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
始,白远就义正言辞告诉他是个男子汉就该自己一个人住了。泪目。他也会怕黑,也会怕打雷闪电好不好? 吉茗云轻轻叹口气,在自己后悔前,把车子直接开回了家。 他不知道自己哪根神经搭错了。就觉得让白桥继续住在那间屋子里,是种侮辱。 白桥也不知道,他大哥白远盛怒之下,几乎要把整个A市翻了个底朝天。 …………………………………………………… 白桥夹了一筷子鱼rou放到吉茗云的碗里:“其实,韭菜是个好东西,虽然味道不太好,可是你可以吃完刷牙啊。” 吉茗云做了个嫌弃的表:“哪里好?臭烘烘。” “壮阳啊,”十九岁的少年说的毫无压力,理直气壮:“男人要壮阳的,不然……” “不然怎么着?”吉茗云看他卡壳,坏心眼的追问。 “不然,”白桥咬着筷头苦苦思索:“不然会早泄!” 噗!吉茗云很不厚道的笑,用筷子很轻的敲了下白桥的手背:“谁把你这小孩教坏了?还壮阳呢。吃饭。” “我也是男人好不好?”白桥不服气,挺了挺胸膛:“我告诉你,再有两个月,我就二十了。” “你属虎?”吉茗云挑挑眉:“哎小朋友你跟我一个属相。” “真哒?”白桥喜出望外,不过一杯红酒,说话都不过脑子了:“你今年也二十吗?” “我十二年前二十。”吉茗云吃掉那块鱼rou。明明已经微微凉了,可是吃下肚暖融融的:“叫叔叔。” “啊?不会吧。”白桥不敢置信的表情:“我觉得你顶多比我大三四岁,怎么会那么多?你肯定骗我的。” “骗你干嘛,三十多岁很值得炫耀吗?” “那你也不老,”白桥傲娇的一抬下巴:“顶多叫你哥。可是我大哥我就叫哥。怎么叫你呢……有了,哥哥,不叫吉先生,叫哥哥!” 这一秒,吉茗云隐藏在餐桌下的某物,可耻的兴奋了。 吃过饭又看了会儿电视,下午睡过一觉的小白老板自然神采奕奕,毫无倦意。 轮到洗漱的时候,白桥理直气壮的伸手:“还得借你的睡衣睡裤穿,今天买的都洗了,还湿着呢。” 吉茗云有点犹豫,只是转念一想,今晚咱有客房啊,心底又坦然了:“行,我去拿给你。” 是一套日系竹节棉灰蓝色小格子的对襟短袖五分裤套装。 前两年去日本玩的时候,詹智尧打电话让帮着给他宝贝儿子带了一些东西,刚好看到这套睡衣,颜色样式都是吉茗云喜欢的,顺手就买了。 结果想送詹智尧,他那个醋坛子老公厉戎死活不让收。詹智尧都洗了一水了,又尴尬的还了回来。那天看到硬着头皮拎着睡衣到舍人茶馆的詹智尧,吉茗云二话没说就回收了。 能不收么?脸上脖子上都给咬紫了。姓厉的简直就是畜生…… “好不好看?”白桥顶着湿漉漉的头发站在他面前挥手,得意洋洋:“刚好合适。” “好看。”吉茗云转身去拿干发帽:“把头发擦干了,一会儿帮你额头抹药。”这真要命,就一眼而已,居然有惊艳的感觉。 白桥年纪小,不谙世事不是装的,是真性情。他笑起来的时候尤其好看,眼下的卧蚕浮起,眼睛弯成月牙,亮闪闪的盛满星光。加上少年皮肤白,又细滑,斜襟的领口露出精致的锁骨,上面还有两滴剔透的水珠,五分裤脚下,修长的小腿光洁莹润,连脚趾都好看的跟圆豆子似的……穿上这套睡衣的白娇娇简直让男人小腹抽紧,老二蠢蠢欲动。 吹风机嗡嗡响着,白桥说了句什么,吉茗云没听清。 关掉吹风,吉老板顺了顺少年柔软的发丝,有七分干不用再吹了:“你说什么?” “我说,”白桥转过身,表情居然是郁闷:“可不可以不抹药?” “为什么?”吉茗云真心不理解他的脑回路:“你不是说疼吗?” “不抹药就好的慢呀,”白桥慢吞吞的讲话,双手揣在睡衣口袋里轻轻晃着身体:“好的慢就可以在哥哥家里多住几天呢。” 吉茗云觉得自己要夭寿,连忙挥手:“去睡觉,不早了。小孩子晚睡会变傻子。” 这才认识几天?才在一块儿住的第二晚。这小孩有什么神奇的魔力? 看了一会儿书,吉茗云发现自己书页居然半天都没翻一页,潜意识的竖着耳朵听隔壁客房的动静。 索性扔了书,关灯躺下去。 还没两分钟,门口传来悉悉索索的动静,紧跟着是两下敲门声,把手门锁转动的声响。 朦胧夜色中,白桥探了脑袋进来,可怜兮兮的语调:“哥哥我想跟你住。” 妈蛋!这还给不给活路了! 吉茗云怒气冲冲的……想,出口的话却温柔的让人汗毛孔发炸:“进来吧。” 以后他再也不用骂厉戎是畜生了,自己并不比他好多少。居然对一个纯白如纸的小男孩发情,还是来势汹汹不可遏制。 房间空调温度调的偏低,吉茗云的习惯是不用凉席,盖被子睡。 白桥喜滋滋钻进被窝的时候,光滑的脚丫子蹬在吉茗云小腿骨上,男人心底咯噔一下,不该冒出的念头悉数钻出来。这小孩可是没穿内裤啊。 脑补是个坏东西。 热的心浮气躁。吉茗云不动声色的翻个身,背对着白桥认真思考,这会儿去卫生间撸出来,不被发现的机率有多大? 蓦地,白桥从身后贴过来,单手撑着,半坐着试图看清他的神情:“哥哥你不舒服吗?你身上好烫?是不是发烧了?我帮你拧毛巾擦擦降降温?” 是发sao了。吉茗云苦笑:“没事,没发烧,天气热,过会儿就好,睡吧。” 少年老实的哦了一声重新躺下。背后细碎的响声后,白桥苦闷的语气传进耳膜:“可是我睡不着。要不你给我讲个故事吧?” 讲什么故事啊,活祖宗! 得不到反响,白桥不死心,接着叫:“哥哥?你睡着了吗?” 求你别叫哥哥了!吉茗云在想,如果自己扑过去,会是什么结果? 想着那些不可描述的画面,吉家老二简直兴奋到流泪,胀的发疼。 “我知道你没睡。”白桥不知道吉茗云的难言之隐,傲娇的在被子里亲昵的用脚背勾了下男人的小腿:“哥哥,你腿上毛好多。” 吉茗云洒脱了三十二年的岁月里,从来没像今天晚上这么狼狈过。 如果对方是个扮猪吃老虎的家伙也就算了,他绝对毫无怜惜之意的直接压人,往死里cao。 可是,这人不是扮演猪,他就是只猪,傻乎乎的小蠢猪,晃着一身诱人的粉色的皮rou,在大灰狼面前走来走去不知死活:我好不好看?好不好看? “哥哥,你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