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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通房丫头都没有,更不要说其他侧妃侍妾了。而这从前也没有什么,但李湛从闲散王爷一跃成为当朝太子后,「关心」李湛后院、子嗣的官员就多起来了。有不少官员勋贵都想要把自家女儿、孙女儿塞给李湛做侧妃侍妾,好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李湛和黛玉恩爱两不疑,自然不愿意有第三只插足,皇上和皇后也乐得儿子儿媳夫妻恩爱,便对朝臣命妇的试探装聋作哑,没有给儿子、儿媳埋怨自己的机会。这样的情况下,自然就有人風传太子妃是个妒妇,把持太子后院等等「罪状」。 李敛沉声冷哼:「我就要看看哪个不怕死的敢伸手到太子后院!」谁敢伸手,谁就要有被剁手的觉悟。 他一激动,脸部肌rou难免会有震动,冯子芝在大功告成的最后一下收制不及,剃刀在李敛的脸颊刮下一道浅浅的血痕。 冯子芝皱紧眉头,斥道:「不是叫你不要说话了吧!」语罢,就要掏出一条干净的帕子。 「没事,这么浅的伤口连蚊子叮人的深度也没有!」李敛毫不在意脸上那道小小的伤口,爽朗的一笑。 那道浅浅的血痕在他脸上,倒是显得他更有男性魅力。 冯子芝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径自收拾东西。 他刚刚一看发现那道血痕的而且确是很快就止血了,但就是看不惯李敛这样的态度。 李敛摸摸鼻子,知道自己是惹怒了小芝了。 他从身后环抱着爱人的腰,可怜兮兮的道:「小芝,我疼啊!」他最是知道哪种方式能让东厂厂公最快地消气的。 骗鬼吗!刚才还一脸神采飞扬!冯子芝再次翻了个白眼,但终究是不忍心,找出金创药替李敛薄薄的上了一层后,才用那如葱根般修长白皙的手指捏起李敛腰间那块软rou,毫不留情的用力一扭。 「嗯哼!」感受腰间的剧痛,李敛不敢大喊,对着冯子芝讨好的笑着。 明知他是怎样的德性,冯子芝也懒得跟他计较那么多,「对了!前几天皇上召我回京进宫面圣,言谈间隐隐透露出待你为先皇守制三年后,想要命你入阁兼任兵部尚书……」 话未说完,李敛便立刻摇头道:「別!好不容易才把身上的担子都卸了下来,哪有自讨苦吃的道理!」旁人望眼欲穿、翘首企足的大学士和兵部尚书之位在他眼中只是负担,他可不会自己找罪受。 「皇上也知道你的想法,但是我看他这次可不会轻易罢休呢!」冯子芝回想起皇上那坚决的态度,总感觉这次没有上次那般容易脱身的。 俗语也有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这些年跟李敛一起四周游山玩水,冯子芝都沾染上李敛不愿管事的性子。近年东厂的事务他都一一安排给手下去办,甚至还找了一个能干的继承人,如非大事都莫要来烦他,自个儿拿主意便可以了。 李敛美滋滋的道:「没事,趁他不发觉,我们收拾好行李远走高飞便是了!」现在他身上没有官职在身,皇上可管不住一个平民百姓周游天下的梦想。 冯子芝若有所思的点头,此计大妙!加上,他们不在京城而在东陵,皇上就算是察觉到这一点,恐怕都来不及派人把他们追回了。届时,就是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的情况了。 「这一次,你想要去哪里?去广阔无垠的伊犁大草原?白雪皑皑的南迦巴瓦峰大雪山?奇峰突兀的武陵源?还是烟花三月下扬州?再不是的话,还可以去洋鬼子那里转转。」李敛兴致勃勃的道。 冯子芝无可无不可的道:「你决定吧!」反正在出游那十年间,他们二人已经把大周境内境外都游玩了一遍了。 说走就走,冯子芝行动力超强的立刻把自己和李敛的各项随身物品都收拾起来。 没法子,再不走,他恐怕前来传诏的天使已经在山脚下了。 李敛沉思着,倏地好像想起了什么。 他在那小时候就已经一直陪伴着自己的「系统」里不住地翻找,掠过很多有趣的小玩意,差不多翻了一刻钟才翻到最底部份。 看到中间某个卷轴模样的东西,李敛双眼一亮。 旋返书(梦回大唐)──桃今与楼齐,我行尚未旋。 撕毁此书可回到大唐十三年春,时长一年。(最多只能携带一人) 没错!当年孝昭太子失德,导致储位不稳,人心浮动,国本动摇,系统曾经颁发了一个强制任务给李敛,要他在三年内扶助大周其中一位皇子成为储君,以安天下,任务失败则七族被诛。因此,李敛才不得不满腹无奈地选了当时的七皇子,也就是现在的当今皇上来扶助。 成功扶持七皇子坐上储君之位后,任务奖励不可以说不丰富,万金、皇竹草种子三斤也算是小的,所有天策武艺提升一层让他成功以弱冠之年勇冠三军,两柄天策橙色武器都交由工部研究、而丹书铁券和凤凰盅都分别借着太上皇和西南百族的手赐下了。 而最后那梦回大唐的一次机会因着当时候李敛忙着带兵打仗,哪里来的时间去玩,于是就一直压了在箱底很久很久,甚至久到李敛都忘了有这东西,直至今日才回想起来。 此时,「敢问冠军侯可在?咱家毕大勇奉皇上之命前来宣旨!」门外传来声音。 冯子芝脸色一变,来得很快!皇上怕不是按着日子来数着! 放下手中已经收拾好的物事,他望向李敛,恐怕今天是走不成的了。 「小芝,你信不信我?」李敛神秘一笑,手上倏地出现了一个卷轴。 冯子芝瞳孔一缩,他一直都知道爱人身上有秘密,一个连太上皇和师父都不知道的秘密,但从来都没有询问、试探过爱人分毫。 因为他知道终有一日,爱人会把一切都跟自己和盘托出的。 冯子芝什么都没有说,嘴角一勾,看向李敛的眼底里是全然的信任。 「抱紧我。」李敛咧嘴一笑,把已经收拾好的行囊背上背部。 待冯子芝顺从地抱紧了自己后,他便把卷轴撕毁了。 只见一道光芒从卷轴射出,不过短短一瞬间就把两人笼罩着,然后光芒一闪,两人就已经不知所踪,草庐里空无一人。 「冠军侯?侯爷?厂公?」毕大勇见没有人出来,就自己踏进草庐了。 他奇怪地看向旁边决定追随太上皇一辈子,自请替太上皇守陵的戴权,「老祖宗,您不是说冠军侯和厂公都在草庐之内的吗?」 戴权也是满脸疑惑,「是啊!延年早点时候问我拿了剪刀和剃刀说要替静涯修理胡碴。」他转头问旁边的内侍,「你确定他进了草芦之后就再也没有出来了?」 「真的!刚才小的亲眼看到厂公进来了,而侯爷今天都没有踏出过草芦半步呢!」那内侍也是摸不着头脑。 戴权对待手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