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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时分(高H,含少量3p)

    

凌晨时分(高H,含少量3p)



    朴彩佳正式上任是在三天之后,刚好给她余出了安顿好养母的时间。她敏感地感觉到崔代表对她不是特别满意,也不清楚最后她为什么能够留下来,所以不敢向管家提出预支工资的请求,转而向秀妍借了一笔钱。之所以之前没有向她借钱,是因为“救急不救穷”,在没有确定还款能力的情况下,养母的病又是需要长期花钱的慢性病,完全依赖秀妍不现实,她mama也不可能愿意。但现在不一样了,她可以等第一笔工资发下来之后就还给秀妍。

    在将养母又送回医院,并给她雇了一名温和能干的护工之后,朴彩佳终于松了一口气,回到了崔家的别墅里。在与他家正式签署雇佣合同之后,她被发了一个可以打开别墅外侧大门的遥控器,不必再守在门口等人来接了。

    管家带她熟悉了一下她未来的工作岗位。虽然之前有另外中意的人选,但既然面前的女孩已经入职,也没有必要因为这点小事与她为难。

    “我会给你一份包含这里三位主人口味的清单,不要忘记提前准备好他们喜欢的饮品和甜点。记得每晚都要确认一遍调酒台和烘焙区必需品的余量,第二天一早告诉负责去超市采购的灿永。”

    “主人们?是指代表和他的父母吗?”朴彩佳问了一句。过去的十七年她一直是一个活的平平淡淡的高中生,对于财阀的家庭组成完全没有了解。

    管家回答得很仔细:“不是,代表的父母都已经去世了,别墅的主人是代表和他的两个双胞胎弟弟,崔宰元、崔泰熙少爷。他们还在上高中,你只需要为他们早晚各准备一份甜点就好。”

    “对了,”管家离开之前告诫了她一句,“两位少爷都不是好脾气的人物,若是不想连一个月都做不到就被赶走,那就最好顺着他们。”

    ——

    管家口中的其他两位少爷一直没有出现在家里,从其它佣人那里得知他们参加了学校组织的暑期游学活动,大约一周后才会回来的消息后,朴彩佳暂时放下了心。纵然没有亲眼见过,但众口铄金,在那些人信誓旦旦的说辞之下,她对他们的看法也不免有些受影响。

    她很满足现在的生活,工作稳定,又没有人对她不利,比之前居无定所、甚至险些露宿街头的生活好多了。她准备靠这种方式攒下一笔钱,若未来养母的病能暂时控制住,说不定她还可以继续上学。

    只是她没想到,平静的生活会被如此迅速的打破。正如小行星撞入大气层时,往往也不会给地面上的人们任何预兆。

    崔家的两位少爷回家时已经是凌晨三点。前夜晚上十一点时,昏昏欲睡的朴彩佳正侍立在客厅,手里握着一柄对讲机。

    对讲机是管家给她的,方便在任何地点、任何时候收到主人的要求。

    圣熙集团是一个综合性的大公司,无论哪行哪业,暑期往往都是搞活动的大好时机。横跨各业的圣熙近期更是尤为忙碌,代表更不能置身事外。不过崔世延自认为不是个苛刻的老板,允许其他佣人去睡觉,不必陪他熬到很晚。除了朴彩佳。

    “我今晚会熬到很晚,提前为我准备好咖啡,都要Espresso,不要加糖浆。”男人喑哑而磁性的声音通过音质很好的对讲机流进她的耳朵里,激得她微微颤了一下。

    “好的,请问什么时候给您送上去?”

    “两小时一杯。十五分钟后送上来。”电话被“啪”地挂断,昭示着对讲机那边的人很不愉的心情。朴彩佳很明智地没有问他要熬到几点、自己什么时候可以去睡觉的问题。

    但她很早就养成了晚上十一点上床睡觉的生物钟,如今被迫熬夜,只能见缝插针地小憩一会。熬到半夜两点钟时,她已经困得走路都有种在飘的感觉了。

    要品尝到Espresso最佳的口感,需要在冲泡好后三十秒内饮用完。朴彩佳不敢让味觉灵敏的代表尝出不对,每泡完一杯就端着托盘往楼上跑,还要时刻注意不能发出太大的声音,绷紧的神经已经到了断片的边缘。端起那杯凌晨三点的咖啡时,她已经开始半阖着眼睛往楼上走了。

