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尾 循循善诱熟男蛇懵懂发育期小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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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交尾。 把广陵王揪着衣领提起来的时候,张辽不动声色地这样想。但表面上他仍然板着脸,阴恻恻地恐吓她:“啧……起来!以后不许这么往别人怀里蹭。” 她笑得狡黠,“是了是了,再蹭要被文远叔叔顶了。” 张辽多少想对小孩子青涩的荤话教导几句,但是那处正如她所说,硬得发痛。于是他略带痛苦地眯起蛇瞳,努力压制身体中的欲望。 忍耐,他是蛇类,怎么能与人类交尾……? 蛇类有两根性器。 她根本没法承受。 正这么想着,却听到她笑吟吟地说:“我也顶叔叔一下,我们就扯平了。” 胸膛被冰凉、圆润的物体抵住,并且随着她的脑袋晃来晃去。 暗金色的蛇瞳瞬间睁开,盛满了希冀。张辽猛地抓住她的肩膀,仔细端详。 她的青丝之间,有什么正闪闪发亮。他的指尖几乎是颤抖着拨开她额头的碎发,青涩的龙角顿时映入眼帘。 一只…… 刚刚长出龙角的小龙。 许是发育期的原因,她额角的肌肤都泛着一层薄粉,上面还残留着几道抓痕——明显正在遭受生长的苦楚。 怪不得这几天她格外喜欢撒娇。 张辽松开手,广陵王果然立刻贴上了他的胸膛,用脑袋磨来蹭去,一边发出愉悦的喟叹。 “文远叔叔最好了……” 他的胸膛是绝佳的磨角地,每次被她磨蹭,鼓胀的肌rou就兴奋地充血变硬,加之二人身高悬殊,她的脑袋恰好抵在他胸前,蹭得很是开心,只是苦了咬牙忍耐的他,努力克制把她吞食殆尽的本能。 不过,心上人是一条小龙的话…… 就不需要再忍耐交尾的欲望了。 “呼,那么喜欢埋胸吗?” 打定主意后,他垂下鸦睫,含着笑意缓声问她,放任她一步一步陷入自己的怀抱里。她沉浸在埋胸的快乐里,含混不清地应了几声,于是他笑意更甚。 真是一只自投罗网而不自知的小龙。 应当被他好好教导才对。 像是用餐的前兆,他舔了舔形状好看的薄唇,伸手抚上了她的发。 广陵王还不知道此刻她已经成为张辽眼中一块诱人的甜酥,只知道这几天严格得要命的文远叔叔忽然温和起来,往日不让乱蹭的胸膛也敞开了,连她得寸进尺抓着他腰间的缎带弹了几下,他也只是拥着她,挑了挑眉,未置一词。 事出反常必有妖。 但是被发育期的不适折磨了数日的小龙选择性地忽略了这一点。 他在她发间轻抚的长指不知不觉已经越扣越紧,插入她的青丝之中暧昧地纠缠,一点、一点让她越陷越深,连呼吸都被面前的人牢牢控制。 像是把猎物逼到无路可退的蛇。 ……喘不过气来了! 等广陵王发现这一事实的时候,已经被张辽有力的长指扣住了后脑,她的鼻尖恰好贴合在胸肌的沟壑之间,动弹不得。 她像是落入陷阱的小动物一样慌慌张张地挣扎了几下,却收获了那人闲适的评价:“啧,你也该长点记性了。”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张辽唇角含笑,任凭兽化的征兆攀上他的身体。轻松化解了她的挣扎,他俯身在她耳边像是长辈一样训导她:“每次让你摸胸、弹带子,你就像不要命一样什么都不管不顾了,有没有想过后果?” “下次不摸了……唔……” 窒息的感觉实在令人恐惧,她艰难地在几近于无的缝隙之间求饶,他的硬物像是剑刃一样抵着她,逼供一般隔着衣料陷进她的腿心。 “答错了,该罚。”张辽哼笑了一声,挺身用硬挺的性器隔着衣料顶了她几下。随即,他伸手掀起她的衣摆,一道像是长鞭一样的硬质物体重重地甩在她白皙的臀rou上,留下一道殷红的鞭痕。 啪! 她低哼着绷紧身体。 视觉与呼吸齐齐被他剥夺,凭空出现的长鞭一样的物体更是抽得臀rou火辣辣的,异样的快感在脑海中无限制地放大,沿着尾椎骨攀升,肆无忌惮地侵占着她的神智。 “死孩子,再给你一次机会重新讲。” 抽打过后,他的手掌又重新爱抚上来,她的腿心也被那截疑似鞭尾的物体抵住磨蹭。 “哈、啊……记住了……”窒息边缘的她灵光一闪,断断续续地求饶道,“只有在文远叔叔面前……才会这样……” 禁锢她的枷锁应声而解,她像是濒死的鱼一般大口大口喘息,却被他掐住下颌,低声笑道:“回答得很好。” 张辽的蛇瞳似乎比往常更明艳了些,鸦青色的刺青也栩栩如生,宛如游弋的蛇。但她还来不及细看,蒂珠就传来了灭顶一般的快感—— 像长鞭一样美丽的蛇尾灵巧地卷住她的阴蒂,毫不留情地绞缩、收紧。往日需要刺激才瑟缩着冒出的蒂珠充了血,像是欲滴的樱桃,暴露在他的视线里。 “重、重、有、赏。” 张辽噙着笑意,慢条斯理地说。 随即,包裹在手套下的长指略微屈起,对着那处脆弱又敏感的花蒂,重重地弹了下去。 “呜!” 她的理智似乎崩坏了。 根本来不及思考为什么会有蛇尾卷着她的私处,她被疼痛和快感激得呜咽出声,窄小的xue口颤抖着,吐出一股晶亮的水液。 偏偏那人不依不饶,捏住可怜的蒂珠揉捻搓弄,把她折磨得呻吟不止。终于,在一下几近于凌虐的扯弄中,她崩溃地哭叫着,潮液激喷而出。 “嘶……阴蒂好敏感。” 张辽动情的脸庞浮起兴味,蛇尾依然牢牢卷着充血的阴蒂,手掌抓着她不自觉抽搐的双腿,摆成向他敞开的姿势,继续评价道:“水也很多……很好,接下来你不会太难熬。” 难熬? 还没来得及想明白其中关键,蒂珠上紧缚的蛇尾就骤然松开,血液恢复流淌,酥酥麻麻的触感激得她一颤,下意识地抱紧面前人的脖颈。 “乖。” 广陵王的主动亲近让张辽很是受用,低声夸奖一句,刚才蹂躏阴蒂的凶戾荡然无存,低头诱哄她:“喊声文远叔叔,再帮你扩张一下可好?” 啪嗒、啪嗒。 伴随着安抚的羌音,他的蛇尾不轻不重地在她狭小的xue口边抽打着,两瓣软rou被他抽得殷红欲滴,水液四溅,像是意有所指的暗示。 她这才看清他半身兽化的模样。 兽化的下体大方地呈现在她的面前,玄黑色的蛇鳞泛着像他发丝一样神秘的黛蓝色光泽,随着蛇尾游弋,波光粼粼,直让她移不开眼。 劲瘦的窄腰更是引人遐思—— 蛇鳞的颜色自他的腰肢之下次第加深,深浅交接处,明晰的肌rou线条和兽类的鳞片完美地融为一体。 太、太超过了! 她还想看个真切,却被张辽捏住了脸,催促般地哼了一声。 “哼,没有你这样做生意的,死孩子。一声叔叔不喊,就想看个痛快?” 她像是被蛊惑一般,顺从了他的心意,勾着他的脖颈唤了一声“文远叔叔”。 张辽的蛇瞳几乎随着她的呼唤化作鎏金的波光,也低哑地回了一声“花勃”,俯身吻住她的唇。与此同时,她的腰肢被他的手掌握住,在xue口徘徊多时的蛇尾对准毫无防备的殷红小孔,猛地贯穿到底。 唔……! 蛇尾实在颀长得过分,随着势如破竹的插弄,原本狭小的rou缝被强制撑开,于是更粗壮的蛇尾rou柱就变本加厉地挤入,在xiaoxue内大开大合地cao干,逼着窄小的甬道吞下更多。 水液都被蛇尾搅出了白色的泡沫,又被狠狠地捣进xuerou里。 咕啾、咕啾。 仿佛了无尽头的蛇尾越入越深,蛇尾末端甚至试探性地一下、又一下顶撞着柔软的xue心,想要扩张更深的秘处,全然不顾她已经被撞得战栗连连,软在他的怀里。 不行、吃不下了! 