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幽波黯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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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者 15 【幽波黯蓝】 【因为现实生活问题休文了很久,感谢还在各平台等待催更的读者们,所以这次双更。 下次更新不定但会挺多,我的习惯是把这个场景写完才算下章,所以如果遇到比较短的篇幅,相信我,他只需要这些,至少是在我修文前是这样的。 再次感谢各位的等待,这章篇幅较长,如果遇到无法阅读下去的情况,可分批次阅读。 非常感谢,愿你们看的愉快。】 【关于设定我改了点可以看一下。】 【住手啊!!看清楚角色是!!!扶她!!】 *不是总攻喔——!!是无差!! *淦,不然干嘛长,批。 *!基本所有攻略处于有好感前提!!!! *满足自己XP自割大腿rou,本章雷点 這次是, 波波干的漂亮啊(∞?:?) 转角遇到爱(淦,好土,真的好土,靠 再不老实交代就不给你去了噢!!!! ‘女孩子’之间的秘密 以及,PUA大师∞? 以及!最后的船长夜景专场!!!!!! 快跑!!!!!! 这次K+ 如果可以↓ <<<<<<<<<<<<<<<<<<< 【凝视海面会产生下坠感。】 【如果有人落海,救援时需注意的是】 【自愿与否。】 <<<<<<<<<<<<<<<<<<< [其一] “…总之,事情就是这样的,让我加入你们吧!我一定要亲手抓到杀害我meimei的那个混蛋!!” 男人银白的头发高高竖起,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晃眼,但表情十分坚定,一副你们不同意我也会跟着去的架势。 “真是没办法啊。”乔瑟夫伤脑筋的挠了挠后脑勺,又将脱下的手套戴了回去,“就算不答应你也会跟着吧,也没有其他选择啊——” “不过这样的话,也算是又增加了战力。应该说是意外之喜了JOJO——”说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引得乔瑟夫一震,奇怪到,“怎么?” 被自家师兄盯得心虚,咽下差点脱口而出的暴言转移话题,“哈哈哈哈我们还是赶紧回去吧,外面怪热的。”说完煞有其事的扯了扯被汗液浸透的衣领。 “那你为什么还要穿高领?” “………” 这时,在旁看着俩人拌嘴的波鲁那雷夫突然向最近的红发青年开口,带着忐忑不安:“嘿…你们中还有一个人对吧?有点矮,黑头发的?” 此话一出,就连刚打算掏出烟盒的承太郎都顿住,见几人像踩到尾巴的猫科齐齐看过来,只感到冷汗连连。 “不不不我不是那种意思!!”用力摇晃手掌解释突如其来莫名的误会,虽然不理解他们如此激烈的反应,但直觉告诉自己先说清楚是肯定没错的。 “呃!我只是想询问一下他不在是因为伤太重了吗?还是说已经…毕竟我的印象里好像确实是,被我的替身刺穿了心脏…致命处……” “如果是后者、非常抱歉……如果我能做什么…” 歉语被手臂上的拖拽打断,同样黑发的青年不受控制捏紧手掌,给他带来明显的刺痛,这个激动的反应好像已经给出答案。 他还想说些什么,眼前这人率先开口,“她受伤了?” “?