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头吃不下，鞋尖总是可以的吧（卑劣的真心）

    要弄清一切的真相，要回到四天前，一个晴天的周五。

    梅玫逃掉了反正也不会有人和自己一起搭伴的体育课，来到校图书馆的三楼。这里透过半开的玻璃窗，可以听见cao场传来的下课铃，也可以看见cao场上的学生何时集合，来掌握何时下课。

    阅读区设立在三排书架之间，最外侧左右各放着一台电脑，梅玫走到其中一台电脑桌前，那里已经坐了一个男生，梅玫搬来一张椅子坐下，膝上放了一本书。

    “逃课没关系吗。”

    男生没有看着她，他正在看着屏幕上的什么。梅玫并不在意，她说：“上课和看喜欢的书，哪个更重要呢？”

    男生：“我不能决定。”

    梅玫：“一定是后者吧。”

    “可你并不是来看书的。”

    “嗯。”

    “我想问你是来做什么的，但这是个很蠢的问题。”

    梅玫没有回答，但显然她赞同。

    她凑近他，清冷的梅香萦绕，他低头亲吻她。

    过了很久，他用听不清的声音含糊说：“我做了一个梦，关于你的，你想听听吗？”

    ——

    梅玫一直知道，有人在注视着她。

    对视线极其敏感的她，虽然不敢直视任何人的视线，却能感受到别人的注视。

    她每次回头，去拿作业，或者去接水、卫生间，都能感受到，他在注视着自己。

    那是很可笑的想法，但她确实这样想了，她觉得他暗恋着她。即使她无法举出自己身上的一个优点，她依旧无法克制这样的想法。

    于是她也开始关注这个男生。

    男生坐在后排，身材纤长，皮肤病态般的白，头发微卷，长到盖住脖子，侧脸有点像个女孩。他姿态懒洋洋的，但其实相当暴脾气，可能因为身体素质不允许他去打架，于是把嘴上的输出点满了。

    他们只有过两次交谈。运动会时，无所事事的梅玫坐在阴凉里观赛，同样无所事事的男生走过来，问她在做什么；午休，梅玫茫然地盯着题目发呆，他凑过来，问她在想什么。

    他一定是喜欢自己吧，因为完全不和女生说话的他，会问自己无聊的问题。

    ——她一定是喜欢自己吧，因为完全不和男生说话的她，会回答自己无聊的问题。

    在男生的视角，事情是这样的：

    班上从来没有注意过的女孩突然开始注意自己，他对别人的视线很敏感，一定是这样的。她暗恋着自己。

    每次她转过来拿作业，或是去接水、卫生间，他都会感觉自己被注视着。

    他从没和女生交往过，但觉得有人喜欢自己是理所当然的。理所当然的，他也开始注意她。

    她实在是太内向了，连一个朋友也没有。其实对朋友的要求不需要那么高，朋友不需要理解你，只需要能和你一起笑就好了，即使笑的是无聊的事情，过了这一瞬间就会忘记，那就是朋友的意义。可他知道，她不能接受那样虚无的交流，连稍微放低心中的标准，也不能做到。

    如果找不到任何朋友，那就只好开始寻觅能够满足身体欲望的对象了，心灵和身体总要有一个得到满足。

    那天，他在一直常待的校图书馆的电脑桌前，在温暖的午后阳光下睡着了。

    他“醒来”时，梅玫坐在他身边，正在看一本书，书页翻折，发出舒适的摩擦声。

    女生没有扎头发，长直黑发披散到腰间，垂在脸侧，没有戴眼镜，眼角的一颗小痣也看得很清楚，连同她眼睛的形状，脸颊的轮廓，好像冬天依旧盛放的梅花，带着沾染寒冷的气息而更加独特的香味。

    更重要的是，她的双腿竟然是裸露的。

    女孩没有从书中抬起眼睛，但她显然察觉到男生已经醒来，她轻轻地握住男生的手腕，慢慢地，把他的手掌放到了自己的腿上。

    这就是女生的大腿吗，很光滑，很软，有弹性、温度。似乎和任何人的身体相同，但又有着巨大的不同。

    他已不需女孩的引导，他将手指伸入她大腿内侧，抚摸那里软嫩的皮rou，他用力掐住那里，女孩在他的身边缩了下身体，拿着书的手细细地颤抖。

    他松开手，女孩大腿内侧就留下淤青。

    她在引诱他，毫无疑问，使用她仿佛与生俱来的能力。她大约没有失败过，对自己太过自信，让他有点厌恶。

    他继续在她的大腿留下痕迹，那实在是脆弱又神经敏感的地方，女孩疼得发不出声音，脸色苍白，却竭尽全力忍耐着，并未闪躲，或者祈求他停下。他掰开她的腿，让更里面没被掐过的软rou露出来，从没被如此暴力虐待过的部位被男生一手笼住，而她除了咬住唇抑制声音，什么都不能做。