她的唇瓣被他含着、咬着、翻来覆去地蹂躏,只能哼哼唧唧地抗议。 张辽已经忍耐得极为艰难,见她扭来扭去地不配合,松开她的唇,捏着她的下颌哑声训导:“老实点!扩张好了你才能少受些苦楚……嘶!” 不知死活的小龙却没有把他的话听进耳朵里,满面潮红地晃动腰肢,企图用xuerou把深入的蛇尾驱逐出去。 被xuerou夹得几乎想要立刻把她按在身下吃干抹净,张辽咬牙切齿地喊了一句“死孩子”,抽出小半截蛇尾,又狠狠捣入,尾端带着怒火重重抽上酸软的xue心。 怎么可以……? 蛇尾轻而易举带来了人类yinjing无法企及的快感。 xue心被抽打,席卷的欢愉盖过痛楚,耐受度极高的发育期小龙的身体也很快适应了人类无法适应的性爱方式,颤抖着攀上剧烈的高潮。 张辽把她适应力良好的模样收入眼帘,低头看了一眼她喷溅到自己小腹上的潮液,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掐着她的腰把湿淋淋的蛇尾拔了出来。 “唔、嗯……文远叔叔……” 高潮中的脑袋无暇思考,xue壁被蛇尾抽出的动作剐蹭得抽搐不止,广陵王只能一边被他提着又xiele一股潮液来,一边用蓄了生理性泪水的琥珀色眼瞳看他。 “唔!” 张辽已经因为她忍耐了许多天,自制力处于在绷断边缘,但是顾忌她的身体多有收敛。这下被她湿漉漉地看了一眼,简直被看得头皮发麻,闷哼出声,随即转头低低骂了一句什么,挺身用胀痛的性器紧紧抵住仍然在抽搐的rou缝。 兽化的roubang尺寸可怖,仅仅是抵住xue口就足够让她不安。 她生了躲闪的心思,但是带着水渍的蛇尾沿着她的小腿逐寸攀附而上,看似与她缠绵嬉戏,实际强势地固定住了她颤抖的腿根。 “无路可退了,花勃。” 张辽轻笑一声,在她红透的耳尖舔吻几下,然后在挺身的同时双手握着她的腰狠狠贯下,粗长的roubang一cao到底。 噗叽、噗叽! 狰狞的性器像是无往不利的剑刃,捅进窄小可怜的rouxue,贯穿到底,毫不留情地突破层叠的软rou,花xue的水液都被挤压得四溅出来,发出yin靡的声响。 腰肢被紧掐、臀rou被狠按、腿心也被蛇尾死死缠着,只能被迫承受大开大合的cao干。 几乎在插入的瞬间,细小的rou缝就被延展到了极致,她的xuerou都被撑成了roubang上翘的形状,紧紧裹着他硬挺的rou刃死命吸绞。 “啧……好会吸……” 张辽发出喑哑的喟叹声,交尾的本能让他立刻挺动窄腰,在绞紧的xiaoxue内肆意征伐,把她插得连一句话都说不完整,只能断断续续吐露出无意义的音节。 不行、和刚才被蛇尾插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过于饱胀、过于深入、也过于具有侵略性了! 要坏掉了……! 他每次向上顶弄,她的臀rou就会随着大幅度的动作与他肌rou绷紧的长腿碰撞出暧昧的rou体拍击声,交接处的肌肤都被顶撞得泛出绯色来。 在快感的侵袭下,广陵王近乎失神地吐出一截舌尖。等回过神来,他的蛇瞳正在盛满戏谑、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哼,还是不够耐cao。” 那人这样评价道,一边挺动他蛮横的性器,一边伸手去勾她吐露的舌尖,直到她与他的手指扯出暧昧的银丝,才拖着腔调笑问她,“一根就入得你要坏掉了,第二根怎么办?” 等等! 第二根……? 广陵王低下头,几乎按捺不住狂跳的心脏—— 除了那根正把她cao得死去活来的rou茎,还有一根几乎忍耐到青紫的yinjing挺立着,还在她的注视下上扬了些许,前端溢出兴奋的清液。 