嗯,你们不知道?” 年轻的骑士莫名看着几人对视传达着自己不懂的讯号,先不说语句里称呼的[she]还是别的什么,天上晃眼的太阳让他此时有点眩晕,无言以对只好放出替身说明情况。 “……差不多就是这样,原本要拦截你们的[灰塔 Tower of Gray]不知所踪,临时加急派我过来的。从机场开始就一直在尾…咳追踪,还以为没被发现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察觉的,直接就找上我。”摊手摇了摇头接着说道:“刚开始也很诧异。资料,他们也就随口告诉我几句,只说战力很弱、很好对付…不过她的眼神和决心、是一名合格的战士。” “如果再次见面,我会向她郑重道歉的。” 阿布德尔抱着手突然接话,“先别这么着急下定论,波鲁…那雷夫对吧?不如先与我们回去确认一下,昨天就是∞?她抱着你回到酒店的,并未表现出受伤或是发现血迹之类的,更何况她的替身…”他停顿转向皱起眉头的众人,“在这干着急也没用,唯一的办法就是询问当事人,你说呢Mr. joestar?” “嗯?啊!?啊对对…”明显恍惚着的乔瑟夫被呼声惊的回神,思绪被打断没有功夫继续下去,连忙招呼着往回赶。 “…这家伙,真是够了。” “齐贝林先生,我记得∞?的替身…” “啊…没错,说的是,【药丸】她是不能服用的。” “……” — 太阳的耀辉像在惩罚着罪恶,就算我躲在阴凉地也无处遁形,只要稍微抬头那些光斑就会撞入眼眸,消灭你不该有的念头。 一时间让人分不清,我到底是讨厌海水的冰凉,还是阳光的炙烤。 埋头往回小跑着,尽可能贴靠建筑物最大程度的避免被照射的概率,有了合脚的鞋子走起路来也不用再担心滑倒,或是其他什么社死景象。 心底再次感谢某人的友情赞助,盘算着还有几个转弯才能回到休息过的旅店,死捏着怀中的笔记本甚至到了指尖发麻的地步,低头快步转弯撞上硬物回弹,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 突然失去平衡眼睛晃到头顶的[光球]暂时失去视力,好像被谁抱紧勒住,如果不是昨晚记忆犹新的气味,我还以为是敌袭。 “唔——” 闷哼出声,面部被压按在仅隔一层布料rou.体难以呼吸,再不放开我就要窒息了。 抬手拽住他后背衣服试图拉扯开,但他似乎没有理解我的意图,反而抱得更紧了。 直到有人声咳嗽两声,紧接着是脚步靠近的细响,乔瑟夫才慢悠悠的松开臂膀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只是手掌虚扶在我身后,莫名的紧绷着。 他们无意般围过来让我成了中心,晃了晃发昏的脑袋,搞不清现在这是什么情况,怎么全都出来了? 不过还是立刻注意到,那个梳着高高发型的男人已经苏醒位列其中,和他一旁和我微笑挥手示意的乌发女士。 啊,感觉被闪到了。 眨眨眼向她也打了个招呼,还没得到回应,脑袋就被一股不容反抗的力道扭转回去,我突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喂∞?,差不多可以了,还要瞒我们到什么时候,你独自迎战的事情都还没说清楚,而且…你受伤了对吧。” [啊] 空条承太郎用烦躁的语气陈述出来,皱起的眉毛宣告着他的不爽,和他外公相似湖绿的眸色如锋利的刀子,就好像马上就要暴起揍我。 脑子一时间没有理解这段话的意思,像里面有哪个齿轮卡住了,只能先避开这几道咄咄的目光,后撤的脚步被早就拦在那的臂弯挡住,我有些发怔的侧头看了眼神色复杂的乔瑟夫。 “如果不能说的话、你的状态让我…我们很担心!只能先去医院检查后,再把你送回日本了,抱歉∞?。” 张了张嘴,第一次试图用不可能说话的口腔表达意思,空荡荡的嘴巴里舌根努力的蠕动,发出难听的噪音。 耳边响起细小的‘沙沙’声,紧绷的肩膀突然就冷静下来,像堆满文件的抽屉被重新整理过,马上可以毫无阻碍的开始使用。 抬头勾起让人放心的笑容回望他们,我看见我写下工整的字眼。 “[不用担心我的状态,我不会受伤。]” “[我是说,‘受伤’这种状态, 会从我身上被移除。]” 是的,我没有撒谎,因为我不会让我停留在只是‘受伤’,这个状态。 ———————— [其二] “唉?那…会痛吗?” “[我对痛觉没那么敏感,不用在意。]” “骗人的吧!” “[好吧,是有一点。]” “…∞?小姐这个时候狡辩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还好吧,可以忍得住。]” “就算这样,你也应该早点和我们说。” … “不会受伤?”西撒看着难得露出笑容的女孩,有种头晕目眩的窒息,事情顺利的令人发指。 先不说现在把对方围在角落里这个行为,已经引起周围路人的注意了。 再者,几人都能看出∞?没有说谎,只是有些句子总感觉在偷换感念,无论以什么方式询问多少次,她都以一种很巧妙的方式避开要素。 不太对劲,像是机器产品触发了某种特殊的保护机制,她开始从善如流的回答他们问题,融洽到反常。 偷偷拐了拐一旁的师弟,提醒适可而止,再给∞?些缓冲的时间,多年配合的默契在眼神接触的瞬间就理解到位,拍拍手把众人注意力吸引过来, “就算不会受伤也不可以不把自己当回事!!∞?不要再单独行动了,发现情况要汇报!大家商量之后再做决定!至少要答应这点,保护好自己。” 乔瑟夫凝视着∞?漆黑到辨不清瞳孔的眼睛,再次郑重声明:“你的替身能力基本都是侦查和辅助,只需要为我们分辨正确的情报和治疗,其他的事情就交给我们吧!!你完好的跟着我们踏上这个危险的旅途,就要给你平安的带回去。” “荷莉她也在等你。” 嘴角拉平,那个使人安心的笑容缓慢消失,∞?盯着他看了片刻,点了点头。 气氛转变的有点微妙,没有人先开口说话,承太郎突然伸手又用力揉了两把她的发旋,“很…怪,不想笑就不要笑了。” 看着被薅的七荤八素捂着脑袋的∞?,他不由的发出一声嗤哼,指间相互搓磨,像是在回味刚才的手感,有点上头。 这打岔似乎就一切恢复正常了,∞?又变回那个就算他做什么都敢怒不敢言的模样。 “先去拿行李,准备出发吧。” 手指摩擦嘴唇思索着,快要捕捉到的光电被打断,花京院将要脱口而出的疑问又咽了回去,目光移向乖巧低头跟随的女孩身上,神情了然。 众人拿好行李匆匆前往目的地,路上匆匆介绍了几句波鲁那雷夫以及他同行的理由,∞?听过后眼前发光,一副很上心恍然大悟的模样,让人略带不爽。 码头的游轮早已等候多时,上船后水手们熟练的将套索和铁锚收回,哼唱着整齐的音符,为接下来的旅途做准备。 随着驶出港口,不算太大的风流也似乎逐渐变的悠扬连绵,伴随着淡淡的海腥和凉意,欢快抚向迎面的面孔。 SPW所派来的游轮拥有足够的空间,大家分配好房间就宣布暂时解散,包括船长在内,每个岗位都有需要完成的工作。 大约过了挺久,一个瘦小的身影时刻留意着甲板人员动向,待到彻底没了声响,悄悄垫脚闪入刻画着[厨房]样式的门后,映入眼帘的是不少瓜果食物。 