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花xue灌精欲求不满1女多男觊觎生父
“白……白长史,我家主子还没醒,容小的进去通报一声?” 白若芷摇曳的骨扇一合,清秀姣美的面容露出阴柔的笑容,眼底笑意不达,“什么时候我进王孙府还需要通报?” 小厮低着头,后背莫名感到一阵寒意,哆哆嗦嗦回道:“白长史…请息怒…只因我家主子……” “这日上三竿还没醒,你家主子昨夜在做什么?” 小厮支吾半天说不出所以然,白若芷再次把扇子展开,心中早已了然,大步迈进柳王孙的寝室,推开雕花梨木门,一股浓郁的石楠花味扑鼻,钻入鼻腔呛人的很。 入目满地衣物yin液狼藉,薄烟纱屏风隐约显现几具人影交合,呻吟声断断续续从偌大床榻上传来。 “嗬啊……好舒服……” “……再快点。” “啊奴家想射了……” “给我忍着!” “呜射了呜呜……” “……” 白若芷走近把交叠在女人身上享受余韵的男子一把推了下去,看着床上还躺着四五个全裸的秀色家伎,轻挑了挑眉,说道:“都下去吧。” 他们一看来人是白长史,纷纷佝偻着身,捡起地上衣物退了出去。 “柳王孙的作风习性真对得起自己的名,好一个‘yin’字。”白若芷眯眼含笑看着床上惺忪揉眼的女子,“荒yin无度的‘yin’。” “‘yin’个屁!我这可是嬴政的‘嬴’。”柳嬴睁开双眼,上挑的丹凤眼显露出一双漂亮金贵的紫瞳,那是皇族血脉独有的象征标志,可惜这张尊贵非凡的脸充斥着nongnong的欲求不满和无可奈何。 “嬴政是谁?” “啊……忘了这个世界没有这位大佬!”柳嬴嘟囔着,她也不配和千古一帝相提并论,真是辱了他老人家了。 “你在说什么?” “你管我说什么?” 白若芷悠闲摇着扇子,对柳嬴这幅模样并不奇怪,她总是会说些让人听不懂的词语,倒也习惯了,笑道:“这可不是我一人评足,我是听见外头的流言蜚语来告诉你听的。” “他们怎么不评评你?”白若芷这人道貌岸然得很,风流成性跟她也不过是半斤八两,否则怎会与她结为多年好友? 白若芷没接话,长睫下垂移至女人湿润微隆的腹下,葱白长指擦过欢爱残留的点点青紫红痕,往下轻轻按平腹部,泥泞花xue吐出汩汩白浊浸湿臀间,眸色微暗,“怎被人灌进如此多秽精?你也由着他们胡来?” “起开!”柳嬴拍开她的手,支起松软的腰肢坐起,厌烦道:“别乱摸。” 她真是B了个老天爷来到这个女尊世界! 没错,她柳嬴是穿越过来的。上辈子是孤儿,在孤儿院待到18岁出来社会打工生活,因为年轻不谙世事,又极度缺爱,总是被渣男骗钱骗睡骗感情,后来渐渐麻木习惯,她也学会欺骗别人的感情。 在她三十岁玩过疯过,染上了不少毛病恶习,精神空虚和身体堕落,她不明白自己的人生为何突然变成了这样?由一张白纸变成污浊不堪的废纸。 最后她把改变自己人生命运的机会寄托于结婚,骗了个看似很老实的男人结婚生子。她彻底丧失了爱人的能力,一点都不爱那个男人,而那个男人也只是想要个陪睡生孩子的保姆而已,好不容易怀上的孩子没生出来,而她也难产死在了产房里。 这就是她不值得唏嘘且毫无意义的短暂丑陋人生。 要是死了就死了,可能博得老天爷的怜悯,她穿越到了一个类似架空的古代女尊世界,这个世界的历史文化她听都没听过,但当她得知两个信息,便立刻乐呵呵的就此安心生活在这里。 第一,这里是女子为尊的世界,女人的权利比男人要高,可以抛头露面,做自己想做的任何事;男子除了平民百姓人家大多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能做的职业非常少也非常低贱。 这可爽了曾经备受男老板男上司职场欺压和sao扰的柳嬴了!就因为她是女的,比她学历还低做事还吊儿郎当的滑头男就是要比她工资高一些,并且活还比她轻松得多。 上辈子她时常恨自己为什么不能生为男人呢?如果她是男孩,应该也不会被遗弃在孤儿院门口吧? 第二,她这幅身体的原主身份居然是当今陛下唯一的meimei,也就是等同于闲散王爷之类的,有钱有闲,日子不要过得太好,不过大家总尊称她为柳王孙,她也整不明白这些称呼。 上辈子她的名字取得很随意,就叫小花,而原主叫柳嬴,她太喜欢这个名字了,可是没人敢直呼这个名字。 原本的身体为什么会被她的魂魄占去了?从这个世界苏醒后她在一众诚惶诚恐的侍从嘴里慢慢了解到,真正的“柳嬴”是从皇宫搬出到皇城内的王孙府时那天夜里上吊自杀的。 一个当时仅有十一二岁,不缺吃不缺喝的皇家小公主干嘛要想不开自杀呢? 她以为是皇帝不喜欢她,要害她,给孩子造成的心理压力太大了才选择自杀,可战战兢兢接受女皇帝的召见,发现好像又不是这么回事。 