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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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逊和大厉急着吃饭,先一步溜了。邵群在原地等了会儿,才见赵锦辛脚步愉悦地回来。 “聊的什么?”邵群伸臂一揽,隔绝了北武那边或探究或好奇的目光。 赵锦辛脑袋往他肩头一歪,步子也跟着拖拉,刚刚还气势十足的冷面杀神,这会儿成了没骨头的撒娇鬼。 “没聊什么,就教了点东西。” 邵群眉梢一挑,对他这点东西心知肚明,倒不准备多问。 “下次别靠那么近。” “我跟人离了两三米远,你都要吃醋啊。”赵锦辛笑嘻嘻的,扬起脑袋蹭了蹭他。 “有意见?” “别生气嘛,下次你陪我去呗。” 邵群无可无不可地点了点头。 他原本揽着赵锦辛肩头,走着走着滑到那把劲瘦的腰上,难免有些心猿意马。 赵锦辛黏得这么紧,这也不能怪他。邵群默念两句,走出公共区域的下一刻就动作自然地把人带进监控死角,捏起下巴吻了上去。 赵锦辛也毫不意外,第一时间就伸手揽紧了他,配合且主动地加深了亲吻,显然这份想念并非单向奔赴。 唇舌交缠间,信息素也悄然勾黏在一起。 直到脚步声与交谈声远远响起,两人才慢悠悠地分开。 邵群垂眼盯着那片红润的唇,又凑过去轻咬了下。 “走吧。” “嗯……好像是熟人。”赵锦辛原本眯着眼享受,目光越过邵群的肩头看见了来人,瞅着有点熟悉便出声提醒。 邵群回头一看,确实是熟人。 “你们这是刚出来?”简隋英调侃,显然是什么都看着了。 他身后仍然跟着简隋林,但只跟赵锦辛互换了个眼神,像是跟在大人身后的小孩社交。 四个人都穿着作战服,谁也没早出来多少,邵群应了声,随口问:“晋级没?” 简隋英显然得意:“废话,有我这种高人指点,他再废物也能进。” 邵群毫不客气地嘲讽:“运气好。没什么我们先走了。” 简隋英懒得骂他,摆摆手也领着人走了。 赵锦辛跟着邵群走,回头看两眼又转过来看邵群,那目光眼巴巴的,很难不让人注意到。 “嗯?想说什么?”邵群本来是个不耐烦磨蹭的主,但有点被他这样欲言又止的模样可爱到,不自觉放轻语气。 赵锦辛磨磨唧唧地开口了:“哦……就是,你不觉得,他们俩这样挺好的,兄弟扶持。” 邵群不以为然:“带个拖油瓶哪里是什么好事,又不是亲生的,既得当爹当妈地照顾生活起居,还把屎把尿地一步步教独立行走。要我说简隋英就是被他那家拖累了,老爷子要是不在了,他第一个从简家跑路,资源带走自己单干呗。不比现在强?” 赵锦辛沉默地拿肩膀撞他。 “哎,你干嘛?你是想带拖油瓶了,还是也想要个保姆?” 赵锦辛慢条斯理地乜眼他:“我想要个哥哥。” 邵群一臂把他揽过来:“说得好像我死了似的。” 赵锦辛的心脏在下坠,却卡住了嗓子眼。 他轻轻地回复:“要亲的呀。亲哥哥。” 邵群没意识到不对,反而好笑起来:“有个我还不够了。我是没有亲兄弟,但有亲姐妹,家里一堆jiejie,我记得还有个表妹吧。” 那层若隐若现的膜似乎清晰了起来,赵锦辛状似无意地继续追问:“听起来是个很大的家族……那你对那个表妹有什么印象么?” 邵群倒真回忆起来:“说实话我印象不深,好像小时候见过面,但他们家搬去帝国之后就不怎么跟我们联系了,我完全不知道那个表妹长什么样,什么性格。” “不过听说,好像是个Omega吧。