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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看望娘亲(微H)

    雨沐的身子还是文弱了些,被骑上高峰之后许久都未能缓和,就连在温雅从他身上下来之后,那根被折磨得通红的roubang仍然直直地立着。

    温雅怜惜他从小娇生惯养的身子,便没有让雨沐伺候她更衣,而是叫了已经在门外等了许久的下人们进来。

    别的下人端来了新换了炭火的火炉,更换了原本的炉子之后就连忙退下了。而云奴则是端了茶点,跪下放在了温雅床边的矮几上。

    雨沐被弄得腰间酸软无力,不得不倚在靠枕上,看着那貌美乖顺的男子用棉巾沾去温雅腿间流出的白乳。

    雨沐原本以为他是表姐的面首,可现在看这人仍然是一副下人的打扮,心里有些奇怪。他都已经与表姐有了肌肤之亲,却还是没有被赐予名分,着实有些可怜。

    不过雨沐又觉得,这是表姐故意留着让他来赐名分的,是给他身为主君施恩立威的机会。放在寻常人家倒也常见,但雨沐本是太子,似乎也用不着怕被妻家的小侍踩到头上去。那么,难道这小奴是表姐的心头所爱,要等着大婚之后把他直接抬到侧驸马不成?

    正当雨沐纠结的时候,他突然看见那漂亮的小奴跪在床前,解开了自己的外裳。此时虽然他下身是穿了亵裤,但上身里面却仍是裸着的,露出比寻常少年厚实许多的粉白胸乳,那对精致的乳首和周边的余晕也涨得粉红。

    雨沐不禁有些委屈,以为是他伺候得不够好,还要让表姐再召来这小奴发泄玩弄一番。然而云奴解开衣裳之后却没有去靠近主人,而是跪在那矮几上放着银耳羹的碗前。

    他抬手放在一侧厚软的胸乳上,低着头用修长的食指与中指夹着乳首,其余三指向着同一方向在他胸前的粉rou上缓缓按压。在轻哼之间,一股奶水从那涨红的乳首中喷出,落进了碗里。

    “jiejie,他、他这是在?”雨沐看得目瞪口呆,从不知道男子单薄的胸乳里竟能挤出这么多奶。

    温雅靠在他怀里,轻笑解释道:“因为我自小身子弱,舅舅不知道从哪得到了个偏方,说处子奶可以弥补,就从小养了几个奶奴,把其中这个送给我了。”

    “原来竟是爹爹送的。”雨沐不禁好奇起来,“可是处子也能产奶么?”

    “那自然是不能的,还是要让主人授种。”温雅说。

    雨沐想了想才意识到这是怎么回事,不禁看向那小奴平坦的小腹。

    云奴被主君盯着,不由得瑟缩了一下。之前他听说主人没有给他汤药,就是允许让他生下腹中的小主人了。然而此事被主君知道了,大概他就会被拉去灌下落胎药吧。毕竟将来太子殿下的孩子,怎么能和低贱奶奴的孩子共为一母同胞。

    不过雨沐倒没有想那些,只是想看看那小奴显怀了没有。又不禁想到,这小奴是自己爹爹送的,本就比平常下人的身份更高,之后要生下表姐的长子,多半是要抬成侧驸马的。那要是等到他生了再抬,不如让雨沐做主现在就抬了,这样还好卖他个恩情。

    雨沐想着该如何开口,而云奴已经把那银耳羹里挤了小半碗的鲜奶,用瓷勺搅匀之后,便端起来到床边去喂给温雅。

    其实通常温雅喝奶都是直接吸的,但此时云奴给她准备的加餐,除了奶之外还有银耳羹里的参糖。京城的冬天寒冷,要给主人多加些甜食御寒。

    温雅就着云奴的伺候喝了半碗银耳羹,剩下的也不太喝得进去。

    剩的按理来说就应该撤下去,可这加了参糖又加了人乳的甜食也是好东西,云奴想着主君刚刚被主人cao弄了一番,也正是虚弱的时候,于是又舀了一勺送到雨沐面前。

    雨沐吓了一跳,见到温雅面色如常,才意识到这奶奴的奶原来也是可以给别人喝的,就小心地抿了一口。

    这奶和寻常牛乳尝起来味道相似,不过口感更为顺滑,还有一点淡淡的花香,倒是不错的。雨沐想着等他怀上了小公主,也可以产奶喂给表姐喝了。就是不知道他产的奶,比起这小奶奴又会有什么差别。