救命! 她生了逃离的心思,摇晃着想把那根刑具从身体中抽离出来,着急之下,花xue却把那根rou刃越吞越深,把张辽都绞得额角青筋直跳,扬手打了她的屁股一掌:“别乱动……啧!” 说完,他用鎏金的蛇瞳睨了她一眼,扶着她被打红的臀rou把roubang往外抽。 紧窄的xuerou像是要挽留一样裹着他上扬的rou冠,他几乎没忍住再次尽根cao入的冲动,深吸一口气抽离出来。 他会有那么好心……? 被roubang抽离身体,迟疑只维持了一瞬间,被蛇类的两根yinjing吓到慌不择路的小龙向门外踉踉跄跄地跑去。 但是玄黑泛蓝的蛇尾横在了她的面前。 “死孩子,做到一半想逃了?” 张辽又好气又好笑的声音自身后响起,掐着她的腰往后一扯,她的臀rou就重新贴上他粗长的硬物,他也毫不客气地在她软弹的股沟之间泄愤似的狠狠顶弄几下。 蛇尾再次攀上了她的身体,划过尾椎骨,抵住瑟缩的后xue。 之前caoxue的水液早就把后xue润湿,因此扩张的过程并不漫长。很快他就抽出蛇尾,扶着两根狰狞的roubang对准她紧窄的入口。 要被两根roubang撑满了。 但张辽显然比她想象得更有耐心,在她身后慢条斯理地低头咬掉自己的手套,像是在进行某种色情又郑重的仪式。骨节分明的手指,带着磨人的剑茧,抚上她的脸颊,描绘着她的眉眼,最后停留在那对略显青涩、他能够轻松掌控的龙角之上。 龙角被他抓住的时候,她听到他带着笑意说: “我说过了,花勃,无路可退。” 然后他重重地贯穿了她。 花xue与后xue硬生生撑到极致,中间的rou壁几乎被性器碾成一层薄薄的rou膜,夹在两根粗长的roubang之间无助地承受着快速的cao弄。 “呼,好会夹的小rouxue……” 他发出满足的喟叹时,她也因为过度的刺激发出低呼。 脑海中炸开了绚烂的焰火。 没法逃脱、没法思考、没法停止迎合。 蛇类与龙的身体天生契合,在咕唧、咕唧的抽插声中,两根直径可观的roubang齐齐插入,又一起抽离,同频的快速捣弄把xuerou都搅得软成一滩春水,像是熟透的果实,沁出越来越多的蜜汁。 她被他牢牢地抓着龙角cao干,每次他挺身深凿时都只能避无可避地被圆硕的rou冠撞上酸软的xue心。 她的身体在激烈的性爱中几乎软倒下去,于是他更用力地抓着她往roubang上狠贯,直插得yin水四溅,交合处yin靡一片。 “文远叔叔,唔唔……!” 广陵王的呼唤激起了更热烈的捣弄,两处rouxue几乎都可以感受到勃起的青筋在甬道的包裹下剧烈跳动。他含住她的耳尖,在她耳边蛊惑又肆意地呻吟,她也因此花xue绞缩,水液涟涟。 “湿得好厉害……啧。” 张辽被她超乎寻常的湿热包裹得喟叹出声,前后两根roubang都兴奋得上翘着,对准她的敏感点戳刺厮磨。 她在高潮之上浮浮沉沉,后仰着,几乎化为张辽手中拉满的弓。他像不断离弦的箭一般插入拔出,把她的xue口都插弄得红肿又泥泞。 他的蛇尾也不甘落后,攀在她的身体上,揪弄她挺立的乳果,揉捏她绵软的乳rou。乳白与玄黑相映成趣之时,身后的人呼吸又粗重了一分,插在她xue内的rou刃也膨大了一圈。 这下是真的要坏掉了……! 像是爆汁的果实一样,她被不知倦怠的张辽cao喷了不知道多少次。 前后两处的xuerou都被肆虐到随着抽送外翻,爱液都被捅成软烂的泡沫与白浆。终于,他亲密无间地伏在她的后背上,亲吻着她的脊骨,爱怜地覆上她过速的心跳—— “花勃……” 他唤她,鸦睫心满意足地颤了颤,交尾的爱液激射而出,与她融为一体。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