咽了咽口水,伸向面包的手掌豁然顿住,摆放在盘子里的面包太过整齐,就连数量都像是数好切盘的,在这样的情况下少了几片马上就回被察觉到的吧!? 干嘛搞的像玩游戏一样认真啊!! 暗自腹诽着,又打量了一圈,才发现能吃的也就同样放在桌面上的水果,其他的食材完全是生的,要么就是半处理过但还没有办法食用。 围着桌子转了转,最后从背面拿出一个不大不小的果子,在衣服上匆忙擦了擦就张口咬下,酸甜的汁水爆满口腔,刺激腺体和味蕾。 好吃—— 就连果核、手指都吸允干净。 没办法,她昨天下午就在码头蹲守着,直到今早才遇到合适的游轮偷摸上来。 在将近快二十人的群体中小心翼翼的,虽然这个人数在这种中型船只里面算比较少量,但为了不被查船的水手发现,她可是一直都是提心吊胆着。 正打算冒着微小的风险再拿取几个,身体僵住,迅速躲藏到餐桌下蹲伏,她听到吱呀的开门声,还有一个人沉重的脚步。 【“…我说啊——!为什么是现在!到底是多重要的事,这么着急把我叫过来。如果是担心信任…嗯?”】 是个男人,似乎刻意压低了声线。 …有窸窸窣窣的声音,是衣服摩擦吗? 【“哈?你认真的吗!?哪个替身使者会把能力这么用啊!!绝对会累死的吧!!到时候暴露了怎么办!!?”】 …他在和谁说话?不是只有一个人进来了吗?再说刚才也没有看见可以通话的装置啊。 STAND?是工具吗? 【“Hummm——就算你这么说…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别摆出这副表情!!”】 果核因为紧张太过用力的捏紧,尖锐的两端刺痛了掌心,冷汗控制不住的往下滴落,她怀疑自己是不是撞见了什么奇怪的交易现场。 这要怎么办,绝对不能被发现吧。 否则一定会完蛋的。 交谈还在继续,任然是那个男人自说自话,但她已经没有心情去辨别对方在回答的语句,满脑子都是【房间里的第三个人】。 幸好他‘们’交流的时间够久,足以让自己情绪彻底平复下来。 像是下定了决心,又握了握掌心果糖混合着汗水变得粘稠的硬壳,缓缓转头过去。 映入眼帘的是一双过于青白纤细的双腿,让她想起影片中海里冻死的尸体,漂亮而诡秘。 唯一不同的是,他没有穿着湿漉漉的衣物搞的满地水渍,只是裹挟在白袜和皮鞋内的肤色太过突兀,让人很难移开眼睛。 捂住口鼻压下胸前升起的怪异感,强迫自己移开视线,盯着船板的纹路却又发现一丝不对劲,这些线条就好像在缓慢移动旋转,晃了晃脑袋排除了晕船的可能性,她壮着胆子用手指轻轻抹过地面。 指腹沾染着许些类似煤灰的黑色颗粒,还没等她细看,那些粒子就突然加快速度爬上手背、手臂,吓得她差点跳起。 意识到拍开可能会发出声响,她对着胳膊吹了吹,倒是很顺利的将那些尘埃送走,刚松了一口气却又感到哪里不对…怎么这么安静? 难道…? 心脏就像漏了一拍,再次转身望去,没有想象中惊悚的有人垂头瞪着她,只是他们不再交谈,鞋尖相对,似乎是在她看不见的死角面面相觑。 紧紧盯着,直到右边的男人几步走到另一位面前停住,又而抬起手似乎比划了动作,【那人】前倾垫脚距离都快贴在一起,摩擦声和水声再次同时传来。 几分钟后,率先消失在视线中的就是ta,随后那男人才像醉酒般摇摇晃晃的走出厨房,还随手关上了门。 等到声音远去,她才放下捂住嘴巴的手掌呼出一口气,手心里全是紧张冒出的汗水,随意在裤子上擦了擦,从餐桌下钻出打算站直,但长时间的弯曲导致双腿酸麻无比,膝盖一软差点跪在地上,还好有双手扶住了她。 “啊…谢谢!