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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逢未婚夫(微H)

    温雅此次回京,也不光是为了收这个小奶奴,而是为筹备太子大婚而来。

    本朝的开国皇帝立下遗诏,为防止军权威胁皇权,把军权统一交给监国公主管理。

    这决策好就好在监国公主虽是皇族,但身为女眷不可能参与皇权继承人的角逐。监国公主能命令军队来源于皇族的合法性,却又无法以此为由颠覆皇权,因此只能与皇权相互依存。

    但皇帝对军权的忌惮也不会由此完全消解,所以监国公主历来只有两种命运:第一种是作为皇帝的姊妹与外人婚配,生下的女儿继承监国公主的爵位;第二种则是继承母亲爵位的监国公主,与作为表兄弟的太子婚配,让监国公主的实权回归皇族。

    这也就导致了监国公主成了真正的世袭制,每一代监国公主都必须生出女性继任者。又因为监国公主常年在军中指挥,生育后代的任务往往需要配偶完成。

    自温雅往上数的第四代祖先开始,因为兼任皇后的监国公主忙于战事,继任的公主和太子就都是由皇帝所生的。到了温雅的上一辈更是奇特,她那位皇帝舅舅甚至并未婚配就生下了现在的太子,谁也不知道太子的生母是何方神圣。

    而温雅的母亲也就是上一任监国公主,卸任后只称封号为康静公主,是目前在位皇帝的jiejie。

    康静公主据说是年轻时杀戮过重,纳了二十多名面首也没生出女儿。休养了几年,好不容易生了温雅,却又是先天体弱多病。因此康静公主在把温雅教导到成年之后,就从监国公主之位上卸任,去寺庙隐居清修,为她的宝贝女儿祈福。

    不过温雅倒是没什么生育方面的问题,皇帝送给她的小奶奴被弄了一次就怀上了。

    而且要说杀人的数量,温雅相比她母亲康静公主也是青出于蓝。

    康静公主领兵时每四年回京述职一次,相当于每四年把周围邻国轮一遍,军队被战利品和战争赔款喂饱了,把剩下的带回皇都。

    而温雅则是分大小年:大年轮邻居,用抢夺的物资和战争赔款招募新兵,建立预备军;小年收朝贡,沿着边界线转一圈儿,就带着盈余物资回京述职,顺便cao练预备军。甚至前几年气候适宜,周边国家都发展得不错,温雅还创下了一年一述职甚至半年一述职的纪录。

    这都要归功于康静公主卸任前建立的铁轨系统,让主力军和后勤部队在本国控制范围内的机动性得到了极大提升。而温雅则着重于战争中火药武器的使用,在她任期内逐渐完善的铁轨系统,给此类重武器的运输提供了先天的便利。

    然而自康静公主以来以战养军的做法也有其风险,即是一旦停下不打,失去了相对于诸邻国的军力优势,便可能引起周边朝贡国对本朝失去忠诚,而使得朝贡的收入下降。没有战败国的赔款和附庸国的朝贡,监国公主的军队可就只能改行种地了。

    因此温雅的仗不仅要一直打,而且要狠狠地打,打到周围的邻居们把收入全都吐出来,再也没钱发展自己的军备为止。

    又因为温雅沉迷打仗,康静公主又沉迷清修,公主府上的事务就得有别人代为管理。所以现在太子刚刚到了年纪,文官集团就催促监国公主与太子完婚,也好早日生下继承人让朝堂安心。

    准备了一个多月,太子的大婚典礼也筹备得差不多了,而温雅的预备军也在皇城大营进行了标准化的识字教育和军事训练。

    按照传统,婚礼之前新人双方不能见面,不过这对于太子来说肯定不是非得遵守的规矩。这天早上,温雅刚在云奴怀里喝过了晨奶,就听见公主府的小侍进来通报说太子来了。

    这位皇帝未婚生下的太子名叫温雨沐,比温雅小五岁。这个年纪的男孩子长得很快,上次温雅回京述职时他看着还是个孩子,而现在再见到却已经抽条成了青竹似的少年。

    雨沐是偷偷溜到公主府的,本来要见到心爱的表姐满心欢喜,到了温雅的寝殿里,却看见表姐正躺在一个漂亮的男人怀里。那男人的衣带散开露出前胸,如此堂而皇之地让表姐贴着他粉白的胸乳,还小心地舀了早膳里的清粥喂给她。

    “雅jiejie!”雨沐唤了一声,心里想跑过去抽那不知廉耻的奴才一巴掌,但考虑到自己的身份,还是故作矜持地走过去,连看也不看那奴才一眼,只顾着去拉温雅的袖子,“jiejie回京也有一月余了,怎么不去看我?”

