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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喜欢榨干良家妇男

    

“我最喜欢榨干良家妇男”



    无聊独剪西窗烛。

    芸芙长公主捏着金丝掐边的剪子,细细拨弄着面前白釉瓷灯上的烛火。

    火光随着芸芙的动作闪烁,丫鬟肆儿的声音也好似在起伏。

    只听“啪”地一声,烛火骤然熄灭。

    肆儿适时地闭了嘴,默默退在一旁,等着芸芙的命令。

    “摄政王的意思是,让本宫去秋月楼寻那冯小将军?”

    芸芙疑惑又不解,这镇国大将军刚刚班师回朝,眼下正是烈火烹油春风得意之时,冯小将军又是他手下的爱将,平时当做儿子一般疼爱,此刻去挖他的墙角,是否cao之过急。

    肆儿垂下眼眸,不敢回答。

    罢了,摄政王说什么,自己做就是了。芸芙微微一笑,一个主意涌上心头。

    “从这里到秋月楼,最快要多久?”

    “回长公主,一炷香足矣。”

    “吩咐鸨母备好东西,我们快些动身。”

    京城不比西北,此处是摄政王和芸芙的大本营,满地都是自家的产业,冯小将军又怎样,不过是扳倒镇国大将军的一颗棋子,若是织出天罗地网,倒叫他插翅难逃。

    再说起这秋月楼,乃帝京三大销金窟之一,里面有三美,酒美,人美,景美,一到晚上,此处灯火通明、恍如白昼,让人有日夜颠倒的错觉。

    芸芙的马车缓缓停在秋月楼的后门,鸨母从接到肆儿的消息后便带着心腹在此处默默等候,她见芸芙款款而至,连忙从脸上堆出了笑容:“草民见过贵人。”

    芸芙头戴一方面纱,叫人看不清面貌。她动作极其轻柔,带着京城贵女的傲慢气质,从被伍儿扶下马车,到走进秋月楼,都没有给过鸨母一个眼神,肆儿顺势站在芸芙后面,不敢逾越。

    肆儿开口:“快去给贵人带路。”

    鸨母连忙点头哈腰:“好嘞,请贵人跟紧草民。”

    众人正被鸨母引着要上楼梯,却突然从黑暗的角落里冲出来一个头发凌乱、穿着暴露的女子,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抱住芸芙的大腿,开始痛哭。她想说话,可是支支吾吾发不出声音,原来鸨母为了方便她接客,早就割掉了她的舌头,敲碎了她的门牙。

    芸芙微微皱眉,像是嫌弃对方的肮脏。

    “叁儿……”伍儿终究耐不住,认出了这个昔日的姐妹。

    “哎哟,姑姑眼拙了,这里没有什么叁儿,这个是贱奴小艾。不长眼的东西,还敢近贵人的身。”鸨母用尽全力将小艾拉开,让身后的心腹把她拖了下去。

    伍儿还想说什么,肆儿一记眼刀示意她闭嘴,她立即将话头咽下。

    芸芙冷哼一声,没有去管这段插曲,继续跟着鸨母往前走,等到了一间厢房门口,鸨母停下:“贵人,东西就在这里了,您慢用。”

    芸芙点头,伍儿推门让她进去。

    肆儿明白芸芙的意思,递给鸨母一块金子,悄悄耳语道:“今天的事情,mama可要仔细些,若是被不该知道的人知道了,麻烦的不只是mama。”

    鸨母收下金子,满脸堆笑:“姑姑放心,我这条命是贵人给的,但求一个忠义,我也该替贵人赴汤蹈火。”

    肆儿笑了:“mama是个拎得清的,辛苦mama,我们也不打扰mama日进斗金了。”

    鸨母施礼后快步离开,伍儿和肆儿守在门口,伍儿自从见了小艾后就有些怔怔的,为了避免她多想,肆儿将事情的原委告诉了她。

    “你当时去宫外准备给长公主开府去了,所以不知道。那叁儿,入了秦王的圈套,居然趁着国丧,打算鸠杀主子,还说什么‘长公主一介女流之辈,没资格代替秦王辅佐陛下’,还好长公主机灵,来了招将计就计,直接以谋反罪把那秦王下狱了。原来叁儿早就与秦王有了首尾,还怀了孽种,当时秦王妃才刚刚生下死胎,真是一对不要脸的jian夫yin妇。”

    伍儿诧异:“叁儿与我们一同长大,若不是有长公主的照拂,我们怎么可能衣食无忧地活到今天,她这也太不厚道了。”