唉?” — [其三] 白盘子装放好的面包,上面还细心的涂上了酸甜的果酱,卖相极佳的模样让安不自觉分泌唾液,接过小声道谢了一句,略微急促的咬下几口。 “所以说,jiejie你是和船上那群人一起去探险的吗?”被安排坐在椅子的女孩边吃边吐字不清的询问着,晃悠小腿一副完全放松下来的举动。 身旁忙活的人闻言顿了顿,歪头看来,往她盘子里又加了份涂满另一个口味的面包,又用纸巾擦了擦手指,才慢条斯理的在随身携带的笔记本写道: “[是的。需要保密你的事情吗?因为看样子你也不是很想被知道。]” “嗯嗯!!”连忙点点头,“拜托你啦!不然我肯定会被赶下船的!——”眨巴着眼睛,里面亮晶晶看着对方,毫不意外的心软同意了。 “[那你需要快些吃完,我们去找一个晚上你可以睡觉的房间,可以吗?]”黑色瞳孔在刘海下注视着安,纸张上温柔的语气询问其意见,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就贴向门边,聆听着动静的模样。 看到这一幕的女孩匆匆将剩余的面包片塞入嘴中咀嚼咽下,又把最后半杯牛奶‘吨吨吨’的喝了个精光,就在她要收拾餐碟的时候被轻轻制止。 “[安、安——过来这边。]” ∞?半蹲着向安伸出手,“[听好了啊,接下来你要握住我的手不能松开,无论听到什么眼睛都不要睁开,可以相信我吗?]” 视线在∞?脸上认真的表情和没有血色的手掌交换个来回,果断拉住轻声答应。 “好!我记住了jiejie!” — “哟∞?!” 被叫到名字的身影顿住,回头给了开朗的法国人一个浅浅的笑容,同时不动声色的将房门关起。 同行的花京院飞快撇了眼,里面黑漆漆的,就连圆形的窗户都被帘子遮起,可视范围几乎没有,但就是白天这样才奇怪, ‘不喜欢光吗?’ 思考着在记忆海里记下这个问题。 “一起去餐厅吗?吃完饭一起打电动怎么样!”波鲁那雷夫积极的提议道。 ∞?像是在很认真的听他说话,随后就笑着点头同意了,偏移目光注意到花京院,轻轻挥手算是打了个招呼。 “阿布德尔先生他们已经先过去了。∞?小姐有休息一会儿吗?” 温柔的话语将女孩几乎粘在波鲁那雷夫身上的视线转移过来,她飞快眨了两下眼睛,像是才反应起刚才的提问,又缓缓点了点头。 ‘啊,真是…明明从一开始我就是一起过来的吧,为什么一副才看见我的表情。’ 想法从心底闪过,面上没流露出丝毫。 ∞?自然的站向波鲁那雷夫左侧同行,法国人大大咧咧的说着之前旅行中少有的趣事,少女细细听着,花京院典明不时回应几句,但距离餐厅的路程并不长,两三分钟的闲谈马上就要结束,波鲁那雷夫突然正色起来。 “那、∞?!” “我想向我之前的行为道歉,你应该是受了很重的伤,而且很疼吧!就算可以把伤口无效化,那个伤害也是确实存在过的。所以我不会用我当时被控制之类的借口来洗清过错!!而是我伤害了你,想请你原谅我——!我之后也会继续用行动来弥补…” 举起的笔记本打断了他接下来的话,上面赫然写着:“[我知道了。你不必感到内疚,我也只是碰巧在那里,这件事没有任何人受到伤害。如果你觉得一定要做什么的话,就和我做朋友吧?]” 结尾处被画了个圆圆的笑脸,纸张上嘴角浅浅的弧度和书写出来的主人一样,波鲁那雷夫愕然的看了两秒,夸张的喊出个小高音,一把抱住还在举着本子的∞?原地转了两圈,直到女孩眼睛都因为受惊睁大,这才放过她。 双腿离地的∞?并没有表现出喜欢或不满,她向来有些逆来顺受,就好像无论别人对她做什么都可以。 花京院看着她快速冷静后恢复表情,浅笑注视着才加入不到一天的新队友,∞?