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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叶】混乱家庭伦理故事

    文/兔兔那么可爱

    生日宴会被不知名人士下药开苞,订婚后被养父兄长关进小黑屋狂日,含着jingye坐上婚车

    今天明明是蓝雨集团的董事长长子和当地知名黑帮小少爷的订婚宴,但在座的长辈们没有谁笑得出来,只有蓝雨董事长魏琛脸上笑开了花,还扯着嗓门跟黑着脸的韩大当家拉家常,一副完全不会看气氛的气人德行。

    至于其他蓝雨集团的骨干,无一不是警惕地盯着韩文清的两个养子、他们未来大少奶奶的兄长们,生怕这群亡命徒一言不合把订婚宴变成灵堂。

    不过在外人眼里,一个白道老大,一个黑道老大,家底门当户对,儿子还都是领养的,不论从哪方面讲都是明晃晃的“般配”二字。

    配得张佳乐要吐了。

    “这老东西,故意的吧?”张佳乐摸了摸腰间的手枪,很想一枪崩了魏琛的脑袋、并将蓝雨集团收入囊中,但抬眼看到韩文清冷冷地撇过来一眼,只能憋屈地把手收回来,气鼓鼓地一手捞了盘蛋糕另一手拿起叉子,表示自己不会再摸枪。

    “你看出来了。”林敬言看着站在叶修身边、笑得春风满面的喻文州,顺着杯壁淌进嘴里的酒都是没滋没味儿的。

    “他奶奶的,别让我抓到是谁在叶修酒里下药,便宜了蓝雨的小子。”张佳乐这句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韩老大单身四十年,膝下这三个养子一个是三把手的遗孤、一个从孤儿院领养的、最后一个是离家出走倒在路边(且打死不说自己家在哪)被副手张新杰捡回去。

    虽然都不是亲生,但异父异母三兄弟感情一向很好,上个月是他们小弟弟的成人礼,在林敬言和张佳乐的策划下,高中生的十八岁生日宴办得比帮里那几个爱指手画脚的老头子的六十大寿都隆重,黑白两道有影响力的大人物都到齐了。

    当时叶修看着老不死们气得铁青又不敢发作的脸色,很肯定地对两位哥哥说:“这一定是张新杰的阴谋,玩儿战术的心都脏。”

    连玩儿个绝地求生都要被弟弟的战术坑一把在林敬言和张佳乐陷入沉默,不知道这小子哪儿来的脸说别人心脏。

    但叶修倒是没猜错,张新杰确实有阴谋,借着小少爷生日宴的名头把这群越老越爱装乌龟的老东西们一网打尽。然而谁也没想到,这一晚阴沟翻船的不只有老不死们,还有这场生日宴的主角——张佳乐和林敬言兵分两路,一间一间屋子找过去,终于在最偏僻的客房发现了满面潮红神志不清、骑在一根粗壮jiba上扭腰浪叫的叶修,以及被他按在地上、只拉开裤链露出性器的蓝雨集团大少爷。

    这场面,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叶修中的是什么药。

    张佳乐当即气得五官扭曲,把人从喻文州身上扯下来扔到另一侧没被yin水jingye浇透的床上,枪口刚刚对准喻文州的脑袋,娇生惯养的小少爷就哼哼唧唧地又扑到了喻文州怀里,无意中用自己的后脑勺替喻文州挡住了致命的枪口。

    “cao!你他妈要死啊?!”张佳乐赶紧把枪移开,这才发现他一时情急,没开保险。

    这种失误如果被韩文清知道了,严厉又暴力的养父肯定要把他拎到训练室,来一场父爱如山(体滑坡)的教育;如果赶上韩老大心情不好,林敬言也会变成被殃及的池鱼。而这时候只有他们小弟弟能逃过一劫,捧着冰淇淋站在擂台下,笑嘻嘻地看哥哥们挨打,然后给从擂台上下来的养父送上一勺冰淇淋。

    尽管韩文清每次都说这东西吃多了伤胃,但只要是叶修递过去的,他就照单全收。张佳乐早看出来了,私底下跟林敬言小声逼逼,说老爸和张叔到底年纪大了,在择偶方面,肯定不如我们这些年轻人。

    然后来了个比他俩更年轻的喻文州,现在就在他面前,抢先一步摘取了刚刚成熟的果实,顺便帮张佳乐坐实了“乌鸦嘴”之名。

    叶修下面吹的水实在太多了,xue口湿滑一片,坐了几次没让那口被cao得合不拢的艳红roudong对准直挺挺立着的jiba。他沉浸在药性带来的欲潮中,大脑没有多余的弦能思考一下他二哥就在旁边看、甚至连枪都拔出来了,只想让那根粗长guntang的roubang把自己瘙痒的屁眼cao烂cao坏。

