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疚(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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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略带愧意地抿了抿唇,下定了决心,翻身跨坐在太子身上,一只手环着身下人的脖颈,一手除去衣物放出那根热烫的东西,借着方才膏脂的润滑,尽力放松自己将那硬挺纳入体内。许是那物分量着实不小,又想竭力服侍眼前人,吞吃得太急太快,卢凌风额上沁出了细密的汗珠儿 太子微微叹气,抬手在卢凌风腰眼附近安抚地揉按,他知道这处最是敏感,果然卢凌风顿觉酥痒难耐,扭腰摆臀主动逢迎 不一会儿卢凌风就有些跪不住,只能将他环得更紧,总算让太子有些欢颜,连带身下都进得快了些,恶趣味道:“你这副身子如此yin荡,还离得了男人吗?” 卢凌风本欲争辩,可瞥见腕上那厚厚的白纱,心中悔恨交加,鼻头微酸,便咬咬唇,垂头不语。哪知这时太子发力,顶到了最深处,教他浑身都酥麻得打颤,眼眶湿润竟落了泪下来,滴在了太子肩头。 太子感受到肩头的湿润,有些慌乱,正过卢凌风的身体,皱眉问道:“可是痛了?” “不,不痛”说罢还怕人不信,用力夹了夹体内的硬物,抬腰迎合抽插吞吐着。卢凌风不敢告诉太子,落泪是因着遗憾。往昔太子势弱,为藏锋芒在外人面前便用右手持刀,练得也不甚上心。可左手使刀剑时便大为不同,尤其是与卢凌风并肩而立,一左一右,配合宛如行云流水,左右夹攻之势如同一把无形的大网,牢牢将对手困在其中。只消一个眼神,便懂对方心意,那时两个少年郎自认再无人能比他们更默契,偷偷立下豪言壮志,要想太宗当年一样在战场上立下不世之功,威震各国,扬我大唐军威。可如今,看那伤口,怕是再也没有机会与这人并肩持刀了,更别提一同征战沙场了,尤其是那伤还是跟自己有关,卢凌风心中愧疚更深,他又不善言语逢迎,便只好尽力在床笫间弥补一二,长腿紧紧环住太子,尽力将那巨物往自己深处送,石榴般艳红的rutou随着动作自动送到太子唇边,当然便被人一口含住,唇齿挑逗。 “嗯啊”太子被卢凌风弄得舒服极了,轻咬口中红肿的rutou,口齿不清地嘴硬道:"哼,痛了便说,这般孟浪粘人,难不成真是那药厉害,下面那小嘴儿馋的紧?”一边又配合着加速动作,弄得卢凌风全身酥软,不想正要泄身时却被人拿捏住要等他一起 yuhuo烧得卢凌风难耐极了,张口便是饱含情欲的呻吟,说不出一句话,只道是那下流蛊虫作乱,怕是此生栽在这人手上了,任着他搓扁揉圆,又羞又恼,心中却生不出半分怨恨。 罢了罢了,计较这么多有何用,谁让他当年在洛阳的樱花中动了心,又同甘共苦这么多年。为人臣者,得君上青睐已是难得,更何况自己还肖想那人的真心。临淄王当时虽势弱,可因着美姿容擅音律,也不乏才色双绝的追求者。 身为武官,他自知在风花雪月上比不上那些人,肖想主上这一秘密终生都不敢吐露,可没想到心中的旖旎竟被他察觉,还得了从来不敢想的回应。如今太子大权在握,不日便可荣登大宝,那时倾国倾城的佳人便如过江之鲫,必然少不了撞见他与旁人亲热。卢凌风心中苦笑,提前警醒自己守好做人臣的本分,不嗔不怒不争不抢,将那份僭越的爱慕藏在心底。他已经不是当年那个知道临淄王纳侧妃就赌气不见的少年了,如今那人将为九五之尊,所谓君心难测,他从不奢求长情,若是哪天遭人厌弃了,他便自请外放到边地,黑水,安西,哪个都行,只求护大唐安宁,为那人,更为了天下百姓。 卢凌风心中百转千回,便豁然开朗,被几次深入之后,二人双双高潮,气喘吁吁地耳鬓厮磨。他眼角含春,释然一笑,眷恋不舍地亲吻着太子的侧脸。 个中深情让太子心中甜蜜极了,比喝了花蜜还甜,又耍赖般地将自己那物依旧放在卢凌风体内,就着这相连的姿势搂着他躺下,一手还不停拨弄人红肿的rutou,又揪又夹地亵玩,弄得卢凌风又开始轻轻喘息呻吟。 太子见他情欲又起,手上加重了几分,道:“知道自己这副身子不经挑逗,还敢往平康坊的花楼吃酒。说,你今早干什么去了?” 卢凌风听见这话,灵台顿时清明了几分,正犹豫该如何开口,谁料太子嫌他不作声,手上惩罚般地重重拧了一下,“听说陆象先家里的花园甚得少卿喜爱,不如哪天也带孤去瞧瞧?” “你派人监视我?” “怎么,不可?若不派人盯着,你都敢整夜泡在平康坊。若孤所料不错,定是跟萧家有关?” 卢凌风叹气道“是,萧至忠既已伏诛,何不放了其家人以示太子仁德” 一听这话,太子脸上的笑意慢慢褪去,钳住卢凌风的下巴,一动不动地看着他问道:“卢七如今是越发的不听话了,陆象先和萧嵩许了你什么好处让你上赶着为萧家求情?” “殿下,臣没有”卢凌风愕然道 “就凭这点,本宫便可治你结党之罪”太子语气中带了薄怒,如今朝堂不稳,若不使些铁血手段,怎能震慑逆党?他不明白为何卢七一而再再而三地忤逆,为何不能如从前那般听令行事便可? “结党?”卢凌风不敢相信太子竟然会这样待他,难道不是他卢凌风这辈子只结了太子一人的党?为何要说这种诛心之词。他赤身下床,跪地行礼道:“既如此,若证据确凿,便请殿下降罪。卢凌风只求一人承担,祸不及家人” 太子顿时怒气冲天,“啪”一巴掌打在了卢凌风脸上,一个红印便出现那张俊脸上,“没那么容易,你不是不愿连累旁人吗?你若乖巧听话,床上服侍得好,日后你再为别人求情”说到此处,太子顿了一下,轻轻抚摸卢凌风脸上红艳的指痕,近乎宠溺的语气,残忍地说:“我便依了你,毕竟你这副身子可是个中极品,若死了岂不可惜?再找一副能跟你比的,那可不容易呢” 卢凌风紧咬下唇,低头悲戚道:“求殿下今次也能网开一面,臣愿竭力服侍殿下”他在心底告诫自己,江山社稷重于儿女情长,他卢凌风要当良臣而非忠臣,便是诤言逆耳也在所不辞 太子气恼他的固执,为何不能服个软,说几句好听顺耳的,故意恶狠狠道:“好,这可是你自找的,可别怪我。带上这个,我便放了萧至忠的妻小,充入掖庭,如何?” 说罢取出一个锦盒,盒中嵌著一个银白色金属半环状的物事。卢凌风不知那是何物,只好硬着头皮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