‘似乎’对波鲁那雷夫很有好感,这是毫无疑问的。 他抬手顺了顺∞?头顶反翘炸起的短毛,反复几次任然屹立不倒,颇有和它主人一般的性格。 “ … ” 回神对上∞?询问的目光,她仰头看着自己,滑落的刘海缝隙里能窥见个轮廓,黑眸被船舱顶灯反射出点点暖色亮光。 “没事,走吧——快到了” 他需要一点时间搞清楚, 在意的事。 — [其四] 艾尔顿·萨达卡其实早就想跑路了。 奈何脑子里多了个定时炸弹一样的东西,时刻威胁着性命安危。 虽说那小子再三保证对健康无害… 谁会相信啊!! 刚上船不久就突然告知找个没人的地方详谈,当时他匍爬在刚整理完毕的被单上准备休息片刻,突然被什么戳了戳大臂,酥酥麻麻的触感吓得他蹦起。 黑色的虚线从耳蜗内蔓延出来,又碰了碰他的额头安抚激烈的心跳,刚才就是这玩意儿搞的鬼。低骂一句,仔细看清沙粒断断续续在空中形成的句子,艾尔顿只觉得腿在隐隐作痛疼。 敷衍的答应了会面‘请求’,砂烁如潮水般从眼前褪去,艾尔顿用小指掏了掏耳孔企图把刚进去异物勾出,不过这显然不现实,那种飘忽忽的感觉又回来了,就像逐渐上瘾的大▇。 “f**k!” [sir——我需要你这几天无间隙的放出替身,在船后跟随着。大约保持几海里的距离,即不容易被发现也可以有敌人靠近第一时间得到信息。] 望着∞?那张努力摆出认真的脸蛋,艾尔顿坚定的移开目光,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开什么玩笑!到时候他就会成为第一个被自己替身累垮的替身使者!! 更别说乔斯达这伙人都不是善茬,虽然他换了阵营,但还是有一颗向往自由的心,万一被这些名义上的同僚给直接判为敌袭弄死怎么办?? [不会让您超负荷的,sir您也知道我的能力可以恢复体力和精力。我的替身如果遇水的话会拖后腿的…拜托您——] “…我真是怕了你了。” 挠了挠后脑勺的短寸,拿捏不准莫不是脑子里的那东西又开始作怪还是…? 想到这差点宕机,脸颊传来冰凉细腻的触感,从呆愣中回神顿时吓一跳,∞?不知何时凑近在眼前捧正他的头部,像是在分辨现在的情况。 “你——” [sir您想把我替身取出来吗?] 瞳孔从遮盖的发丝缝隙里渗出反光,目光跟随着艾尔顿细微的表情扫荡了一遍又一遍,明明身高还要滑稽的垫脚才能够到他的脸,但现在这句话却无形的施加着压力。 冷颤伴着刺痛几乎立刻从骨缝蜿蜒而上,宛如今早折腿的情景再现,眼皮抽搐着告知危险。 “啊?怎么会——” ∞?又贴近了几分,呼吸落在透出薄汗的面皮格外清晰,他甚至没时间思考为什么一个活人的吐气会这么冰凉。 同样没有温度的手指在耳骨摩擦,发根和寒毛炸起他却挪不开腿。 [我可以把他们取出来,] [I trust you…] 窒息的气氛一扫而空,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就如错觉,室内里的温度在平稳回升,可他的心跳没有!! !这小鬼威胁他!!! 艾尔顿简直快气笑了,也不管刚还可能再来的突发事件,反手学着∞?的样子捧住他的脸强行对上视线, “给我听好了!老子说过会帮你的了吧!!” 看着∞?被吓的瞪大的眼睛,他觉得自己气势暴涨,但还是压住了点声音以免被发现, “拿出来?哈?才不需要!!再说了如果没了这玩意儿我去拿你都不会知道了吧?!也就是说如果被那个大…咳那伙人发现你也不会再理会我的死活了吧!老子虽然和你是雇佣关系,但我的信誉一向是不错的!