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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不周上。」 破六韩拔陵笑意nongnong的看着她,道:「姑娘有所不知,站着有站着的好处,这躺着也有躺着的妙处啊!」 李明珠生气了,枉她好心提醒他,还担心他会着凉生病!哼!真真的是好心当作驴干肺,不知好歹!既然喜欢躺在这样就一直躺,躺死为止吧!她可不管了! 她怒气冲冲地转身,想要回房,留下破六韩拔陵自个儿「享受」他该死的妙处! 然而,破六韩拔陵似乎不想要那么自私,伸出手一把捉着李明珠的柔荑,使劲地往自己身上拉去。同时,扬起脚尖往她小腿上的麻xue一按。 李明珠本想稳着下盘,不料小腿一麻,双腿一软,不由自主地往破六韩拔陵身上倒下。 破六韩拔陵可不舍得弄痛弄伤他家姑娘,连忙把自己当作人rou垫子的让李明珠倒在自己身上。 来不及细细感受怀里的软玉温香,破六韩拔陵赶在李明珠发火之前转移视线的指着天空道:「你看,今晚的星星多闪亮啊!」 李明珠气笑,这转换话题的功夫也太差劲了。 「草原上的星星较京城的更多,更闪亮。晚上我最喜欢骑着马跑出部落,躺在小山丘上,喝着最烈的酒,观赏着最闪亮的星星。」说话间是数不尽的怀念。 李明珠心中一动,原本紧握成拳想要搥他的手,也不由得放松了下来。 「我是狼养大的孩子,生来就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那时候,以天为被,以地为床,浑浑噩噩,四处飘泊,日子过得还算可以,但心里总是空落落的。」破六韩拔陵倏地说起自己的身世。 「后来,我被带人去打猎的呼韩邪发现了,他带了我回部落,让人教我骑马射箭、读书识字。我认识了很多新的人和物,每一天都过得很鲜活,但我一直感觉心里好像缺了一块,很重要的一块。」 「呼韩邪说因为我是狼孩,天生野性难驯,说白了就是闲了,觉得孤独了,就叫我组建属于我自己的狼群,成为头狼后就不会有事的了。于是,我就组建了狼牙军,带领着他们在草原、在西域尽情纵横驰骋。没有人敢阻止我前进的道路,所有人都爱戴我、敬畏我、惧怕我。但即使是这样,除了在和狼崽子们一起的时候,我会稍稍提起精神外,其他的时候,我都依旧感觉心里空空的。」 李明珠越听越入神,已经完全投入了破六韩拔陵的故事里了。 「我又去问呼韩邪。他说我既然成为了头狼,那就该寻找属于自己的母狼,延续自己的血脉。他送了很多各有风情的女子给我,但我没有一个喜欢,心如止水,甚至觉得恶心,连看也不想看一眼。高阿朵他们都很担心我,怕我会一个人孤独到死。」破六韩拔陵轻笑,胸膛微微震动。 「直到…那天我在雁门郡看到姑娘你。」 「一个人的时候,总觉得什么都无所谓,仿佛连自己的生命都变得无关紧要,所有事情都只是游戏而已。那天我在雁门外瞧见姑娘你的那一剎那,我就知道我的心里缺少的那一块不是孤独,而是缺少一个可以让我用生命去守护的人。」 「从那天起,我的心里就住了一个人。」 破六韩拔陵微微低头,专注地凝视着李明珠。 「我自知生性粗鄙,笨嘴拙舌,身份低微,配不上姑娘,但我敢对天发誓,若我破六韩拔陵有幸能与姑娘相守,定必倾尽一生对姑娘好,如有违誓,就让姑娘把我千刀万剐,魂飞魄散。」 一番话里充满着真挚的感情,一字一句都是由衷吐出来。 「不同于人的三妻四妾,狼一生一世只有一个伴侣,如果伴侣死去,牠会守着狼窝直到死亡。」 顿了一顿,双目温柔缱绻的注视着李明珠,等待着她的答复。 李明珠的心有点慌乱。 但她很快就冷静下来。 「既然你这样说了,本姑娘就信你一回。你要是敢对本姑娘不好,本姑娘也不用把你千刀万剐,只需要……」 「用小剪刀把你的…咔嚓了!送去给冯延年调.教就是了!」李明珠利用食指和中指比了一个剪刀手势,状似恶狠狠的道。 破六韩拔陵只觉被老天爷掉的馅饼砸中了,整个人处于巨大的惊喜之中,根本没有在意她恐吓要把他变成内侍的那一句。 反正他不会对姑娘不好的! 此时此刻破六韩拔陵简直是惊喜若狂,一双铁臂牢牢抱紧李明珠不肯放手,生怕一切都只是一场自己幻想出来的梦境。 果然,九字真言──「撒娇、不要脸、死缠烂打」是对的!现在看来能再加上七个字──「听话、懂事、博同情」!他家的姑娘就是心太软了,以后他得盯紧其他「人」,不能让他们有对姑娘实行这十六字诀窍的机会! 「我的好姑娘,我这是在做梦吗?」破六韩拔陵重重地亲了李明珠的脸颊一口,不敢置信的道。 「呆子!」姑娘眼光中满是笑意,柔情脉脉,浅笑盈盈,犹如鲜花初绽。 她看似下手毫不留情,实际留有余地的重重扭了破六韩拔陵腰间的软rou一下。 自家的rou,要是扭坏了,心痛的不又是自己! 不过,看破六韩拔陵的样子倒像是完全感觉不到痛楚,只倒抽气了一声后,就继续抱着李明珠傻笑。 自从加入了天策府后,李明珠做人做事都越发干脆了。尤其在感情一事上,她看到了府里太多不是不爱,而是害怕辜负对方,所以一直拖延着,拖延到最后再也没有机会把自己心里的感情说出口的例子了。 既然她喜欢上了破六韩拔陵,就不会拖拖拉拉,不会给自己后悔的机会。 「欺人太甚!真真的是欺人太甚了!!」冯唐愤怒的脸孔扭曲成暴怒的狮子。 「林寒小人安敢如此辱我!!!」 他的声音由低到高,渐渐地咆哮起来,脸色涨红,进而发青,脖子涨得像要爆炸的样子,满头都是汗珠子,拳头攥紧,狠狠的捶上书桌,茶杯瓷瓶叮当叮当作响。 「林寒将军也是太霸道了吧!咱们总不能让他如此欺负的。」亲兵同样一脸气愤的道。 「走!我要去找他评理!」冯唐大手一挥,带领着自己十几个亲兵气势汹汹的直接杀去肃毅伯府。 林寒坐在大厅的主位上,气定神闲,面对的仿佛不是来势汹汹的仇家,而是有求于他的手下败将。 双眼漠然地注视着前方,没有一言一语,却直压得冯唐有些不敢直视。 「林寒!你派人弹劾打压我,把我贬为七品城门史也罢了!你还派人买下在我冯府产业周边的铺子,凡是我冯府经营的产业你便经营同样的产业,价格低廉,以本伤人,使我所有产业的货物无一人问津!你委实是欺人太甚了!」想起自家掌柜的各种哭诉,冯唐眼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