,严丝合缝的用劲旋转着碾着敏感的尾窝,下身也在赫拉格没有注意到的时候大开大合的cao进的抽出。

    “不...哈啊,等!等一下啊嗯——!”赫拉格已经跪行到床头,梗住脖子用头抵着床头靠背,两腿勉强支撑上半身已经抖成筛糠。

    博士做得好深,赫拉格头抵着墙下身被撞得整个人一震,每下都恨不得把东西全都进到最深,但他的腰受不住这么扭曲的佝偻的姿势还无法挣脱。被博士抓着全身的敏感点顶到崩溃地靠在床头挣扎着要扭走。

    赫拉格匍匐倒在床上,已经被当成磨牙棒的耳羽从博士的嘴里松动放开,苍白的脸布满潮红的氤氲,赫拉格还没有从刚刚瞬间爆发的性刺激中缓过神,屁股还在一下一下触到博士的胯腹,肚子里有个恐惧的东西横行霸道,他歪倒着趴在床上揪着脸庞的床单,两手发力紧绷到手背上的青筋爆凸。

    不止是手,还有脚趾揪着被博士压踏的床单在床尾拧成一团皱巴巴的花。

    整个人都被逼到了极限,像一根在床上拉开的“弓”,赫拉格甚至都无法控制自己放松紧绷住的身体留个喘口气的机会,脸彻底涨红,无望地从齿缝里泄着字节:

    “慢......慢点,博士慢点哈啊... 啊....”又被身后的手揽着腰捞起来,头和胳膊一起支撑起身体接受着身后的撞击,赫拉格的头抵紧床面咬紧牙关。

    年长的武者感觉自己要被cao脱力了,一回来之后看见博士躺在床上睡觉,就没忍住脱了衣服想要睡在博士旁边,结果被抓着一顿顶,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博士是什么时候醒过来的,但喊了这么多声却一声都没有回应。

    “博士,博士......博呃,”赫拉格抓着博士的胳膊,撑着身体小心的给自己翻了个身,他仰面躺着发现博士的眼睛好像眯着,看不出神情,他抓了抓博士的衣服想要把人拉得更近些,但被博士一手扯开了衣角,直接压着人低头埋进赫拉格的胸上,胸被脸颊挤压得变形,蹭着往上鼓起一圈丰腴的rou,舌头又这样卷住了乳尖,赫拉格把手搭在她背上,搂着人脑袋任博士在自己胸上拱动。

    湿热滑腻的舌头一圈一圈的勾着rutou,牙齿若有若无的磕在上面,偶尔叼住狠戾的吮吸着抽干口里的空气,骤然缩紧口内,rutou被瞬间涨挤到有些痛感从皮层传来,赫拉格拍着博士的脑袋,让她轻点。

    松开嘴,苍白的肌肤层上印出点点红血斑,为首的凸起涨大了一圈,颤巍巍地立在鼓着的胸脯上,赫拉格大口大口的喘气。他伸手往下探寻着博士手的位置,博士的右手一直在不停的抚摸他的脸颊,指尖挑过那些微卷探出些许长度的胡茬,在赫拉格的脸上摩挲着。

    左手还在擎着他的腰,脸埋在赫拉格的胸上起伏舔舐着。

    博士收了手,两条看起来纤细的胳膊交叉抬起赫拉格的一条腿,把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床发出了吱呀的一声,床上的重量倾斜到一边,赫拉格作为一个军人的身体得到了很好地锻炼,结实又抗造但没那么柔软,他大腿内侧的肌rou被侧边打开拉伸到脚趾都蜷曲,但博士毫不在意的继续顶着他的这条又沉又笨的腿,压着他往他下面的洞里挺着腰。

    幸好发情期没过去多久,不然插进去的时候肯定要撕裂了。赫拉格侧躺在床上闭目想着。虽然有些疼但他很舒服,起码心里觉得很欣慰或者说愉悦感充斥了他整个大脑。

    博士保持着节奏没有说话,安静的用鼻呼吸着抿嘴cao干着大只的黎博利。

    进入状态的赫拉格很快就卸掉了那一身外表看起来十分刻板的冷漠严肃的气质,一开始还是稍微有些束手束脚任博士摆弄,等到周围的温度好像都随着汗液和津液被交合的身体拍打出泛白的泡沫之后,赫拉格的腿缠着她的腰不断绷紧脚背把性器吞到最深处,狠狠的绞紧博士的东西然后射出星点的白色jingye,很稀薄。

