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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好不好…我不是鸭…也不要钱…我只要你…” 最后一句话让赵承心动了动,他恼怒地压下这不该有的情绪,上前拽过莫竹的手,说:“走吧。” “不!不!”莫竹哭着挣扎,“不要!” 却根本敌不过赵承。两人一直纠缠到了大门口,莫竹突然停了下来,低着头开口:“先生,我要穿衣服。” 赵承放开手。莫竹抬手抹了抹自己脸上的眼泪,回身朝卧室走去,赵承跟在他身后。 莫竹想把薄羽绒服穿上,赵承制止了他,“不,别穿这件,不符合你鸭的身份。” 莫竹只好把穿了一半的衣服又脱了下来。赵承亲自给他找了一件带铆钉的皮衣,和全透纱,连乳/头都遮不住的内衬。 莫竹默默地接过衣服穿上,赵承轻佻地吹了一声口哨,说:“宝贝真适合做鸭,这副诱惑人的样子今晚不知道得激起多少男人的施/虐欲呢。” 莫竹低着头不说话。赵承拿过跳蛋,手伸进莫竹的屁股里,费了一点力将它塞了进去。 莫竹全程低头,仿佛人偶一般任赵承动作。赵承打开遥控器,莫竹终于忍不住哼了一声。 赵承笑了笑,将遥控器顺手插/进莫竹后面的裤兜里,说:“给今晚享用你的人准备的一点小惊喜,走吧。” 莫竹拼命地眨了眨眼,拖动着步子跟在赵承后面。赵承在鞋柜处给莫竹挑了双惹眼的靴子,莫竹穿上,两人下了楼。 司机将车开到了楼下,两人上车。 上车后莫竹没坐,反而跪在赵承面前,缓缓拉开了皮衣拉链,露出纱衣下若隐若现的身体线条,垂着头开口:“先生说莫竹今天这副样子,不知道能激起多少男人的施虐欲,不知道这群男人里面,包不包括先生在内?” 赵承几乎是在莫竹手碰上皮衣的那一刻就勃/起了,此时他眼含警告地看了司机一眼,司机赶紧百忙之中戴上了隔音耳机。 赵承看着司机戴好耳机后,才开口:“先生可没钱,也不好意思阻拦鸭子赚钱,你还是省点心,一会好好伺候能给你很多钱的金主吧。” “就算莫竹是鸭,”莫竹抬头看他,满脸的都是可怜,“莫竹也只想伺候先生一个。” 赵承笑,“挑食可不是好习惯。” 莫竹闭眼,憋回眼泪,也不说话了,直接膝行了两步,跪在赵承的腿边,俯身,想隔着布料去含赵承腿间那物,赵承伸手抵住他,说:“别来,我可没有当众宣yin的爱好。” 莫竹只得又跪了回去。此时他什么招数都用尽了,只能呆呆地跪在原地,等着被人推下地狱。 目的地很快就到了。赵承瞥了一眼莫竹,说:“衣服穿好。下车。” 莫竹将皮衣拉链拉上,却还是跪在原地,没动。 赵承不耐烦地道:“叫你下车,你怎么回事?” 莫竹只好默默地爬起身,开车门,下去,拉着车门等了一会,赵承下来,莫竹把车门合上。 两人一起进了个音乐声震天的包房。 一进去赵承便揽过了莫竹的腰,而莫竹直接被眼前的景象吓呆了。 二十多个人。二十多个,衣衫不整的人。各玩各的花样。有的被人压在桌台上cao,好几个人在旁哄笑围观;有的同时接纳了两个人,身下已经流血了,不停地在求饶;还有人在玩s/m,下面那个浑身青紫,身上还被穿了孔,蜷着身子颤抖。 莫竹瞬间白了脸,觉得折磨了自己一路的屁股里的小玩意都不算什么了。 赵承径自找了一个空位坐着,把莫竹带到了身上,在他耳边笑着问:“宝贝对你以后的工作环境满意吗?” “……” 莫竹僵着身子,已经被吓得说不出话了。侧旁有人见了莫竹,眼前一亮,晃晃悠悠地走了过来,莫竹恐惧地盯着他,怀疑他磕了药。 那人走近,先仔细瞅了抱着莫竹的赵承一眼,随即笑着开口:“啊…原来是李文啊,怎么现在才来?” 显然是认错了人。说完也不等赵承反驳,接着道:“你抱着的这个,是谁呀,我能玩玩吗?” 赵承松开手,莫竹一下就慌了,紧紧攥着赵承衣服,不动弹。 那人见莫竹没动,直接上来准备拉人。莫竹慌忙抱上赵承,口不择言地道:“先生你还没带我估价!” 赵承拽开那人已经搭上莫竹肩的手,笑说:“对不起。” 那人遗憾地走了,莫竹舒了一口气。 赵承说:“原来宝贝是想先说钱啊,可以,那我们就先说钱吧。” 说着直接抱着莫竹起身,去找经理。 经理一见莫竹,登时眼睛就亮了,叫赵承将人放下来。 赵承放下今晚格外黏人的莫竹。莫竹站起身,也不说话,低头让人审视。 经理:“抬头。” 莫竹抬起头。经理啧啧赞叹了两声,眼神里都是满意,对赵承说:“稍微瘦了点,不过瘦有瘦的好处。他在这里,我们会把他当成头牌捧的。” 赵承笑,“那就麻烦你们了。顺带说一句,这孩子很缺钱。只要是能赚钱,叫他一天多接两个客,想必也是游刃有余的。” 莫竹瞬间眼泪盈了眶,明白赵承是想放弃他了。可是放弃就放弃,为什么要这么毁掉他? 他低了头,不敢看坐在沙发上的赵承,问:“先生,你是不是真的不想要我了?” 赵承一脸兴味地看着他,说:“确实。” “那你能不能放了我,”莫竹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不要这么毁掉我,好不好?” “不好。”赵承看着莫竹哭,神情变得冷漠,“你骗了我这么久。把我当个傻子一样玩得团团转,要我怎么放过你?” “我没有!”莫竹申诉,“我只是做了自己该做的,你不就是想让我那么做吗?不然我还能怎么办?” 赵承心灰意冷,“你总是有理。不过现在说这些有什么意思?总之得让你长点教训才行。” “先生…” 经理听着两人对话,好奇地问:“这男孩还没被驯好吗?” “嗯,”赵承答,“还是个雏儿呢,希望经理多费点心,开苞的时候能卖个好价钱。” “一定一定。”经理眼睛更亮了,“今晚我们店里要来一位贵客,只喜欢这种还有点野性的雏儿,不知道…” “他可以。” 莫竹踉跄了一下。 “好的好的!那位人物十分大方,肯定会为美人一掷千金的。” 说完这句话,经理便以眼神示意身边的服务员。服务员上前,将莫竹拖走。莫竹流着泪,脚步不稳,跌跌撞撞地跟在服务员后面。 服务员将他带到了顶层的一间套房,叫他跪在正中央,拿出一条红纱布,将莫竹的眼睛层层叠叠地遮了起来,再用绳子捆了手,随后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