    此时门边响起了一声不小的关门声。而过度疲倦的朴彩佳则没有反应过来,只是愣愣地站在原地,直到被人撞到,大半杯浓缩咖啡尽数泼到对面的人影身上时才有些清醒过来,半睁的眼睛有些茫然地看着对面那张眉梢眼角满藏戾气的冷峻面孔。

    虽然是因为自己走得太急撞到人才导致咖啡泼到了自己身上,崔宰元却从没有起过半分自省的念头。不过是一个低贱的佣人而已,凌晨三点莫名其妙地在别墅里游荡不说,冲撞了他,竟然还敢直视他——

    满心戾气的崔宰元将所有的怒气都发泄在在了面前这个女人身上,抬脚踹中她柔软的腹部,满意地看着剩余的小半杯咖啡被泼在她的胸口和下半张脸上,棕黑色的污迹让这个蜷在地板上呻吟的女人看起来像一只陷在泥塘里无力挣扎的鸟雀。

    受到剧烈打击的腹部令里面的脏器开始抽搐,因剧烈疼痛而产生的生理性的泪水溢满了朴彩佳的眼眶。她咬着嘴唇,感觉到了被汗液浸透的白衬衫传递到她身上的凉意。

    “哥,怎么了?”满含着笑意的清朗男声在她有些模糊的眼前响起,“她怎么惹到你了,下手这么狠?”

    意识已有些恍惚的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有一只属于男性的手正在探进她的衣襟,慢条斯理的,一颗一颗地解开了衬衫的纽扣,好在是从下往上解开的,没有露出胸口的位置。朴彩佳为自己在这种境地下还能产生乐观情绪感到有些想笑,下一刻却感觉到那只细腻而冰冷的手正在小腹处放肆地游走,时不时地轻按两下。她强忍着没有发出呻吟,生怕再次激怒他们。

    女人试图攥紧散开的衣襟,无力的手指却被上方的检查者轻而易举地拂开:“哎呀,这里青了一大片哦。”

    掌心下的细腻皮肤仿佛有吸力一般,将崔泰熙的手掌紧紧吸吮在了那片温热之上。原本白腻的皮肤在短短几分钟之内起了一大片可怖的青紫色,给这具美好的胴体平添了几分被凌虐的美感。每当他试探性地按压检查腹部有无压痛,偶尔从那雪白的齿关里泄出的几声呻吟都能令他感受到一种奇异的爽感。

    想要对她做得更过分一些,想要听到她更凄惨的哭叫声。最好是用鞭子,看着雪白皮肤上纵横交错的淋漓血痕,在浓重的血腥味中将她狠狠贯穿,让这个失去意识的女人在激烈的动作中yin荡地甩动起她那对完美的rufang。她会在这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中出一身汗,咸涩的汗液会是她独有的刑罚,也许她会在疼痛里获得快感。崔泰熙着迷地想象着,手掌不知何时已经滑进了有些松散的胸衣里,被饱满带汗的胸乳紧紧吸裹住了一根指尖。

    “你在做什么?”他的二哥崔宰元不知何时走到了他身边,有些嫌恶地看着地上快要失去意识的女人和他那肆无忌惮的弟弟,“在对这个下等人发情吗?当着我的面,在这个可能有人经过的客厅里?”

    “哥很奇怪吗?”崔泰熙笑吟吟地掀起了宽松的衬衫,下面隆起的弧度一览无余,“要是看现场版要花钱的话,哥可欠我不少了呢。”他低下头,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地上的女人,脸蛋还不错,重点是这一身好皮肤。

    他的手在确认她没出什么大问题之后便继续往那件松散的胸衣里伸。两颗rutou在汗液和疼痛的刺激下早已肿胀起来,深红的颜色透过被汗打湿到透明的胸衣和衬衫,明显凸起的弧度将两人的视线牢牢吸引。在被细腻而温热的手指捻弄几下后,顿时更为硬挺起来。

    “哥,很诱人吧?”崔泰熙撕开那件单薄的衬衫,宽大的手掌将两团乳rou拢在一起,大片滑腻的白色溢出了掌缘,另一只手的指尖轻佻地拨弄着殷红的乳果,“不想一起来吗?”他的手滑进了灰色的及膝裙里,抽出时指尖已挂上了长长的银丝。

    他舔了一口指尖,将它举到二哥的面前:“已经湿了哦。”