    淡淡的白色液体顺着白到发光的腹沟淌进白色森林。

    博士被赫拉格高亢的呻吟声拉回了神,她看着躺在身前、泄力倒在床上的人,将军白皙的皮肤在身体里血液翻腾下呈现出被烹红的虾壳的颜色,整个人像是刚从桑拿房里泡出来一样。

    “赫拉格?还好吗。”博士把瘫着的人翻过来,替他拢了拢黏在在额头的散发,上面被汗浸湿成绺状,赫拉格微阖着眼皮黑色的眼睫也成束,被眼泪打湿。

    他张了张嘴,抬手摸着博士的脸把人揽下来,对着嘴的位置啄了她一口。

    “舒服......我很舒服,博士。”赫拉格又亲了亲她的脸颊,顺着下颚往下亲,继续,一直吻到博士的锁骨,他把头埋在博士的肩上,调整好呼吸逐字逐句的吐露着。

    “你呢?”赫拉格全身心的投入进此刻呼吸喷洒的温存时刻,他圈着博士的腰把上半身都倚靠过去恨不得和博士黏在一起,两人紧贴在一起,赫拉格又反问道。

    被贴着的人咯咯的笑了出来,博士松了口气放松地搂着人一边笑一边小幅度地摇晃着,摇着摇着两人就又倒回床上,赫拉格搂着博士的腿,博士倒下时比他远高出去一截,房内的灯光不刺眼,他就仰头盯着博士的脸。

    博士的注意好像突然被什么东西吸引,她盯着赫拉格的脸然后伸手小心又缓慢的用指腹摩挲着赫拉格的眼角,顺着细纹往他突出的颧骨侧,消瘦下去的脸抚摸着,最后在黎博利高挺的鼻梁下停住了,法令纹延伸出去,最终消失在这张岁月雕刻的脸上。

    将军被cao得失去表情管理的时候,就会露出如临大敌般的表情,紧紧的闭起眼睛,眼尾挤出两三条明显的褶皱,然后眼泪顺着眼角的缝隙流淌进侧边的发缝里,绷得越紧,眼尾的这块肌肤就会留下越深的皱纹。

    赫拉格愣了一下,但很快反应过来博士在看他什么地方。

    “将军越来越有风韵了。”博士打趣道,低头在他眼尾印了个吻。赫拉格脸上的情绪很快一闪而过,只是望着博士露出认真的表情然后扣着博士的后脑勺,把嘴贴到正确的位置后继续加深这个口舌交缠的热吻。

    “继续,博士”赫拉格从难舍难分的吻里抽出来,喘着气说道。

    床上随手脱的衣服被两人滚到地上,一张床上两具身体紧密地连在一起,赫拉格昂着头压低腰尽心地配合着后面的动作,一下一下的掌握着技巧地迎着插进的动作抬臀拍上,博士用手托捧着将军朝她的两臀,身体骨架很大,白花花的臀rou也不是一掌就能拿捏下的。

    赫拉格一只手撑在前面,另只手握着自己的下面彻底放开了自慰着,水声前后上下的充斥在自己周围,博士从后面咬住他的肩膀把东西暂时拔了出来,紧贴着大腿根的沟缝插进赫拉格的前面,和将军本人的性器的贴在一起摩擦着。

    博士靠在赫拉格的背上,胳膊伸到前面和将军的手一起握着两人性器快速的摩擦撸动着。

    “哈啊... 将军的,也好大呢,看来下次得准备长一点的尿道棒才能塞到底了。”博士眯着眼睛喃喃道,说话时鼻尖还扫着黎博利的后背,像个食人魔对着光洁的宽背闻嗅着。

    说话呼吸喷洒在背脊,让赫拉格往前挺了挺胸,博士抓着他的手,手指交错掌心覆盖到guitou更多的位置,指尖略长的硬甲硌在冠沟,不知道是谁在带着谁的手做抚慰了,赫拉格的鼻息粗得吓人,博士安静的在他身后蛄蛹着还会忽然伸牙啃两口。