    昨天皇城下了雪,屋里即使生了炉子也还是有些冷的,温雅从云奴怀里直起身仍然不忘抓着被子,语气颇为慵懒:“近来这么冷,你柔弱的jiejie可受不住呢。”

    不过话虽这么说,但见到雨沐本人,却还是勾起了温雅的欲望。之前她并没觉得如何,但在云奴身上开了荤之后,再看雨沐突然发现他也有这般貌美。那小脸长得格外清丽,特别是一双丹凤眼尤为勾人,而那身子即使被厚冬衣裹着也难掩挺拔俊秀的线条,比当奶奴喂起来的云奴清瘦些,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可雨沐听到温雅提到冷了,便再也没有吃醋的心思,连忙去试她缩在袖子里的手:“冷了么,是这炭火烧完了?你,去再搬两个炉子进来——”

    云奴被主君点到,连忙从床上起身。然而雨沐看见他和表姐在被子里,竟然除了一件外裳之外底下什么都没穿,顿时羞红了脸,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格外漂亮的小奴原来已是表姐的面首。

    云奴顺从地整理好自己的衣着,去搬炭火炉子了。雨沐见表姐的面首被他当奴才打发走了,心里不由得有些愧疚,还怕表姐觉得他是容不下别人。

    不过想到温雅身边空了,也没有人给她取暖,雨沐又连忙脱了自己的外衣,进了被窝里把她抱在怀里。

    雨沐还是小孩子般单纯,只是想让心爱的表姐暖和些。但温雅触碰到男孩温热鲜嫩的身子,却想在大婚之前先来验验货。

    她趴在雨沐怀里,环抱着他纤瘦如竹的腰身,手指仿佛是不经意地从后面伸到他腿间。

    雨沐的腿本就长得又长又直,臀部也十分的挺翘。当温雅的手不规矩的时候,他只以为表姐手冷了要在他身上取暖,然而那只柔软的小手却没有满足于他的腿,而是往雨沐两腿之间伸去,隔着亵裤贴到了那对浑圆紧致的玉卵。

    雨沐完全没受过男女之事的教导,此刻脑海里一片空白,在他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腿间那根娇嫩的roubang就已经在前面顶起了亵衣的下摆。

    “jiejie,我、我好难受……”雨沐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感觉腿间的那处涨得厉害,模模糊糊地渴望被表姐所疼爱,却也不知道具体该如何作为。

    “阿沐,咱们来排演一番大婚当晚的场景,如何?”温雅直起身将他跨着压在床上,手里可没有给雨沐留什么拒绝的机会。

    丝质的亵衣被扒开,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雨沐身为太子,又是皇帝家的独苗,向来是娇生惯养,身上的皮rou也格外细嫩,让人忍不住多摸了两把。

    温雅的手指本来已经很软,抚过雨沐的胸膛时仍然留下了淡淡的粉痕。他的胸前是比从小被拍打的奶奴单薄许多,然而肌肤非常之滑嫩柔软,两颗未经发育的乳首也是粉嫩小巧惹人怜爱。

    温雅含着他一边的乳首轻舔了舔,便听到雨沐发出一阵迷茫又难耐的娇吟。他的音色本就清越,正常说话时带着少年的朝气,而沾染了情色后也格外婉转。

    “呜,好疼……”雨沐无措地抬起手,那葱段似的纤白手指像是要去抚温雅,却又舍不得妨碍她,一时间不知道往哪放才好。

    温雅又再他细滑的肌肤上舔了好几口,才抬头去问:“哪里疼,要不要让jiejie看看?”

    雨沐羞得两颊绯红,一时间艳丽得让温雅都看呆了片刻,那双勾人的丹凤眼里已经含上了泪:“就是那、那里……”

    温雅显然知道是哪里,并不客气地去脱他的亵裤,还告诉他:“哎呀,都肿起来了能不疼么?阿沐先忍忍,jiejie给你消肿。”

    不谙人事的雨沐毫不反抗地被她扒了个干净,躺在公主府的床上,真真切切地看到自己腿间原本温顺柔软的东西,此时涨得比他书房里最大号的笔筒还大,颜色也越发红润。

    雨沐虽然不懂得男女之事,但以前也有过这种情况,是他做梦梦到表姐亲他,醒来之后下身就会肿起来,但过一会又会消下去。此时在表姐面前,雨沐本能地感到羞耻,噙着泪劝她别看:“我、我没事了,jiejie,让我穿上衣服吧……”

    “不好。”温雅却在他面前脱下自己的亵衣,“阿沐没事了,但jiejie可还有事呢。”

    雨沐从小被教导要当正人君子,此时连忙闭上眼不去看表姐的身子,然而很快就感觉到自己腿间那根吓人的肿物,顶端最为敏感的地方竟然挨到了一团温热,顿时被刺激得轻叫了一声。

    温雅已经张开rou瓣虚坐在雨沐的roubang上,湿润的xue口抵住了他那颗涨大的娇嫩粉果。

    光是看着曾经像个粉团子一样的小表弟此时初熟待采地躺在她身下,温雅的xue里就流出了一股水来。她以前只觉得雨沐是个可爱的孩子,而今天才发现他不光可爱,还诱人得让人想要好好疼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