我记得跟我差个两三岁,算算年纪也差不多成年了,如果结婚了应该会邀请咱们,到时候带你去帝国玩几天。” 赵锦辛实打实沉默了一阵,邵群没得到他回应,转头去看表情,又被赵锦辛挡住。这人果断把脑袋往他肩头一埋,若无其事地开始撒娇。 “哥家里好多人,我都没什么兄弟姐妹。好像有几个表亲,但也不怎么联系。不过我对其中一个表哥印象很深,小时候被他救了一命。” “你要是有表哥表姐,那不也是亲的么。” 邵群说完这句话,咂咂嘴忽然觉得有些吃味。 “对哦,回头问问我妈。” 赵锦辛还坦然接受了建议,这下不开心的换了人。 “你就非得要个亲哥?” 邵群把“亲”字咬得很实,显然在暗示什么——一种隐晦的自荐。 赵锦辛似乎对话外之音毫无所觉:“因为我是独生子女嘛。而且那个表哥救过我的命,小时候我还想嫁给他呢。” 邵群磨了磨牙:“……屁点大还没分化,就说什么瞎话。现在你就别想着了,你个Alpha还说什么嫁不嫁的?” 原本满心失落的赵锦辛从这几句话里品出点醋意,虽然对他切入的角度倍感无奈,一时忍不住想笑,但又觉得这不是个合适的坦白时机,只能装模作样骂他两句:“大醋精,那都是我小时候的事情了。” “现在不想了?”邵群手痒,又去摸他耳朵。 赵锦辛偏开头,决定暂时不让他对自己动手动脚,不冷不热地拿他的话回复:“Alpha不能嫁人,当然不想了。” 邵群敏锐察觉到不对,但也不知道具体问题在哪,便本能地油嘴滑舌道:“我不是人,可以嫁给我。” “……”赵锦辛狠狠掐了他一把,甩开手臂,大步离去。 没哄好人的邵队长懊恼地啧了声,快步跟了上去。 …… 空间站的餐厅小巧但精致,对比这地方的条件,属实该说句赛事组财大气粗。 不过,价格也理所应当地非常美丽。 虽然都搞上机甲赛事了,但大部分选手的家境还是无法让他们能够在此处随意花销。再说赛事间隔时间短,还是省时省力地灌几支营养剂,泡在训练场里多磨多练更合适。 邵群却不是个委屈自己的主,练当然要练,但临时抱佛脚没用,还是吃饱喝足养好精神更重要。因此几届赛事下来,这地方他都来惯了。 赵锦辛没消气,坐在对面慢条斯理地自己处理食物,一下都不许邵队长碰。 这祖宗真闹起情绪,确实难哄。邵群几次搭话失败,也难得感到棘手,这想讨好都没地下手,只能由着他冷落自己。好在偶尔试探性地添菜没被拒绝,多少让人放了点心。 吃完饭的赵锦辛明显心情好了不少,回去的路上又愿意跟邵群并肩走路了。 邵群被他这幼稚但直白的劲儿搞得哭笑不得,又暗自感慨,赵锦辛这人,自己真是无一处不喜欢,连他莫名其妙闹脾气都觉得可爱。 另一边的赵锦辛要是知道他心里那点想法,估计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 邵群才是真莫名其妙。而他不过是吃了顿饭,终于把邵群跟自己这点事理明白,且极其任性地做了个决定,才打算暂时放邵群一马。 他决定,除非邵群自己发现,否则他就一句话不说,等闹到长辈面前就说是邵群先勾搭自己的,到时候看邵群怎么办。 反正事实就是这样。赵锦辛十分地理所当然。 邵群对此一无所知,把人拐回房间,关了门就想亲近。 赵锦辛有时候很怀疑邵群这种马似的精力自己到底能否承受住,但这两个月磨合下来,彼此的信息素一经勾缠,他的身体就会自然地为即将到来的侵犯做起准备。 因此很显然,身体契合度完全不必担心。 “啧……起开,洗澡。” 又亲过一轮,赵锦辛躲开他,伸手推拒。 “不急,让我再亲会儿。”邵群握住他的手腕,拉至唇边吻了吻。 “……你给我进去!”赵锦辛实在忍不了他,上前两步再转身,一把将邵群推进了浴室。 几个人在机甲里憋了一两天,虽然配备了恒温系统,他还是觉得身上不舒服,邵群却跟发情似的嗅来嗅去,也不嫌脏。 温热的水哗啦啦地冲下,邵群被迫淋了一身,然而转头一看,赵锦辛作战服一脱,就剩条内裤,光溜溜地在那翻洗漱用品。 赵锦辛一身肌rou流畅有型,既不过分夸张,又不像是光看不中用的花架子,每一寸都蕴藏着绝佳的爆发力,这也造就了他惊人的耐力。 赵锦辛决定好洗头发的香型后,也回头看邵群——这老流氓正看着他起立呢。 他一挑眉:“哥怎么不放出来?” 邵群可能真是易感期犯了,刚才就对赵锦辛的信息素很上头,这会儿盯着赵锦辛漂亮的裸体,嗓子干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抬头张嘴接了点水,漱个口吐回洗手池,也把衣服三下五除二脱了个干净,两步走近赵锦辛。 俩人面对面,他挺着个凶器顶在赵锦辛的大腿上,还要去亲人家。 赵锦辛这回没拒绝,乖乖任着他亲,甚至分开腿让邵群顶进来。 “哥……先帮我洗头,一会儿洗澡再做。” 邵群应了声,拉着他的手给怒涨的性器做按摩,自己则拿着赵锦辛选好的香型,任劳任怨地给小男朋友洗头发。 赵锦辛闭着眼,手法娴熟地taonong自家Alpha的roubang,时不时还揉过囊袋,用腿夹着磨蹭两下。 他这花样百出的侍弄技巧把邵群折磨得既痛苦又快乐,然而赵锦辛顶着满头泡泡还催他快点,就这么洗着洗着,邵群自己也一头白。 等俩人都冲个干净,赵锦辛主动挤了点沐浴露,抬起腿就往后边抹。 邵群一手托着腰臀,一手揽着让他能倚靠上,低头看着那几根白皙的手指在嫩红的xue里动作,好几次忍不住凑过去轻轻顶两下。 赵锦辛眯着眼,懒得管他这急色样,弄了一会儿就嫌手酸,抽出来往邵群肩颈上一搭,理直气壮地要邵群弄。 邵群自然乐意,看着心急,实际下手还是轻柔得很,偶尔按到腺点还能把赵锦辛激得一颤,小男朋友蜷缩起来往自己怀里靠的感觉确实很不错。 暧昧的水声被淹没在淋浴的雨中,落在赵锦辛耳边却分外清晰。 不知什么时候,漫长的前戏终于结束,邵群那驴玩意儿也是真的持久,现在还硬得发烫,缓缓地挺入赵锦辛那口软xue里。 赵锦辛趴在他肩头轻轻喘气,被顶深了又发出长长的呻吟,他正重新克服着这种熟悉又陌生的侵犯感。 Alpha强大的恢复能力让他每次与邵群的亲密接触都好像是第一次,即便前戏的时间正一次次缩短,他也难以完全适应身体被打开的感觉。 “难受……唔……” 邵群也不轻松,满额沁着细汗,偏过头吻了吻他湿漉漉的发梢与耳尖,熟练地哄人:“乖,放松,一会儿就舒服了。” 赵锦辛眼睛泛湿,鼻音浓重地应声。 邵群低头,齿尖抵在他后颈的腺体上碾磨,Alpha腺体的位置和Omega差不多,只是没有被标记的功能,但这块散发着玫瑰香的皮肤,还是引起了捕食者的兴趣。 这位捕食者嘴里说着软话,挺身的力道丝毫不减,一下下凿进湿热紧致的窄道。每cao弄一下,他怀里抱着的人就要瑟缩一次,这样的反应实在勾人。 这样来回几百下把赵锦辛完全cao开,自己也畅快享受一通后,邵群并不急着释放,而是改换策略,按着人一点点磨敏感点。 赵锦辛原本沉浸在深入的节奏里,大部分时间哼哼着,偶尔被顶出两声变调的喘息,眼见就适应了许多,上位者却坏心眼地非要盯着一处地方折磨。 “嗯、嗯——别……哥……” 不过一会儿,情欲烧红的身体就无法承受这样过载的快感了,赵锦辛甚至来不及喊出点什么,意识就飘散在虚无中,绷紧的肌rou也跟着松懈下来——但那根凶器的入侵还在继续。 破碎的呻吟先于大脑复工,过了几秒,赵锦辛才迟钝地意识到,耳边音调高昂的哭泣祈求是自己的声音。 邵群似乎不知疲倦,一如在战场上屹立不倒的炮楼。软嫩的xuerou承受着他一次次加重的cao干,身体主人的所有反应都在为熊熊燃烧的情欲添柴加火,求饶的话语被热烈的亲吻堵住了出口。 直到赵锦辛的第二发精浊也释放在俩人小腹之间,他终于抵着微凸的腺点全数喷射,又把人逼出一声实打实的哭腔,接着响起了淅淅沥沥的水声。 回来连个厕所都没来得及上的赵锦辛,硬生生被他哥一次搞射两回失禁一回。 邵群灌完精,舒适地喟叹口气,低头搂着小男朋友又亲又摸,把人哄回神。 赵锦辛爽也爽到了,懒洋洋地倒在他怀里,评价了句舒服。 邵群得意地哼笑了声,开始给小祖宗搞清洗。 洗着洗着又出了点小事故,刚碰到乳尖,赵锦辛就敏感地低吟一声,两小粒很快硬了起来。 邵群低头去含,又舔又咬地伺候,赵锦辛背靠着浴室的墙,蜷着脚趾软绵绵地叫。 配合着重新挺立的性器,邵群又把人折腾射了一回,就是这次明显稀薄一些,看来今晚是得控制点了。 邵群一边琢磨着一会儿拿个什么给他捆起来,一边搂着半脱力的赵锦辛继续洗。 赵锦辛这回是彻底懒得动了,等邵群把他洗干净抱回床上,翻了个身就想睡觉。 然而不等邵群收拾完再上床,他自己就觉得有些莫名的躁动。 赵锦辛撑着睡意爬起来,看他哥蹲在那翻找东西,先坐着发了会儿呆,才慢吞吞地滑下床,半爬半蹭地挪到邵群旁边。 “嗯?怎么下来了?”邵群本来看他困成那样都犹豫着不打算继续做了,没想到赵锦辛还爬了起来。 “嗯……想你。”赵锦辛脑袋昏昏,却忍不住靠近邵群,耸着鼻尖嗅闻他身上醇厚的信息素。 邵群一看他这模样也了然,都犯上易感期了,但明明还有一周多的时间,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提前这么多。 他握上赵锦辛的后颈轻轻揉按,以示安抚:“乖宝,上床等我,一会儿就来了。” 赵锦辛的腺体确实正涨疼得很,被邵群一揉舒服许多,但仍不愿意离开。 他在邵群面前任性惯了,哼哼两声就往他身上栽。邵群也没法,随手抓了条领带,就抱着这黏人精重新回床上去。 正常配备都是标准双人床,他们俩特地要的大床房,现在真是派上用场。 赵锦辛刚到床上就莫名精神了,爬起来寻摸着邵群蛰伏的roubang,握在手里舔两下就硬了起来,顶上赵锦辛的脸蛋。 赵锦辛是毫不介意,偏头蹭了两下还得意地朝邵群挑眉,而被这变故弄得措手不及的邵队长简直想立马cao烂这浪货的嘴,真他妈不知道赵锦辛从哪学的这么多奇思yin巧。 赵锦辛挑衅完就低头专心吃起jiba,浓郁的信息素很好地安抚了身体的胀痛,就是没含一会儿就挨顶这事挺烦人的。 他不得不尽力张开嘴,任凭邵群粗暴地把上面的洞当xue用——按着他的脑袋,挺着rou往喉口压,激起的干呕反应夹得roubang的主人舒爽不已。 赵锦辛柔软的舌无处安放,只能随波逐流地被勃起的性器碾压,舌根一阵阵发酸。 邵群倚靠在床头,垂眼盯着乖顺吃jiba的漂亮宝贝,摸两把他被撑得鼓鼓的脸颊,被满足的征服欲在这一刻达到顶峰。 邵群把roubang抽出来时,赵锦辛还张着嘴有些合不上。