    他刚刚才射过,博士手不停的逼迫他要交代在床单上。

    “等等...等一下博士,慢点。”赫拉格抽走了自己的手,夹紧了腿根想要推迟自己马上就被推上高潮的快感的降临。

    “博士,你...为什么不射。”他说话时低头往胯间看那只比自己的手要小了一圈但几乎要撸出残影的手,赫拉格咬着牙艰难的把气音拼凑出来字句往外蹦,生怕一声叹畏泄出去下面也一发不可收拾的控制不住了。

    “我想射将军嘴里。”博士的声音听起来像在开玩笑,因为手根本顿都没顿,不太像认真的说,但赫拉格听了呼吸一滞,嗓子眼已经不受控制的提起来,喉管上下编排了下就下意识做了吞咽的动作。

    “将军 你想吃吗?”博士笑了一下,眼疾手快的抓住赫拉格悄悄挪出去的手重新放到两人贴着的下面,引导着继续摸着,自己的手则是退到了赫拉格的身后,掀开尾须顺着臀缝往里插进去三根手指,深深浅浅的抠挖插进赫拉格的rouxue。

    “不要停,撑住了。”身上的重量忽然压下来,赫拉格单手撑着两个人另一只手还被叫着继续做让人腰软的自慰,博士趴在他身上,左边从脸颊摸上去的指尖探进赫拉格的嘴,撬开牙齿和下面的手动作一致的欺负舌头。

    幸好她只长了两只手,不然......赫拉格闭上眼,面前浮现出来自己被蜘蛛缠绕住,浑身上下全是手印的身体,还有同时在他身上揪着rutou把玩胸部、欺负小赫拉格的同时还能填满他的嘴,插进另一个“嘴”。

    前列腺生得位置靠前也挺倒霉的,赫拉格很快就觉得不对劲了,他索性直接停下来捂着自己性器的前端闷头伏下去,任凭博士戏谑意味十足的反复用手指“攻击”屁股里藏的但已经被翻撅暴露在外的敏感点。

    腰太酸了,赫拉格屏住呼吸,他还做不到熟练的在床事运动中保持呼吸,一遇到马上就要洪水溃决般的高潮的来临,他就只能绷紧全身的肌rou,连那张薄薄的唇也上下紧合着变成一条直线。

    但往往越不想难堪的时候就会更加让人崩溃。博士把他一直堵着前面的手拿掉,赫拉格没想到早已经充血到失去感觉地东西在自己的手拿掉的瞬间,会喷出白色之外的东西。

    他闭眼的时候感到下巴上蹦到了一些星星点点的热源,而在一瞬间大脑宕机,射出那些稀薄的jingye之后,等他反应过来看见自己上床前喝进肚子里的水会变成他无地自容的罪魁祸首。

    这个画面让他眼眶一下就热起来,崩溃得想要哭出声,下意识的觉得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转移此时身上人的注意力,赫拉格忽然就明白以前战友们私藏的涩情绘图册里,那些喷出不明液体的画册对象还会做出泪流满面表情的原因了。

    看将军的脸色一下就变了,博士也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七手八脚的把人赶紧从那滩里捞出来,拿了张纸赶紧把赫拉格的脸擦擦,手和胳膊也都擦一下。

    “要不要休息会儿?”博士知道自己做得有点过了,心虚的拉着赫拉格的手没敢抬头看他。本来被cao尿了也不算什么特别稀罕的事情,但这种东西主要还是分人,要是对方特别不能接受那只会作为反面的上床教训。

    博士沉浸在看着赫拉格宽肩窄腰不断地被自己手指激得弹动摇晃中,根本没注意赫拉格呜咽的喊她停下来。而且将军不怎么叫床,根本不会给太多信号就只能靠反应判断他是不是舒服。

    博士也难得地陷入了沉默,赫拉格久久没出声回应,就坐在床边垂着耳羽盯着床单愣神,然后他自己又从床边抽了两张纸,像洁癖发作对着下巴上的某处一直擦拭,不够,还光着身子跑去浴室拿了他自己的浴巾塞到被尿液沾湿的地方,十分在意的垫在上面。

