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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狗》人外/卫狗/尿/过激注意

    残墟之上刮过一道劲风,一只长靴落在高处,踏得碎裂的墙头窸窸窣窣落下些许碎屑。兽耳轻轻抖了抖,转向侧前方。不算远。那个方向......莫红袖守在那里。那些东西应该跑不掉了。

    他迟些过去也无妨。昊苍架起重剑,横拦在巷口,转身没入暗巷阴影中。警员先生并不想在工作时间解决这件事情,这实在是非他所愿。昊苍呵出一口气,熟练解开皮扣。瘾若是很容易戒除,便不叫瘾了。灰色布料隐隐渗出些许湿迹,昊苍并不想脱裤子,那意味着要解下腿上扣着的工作日志,解开腿环,脱下长靴......他赶时间。于是他一手撑着墙,仅仅将裤子褪至臀下,熟练地脱下手套塞进后xue中。这实在不是个好习惯。

    从手套中剥出的手指露在微凉空气中,又被熟练塞进前xue。修长指节从一个紧致地区到了另一个更为紧致的区域,温热,舒适,乃至这舒适传到指尖,令昊苍默默想,连手指都觉得舒适,这个瘾症别不是把他变成了什么奇怪体质......这种事情可以去医院检查吗?不会说出病史时候就被医生请出去吧?

    他习惯了在自我抚慰的时候走神,毕竟当年那种情况,如果不在这种境遇下转移注意力,很难不精神崩溃。手指熟练地寻找xue中的敏感点,摩挲过绞紧的xuerou,时而抽出玩弄他昂扬的性器,将自己的水抹遍了性器全根。他得时不时将那尺寸可观的东西往下压,防止翘起太过,弄脏了衣服。有时候翘过头了,那东西打在他自己的小腹上,会有种自己cao弄自己腹肌的错觉。

    腥甜的水接了满手,却没有要去的迹象。昊苍叹了口气,颇为粗暴地搓弄自己的guitou,四下寻找是否有可以用的工具。尖耳忽而一立,他敏锐察觉到有活物正在靠近巷子口。

    哒哒、哒哒。

    一条闻腥而来的野狗站在阳光下,向着阴影观望。

    “啊。”也不是不行。昊苍想。

    坎尼斯虽是世界的宠儿,也并不会歧视其他造物。至少眼前这只坎尼斯不会。他寻了个相对干净的箱子,跪立在青石地砖上,俯趴在箱子上。那艳丽的,散发着情欲气息的rou花正对着巷子口,向那只陌生的大狗发出信号。他犹豫了一会儿要不要变回原形,还是算了。他的原形rou身十分强悍,他怕自己没控制住,将这位异世界的,未开智的“同族”撕成碎片——毕竟兽形的时候很容易被兽性的本能支配。

    那条黑狗钻过重剑与墙的空隙,来到这条“雌犬”面前。“雌犬”蓬松乌亮的尾巴半扫过空中,轻搭在自己挺直的脊背上。黑狗嗅了嗅那蓬松的尾部,伸出粗糙的舌,舔过那朵熟红的rou花。被接触的一瞬间令昊苍兽耳立起,舒适感缓缓向上传。自己弄和其他人......其他东西弄终究不一样,饱满的花唇间“咕啾”涌出一大股水液,被狗舌全数舔了去,那条粗糙的舌头自下而上拨弄,舔开肥润的yinchun,舔过因含着东西微微张开的后xue,舔开敏感的股缝,舒适得昊苍的大尾巴一扫一扫,扫得自己脊背隔着薄薄的衣料泛起些许瘙痒。

    他听见身后的狗发出了护食的低吼,威胁着并不存在的敌方。一双尖利的爪子搭上他的腰背,划出些许红痕后小心收起爪子,也许是怕弄伤了身下的“雌犬”,也许是怕被“雌犬”那条蓬松有力的大尾巴抽打,总归那只大狗呼噜着,把guntang的的狗茎一挺,插入了那口期待已久的xue中。

    “真是......哈......”昊苍微微眯起眼,舒适地发出一声喟叹。贪婪的xuerou吞吃着guntang的异物,狗茎的形状与人并不相同,鲜明的差异令而今已经融入社会的前骑士长忽而生出些许羞耻,意识到自己是作为“人”在与“兽”交媾——太背德了。这份羞耻反倒令他更为敏感,野狗的睾丸拍打在他身上的声音逐渐放大,伴着黏稠水声,将他腿根打得通红一片。难怪都说公狗腰......这速度确实是极快的,快得昊苍的茎身也一下一下拍打在身下箱子上,贴着箱面的上身隔着几层布料,仍是将藏在衣内的两颗小东西蹭得挺立,乃至胸肌都有些许鼓胀感......

    不,不会,圣冕对他施加的咒契早已消散,不可能还......

    被快感席卷的脑子忽而清醒,敏锐察觉到体内即将成结的狗茎,昊苍连忙反身推开大狗,令那逐渐膨大的狰狞rou棍“啵”一声退出他的体内。兽的本能令狗愤怒,退出的一瞬间伸出利爪,也只来得及在昊苍臀尖上勾出三道浅浅的血痕——而后被转身坐在箱子上的青年长靴一迈,抵住了狗躯。他并未如何用力,可普通兽类的力气又如何比得过奎斯坎尼斯,被他轻轻一踏便难以撼动分毫。腥臊狗精一股一股,射在他垂下那条腿的长靴上。那浊白液体分量颇为可观,射得他小腿背、脚踝、乃至足背的皮扣都沾染液体。浓郁的sao气冲击着昊苍过于敏锐的嗅觉,令他腰身紧绷,xue内喷涌出一大股清液、伴着向着前方喷出的jingye,竟是在这一瞬间与大狗一同登上顶峰。

    他缓了好一会,才放松肌rou,放下那条腿。身前的狗被他方才一瞬的气势震慑,野狗趋利避害的本能令狗身颇为瑟缩,尾巴夹在两腿之间发抖。昊苍伸出手,那条大狗却惊恐呜咽一声,向后飞窜而出,逃离这条暗巷。他颇为尴尬放下手,想着他jingye还挂在狗身上,他就是想擦擦......明天海临不会流出什么奇怪的传闻吧......

