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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振刀剑顿时急了,不管不顾地疯狂震动起来,务必要引起自家兄长的注意。 于是,整个馆藏室大半的刀剑本灵,都被这巨大的动静惊醒了。 ——三条组那边怎么了,突然之间这么吵闹? ——等一下!他们的橱窗居然碎掉了?!我我我我,我眼花了?!!! ——三条家的殿下们,竟然会这么活泼?都一大把年纪了,真的没有关系吗…… ——这是在……尬舞?!有谁知道在我沉睡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五条家的鹤丸殿,你离他们最近,应该有看到? 目睹了一切·诡异安静了全程·鹤丸国永:……太惨了。 其余刀剑:? 似乎是三条组的“深情”呼唤终于起了点作用,原本已经走出了一段距离的今剑,终于停下了行进的步子。 银发金眸的付丧神微微侧首,缓缓道:“多说无用。想要跟上来的话,自己想办法。” 三条众:…… 虽然兄长准许他们跟随很令人高兴,但是—— 不能化形,不能说话。没有灵力,没有手脚…… 所以这要怎么跟?! 但这并不是今剑关心的问题,毕竟—— “这也是惩罚的一种。” 撂下了这句话后,今剑果然不再停留。 他利落地走出了馆藏室,银色的发尾晃过碎星般的光泽,转眼就彻底不见了踪影。 鹤丸国永:……太惨了。 …… 长而冷寂的通道里,一个时政的员工正疾步奔走着。 他的手里捧着一个剑匣。 别看这个剑匣表面小,其实里面有巨大的外扩空间。其容量之大,甚至足以装下数百振刀剑了。 而他此次行进的方向,也正是安置着时政所有本灵刀剑的馆藏室。 ——时间已经刻不容缓了。 ——必须尽早把那些刀剑,转移到更稳妥的地方去。 这么想着的时政员工,一路脚步声风地紧赶慢赶,终于离馆藏室越来越近了。 “啪嗒——啪嗒——” 就在即将到达目的地的时候,他忽然听见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声音。 时政员工犹豫了片刻,随后,他小心翼翼地放轻了脚步,顺着声音探过头去瞧了瞧。 这一瞧,就让他吓了一大跳! ——那是,什么? 出现在视野中的,是几振刀剑。 他们不知为何竟然逃离了时政设置的隔离结界,跑到了外面来。 而更令人惊异的,是他们现在的行进方式。 明明空气里到处都是充足的灵力,完全足以令他们化出身形。 但他们偏不,一个个傻傻地用“刀剑”的形态走路! 哦,你问刀剑怎么走路? 直直地平躺在地上,然后,先是刀鞘的尾部高高翘起来,完全调整至倒立的姿势后,再前翻到剑柄之前。 然后,再由位于后方的剑柄立起,前翻到剑鞘之前。 总而言之,就像是人类在一轮接一轮地,进行着前滚翻的感觉。 而其中还有一振小短刀,由于长度太小,所以跟不上大部队的动作。 于是,干脆直接一路咕噜噜地跟着滚动。 ——这是何等得耿直,拼命! 时政员工表示深受感动,然后,无情地堵住了众刀剑的去路。 “三条家的诸位殿下。” 他一语点破了众人的身份,并以公事公办的口吻提醒道:“虽然不知道殿下们是如何出现在这里的,但是十分抱歉,你们并没有私自离开馆藏室的权利。” 他说完,顺手打开了手中的剑匣,说道:“不过也正好,时政已经下令将所有刀剑紧急转移。所以,请诸位殿下暂时进入剑匣,之后我会带各位去往该去的地方。” 先把这群试图逃逸的三条派刀剑抓住,之后再去馆藏室把其余刀剑也安置进去。 然后,就只要等待时政安排新的刀室即可。 这么想着,他便俯身伸手,抓起了离他最近的太刀小狐丸。 小狐丸当然试图反抗,但是当初跟时政签订契约时,有一条便是不可以对高级员工出手。 而这时,他尚且还无法化形,所以连逃离都做不到了。 对于小狐丸的徒劳挣扎,时政员工表现得不为所动。 他面无表情地拿着太刀,试图把对方塞进剑匣里。 就在这时,他的眼前却猝然闪过了一道绚丽的银白。 那抹银白,比光迅疾,比雪寒凉。 来时裹挟着无与伦比的强大威势,凌厉非常。 对于刀剑十分熟悉的时政员工,一眼就认出,那是一振大太刀。 他顺着银白的剑刃看去—— 不远处,去而复返的银发付丧神,正在那里横刀而立。 付丧神冷冷地扫过他拿着小狐丸的手,然后,危险地眯起了眸子。 “我只说一次——” “把我弟弟放下。” 第17章 全员 时政的员工认得面前的这个人—— 大太刀今剑,三条宗近最中意的杰作,三条势力当之无愧的兄长。 就连当初三条组的刀剑加入时政,传言里有一大部分原因,也正是为了这个人。 当然,更重要的是,这位付丧神在不久之前,就这么一人一剑,毁掉了时政最强的结界,把万屋变作了废墟。 种种信息在脑海里过了一遍,时政员工立马意识到了双方巨大实力差距。 他也算得上是一个足够聪明的人。因为自知对付不过,于是即刻便决定撤退了。 时政员工小心翼翼地蹲下身子,然后试探性地把小狐丸放在了地上:“失礼了。既然是三条家的刀剑,自然是该还给您的。” 他的言语间带着讨好的歉意,似乎真的感到了过失。 然而,银发金眸的付丧神只是冷冷地望着他,没有做出丝毫的表态。那过分沉默的模样,使他显得越发莫测难言。 等到时政员工把小狐丸放到了地上,付丧神才倏尔抬手。 然后,地上的太刀就像是被无形的力量牵引而起,立马凌空飞入了付丧神的手里。 今剑翻转手腕,把太刀平放在掌心,开口道:“真是让人不省心。” 明明是有一定指责意味的话语,可付丧神却说得风轻云淡,连批评都颇为敷衍的模样。 或者说,他在某种程度上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