皇帝很宠柳嬴,是打心底的宠,要什么给什么,而且并不情愿柳嬴搬出皇宫外住,只是无奈遵循祖制。 于是这个问题困扰了她大半年,“柳嬴”为何要寻死? 一次在皇帝的生辰宴上,她见到了一个能称得上风华绝代的男人,面容冷峻,气质成熟冷清,像一把寒剑凝出的一株冷霜。 “那男人是谁?”难道是皇帝新纳的侧君?她皇姐也吃得太好了吧! 与她一同参宴的白若芷怪异地盯着她看,“你是真失忆了?” “都说失忆了,不记得小时候的事了。” “看出来了,连自己父君都忘了。” “啥?!”柳嬴捂着自己差点叫出声的嘴巴,双眼吃惊地要裂开了,“我……我亲爹啊?我是他的种?” “嗯。”白若芷不明所以的点头,“钦太后是你亲爹呀。” “……”呀!什么玩意!原来皇帝跟柳王孙是同母异父年龄差得老大的姐妹,而钦太后比当今皇帝还要年轻十多岁,真正吃好的是她的老母皇,也就是早已驾崩的先帝。 这叫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啊! 可奇怪的是钦太后露了会儿面很快便离开宴席,从头到尾都没有瞧过一眼他的亲生女儿,并且在之后的这些年里,钦太后感情淡薄到从来不主动召见柳王孙说话。 而柳嬴在第一眼看到这个男人时,心里莫名生出揉碎揉烂的酸涩和心悸感,这种怪异别扭的感情绝不是出自于她本身,而是属于真正的“柳嬴”残留下来的。 但幸好只要不见钦太后,她就不会有这种感觉。 前些年除了没网络没手机有点无聊,但过得也真是舒坦自在,无忧无虑,直到她过了成人礼,必须要行成人之事。 皇帝为了帮助她顺利完成落红之礼,给她精挑细选一位清秀白皙的同龄男子伺候。 这里的男人极少有五大三粗的模样,官家富家子弟大多都是白白净净香香的,唇红齿白,不会太娘太弱,非常符合现代偶像idol审美;平民家的男子一眼也能看得出来,普遍高瘦,肤色黑,皮肤糙,干重活多,没时间打扮收拾。 总而言之,虽是女尊世界,但没有特别奇怪的人或者生理特征,还对她的眼睛特别友好,再也没有大腹便便、邋里邋遢、自命不凡的油腻男了! 可她的落红之夜却不是那么美好,这里的男子很好看,下面也好看,小roubang粉粉嫩嫩,硬起来也是可爱的模样,柳嬴从没见过男人的jiba能好看成这样。 但熟话说,好看的东西多半不中用。 当柳嬴满怀期待享受新世界新人生的初次,等着长得像idol一样的漂亮男人把jiba塞进她的xue里,他射了…… “呃?”什么情况? “刚插进去就射了?” 柳嬴不确定地推开男人看着下体,软下的rou芽沾着精水血丝滑出xue口,而没有经过足够抽插扩张的xiaoxue很快闭合,被射进去的jingye全都留在了yindao里流不出来。 “这样都能把膜戳破了。”柳嬴感叹这个世界还是有点不一样的,破处居然不痛,甚至还有点…舒服,但这舒服的也太短暂了吧? 柳嬴的言语举动并没有伤到男子的自尊,就好像他听不明白柳王孙的话,只是非常羞耻脸红的低头,等待垂怜的模样。 “这不行啊。”柳嬴在上辈子虽然不是性瘾重欲,但偶尔也需要有酣畅淋漓的性爱满足生理需求,但这也太不满足了,一把摸着美男的jiba揉搓,“还能硬吗?再继续吧。” “呀~奴家好羞,王孙别捏,那儿疼~” “好好!不动。”那你快点硬啊! 好不容易等男子硬了,柳嬴迫不及待扑在他身上骑乘,刚爽了一会儿,又射了。 “王孙喜欢吗?”男子羞答答在身下问道。 “……”在吐血了。 “能……别这么快射吗?”柳嬴努力摆出柔情蜜意的表情,“再忍一下,我会更喜欢的。” “唔…王孙那儿夹得人家太紧了,奴家忍不住。”男子脸红得格外可爱。 柳嬴只能不断给自己做心理建设,第一次吃到处男,应该都这样的,以后会好的,以后会好的。 可悲催的是她发现随着她这幅身体初尝情欲后,就好像无时无刻被人下了春药似的,性欲特别重,在府里看见令自己眼睛特别舒服的男人,总想去抱去睡。 可睡了也满足不了,满足不了变得更想去睡,如此恶性循环…… 王孙府是皇帝御赐的,里面自然安排着皇帝的人,皇姐很快就知道柳王孙时常对自己身边的男侍行云雨之事,于是赏赐了许多美男到王孙府,接着白若芷这家伙也不知道凑什么热闹,平日爱好就是给她送男伎。 她也不想败坏自己的名声,可是这些男人仅一个根本满足不了她,一群插几下就射的漂亮东西,只有好几个男人不停轮流做才勉强让她达到高潮,舒服一阵儿。 于是就造成现在这幅经常被白若芷看到xue里灌满jingye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