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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老公草小三,走神滴蜡烫伤无助小狗

    

想着老公草小三,走神滴蜡烫伤无助小狗



    是这样吗?

    李怀星稍微清醒了些,睁着迷蒙的眼睛看向明知。

    与他深陷情欲的样子相反,明知的上半身简直称得上衣冠齐楚。顺滑的青丝温柔地拢在耳后,脸颊上的红晕也很浅淡,只有带着笑的眼睛,因为过于饱满的水光而稍微昭示了她心里的悸动。

    明知毫不遮掩地打量他,淡然拉远了两人间的距离,但手上却用劲按压他胸前的肌rou。

    此时的李怀星毫无保留地站在她面前,让明知心里产生了很强的成就感,虽然,她对此也不是全无愧疚。

    曾几何时,她面前的男生还是个宁折不弯的贞洁烈男呢。即使被她送去情潮的最巅峰,也不过是伏在自己耳边发出强忍着的低吟。在冷着脸拒绝过后,又因为身体的原始反应不得不哀求她的触碰,那样的他,说不定会不敢认现在的自己。

    她是在不断的拉扯中建立自己的权威的,一种无关钱财、权势、年龄等一切因素,只因其存在而掌握的权威。当然,有的人乐意称其为爱。

    在明知毫无顾忌的审视中,一股羞耻感很快充斥了李怀星的内心。他不自然地移开目光,额角青筋直跳。体内的血液都似乎要因为这种香甜的诱惑喷薄而出。

    在遇到明知之前,他是这样的人吗?没有底线,患得患失,放任自己无限膨胀的嫉妒心?都已经忘了。

    明知愉快地咬了下嘴唇,只将他的默然当作了害羞,继续津津有味地爱抚他。

    他将更多更堕落的呻吟和呢喃咽回去,在明知愈加放肆的挑拨中忍耐。

    明知挠了挠他的下巴,心中略带怜惜。可怜的小怀星,如果真的是狗的话,他的尾巴摇起来起码可以打到她。

    很快,她将男生牵到床边,熟练地开始套颈圈。

    李怀星低头,目视她专注地调节粗细,难得显出一股乖巧。细碎的刘海自然垂下,稍微遮住了他的眼睛,明知没法看清他的表情,却能感觉出那道沉默的注视。

    她的手划过金属的搭扣,皮质的项圈,发现它们在温暖的室内有些凉。

    所以扣好后,她便坐进他怀里,亲亲对方的脸:“凉了要说。”

    又用手圈住那里,试图用掌心将它捂热。

    李怀星低声道:“你真喜欢我。”

    明知像小猫似的蹭蹭他:“我真喜欢你。”

    项圈的尺寸调得稍微有点紧,压迫着颈部命脉,但李怀星却很喜欢,那种禁锢感仿佛在诱骗他:他正被明知时刻握在掌心。

    明知让他好好地困在床头,自己则继续上下其手。

    李怀星类似半被强迫的姿势,加剧了她心中的快慰。而且因为脖颈被束缚住,他对她的很多动作都无力反抗,比如解开又脱下他的裤子。

    他被包围在自己所造成的荷尔蒙氛围中,暴露着自己的躯体,不得不在强烈的激素冲击下保持最后的自持,但又因为不够成功而显得更加无助。

    在明知动作时,两人的棉质衣料摩擦着,触感很舒适。他们半脱不脱的,在散漫堆叠的衣物间露出几抹rou色。

    明知的下半身没有穿,宽大的T恤下藏着若隐若现的粉红色湿xue和白臀。李怀星的身上则一片狼藉,她顺着人鱼线向下摸,轻佻地勾下他的内裤。

    硬了许久的yinjing直愣愣地打在手掌,明知右手握上去,用拇指转着圈摩挲马眼,其他手指如羽毛般轻抚棒身的筋脉。

    李怀星腿间的性器一反他本人的俊秀风格,胀得有些狰狞。这根粉色的粗壮rou棍,正恬不知羞地挺立着,随着明知的撸动发颤,前段已微微挤出两滴yin液。

    “什么时候自慰过?”明知手上不停,嘴上却要李怀星在挣扎中回答自己的问题。

    “啊哈……不记得……”

    “是想着我做的吗?”