    轻咳一声,大致整理了液体与着装,回了血的昊苍取下架着的重剑,向着任务方向驰援。

    “你今天是不是又挂机……不是、又那什么去了。”老卫斜倚在门框上,意有所指看着他的手。

    “啊……哈哈、你怎么知道……”青年的兽耳心虚抖了抖,将手上的东西放好。

    “左手。”

    昊苍乖乖伸出左手。

    “右手。”

    右手也伸了出来。

    “要做握手训练吗?”昊苍无辜看着他。

    十手卫扯过纸巾擦干净那两只手:“你手套是不是又塞后边了?”

    “啊,我给忘了……”

    随手将纸团丢进垃圾桶,曾经的狗主人熟练搂着同僚的肩膀往浴室走去——洗狗。

    肩宽腿长的青年熟练将衣物褪下,放进十手卫的脏衣篓里。

    “鞋子也要洗。”他说,长靴放在水下冲了冲。

    颈环也被取下,妥善放好。红色长发披散而下,随着水流贴在修健躯体上。十手卫的手探入他后xue,进了颇深,才触到里头那团皮革。

    “你挤一下……不是挤我!”

    “可是我做不到只挤一段……”昊苍大张着腿,将自己下身往他手上送。性器在十手卫接触他的一瞬间就硬了起来,任务途中短暂的交媾根本不可能满足这副yin靡的身躯。十手卫艰难地从他紧致的后xue中拉出那副手套,在昊苍的喘息中拿过淋浴头,撑开他两只娇红的xue,一边清洗一边检查。

    很好,没弄伤,今天的天天是听话的天天。

    “是一只狗。”昊苍说。

    十手卫顿了顿,指尖探入深处,没摸到jingye。没弄在里面。

    “咬你没?你们坎尼斯被狗咬的话要打狂犬疫苗吗?”

    “没有。它都快被我吓尿了……不过我要没吓它,估计还能给我来上一泡当标记……”话音未落,两人默默对上了对方的视线。

    ……

    “不是,有点变态。”十手卫说。他起身,手搭在了皮带上,“我还没玩过这么大的。”

    “你今天喝酒了吗?”昊苍问,起身为他咬开了裤链。

    “只喝了一点……今天有任务。”十手卫的手插入小狗后脑的红发间。

    昊苍熟练地含住那根还软着的东西,整个口腔尚且能包住,感受着那东西一点点在他口中涨大,顶住他喉口,令他不得不后退些许。他自愿、认真地舔弄眼前这根性器,吮吸其中流出的清液,又想放松喉口,想深喉。

    十手卫捏住狗的后颈,艰难将自己拔了出来,哄他:“我想进去了。”

    于是小狗牵着他的性器,抵住自己花xue。他一边引着身下的巨物入侵,一边勾着对方的舌引到自己唇舌间。水温微烫,打在二人紧贴的躯体上。十手卫顺着他的长发往下磨,一边加深这个吻。

    “你比水还烫。”天天说,“让我想起你第一次给我洗澡,烫得我以为你想把我下锅……”

    “咳咳。”十手卫心虚地揉他屁股:“我以为你喜欢。我们家猫要是觉得温度不合适,早就跑了……”

    “它明明是觉得所有水温都不合适吧。”一眼看穿猫不喜欢洗澡的天天戳破。他两条腿盘上了“主人”的腰身,将全身重量挂在对方身上,被顶得极深的性器戳得发软。

    “得亏老人家还算年轻……”十手卫托着他的臀,往最深处那个小口撞,“不然、连我们家小天儿、都抱不起了——”

    “轻、轻点……呜……”昊苍被他顶得眼神发虚,里面酸得厉害,胸肌隔着几缕长发与十手卫相蹭,分不清酸胀感究竟从何而来。

    “轻不了。”十手卫答,托起手上小狗复又微微泄力,发狠撞着那磨人的花径尽头。昊苍被他顶得一抽一抽,在被cao入最深处的一瞬间,翻着白眼喷出大量yin水。

    十手卫喘着粗气,抱紧了自己的天天,尽数射进那狭小的腔里。

    昊苍顺着墙往下滑,双腿大开,抬头看他,眼神没什么焦距。他的xue还合不上,丝丝缕缕白浊从里头流出来。

    十手卫深吸一口气。刚刚拔出的性器还半硬着,恰好指着昊苍的脸。他伸手调了调淋浴的位置,让水流淅淅打在昊苍身上。

    昊苍对他微微勾起嘴角,“今晚想吃烤rou。”他说。

    十手卫嗯了一声,眼神幽深看着他:“老人家真没玩过这么大的……”

    澄澈的尿柱混在淋浴水流里,洒在小狗早已被打湿的兽耳上。沿着湿润的红发,滑过他精致俊朗的眉眼,扫过他疲软的性器,最后对准了身下那颗肿胀的蒂珠。分明水也是烫的,可昊苍就是能分清那液体打在自己身上的感觉,被灼得浑身guntang,控制不住的液体便也从两个不同的通道缓缓流出,与十手卫的混在一起。

    眼前俱是白光。他又潮了一次。

    恍惚中落入温热的怀抱,有人在他耳边说:“你看,人与狗没什么不一样。我和你没什么不一样。”

    “今晚想吃哪家烤rou?左边那家还是右边那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