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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捅刀(sp koujiao 寸止 性瘾)

    

27捅刀(sp koujiao 寸止 性瘾)



    这是一件极为宽阔的房间,地毯上全部铺了地毯,地毯一侧边缘则是一整面落地窗,让房间里的人稍微转头就可以看见外面郁郁葱葱的幽深山林。

    然而房间正中心却放着一个极为华贵奢侈的银色鸟笼,笼顶垂下蜿蜒的锁链,弯弯斜斜地垂在笼底柔软的软毛上,最后锁在了一根黑色项圈后颈的锁扣上。

    项圈下是细长白皙的脖颈,它的主人正深深熟睡着。

    但她的身体竟一丝不挂,上面还充斥着各种各样的情色痕迹,除了项圈下的白嫩,其他地方几乎没有完好的地方,全是新旧交织的吻痕掐痕,锁骨处更是密密麻麻的吮吻痕迹,叫人触目惊心。

    “嘀嗒——”

    然而门解锁的声音一响,原本躺在巨大鸟笼里的人立刻坐了起来。

    原来她并没有睡着,只是太过无聊闭着眼睛假寐。

    纤细的手指轻轻拉开笼门,笼门没有上锁,她拖着后颈的锁链就势爬出了笼门。

    “想我了吗?”

    宽大的手掌轻轻抚上她的侧脸,祁念保持着四肢着地的羞耻姿势,亲昵地蹭了蹭,随后便用舌头去舔舐对方的手指。

    “嗬……”祁念从嘴里发出轻轻的喘息声,她直勾勾地看着对方的裆部,饥渴地用舌尖包裹住对方的指节根部。

    对方静静地凝视着她的举动,眸色渐深。

    手指深入进去,迅速地变被动为主动,恶劣地搅弄着对方的舌头和口腔,并且又多插入了一根手指进入。

    “唔唔!”

    祁念的嘴巴被强行地撑到最大,她干咳了两声,随后抬眼可怜巴巴地凝视了手指的主人一眼,再次把手指全数舔得湿润。

    这场舔舐最终变成了另一个部位的抽插,她撅着红肿的屁股,自然而然地分开大腿,用下面的部位几乎舔吮着那三根手指。

    软黏潮湿的呻吟声此起彼伏地响起,她对于撅着屁股让手指插xue这件事似乎习以为常,甚至在手指停顿的关头主动一前一后的吞吐,爽到神志不清般趴在地上,但屁股仍然渴念地吸着身体里抽插玩弄她的异物。

    她湿得很快,很快便急不可耐地晃动着项圈上的铃铛道:

    “嗬……呃呃……求求主人,射进来……射进来,射给小狗……射给念念…”

    但手指的主人仿佛有意惩罚她似的,刻意寸止,在她要高潮的刹那生生停下,直到可怜的小狗哭求着用脸颊反复蹭他的手背掌心,他才骤然赐予了她高潮。

    一次,两次,三次……

    “呜呜!不要了……!够了!”

    过分频繁的高潮就不再是快感而是一种积累在一起无法终止的折磨,祁念趴在地板上,止不住地想要挣扎着逃开,但是那人没有任何阻拦她的动作,只简简单单地吐出两个字:“别动。”

    祁念便僵硬地保持着原本的姿态,继续让人用手指cao她的xue。

    “呜呜……主人……小狗不行了,小狗被玩坏了……”

    “小狗这么sao,怎么会坏?不是很shuangma?不想吃主人的roubang了吗?”

    xue里的手指骤然在xue口边缘的位置高频率摩擦,祁念刺激得双腿发颤,却还是不够挣扎,最后趴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地说:“想吃……想吃,求求主人用大roubang插进小狗的saoxue……小狗发sao了,求求主人射进来……”

    说了七八遍,被章歧渊慢条斯理地挑挑拣拣语气不对,是不是并不想要,但眼神里的占有欲浓得就如同汹涌的海潮,牢牢盯着身下人在自己手指下掀起的生理反应,手指始终插在祁念xue里没有半点要移开的意思。

    直到祁念拖着锁链终于哼吟着忍不住了,抖抖索索有了要逃跑的下意识举动,才被拖拽着脚踝仰面拉到男人身下,章歧渊换了早就硬得发烫的粗大生殖器通了进去。

    ……

    祁念离开地下室的日子好过了不少,但依然和从前的性奴生活没有任何分别。

    章歧渊似乎是怕祁念憋坏了,在房间里准备了许多供她消遣玩乐的东西,她可以看电视看书打游戏弹钢琴,比之前在俱乐部里每天对着一根锁链发情自慰的时候要好多了。

    但章歧渊依然不给她衣服穿。

    最多就是在他不能按时回来的时候派人给她一件浴袍,而且即使他不在,她在房间里也绝对不能站起来,章歧渊只喜欢她跪着的样子。

    那晚她被罚得很惨,就在她站起来的那个位置被绳子紧紧捆成了一个动弹不得的姿势,用藤条不停抽打她的屁股还要她大声报数。

    ……

    祁念被带回来后的一个月都没有出过门。

    她几乎每天都泡在高强度的性爱里。

    她跟章歧渊提过一次想要出去看看,章歧渊说“可以”,随后径直打开了门,要牵着她的链子带她出门,可她什么也没穿。

    从那之后,祁念再也不敢提想出去的事情了。

    他的一言一行都在说:她没有提要求的权力,只能被迫接受。

    就像他疯狂的性爱一样。

    如果他回来的时候她坐在钢琴边弹琴,章歧渊则会兴致勃勃地加入,把她摁在琴上cao,弹错了一个音符就狠狠cao一下,那天祁念在琴上被cao到了天亮,cao到了失禁,尿液像喷泉一样溅在黑白琴键上,不论祁念怎么崩溃尖叫求饶,叫到嗓子哑了对方也不会停下。

    而第二天,钢琴换了新的。

    祁念却不敢再碰了。

    ……

    祁念在高强度的性爱中变得日益沉默,章歧渊不许她在他不在的情况下睡床,她便常常无精打采地在笼子里睡一整天。

    爱玛端了食物来:“念,吃点东西吧。”

    祁念侧躺在笼子里,身上的浴袍堪堪遮住身体的痕迹。

    她头也没回:“不想吃,你走吧。”

    爱玛却没有走,再次催促道:“念,你看看呢,或许有你想要的东西。”

    祁念终于睁开眼睛。

    转身坐起来,无视了爱玛同情和愧疚的眼神,她瞧向了白瓷托盘上放着精致的食物和餐具。

    当晚,一柄锋利的淡色白瓷小刀就扎进了章歧渊的胸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