    崔宰元冷冷地看了弟弟一眼,背过身去。

    “好吧。”崔泰熙耸耸肩,熟练地脱下她的内裤,手法老练又色情地揉弄起了窄小的yinchun,时不时抠挖一下里面的阴蒂,快速刺激yin水的产生以适应接下来的性交。

    不一会那里就传来了咕叽咕叽的水声。

    “带她去你房里。”崔宰元转过身,脸色很难看,下身同样顶起了不小的弧度。

    崔泰熙勾起唇角,一把将失去意识的朴彩佳抱了起来:“好啊。”

    ——

    朴彩佳在一阵激烈的晃动中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纵然身体不适,恢复了感知的她也清晰地嗅到了房间里浓重的情欲味道。浓郁的腥膻味,下体被破开的疼痛以及无法摆脱的激烈快感,让她意识到有人正在侵犯她。

    粗大的异物正在朴彩佳的下体疯狂地撞击,茎身上明显的筋络剐蹭着她紧窄的rou壁,时不时顶到yindao深处微微凸起的一块rou上,每顶一次便会有几滴清液从爽得直颤的xue口飞溅出来,再被下一次全根撞入的rou物顶进去,在茎根处撞出了一圈细密的白色泡沫。

    下身的动作太激烈,朴彩佳在欲海中起伏了很久,才意识到有人正在舔舐她的胸部。

    胸衣已经消失不见,身上被撕坏的白衬衫却还挂在臂弯上,本来位于小腹的衣料此时堪堪遮住两只乳尖,被红润的舌连同下方的乳rou一起含的湿漉漉的。本就硕大的乳尖被吞吃了许久,又被硬挺的衬衫面料不住地摩擦刺激,变得越发肿胀与软烂,亮晶晶的唾液覆盖在上面,在灯光的映射下,仿佛像是从里面流出来的液体一般。

    灵巧的舌尖在高耸而完美的水滴状乳rou上行云流水般地游走着,时不时用力吮出一个红痕,或是干脆用尖尖的牙齿在洁白的柔软上咬一口,留下一个深深的血痕,满意地感受着下方女体在昏迷中反射性的瑟缩动作。此刻这温热的口腔又移动到了乳尖的上方,用舌面和上颚狠狠夹住了一粒糜红的rutou,毫不怜惜地碾磨几次。

    粗粝的舌面刮擦到rutou敏感的破皮处,令朴彩佳再也无法装睡,发出一声痛呼。

    她在昏迷之前已经意识到回来的人恐怕就是别人口中的其他两位少爷,在感受到那只手探进衬衫时就有了不好的预感,眼下这种情况也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醒过来后本想着装睡到底,说不定他不会对昏迷的人产生很长时间的兴趣。可现在……

    现在……

    她又能怎样呢?在这样能够轻而易举捏死自己的人面前,谈自己的人格、自己的权利和自己的贞洁?

    “哎呀,是在装睡吗?我的小兔子?”一旁的人将唇舌从她的胸上移开,那张色如春花的脸移到了她的眼前。

    “让开。”一个比代表还要冷淡的声音在这张脸后面响起。紧接着,一双有力的大掌掐住了微凹的腰窝,更加用力地在她的身体里抽插,无情地挞伐着柔嫩的花xue。

    ……是两个人。朴彩佳绝望地闭上了眼,却控制不住在粗暴的顶弄下扭动着的身子,下身清亮的yin水在止不住的高潮中一阵阵地浇在崔宰元带有纹身的小腹上。

    一根手指和rou物一起捅进了她的下面,又很快地拔出:“嗯,味道还不错哦。”崔泰熙冲不敢睁眼的朴彩佳恶劣地笑起来:“要尝尝自己的味道吗?小兔子?”

    火热的唇舌连同舌尖上勾缠的银丝一起堵住了朴彩佳的唇瓣,粘稠的液体将那对浅红色的柔嫩涂得亮晶晶的。

    是甜腻而腥咸的味道。

    崔泰熙忘情地吮吻着身下女人柔软而芬芳的唇rou,丝毫不在意这对温软没有给他一丝回应。栀子花浓郁的香味混合着少女的体味萦绕在他的鼻尖,不仅没有令他腻烦,反倒体会出了一种独有的清香。这种味道,比鲜血还要令他沉迷。