    李怀星将头偏向另一边,以沉默表示抗议。

    明知用指甲轻轻刮蹭其上的纹路,低下头,以极快的速度亲了它一下。

    “它说它认得我!”有人的病情本色在此时暴露。

    李怀星这次却没有余力吐槽。他被这一下刺激得弯了腰,但上半身刚要腾起,脖子便被固定住的项圈狠狠勒住。

    他在接近窒息的快感中张大嘴巴喘着,因为这种压迫反而感觉到十足的舒服,眼角被激得一下子沁出生理性泪水。

    “哈……咳咳咳……”

    但就在这种时候,明知不带一丝留恋地放手了。

    她坐回床上,将两手背到身后,故意拉远了身体说:“回答我呀。”

    耳边一缕卷曲的发丝俏皮地晃动,像在一下一下牵引他的心。

    “是想着你的,小sao狗天天想着jiejie自慰……”

    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李怀星的双眼已经丧失清明,他微仰着头,张着嘴,胯间脆弱的地方一览无余,还在时不时抽动着,全身盖满色欲熏心的潮红。他像明知童年里扯坏的娃娃,破碎地、自暴自弃地等待着被垂怜。

    温云意就不一样了,他是永远坐在她床头的泰迪熊。

    明知不再为难他,移动身体坐回了他的腰,将翘起的yinjing一点点吃了进去。

    软rou触及guntang的私处,不自觉地翕动起来,紧紧含着硬物吞吐,二人身下很快传来“啵啵”的声响。

    李怀星被折磨得太久,忘记很多规矩,明知定给他的,社会定给他的……他抓住她浑圆的白臀,发狂般向上顶弄,让明知不得不抱住他,不带一丝阻隔地贴紧他,没骨头似的。

    明知柔软的躯体,隐隐的体香和不时吟哦出口的喘音,让他心尖升腾起飘然的失重感。曾经微占上风的理智,此时已完全堕入欲望的深渊。

    持续受到这种简直欲将自己身体贯穿的撞击,明知的快感袭来得很猛烈。体内的敏感点被反复碾压,yinhe胀大,被带动着来回拉扯。

    李怀星正趴在她的胸口,含住乳rou舔舐。

    明知感到身下一大股热流失禁般泻出,闭起的眼前仿似闪过一抹白光,全身的肌rou由绷紧,在一刹那后变为了完全的松懈。

    稍歇片刻后,她探身去床头拿来蜡烛,用打火机点燃。

    火苗很小,在弥散着情欲的空气里跃动,倒映在李怀星的双瞳。

    她在等待蜡烛融化时,突然在这相似的场景中想起昨夜的人物。他后来也cao得很凶,但最后却依旧眼神迷离地抱住她。

    云意是什么意思?明知片刻走神,一大滴蜡油落在怀星小腹右侧。

    左掌下的腰身向后瑟缩,李怀星痛得闷哼一声。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他被烫得一激灵,万分委屈地看向明知。

    她急忙将烛火放回一边,分开交合处,离开床去拿冰水。

    明知做事利索,很快解决了插曲。

    怀星看到她伏在自己身边轻柔呵护伤处,领口的衣料偶尔磨蹭自己的皮肤,心中暗自祈祷:别让这道痕迹真的被她抹消。

    毕竟是低温蜡烛,伤害其实并不大,但两人间的氛围却一下子冷了。

    突然间,除了水声和擦洗声,室内再没有其他声音,窗外稀稀拉拉的鸟鸣变得格外嘹亮。

    明知用冷水冲洗伤处时,李怀星突然低声说了句:“我生日快到了。”

    “想要什么?”她没有停下动作,条件反射地回道。

    你?他懒得说。

    “没有,自己想去。”半躺的男生看向窗帘,身上的色情痕迹缓缓退去,只是脖子上还带着黑色的项圈。

    明知温柔地抚摸他细嫩的颈部。

    李怀星不是很在意外表的人,但他整日浸yin在实验室和图书馆,不怎么向室外跑,再加上得天独厚的优越条件,因此永远带着股清爽的书生气,显得整个人极白净。

    “项链怎么样?喜欢吗?”她突然有了灵感。

    他沉默了一下,嗅着她留在空气里的幽香。

    “喜欢。”终于还是闭起眼,想起几年前的一个午后。

    他那时尚未死心,况且天蓝得很坦荡。他们坐在长椅上,宽广的草地拦不住风,两人的头发被吹向同一边。全世界似乎都在离那很远的地方,如果他们不出声,万籁俱寂。

    远处飞走一只鸟,他视线跟着它,却被上方的阳光刺了下眼。

    “喜欢跟爱到底有什么区别?”李怀星收回目光,撑着手,假装不经意地看她。

    在明知看不到的地方,他的手拳曲着,指尖不停抠弄长椅上的木屑。

    她低头想了一会,迟疑地回复:“爱就是……要纠缠,会不那么快乐。”

    可是他在面对她时常常不快乐。

    所以不是没有爱,只是两个人没有相爱。

    真相似乎明了。泥腥气灌入鼻腔,他在一朵云投下的阴影中偏过头,本想开口说些什么,但却干涩得没法成句,只好缓慢地嗯了一声。

    明知还在小心地处理刚才他烫伤的小腹,但他却知道自己的疼痛并不来自那里。很多时候他可以骗骗自己,但与明知失焦的双目对视时,他做不到。

    或许他曾经以为,一段鲜血淋漓的感情可以说明什么。但归根结底,明知只是喜欢他流血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