    两人的连接处泥泞不堪,yin水多得让喻文州大腿上的布料也一起湿透了,娇嫩的软rou紧紧咬着深红的jiba,雪白丰满的臀rou都被挤压得变形,不停刺激着张佳乐的眼球。

    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张佳乐看也没看,挂断电话,转头把门狠狠拽上,免得有其他人被叶修不知克制的叫床声吸引过来。

    林敬言无奈地握着被挂断的手机,他刚才找了半边别墅没找到人,给张佳乐发消息也没得到回复,正想回头找韩文清让养父多派些人手一起找,就听到走廊另一端传来隐约的呻吟,随后是响亮的摔门声。

    那嗓音太过熟悉,哪怕离得这么远、只有一声,林敬言也能分辨出来。他心里一沉,蓦地有种不好的预感,三步并作两步赶到声音附近。

    周围五间客房,他一间一间找过去,发现只有最里面那间被反锁了。林敬言敲了两下没人来开,果断从袖子里抽出一根细铁丝撬锁,一开门就听到了弟弟的声音和张佳乐暴怒的“喻文州你他妈快滚开”。

    yin荡的叫床声清晰地钻入耳朵,“嗯嗯啊啊”浪叫的间隙夹杂着rou体碰撞的“啪啪”声,在寂静的走廊上显得格外刺耳。林敬言紧紧攥着门把手,似乎不敢相信那个骑在男人jiba上扭腰摆臀的sao货是他们弟弟,直到张佳乐喊了他一声,才如梦初醒,连忙关门反锁。

    “这是……”

    “妈的,有人给叶修下药!还让蓝雨这小子撞上了!”张佳乐恶狠狠地盯着被叶修骑在身下的人、以及正在那口他梦里无数次cao干的rouxue里进出的jiba,恨不得摸把刀当场阉了喻文州,但岌岌可危的理智阻止了他。

    可看到喻文州和叶修穿着款式相近的白西装、一起戴上铂金指环时,张佳乐忽然觉得理智真他妈是个没用的东西。他听着魏琛扯着欠揍的腔调向所有人宣布婚礼在两个月后,愤愤地放下杯子,摸向西装下微微鼓起的枪套,被林敬言及时按住。

    “咱俩都给爸打电话了,为什么先来的是魏琛那老东西?”张佳乐咬牙切齿地重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不就是睡过吗?多大点儿事,吃亏的又不是他儿子……肯定是老东西和喻文州俩黑心玩意儿一早盯上叶修了,给他下套呢!”

    林敬言无奈:“到现在也没查出来,那药到底是谁下的……”

    “已经不重要了。”张新杰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他们旁边,注视着那对看起来无比般配的未婚夫妻,淡淡地说,“只是订婚而已,又不是结婚,叶修在婚礼前都要住在家里的。”

    张佳乐一脸茫然,没明白他什么事意思,直到当晚张新杰带着他和林敬言走进养父房间中的密室,看到被身材高大的男人按在胯上凶狠cao干的弟弟。

    叶修双腿大张坐在男人怀里,嫩红的舌尖吐出一点,被那根比喻文州更粗更长的jiba干得双眼翻白。喻文州给他开苞后,黑帮小少爷的身体一天比一天yin荡,一口销魂蜜xue比钙片男优都要sao浪,没有东西插进去就射不出来,每天晚上还要含着大号按摩棒才能睡着,因此养父的jiba刚插进去没顶两下就爽得叶修放弃了抵抗,沦为欲望的俘虏。

    韩文清大手扣着叶修的细腰,guitou对准saoxue深处的xue心射出大股jingye,粘液冲刷内壁的快感让叶修已经软下来的小jiba再次硬起,嫩生生地挺立在空中,从马眼溢出一连串的透明前液,随着身体的晃动左摇右摆。

    这一泡精水又多又浓,韩文清射过后又在xue里磨蹭几下,不紧不慢地退了出去,将位置让给其他人。

    叶修被cao得腿都合不拢,软绵绵地瘫倒在床上,没了男人大手有力的支撑,从脊背到腰臀都是软的,整个人陷进暄软的床铺,又被张新杰拉扯着面对面坐在他腿上。粗壮有力的roubang猝不及防地直接贯穿rouxue,guitou重重顶到xue心,叶修惊叫一声扬起脖颈,带动整个身体向后仰去,被林敬言上前一步扶住。

    两只大手从背后绕到胸前,抚摸着他被养父吸得红肿的奶头,常年握枪握刀的手指覆着一层粗糙的薄茧,轻轻摩挲敏感处时候带来的触电般的刺激不亚于牙齿和舌头的玩弄。叶修下半身含着叔叔的roubang,上半身不自觉地挺起胸膛将乳尖送进兄长手中,在养父和二哥的注视下yin荡地被两个男人前后夹击玩儿到潮吹。