    雨沐在大婚之前擅自到公主府,因此被温雅提前要了身子,回去之后自然是被他皇帝爹爹骂了一顿。

    因为当今圣上本人就是未婚生下的雨沐,因此遭受许多非议,就更加在意雨沐婚前的行为,从小对他严加管教。现在虽然已是大婚在即,但具体时间还未确定,而雨沐提前偷尝禁果,皇帝怕他家宝贝儿子已经有孕,连忙把太子大婚日期定在了距离最近的吉日。

    对于这个决定,雨沐自然是很高兴的,但温雅那边就有的忙了。

    回京述职也是她带预备军到京郊演练学习,此时基础已经练得差不多,就需要学点进阶技术。而每到此时,温雅总要去一趟居仙山,去看望她在静禅院隐居清修、为她祈福的老娘,康静公主。

    居仙山在京城西南,而静禅院修在山谷里,曾经太祖皇帝退位隐居,专门修了一条水道,因此如今去一趟倒也不难。只是佛门净地不能带仆侍,温雅乘船到了院门,就把随从小侍门都留下,自己进去了。

    然而等她走到静禅院主殿的门口,却听见里面传来调笑和呻吟声。

    只见在那金身佛像前面的蒲团上,两个光裸的貌美少年正面对面交叉跪着,两根笔直涨大的roubang并排而立。而康静公主跨在他们之间,正前一下后一下地来回起坐,交替地cao弄着那两个少年。

    后面的少年总是得不到认真的疼爱,康静公主每每cao他都只吞下大半个粉果,弄得他委屈得小声抽泣,求着主人在他的roubang上坐得再深一些。

    而前面的少年每次都被康静公主吃到最里面,已经快被cao昏过去,连哀求的话都说不清楚,只能张着樱唇神志不清地哼哼啊啊,看得他对面的兄弟嫉妒得发疯。

    温雅走进大殿就看见这副场景,当即气得大骂:“老登!你不是说清修祈福吗,竟然在人家佛院的大殿里苟且!”

    见到监国公主来了,那两个小奴吓得连忙跪下磕头,其中一个甚至忍不住在蒲团上射出了一点白乳。

    而康静公主不慌不忙地站起来系上腰带,挑眉看了看她的宝贝闺女:“你小孩子懂什么,这是双修——啊不,三修。而且看你现在活蹦乱跳的,说明为娘每日勤勤恳恳地‘打坐’还是卓有功效。”

    她屏退了两名小奴,扯了个干净的蒲团让女儿坐下。又让其他下人给温雅端来了防寒的奶茶。

    看着温雅喝了小半杯奶茶,康静公主才取了一沓图纸交给她。

    温雅坐在蒲团上翻了翻,看到一页时不禁蹙眉:“要在管膛内壁加工,可是很费工时的。”

    “其实用不着。”康静公主端着茶杯,站在她背后用脚趾点了点地上的另一张图纸,“上次你从南山找的新式炉子,用余热就可以维持铁水半熔融的状态。而用这个铸模,在冷却的过程中卷成管子,就可以省去加工内膛的步骤。”

    温雅看了看:“没想到你还是干了点活。”

    她就坐在大殿上过了一遍图纸,把模糊的地方与康静公主一一确认,才把图纸收起来,又说:“我要跟雨沐结婚了,你觉得趁机管朝堂要多少合适?”