他低笑了两声,让对方闭眼,握着性器去蹭赵锦辛漂亮的眉眼。 小学弟听话得很,就这样乖巧地闭着眼一动不动,等邵群蹭爽了让他睁眼,赵锦辛才眨眨眼睁开。 他仰着脑袋,眼神湿漉漉的,像是等待被奖励的小狗。 邵群把人捞起来吻了吻,就着骑乘的姿势重新把性器插进xue里。 赵锦辛低着脑袋长吟一声,夹着roubang主动摇起腰来。 邵群没完全插入,还算在赵锦辛的舒适区内,但他可没打算就这么磨一晚上。 他抓起领带给漂亮宝贝的小宝贝打了个结,阻止了漂亮宝贝伸过来的手,趁机重新掌握了节奏。 “呃!别、不……啊啊——” 邵群就这么按着人cao上半天,搞得赵锦辛嘴巴发麻,根本讲不出话,舌尖无力地搭在红润的唇上,随着两下恐怖的深顶,生理泪水也顺着眼尾断续滑落。 邵群满意地欣赏着他满布吻痕的漂亮躯体,被搞得乱七八糟的情色表情,捧着脸唇舌勾缠,信息素的甜香混杂着格格不入的腥涩味,像是被无情摧残的娇嫩花朵。 赵锦辛昏昏沉沉地呻吟,敏感的身体颤抖着,成了入侵者的玩具。他甚至没察觉那根粗壮的roubang是如何在体内逐渐成结的,只被过分的满足感充涨了头脑,成了情欲的附庸。 邵群还是体谅自家小男朋友的,不打算折腾太晚,挺着成结的jiba又往里蹭了些,正准备cao完最后几下,却意外地触及了一处触感完全不同的秘地。 柔软,湿润,似乎与肠rou无异,然而微微凹陷的形状与若有似无的缝隙,昭显了它的不同。 在邵群试探性地cao弄第二下时,赵锦辛终于被疼痛牵扯回神志,慌张地抓紧了雄性的肩颈,含混不清地讨饶:“别……哥,不要……疼、好疼……” cao到年轻Alpha生殖腔的事实让人极其兴奋,在紧致吸力的催化下,邵群双眼通红,满脑子都被射进生殖腔、完整占有雌性的想法侵占,这样进入打种状态的Alpha,几乎不是赵锦辛能阻止得了的。 赵锦辛见他明显听不进话,挣扎起来妄图逃离,但且不说上位Alpha的强力镇压,他这一晚上早被邵群搞得几乎脱力,现在想走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赵锦辛又气又急,极为委屈,欲望消退了不少,只能一边痛骂着邵群的恶劣行径,一边尽力地释放信息素,期望能让这Alpha清醒认知到出了问题,但生殖腔被撬开的剧痛与酸胀还在一点点增加。 “cao……别哭了,等一下。” 不知是哪方面的努力起了作用,邵群总算清醒了过来,以平生最强的自制力脱离生殖腔的吸引,还惦记着清洗不方便而向外退了不少,快速冲刺几下后终于射了出来。 赵锦辛急促地喘着气,甚至感觉自己听见了一道清晰无比的“啵”声,眼泪莫名地跟着流了下来。 他抬起头,愤怒又憋屈地打了邵群一巴掌。 自知理亏的邵队长不等结完全消退就撤了出来,顶着巴掌印把人往怀里抱。 “对不起锦辛……” 赵锦辛撑着腰爬起来,抬腿就踹。 他跪坐得久,这一脚不轻不重,倒是让邵群清清楚楚看着花白的精浊顺着那口漂亮熟红的xue流了出来。 “……你他妈怎么又硬了?!” 赵锦辛简直要疯了,他屁股深处那地方还疼的厉害,说什么都不可能继续,没把邵群直接踹下床已经是他最大的仁慈。 邵群举双手投降:“这……它又不听我指挥,它只听你的。” 赵锦辛怒而扭头,自己下床清理去了。 邵群哪敢真放他一个人去,连忙下床护着人,好话软话一箩筐地说,只求今晚还能抱着漂亮宝贝睡上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