    大腿内侧被掐青掐肿，但一旦合拢双腿，就看不分明。可红色指印却深印在了整个大腿上，足以令人浮想联翩。

    他让她转身，跪到椅子上，面对着墙，这样另一条大腿被换到他手边。他伸进她腿间，掌心摸着微凉的未尽蹂躏的白嫩，手背却被另一条腿内侧发热的肿rou温暖，他眯起眼，感到十分的舒适。

    “嗯，唔……”

    梅玫泄出几句呻吟，她的私处正被男生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揉弄，拇指抵住前段的阴蒂，转圈挑弄，其余手指抵住xue口，做出往里顶的动作，很快内裤就被梅玫搞得很湿。

    “啊！嗯，不……”

    男生的力气弄疼了她，阴蒂被指腹碾过，反复摁压，内裤好像要被顶得塞进xue里，整条勒紧了rou缝，后腰像是被电一样发麻，疼痛激起快感，一阵阵传入脑海。

    她的腿软得跪不住，几乎身体都靠在了男生手上，仅靠男生托在自己阴部的手掌支撑，仿佛格外主动地将自己送到他手中一样。

    之后内裤被拉到腿间，男生握拳，拿指骨顶住梅玫的后xue，然后不顾xue口的狭小用力往里塞，坚硬的食指指骨轻易顶入软xue，但更多的却塞不进去。恐惧令梅玫嘴唇都在颤抖，冷汗流进衣领，她真的太害怕了，这怎么能做到，她会被玩死的。

    “……怎么这幅表情？”

    他掰过她的脸，看她发抖的睫毛。

    “真可怜。”温柔的表象只持续了一秒，他抓住梅玫的头发将她从椅子上扯下来，梅玫摔到地上，头皮和膝盖都疼得像要裂开。她的腿间被踢了一脚，男生残忍地说：

    “拳头吃不下，鞋尖总可以的吧。”

    说着抬脚朝她腿间踩过来。

    沾泥的球鞋鞋尖和坚硬的拳头哪个更好？梅玫难以分辨。她惊讶于自己的身体竟然能吃下整个鞋面，鞋底的钉子扎入她的内壁，随男生向下碾踩的动作而带来剧烈的痛苦，她真的不会被搞坏吗？男生踹着她的里面，一下又一下，进得太深好像踹到了zigong口，血从xue口流出来，混着她发情的sao水，将男生的鞋弄得很脏。

    他不触碰她，就这样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双手都插在口袋里。他用鞋尖抵住她的xue口，踹进她的yindao，却没有一丝要自己上阵的意思。

    他为什么可以这么冷漠？他明明对自己动情，为什么不cao她？

    “梅玫，你知道这不是梦，对吧。”

    ……

    “这是另一种现实，是被创造出来的异空间。那不是你一个人的荒唐春梦，那三个男生的灵魂也同样来到这个空间，他们和你一样认为这是一场虚幻的梦。你们只是在不知情时，在不存在于真实世界的地方，真实地zuoai了。”

    “所以，我觉得你好脏啊。”男生笑起来，他将手放在梅玫头顶，似是一个抚摸，但梅玫却感觉自己的脊髓都被震碎了，全身冷得可怕，他扬声，“可你竟然还敢来勾引我？”

    梅玫知道他即将说出世上最恐怖的话语，但她无力阻止。她后悔了，她不该来招惹他的，她想测试自己的梦是否真的特殊，于是在这个阳光安逸的周五下午，在他于图书馆熟睡时，靠在他身边也入睡了。果然，一个梦境的空间、宛如现实的空间出现了。

    “——你知道我一直在看着你们吗？”

    “看着你们麻痹自己，放任自己堕落，看着你们zuoai。”

    男生声音发恨，他将鞋撤出来，然后又用力踹进去，梅玫痛苦地弯下腰呻吟，男生仍在继续折磨她：

    “哦，你想看看自己发情时的脸吗？我录下了全程。”

    不，不……

    “你为什么不敢看这里的电脑屏幕？你怕看见自己被踢到yin水喷溅的贱样子、看见自己被扇烂的屁股、看见自己分开腿被人审视时的卑微吗？”

    她这才惊觉，那块她刻意忽视的屏幕其实一直在播放那几个夜晚，她和他们zuoai的视频。

    “别这样看着我。我为什么知道这一切？“男生轻笑一声，似乎觉得梅玫的问题无比荒谬，他一字一句地说：“因为你获得这样的空间，获得做这种梦的能力——就是因为我啊。”

    “……！”

    “梅玫，这不是正是你的愿望吗？你想要他们发生关系，但现实中你们的距离实在是太远了。我察觉到这点，帮了你。”

    ……这是她的愿望吗？

    想要跟他们zuoai，想要他们将目光投于自己，从没被关注、从没被喜欢的自己，这就是她真实的想法吗？

    梅玫流下眼泪，她终于承认了自己的卑劣。

    “现在，舔吧。”男生坐下来，他把她拽到自己腰带前，“你下面的洞口太脏，只有嘴还算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