    “哥,该我了吧?”他语气柔和,始终带着笑意,下身那根肿胀的深红色rou物却昭示了他的急切。

    崔宰元半阖着眼,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几十下之后,发泄干净的男人将一泡浓精尽数灌入了紧窄的xiaoxue,随着roubang的拔出,白色浊液淅淅沥沥地顺着雪白的腿根流到了床单和地上。

    “哥你怎么不带套啊?”崔泰熙换了位置,指尖拉扯着有些红肿挺立的阴蒂。得到了冷冷的回应:“家里的佣人都有健康证明,有什么好戴的。”

    “万一怀上你的孩子了呢?”崔泰熙饶有兴致地观察着糊满了白精的红肿xue口,被过度刺激的rou唇时不时抽动一下,已被体温融化的jingye流得更快了。

    “打掉就是了。”崔宰元丢下一句,进了房间里的浴室。

    “也是。”崔泰熙丢开撕了一半的包装,细长的手指捅进刚被开拓了许久的xue内,满意地感受到xiaoxue还保持着能吸吮住手指的紧致度,便就着哥哥还未排净的jingye一鼓作气地插了进去,在湿滑而绞窄的rouxue里继续抽送起来。

    “小兔子,听到了吗?”下身疯狂性交的崔泰熙仍有心思去拨弄朴彩佳薄薄的眼皮,看它在两人心知肚明的沉默中轻轻地颤动着,“你会怀上一窝又一窝的小兔子,然后再打掉,打掉又怀上,周而复始……”

    “害怕了吗?”他的唇瓣近的仿佛能抿住她的耳廓,温热的气流熏红了耳际的皮肤,“放心,我不会这么对你的,所以……”

    他在“啵”的一声中拔出了自己的性器,用一只手握住,另一只手掌则穿过她濡湿的黑发,按住她的脑后以防她逃跑,对准那张被强烈的快感刺激得微微张开的嘴唇,又狠又准地捅了进去,同时状似亲昵地咬住她的耳垂,含混道:“把这些脏东西吃进去就好了,对吗?”

    朴彩佳无力地放任那大半根深红色的性器在她的口中抽送,唯一能做的反抗只有用舌头去推拒。硕大的guitou流出的咸腥黏液被尽数舔舐干净,崔泰熙难得地在性事中发出了快慰的呻吟。

    崔泰熙低头看着正伏在他腿上为她koujiao的女人。技巧很生涩,吞吐时该如何收起牙齿都不知道,偶尔还会咬疼他。但她的舌头却比他见过的任何人都要软,舔舐铃口的时候仿佛是被丝绸拂过一般。他突然对这条舌头的主人起了兴趣。

    或者也不单单是舌头,还有那身细腻雪白的皮肤,受伤时身体散发出来的强烈凌虐感……崔泰熙拂开了那张脸上黏着的湿漉漉的长发。

    脸上剩余的咖啡渍已被身上出的汗洗了个干净,让她的脸能够被看得清清楚楚。这张脸算不上绝顶精致,淡眉杏眼,鼻头圆而小,唇瓣丰润小巧,让这张脸显得有些娇憨,再配上她身上反差性的沉静气质,让这个人显得格外「纯粹」,仿佛一朵纯白的野花。这野花又绝不是只能在风中摇曳着,单薄而楚楚可怜的类型——那样坚韧而有生命力的气质,加上一点懂得装傻的狡黠,以及这具堪称完美的胴体——一朵肥嫩而鲜活的栀子花。

    崔泰熙越看这张脸越觉得讨喜,将性器从她口中拔出,任它硬着也不去管他,开始时不时用手指捏一捏她身上的皮肤。从脸颊到耳后,从脖颈到rufang,没有一处落下。

    他的手在她rufang处停留的最久,像是喜欢极了这两团雪白的软rou。朴彩佳闭着眼睛,感觉到他正用掌根抵住她胸部的外上缘,以自外而内的顺序将乳rou缓缓向乳沟推去,一圈又一圈,直到将那对饱满圆润的rufang揉得软烂通红,只能依恋般地紧贴在yin猥它的男人掌心。

    灼热的掌心揉弄rufang,细腻的指尖捏搓乳尖。刚恢复好的rutou很快又在强力的刺激下颤颤巍巍地挺立在空气中,深红的圆润挺立在印着几道红色指印的雪白乳rou上,像是在勾引别人去采撷它。

