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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春才不信他的口蜜腹剑,委屈地扁了扁嘴,又抽了抽鼻子,不愿意看他。 一看到这个表情,江新桐立即溃败,慌乱地捧起他的脸哄道:“我不乱吃醋了,不要生我气好不好?你说了算,我都听你的?” 他似乎能看到麦阳春脑袋上的猫耳朵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耷拉下来。 可爱、可怜、可气、可恨。 自己还没发脾气,这个人就先难过了。 江新桐数不清第几次地叹:这个笨蛋怎么不改名叫麦可可啊。 麦阳春哪里懂得他心里想什么,闻言立马收回还没发挥出来的眼泪攻势,从鼻腔里挤出一声不满的哼,丝毫不给对方缓冲的机会,“能耐完了?完了就好好给我补课,能不能有个老师的样子?” 江新桐沉默片刻。 笨蛋好像变聪明了,还找到治他的方法了? 麦阳春的确觉得这个装可怜的战术百试不爽,对方屡屡中招。刚开始他还会善后,一定要掌控好情绪的过渡,不能太快露馅。但现在—— 对方一看到他不高兴就认输,好像流几滴眼泪也没啥用了,就别浪费了吧。 但没想到因为胡礿他要装可怜这么多次。 时间过得飞快,不知不觉就迎来高考。不用参考的江新桐粘着他腻腻歪歪了一个高考假,八号晚上还因为被赶着才恋恋不舍地去参加了散学宴。麦阳春服得五体投地——他当初怎么没看出这个人的蚂蝗本性? 吃饭的时候少不了交际,江新桐始终保持着不卑不亢的姿态,风度翩翩地应付了一众前来祝贺的师生,饭没吃多少,酒倒是灌了满满一整个胃。 “江新桐,恭喜了。” 他举杯,微微勾起唇角,带着凉凉的笑意:“谢谢。” 胡礿倒是没有被他头次显露出的针锋相对吓退,反而碰了碰杯:“我前阵子才觉得,有个像麦阳春一样的朋友,比能保送清华更让人骄傲。” 朋友? 江新桐笑意不变,眼神却幽深几分:“你们是朋友?” 胡礿难见对方这样克制着怒意而极力冷静的模样,冰冷的脸上也难得出现挑衅的笑意:“那要看你怎么理解朋友了。” 真爽啊。 除去江新桐犯规上交空白小部分的试卷的那几次,这是他第一次真正赢了对方吧? 只是一句话,对方居然就露出这种被戳痛脚的嫉恨模样…… 他抬起手一口气饮尽,却觉得江新桐的目光比这杯酒还辛辣。江新桐宛如盯着死人一样,目光森冷。 江新桐也利落地喝完酒,把杯沿抵在唇边,他倏忽露出深不可测的笑容:“你也只能是朋友了。” “……什么?” 胡礿的疑问没有得到回应。江新桐矜贵地微微颔首,绕过他走过去了。 KTV的包厢里,五颜六色的灯光迷乱地四处扫射,离别在即的人欢呼畅饮,麦克风的劣质音质敲击耳膜,江新桐坐在众人中央,面不改色地接过一杯又一杯酒。 “班长牛逼!” “这是第几杯了啊?” “哎呦,我看看。cao,桌上这几个瓶儿都是班长喝空的?” “行了行了,不能耍赖喝酒了,输了的就必须选一个啊,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江新桐顿了顿放下酒杯,礼貌道:“是我输,你们选吧。” 有一个女生提议道:“真心话和大冒险一起结合啊!给喜欢的人打电话告白,这个玩法怎么样?” “卧槽!有你的!” “最毒妇人心啊……” 有人起哄说:“哎,班长不是喜欢那个谁嘛,二班的那个可爱学——” 他“妹”字没说完,江新桐就淡淡打断他:“可以啊,不过麻烦你们要安静一些,他比较胆小。” “okok,没问题!” “班长加油啊!” “班长的字典里没有后退二字!” 江新桐把手机打开,直接输了号码,有人不死心地顶着压力凑上来看,却看见拨号界面没有备注,便哀嚎了一声。 他头一次庆幸,自己有一个常人无法理解的怪癖:喜欢把重要的号码倒背如流,然后从通讯录里删除。一方面是以防对方的隐私被窥探,一方面是不希望别人看到自己给对方的昵称。 重要的仅仅两个号码,一个是麦阳春的,一个是父亲的。 “我靠啊,班长号码都输好了,没名字,我怀疑不会是乱打的吧?!” “不是,不骗你们。”江新桐顿了顿,点了拨打。 “免提呀,免提!” 江新桐疏离地微笑回绝:“这不行,要保护别人的隐私。” “啊,班长真的好绅士,大众情人梦要破灭了呜呜呜!” 在一群女孩儿抱头痛哭之前,对面接起了电话。 第38章 仔细看好 麦阳春这时候正在思考,咬着笔头百思不得其解,铃声响起来,本来就不成形的思路就全断开了。他没好气地接起,直接问道:“你可太烦了,什么事儿?” 语气还带着些微的不满。 江新桐心痒痒了一下,指尖不由动了动,磕在冰冷的茶几桌面上。众人眼睛一眨不眨地看他,这个小细节自然被无限放大——有人用口型说“紧张了”,于是大家都憋着笑。 不紧张是不可能的,就算在一起也有快要一年,江新桐也没有正经地说过“喜欢”,好像一切都是顺理成章,表明心意的甜言蜜语竟成了多余。 “你在干什么?”江新桐故作轻松。 麦阳春索性下巴抵在书桌上,不高兴地抱怨:“写作业。啊,这张卷子的数学题真的好难……你不是在参加聚会吗?” “嗯。” 对面江新桐的声音又低沉又温柔,麦阳春咬着笔头含糊地问:“你是不是偷偷溜出来了?” “嗯。” 听起来江新桐好像很愉悦,麦阳春想了想,得寸进尺地问:“那你能不能电话补习?” ……两个小时前把对方赶出门的人是谁? 麦阳春不记得了。 江新桐笑了一声:“你认真的?” “帮我帮我。”麦阳春深谙这人比起硬更吃软,就连忙求他,可怜兮兮地软着声音,撒娇似的还透着股憨气,“好不好,好不好?” “凡事都要有条件的,宝贝儿。” 宝贝儿这个称呼一出来,周围的人全都倒吸了口冷气。他们向来冷静矜持的班长,此刻柔和了眉眼,唇角带笑,少了几分距离感,完全是坠入爱河的模样。 听着对面那人诱哄又游刃有余的口气,麦阳春就知道,此刻最高明的做法应该是拒绝。江新桐每次叫他宝贝儿,不是调戏他就是要恶心他,他都怕成习惯了,“靠,变态!那我不要了。” 江新桐还想要说些什么,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