    博士把人拦了下来,稍微地谨慎的讨好的笑了一下,钳住赫拉格的下巴又探上去堵住他的嘴也挡住他的视线,赫拉格挣了一下,把自己从那个要带偏自己的、缠绵的吻中脱离出来,他眼神清明,严肃的对着博士说:

    “我年纪大了,跟不上博士的体力...如果你喜欢的话,我们下次就不用在床上做了,换床单也很麻烦。还有......今天就算了。”赫拉格说话时的脸很平静,红得要涨成沸腾的热水壶般的人反而是博士。

    “今天!我说的是,今天不做了!不是......”赫拉格摁着博士的头,对方像个长脖子女妖一样又缠着压上来,黎博利额头上的青筋暴涨用全力抵着又亲上来的人。

    “不是今天就算了...嗯。”再一次泄力挣扎不掉的黎博利被她架着膝窝,给腿分开全部抬到肩膀的高度把骏鹰折了个对折,刚刚射过混杂太多东西的小赫拉格软在腿中间,也不占据视线最中心的位置了。

    位于性器和尾羽翼中间位置的xue口被刚刚连续扩张抽插得湿滑黏腻无比,和现在满头大汗的主人没太多差别,都是堪堪的强撑着维持表面的形象,但里面早就一塌糊涂了。

    “真的......不行了,博士!腰,这个姿势太累了!”赫拉格觉得自己喘不上气,被挤压的肺腔还有血液因为姿势涌上大脑,耳边都是嗡嗡的蚊蝇振翅声,他一句话喘三次,但糟糕的是身体配合不上嘴里说的话,而且要远比自己想象得耐cao。

    他尽全力抬头向这边投过来恳求的暗含秋波地视线,但很快就疲于支撑,赫拉格脑子里嘭的一声像是烟花炸开,他偏过头只留半张脸还露在床单外,脸色从刚刚好不容易恢复如常的清明又漫出连片的烂红色。

    博士插进去,赫拉格仰面抖了抖腰,腿又不听话的盘住博士的腰,软趴趴的呻吟又高低不齐的一声声叫唤出来。

    年纪上去了这种对折的姿势确实不适合长辈,赫拉格还没感觉到腿根传来熟悉的抽动和腹部有任何的收紧和刺激的反应,但脑子已经晕乎乎供氧不足了,他能感觉到自己的体力告罄叫嚣疲惫得严重,但已经喊不出来一句停下,床单的棉质非常柔软,好像慢慢的把自己淹没进绵柔的世界,人和床褥渐渐融为一体......

    “将军,我要出差一段时间,应该就是这两天出发......就等凯尔希那边确定安排下来了。”博士把陷进床褥里的人头小心的扶正的面前,赫拉格的眼周和覆盖着澄黄眼瞳的肌肤皮组织松松垮垮的,主人在缓慢地回神中,他的眼珠骨碌碌地在眼皮下面转最终睁开,那双眼睛回了神盯着说话的人。

    “有可能明天就走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回来,快的话一两天就能回本舰,慢的话半个月。”博士的语气听起来也很没劲。

    “所以要记着我,好好地记着我?”说完话,她颇具怨气的叼着赫拉格薄得近乎在上下唇配合中隐身起来的唇珠,叼着他的上半又仔细地舔着含在口中的舌尖。

    博士的手放到赫拉格的肚子上,隔着腹部层层抚摸着深入人内的衍生体,她上次结束回去专门研究了“射精”仿性交的神经反应流程,和如何最大程度的做到繁殖和生物交配的最重要环节,完成受精。虽然不是真的,但可以心理上做到以假乱真。

    赫拉格没什么反应,可能是太累了没有感觉到肚子里慢慢流进去的分泌液,这确实是博士身体里分泌的体液。结束之后,赫拉格终于能放平并拢下来的双腿不自觉的交叠到一起,抽出去的xue口rou堆叠互相挤着褶皱缝上黏黏粘连的yin液,终于得以松一口气,赫拉格很快就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