    崔泰熙当然不可能放过这样的美味,把头一低,津津有味地吮吸起了肿胀的顶端,用力之猛,仿佛要从里面吸出些什么。在什么也没有吸出之后,他盯着朴彩佳沉静的脸,坏心眼地一笑,用力将被舔得薄薄的皮肤咬开了,汩汩流出的鲜血被他大口大口地吮进肚里,连同朴彩佳那下轻轻的抖动一起进入了他的身体。

    rufang上鲜艳的血痕和被咬烂的rutou相当于崔泰熙的标记,看着它们,崔泰熙终于大发慈悲地放过了两只可怜的rufang,将目光转移到了她的下体。

    “哎?”崔泰熙使用了一种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似的惊讶语气,“小兔子这里一直在流水啊,难道是……喜欢疼痛吗?”直白的话语令朴彩佳难堪地拧紧了眉。

    崔泰熙挑挑眉,在发现她的弱点后,开始不停地说一些羞耻的话来挑逗她:“xiaoxue好贪吃,想帮忙把jingye扣出来,怎么反而一直咬着我的手指不松开呢?该不会真想怀上一窝小兔子吧?唔……要不要满足这位准mama的心愿呢?”说到最后一个字,快要恢复原样的rou壁又被一根灼热的roubang完全捅开了。

    “啊……”朴彩佳被这不经意间的突然袭击打乱了方寸,忍不住发出了呻吟,睁开的眼睛正对上一双含笑的桃花眼。

    “醒了?”半伏在她身上的男人问了一句,似乎也没想要她的回答,而是一把将她从浸满汗液的床单上捞起来紧扣在怀里,下身大开大合地顶进了更深处。沉重的双人床被剧烈的动作晃出了小小的吱呀声。

    由于熬夜、劳累以及被殴打和破处的疼痛,朴彩佳无力地挂在了面前的男人身上,心里纵然不愿却也无力逃开,只能努力将上身微微移开一点。但一对rufang却在激烈的晃动中不停地抖动,沉甸甸的乳rou不住地拍打在面前男生白皙精壮的胸膛上,引得他笑起来:“还想被玩这里吗?”黑色的头颅低垂,仿佛又要咬上那颗被蹂躏得极惨的rutou。

    朴彩佳被他的动作吓得往前一扑,两团柔软被压扁在对面人的胸膛上,受伤的rutou受压时还疼得她轻叫了一声。但即使这样也比rutou被咬坏要好。

    崔泰熙对方才那个拥抱有些意外,虽然马上便知道了她的意图,却仍有些不明所以的心动。想着折腾的她也够久了,便难得发了次善心,在释放前一刻将性器拔出来,射在了她的脸上。

    “说过要你都吃掉的,小兔子。”崔泰熙亲昵地碰碰她的额头,看着她费力地伸出红舌,一圈又一圈地舔净了唇周的白精。射的位置靠上的则被她用手指刮下来,放在口中舔吃干净。最后用那双沉静的眼睛盯着他:“我吃完了。”

    崔泰熙亲亲她的唇瓣:“真乖。”又问她:“有什么想要的吗?”

    虽然现在对她的兴趣还没有消减,但深知自己喜新厌旧本性的崔泰熙早已预见了他们的结局,不会给她什么虚无缥缈的承诺。但给这个无端被拉来泄欲的女生一点补偿是必须的。

    “我要钱。”朴彩佳咳嗽了两声,像是被粘稠的jingye糊住了嗓子,但还是坚持着说下来了,“我要钱。”

    毫不意外这个答案的崔泰熙看着她身上布满的指印和淤青,以及rutou干涸的血渍和下体流出的jingye,稍微动了一点恻隐之心:“六千万韩币,直接打到你的账户上。”

    一次倒霉的遭遇换来了一年的薪水,不算太亏。这笔钱省着点用,或许够养母在医院里住很久了。她再去打一份工,生活总不至于更差,只要不被养父发现。

    那么,这份工作就该辞掉了。除非她甘愿被一直这样有偿或无偿侵犯,如同一个高级的援交女。

    她缓了缓,慢慢撑着床从床上坐了起来,下床的那一刻险些跪倒在地,长时间缠在男人腰上的腿软的不像话。

    “要不你在我这里待一会也可以,反正马上就要天亮了。”崔泰熙突然蹦出一句话,连自己都觉得意外。

    “不必了,谢谢……少爷。”朴彩佳撑着地面,一步一步地挪了出去。崔泰熙目送着那个衣不蔽体的背影出了房门,才意兴阑珊地躺回了那张充斥着浓重情欲味道的大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