    他们像是四条守着公主的恶龙,好不容易养大了公主,自己还没尝到味儿,便被不知死活的勇者捷足先登。四个男人憋了许久,前一个人刚让开,后面的很快就接了上去,青涩粉嫩的xue口已经被cao得湿热红肿,随着yinjing翻出来的媚rou被手指夹住无法缩回。

    重新没入后xue的炙热roubang又涨大了一圈,狠狠碾压着入口附近的腺体和深处的sao心。叶修根本感受不到半分疼痛,只感觉挨cao的小洞深处又痒又麻,张嘴要叫的时候又被另一根挂着精水yin液的jibacao进嘴巴。

    刚成年的小少爷抛弃了全部的礼仪和教养,像只发情的母兽般疯狂地扭动腰臀,想要勾引养父插进他xue里的那根足有成人手腕粗壮的大jiba狠狠cao他、cao坏水流不止的屁眼。叹息般的嘤咛从口中溢出,只可惜被张叔叔的roubang死死堵住,只能从嘴角泄出几声颤抖的呜咽。

    不论是养父叔叔、还是两位兄长,这时候都没有折磨他的打算。他们虽然早就等着叶修成年,却没想到小宝贝的身体居然是这样销魂的名器——一口又sao又浪又好看的yinxue张合着主动吮吸roubang,让人根本没有做前戏慢慢品玩的心思,guitou刚捅进大开的saoxue就忍不住一捅到底,而后开始疯狂的抽插jianyin,恨不得将xue口的嫩rou完全的撑开、将叶修变成他们专属的jiba套子,让他忘记喻文州和那狗屁婚约。

    叶修大口吞咽着叔叔射进他口腔的jingye,下面的洞口像个紧致的圆环,牢牢箍住韩文清的jiba让他难以离开。浑圆硕大的guitou有一半都卡进了结肠口,稍微一动就磨得叶修摇头流泪,上面的小嘴含着jingye含糊地喊“不要”,下面的小嘴却吮得欢快,根本不想让养父退出去哪怕一厘米。

    每次后xue里面的roubangcao得深了,叶修便不自觉地挺起胸膛、将一对红肿胀大的乳尖送到男人嘴边,让人嘬得啧啧作响。rutou中央已经被牙齿和舌头玩弄出了明显的乳孔,但并没有奶水从里面流出,于是张佳乐让管家送来一盒鲜奶,乳白的液体尽数浇在叶修胸前,顺着凸起guitou形状的小腹一路流淌到这对养父子的交合处,看起来就像是叶修被cao到喷奶一样。

    叶修喘息着扬起脑袋,嘴角挂着没吞下的jingye和涎水,漂亮的双眼被情欲浸染到失去焦距,眼眶里还含着因过量情欲刺激而流出的生理性泪水。他眼神空茫地望着密室中到处都是金子和宝石装点的天花板,并不知道这里花了五年才建成——韩文清在自己的卧室内大费周章修了这么一个密室,谁也不信他没起过金屋藏娇的心思。

    围着他的四个男人仿佛不知疲惫,越玩越起劲儿,整整一夜,叶修下面的小洞几乎没有合上的时候,不断有jibacao进来肆意插弄、发泄积攒了多年的迷恋和高涨的欲望。又一根guntang的性器伸到他嘴边,叶修下意识地深处柔软的舌头舔弄青筋狰狞的柱身,盘在男人精壮腰间的双腿随着狠cao嘴巴和屁眼的力道无意识地抽搐着,从鼻腔里溢出急促的呜咽。

    叶修上下两张嘴都被jingye填得满满的,身前的小jiba已经射不出东西了,在不间断的高潮中昏昏沉沉地睡过去、又被粗暴的jianyincao得醒过来,浑浑噩噩中他隐约有了“就这样过一辈子也不错的想法”,比理智更早堕落的身体欢天喜地地接纳男人的性欲和jingye,毫不排斥变成被玩儿烂的jiba套子的结局。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整整两个月,婚礼当天的凌晨,叶修还骑坐在张佳乐和林敬言胯上,短时间内被大量jingye催熟的后xue已经可以轻松做到同时吞入两根jiba了,销魂的内壁像是能溺死男人的温柔乡,一口一口地吞下浓稠的jingye。

    “喻文州那小子,真是捡了个大便宜。”张佳乐愤愤地顶着叶修的sao心射出jingye,等林敬言叶射出来后,团起叶修的内裤堵住流水的yinxue,和兄弟一起给弟弟换上礼服。

    叶修瘫软着身体,面色酡红,像个布娃娃一样任由他们打扮。精美的礼服包裹住吻痕驳杂的身体,新的紧身内裤兜住咬着旧内裤且还在流水的yinxue,他就这么被兄长们亲手送上婚车,没人知道笑容满面的新郎怀里拥抱的是一个被其他男人cao熟cao透的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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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别人下药夺人心头爱的下场,就是同样的绿光也出现在他自己头上。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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