    肆儿越想越恨:“是啊,长公主让我处置她,我想着怎么解恨,那鸨母让我将那小娼妇交给她,她有的是法子。”

    伍儿双手合十:“阿弥陀佛,这是恶因种下恶果。”

    肆儿叹了口气,不敢回头看里面的灯光:“如果不是秦王和叁儿害得长公主错失先机,长公主又怎么可能需要委身于那几个男人。长公主……”

    这厢房的隔音效果极好,芸芙在里面完全听不到丫鬟们在门外的闲话,她静静地站在屏风前面,房间里的红烛噼啪作响。

    透过屏风依稀可见一个硕大的人影,奇怪的是他居然一动不动。

    芸芙脱下外衫,只留一件水粉色的露乳肚兜,露出来的两只rutou上各夹了一个红宝石乳夹。

    来之前她给自己灌了一杯带媚药的酒,如今正是花蕊空虚难耐之际,她看着男人下半身鼓起来的部分,不自觉地咽了口水。

    真是yin荡啊。云芙对这样的自己很无奈。

    她走到冯将军面前,用手细细抚摸冯将军的脸,从眼睛,到鼻子,到嘴唇,一直往下,芊芊玉指挑开包裹在他身上的中衣,露出小麦色的胸膛和坚实的肌rou,可惜这张小脸满是书生气,看着文弱了些。

    可怜的冯将军,此时他被放在床上,双手双脚皆被打上了死结,嘴巴也被玉球堵住,双眼蒙上黑布,脸上浮现出不正常的潮红,他嗅到一缕幽香向他靠近,下身登时变得坚硬如铁,他想要发出“呜呜”的声音来求救。

    芸芙拿起桌子上的剪刀,冰凉的铁块碰上炙热的皮肤,配合上室内糜烂的袅袅白烟,把冯将军激得更加兴奋。

    冯将军还没回过神来,脸上就被芸芙扇了好响亮的一个耳光,他懵懵的,身下的欲棍却是更加生机勃勃。

    芸芙握住他的欲根,用玉指堵住他的马眼,不顾guitou上渗出的前液会不会弄脏她的玉手。

    芸芙压低声音,轻蔑的语气中还夹杂了一丝愤怒:“你敢来青楼?”

    冯将军听声音有些熟悉,却想不起来是谁,不过听着话倒像是自己的熟人,他在不知不觉中放松了些,不是蛮夷的刺客就好,他摇头,“呜呜”了两声,示意芸芙把自己口中的玉球拿开。

    芸芙的玉指上还带着他的前液,就这样直接进入了他的口中,冯将军的舌头碰到了她的玉指,只觉得一股香甜。

    “贱东西,吃自己的腌臜物还敢发sao。”芸芙把玉球拿出,反手又给了冯将军一个巴掌。

    “你是谁?”冯将军大口呼吸空气,质问。

    “呵。”只听得一声轻笑,芸芙轻轻拍了拍他绯红的脸颊,道,“我可是京城最有名的采花贼,最喜欢榨的就是男人的阳精。”

    芸芙笑着跨坐到他身上,水嫩的xiaoxue直接碰上了他的欲根。

    冯将军头皮一紧,他知道不应该这样,可他不争气的下身此时却只想找到小洞快些插进去。

    “我是良家妇男,这次是被他们哄骗到这里来的,你放过我好不好?”

    芸芙嗤笑,她附在冯将军耳边,呼出一口香气,一字一句:“巧了,我最喜欢榨干良家妇男。”

    “你别这样,我的元阳是要给我妻子的。”尽管身下的roubang已经翘得老高,自己的脸已经红得快要滴血,冯将军还是“正直”地想要拒绝她。

    “那你把我当成你妻子不就行了。”

    芸芙不等他反应过来,双手捧住他的后脑勺,死死吻住他的唇,舌头不停与他纠缠,浑圆的乳球在他的胸膛上面磨蹭着,乳夹上的红宝石都被两人的体温烫热了,冯将军的下身一直在找角度插进去,可惜它太大,芸芙的小洞又太小,只能不断地乱戳。

    芸芙的嘴离开他的薄唇,丝线一般的口涎仿佛在抗拒着分离。

    冯将军大口喘着气:“你这……yin……”

    芸芙握住他的欲根,打算自己捅进去,但这物什实在是太大,自己的水流的又不够,好不容易找到洞口,可芸芙怎么也吃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