    “啧,你今年带回来的赔款也不比往年少,怎么还缺钱了?”康静公主问。

    谁知温雅却说:“要钱干嘛,当然是要人了。通往夕国的铁轨要修上,沿途的煤矿就得开采了。”

    “你可小心些,不要打仗打得走火入魔了。”康静公主不咸不淡地提醒了她一句。

    不过温雅想得很清楚:“这又和军队没关系,明年打下来的土地,后年就要通商的。”

    显而易见,康静公主隐居于山寺并非为了给女儿祈福——当然,如果把“双修”也算做祈福的话,那也不是完全没祈。

    而说她年轻时杀戮太重,才导致女儿先天体弱,同样并非实情。

    康静公主很年轻时就当了监国公主。而她的原配驸马与她从小在边关相依为命,结婚后也是恩爱非常。

    直到有一天,康静公主发现她的驸马竟是敌国的细作。

    因为从未怀疑过青梅竹马的枕边人,康静公主发现得晚了,驸马已经给她下了毒。据说这毒会损害她的生育能力,而当时她唯一的血脉便是还在驸马腹中的胎儿。

    驸马以为这就能让康静公主妥协,之后再仰仗自己是她唯一后代的生父将其策反。却没想到康静公主得知真相后,毫不犹豫地一脚把他踹进了秋日的寒潭里。

    驸马彼时已有六月身孕,跌进冷水里当天就滑了胎。但康静公主禁止医师去救治,让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孩子从身下流出了。而后驸马被她拖去祭了军旗,对外宣称是意外小产而亡。

    此后康静公主的身边,再无细作敢于接近。

    不过因为被下了毒,康静公主即使调养了身体,她之后生下的温雅也还是有些先天不足。甚至到后来,康静公主自己的身体状况也不好了起来,经不起长时间的骑马作战。

    虽然她也可以像温雅这般只在战车上坐阵指挥,但军中将士都见过康静公主曾经的骁勇。为了不让将士们见到将军病弱士气受打击,康静公主干脆选择了退位。

    谁知在退位到山寺中疗养之后,康静公主的生育能力像是又恢复了。

    在静禅院用斋饭的时候,温雅盯着那年轻清俊的住持隆起的肚子看了好一会儿。

    “咳,这只是个意外。”康静公主有点不好意思,又正色道,“其实为娘我中毒后也不是完全不育,只是生不出女儿罢了。这毒可能也传给了你,所以你也注意些。正好,为娘修行时给你添了一些弟弟,要是你以后也生不出女儿,还可以从那些弟弟家里挑个好的。”

    “敢情你在佛院里苟且也是为了我呗?”温雅阴阳怪气道。

    康静公主装听不出来:“唉,我儿知道就好。”

    无论如何,母女二人也是两年未见,餐后对于边关情报和京中要事交流了许久。

    晚上因为康静公主还要跟小奴们“多修”,就把温雅安排到了后山温泉旁的独轩。

    在独轩的寝室里,温雅在洗漱更衣后就屏退了佛院的侍从,准备自己去院子里的药泉泡一泡。

    然而她刚要出门,却正好见到一名穿蓝衣的少年男子端着托盘要往她屋里进。

    这蓝衣少年打扮得朴素,但那张白皙的小脸却格外清丽。而且他颇为独特的一点,便是整个人的色调都很浅,肌肤很白,唇色很淡,甚至连眉毛头发都淡成了棕色,一双剪水的眼眸也泛着琥珀色的光泽。

    温雅看他这么漂亮,还以为是她老娘的外室,要另辟蹊径靠接近她老娘的女儿来争宠,于是没什么好脸色地要去拉门把他拦在外面:“我到这看望我娘,可不是为了找爹来的。”

    那蓝衣少年愣了片刻,眼看着门要关上,才有些语无伦次地解释:“不、不是……是夫人让我来给您送药的……”

    他这么说,温雅停住了动作。

    而那肤色极浅的蓝衣少年顿了顿,才把实情从头说完:“小姐,其实我是您的……不不,只是因为我父亲曾经是康静公主身边的医官,后来就有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