既然都计划好了就继续做下去啊!!你又不是一个人!” “难不成你要想悄悄扔下我不管??我现在这个样子可是你造成的!!” ∞?面对他的倒打一耙似乎有些懵圈,嘴巴都惊讶的微张,表情空白的点头,好像是被他吼蒙了。 冷哼一声,得意的翘起嘴角,如果忽略还在抽筋的小腿这一局他简直完胜——!! 得在被发现前找理由先走! “既然说开了那就perfect,不过原谅你就是另一回事了!这个——要我…?” 对着厨房的长桌扬了扬下巴,比了个划过脖颈的手势,毫不意外的被立马拒绝,连带着被送出了厨房的大门。 “啧。” 轻轻甩了甩腿,那痛感来的快去的也快,但每次见面都会出现的情况让他有点烦躁,还有刚刚…他干嘛不答应把那东西拿出来啊!!逞什么能真是! 懊悔不已的挠了挠后脑勺,停止胡思乱想快速离开甲板,再过不久准备晚餐的人就要过来,他可不想还没做什么就被抓包了。 老老实实的驾驶舱待到开饭,按理说船长船员他们是不和乘客一起用餐的,但乔斯达那伙人明显不太在意这些,只是做了分桌处理。 说的也是,毕竟这老头富得流油,说白了这艘船上包括人,所有东西都是他的。 等艾尔顿过去时他们已经开吃一会儿了,两张桌子隔的不远不近,名义上的船员们还在等他到场。 坐下后向那边瞥了眼,∞?安安静静的坐在正对面用餐,左侧是乔斯达本人右边则是那个感觉很不好惹空条承太郎。 这不,才望过去的瞬间就回看过来,脑子里的东西就像雷达一样滴滴直响,连忙赔笑移开视线落座,心中暗骂,现在小鬼都吃什么长大的一个比一个奇怪。 [我管这些干嘛…真是—嗯?] 还没送入口中的食物差点脱手掉落,眼角狠狠抽搐,一股恶寒升腾而起。 乔斯达那个老家伙…是个死炼*癖!! — [其五] “[sir?怎么突然把我叫出来,有什么急事吗?]” 我站在阴影处躲避着几乎不停歇的海风和船尾的灯光。 他沉默着立在那,笔直的样子让我误以为传达到他脑子里的声音没被听见。 [看起来心情不太好。] 暂时无法推断是什么造成的。 鉴于我们的合作关系,转开话题起点作用吧。 “[是为了排练策略吗?或者您有更好的主意…]”尝试着询问,他像个xiele气的皮球耸拉下肩,幅度很小,只是在夜里两人独处时很明显。 “…嗯、嗯对 你总不能期望我搞定他们所有人。” 他说这话心不在焉,顿时警铃大作,急忙几步向前抓住他的手生疏的鼓舞道:“[sir不要紧张啊!虽然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但只有配合恰当的话,应…是没有问题的!]” “…好吧好吧。” 他张了张嘴,似乎放过疲惫运转的大脑,并没有挣脱我抓住的手臂,而是就地盘腿坐下,形成一个诡异的姿势。 掌心下的温度,在逐渐平稳的海风中源源不断的传输过来。 指尖轻轻收缩评估着,和空条承太郎他们差不多,肌rou都是不怎么能捏动类型。 抬眼看见他转头望向我,缓缓眨了眨眼,在他身边坐下。 冰凉的甲板激的我一哆嗦,还抱在怀中的臂膀抽离开来,随后自然的搭在我肩上,抬头看向早已移开视线的他,心情好像恢复的不错,慵懒的开口:“小鬼—!我说你、不是早就看过我记忆——别说名字了,其他秘密、就连我有什么忄生.癖都了解的一干二净了吧?怎么还先生先生的叫我?啊——” [就感觉像是一瞬间喝醉了在耍脾气?] 脑子里闪过这句话,但并未如此开口,斟酌着词语:“[但是您不是还没有自我介绍吗?]” 他还在嘀嘀咕咕的细碎声顿住,带着失语的难以置信:“哈——?” “你还真的…某种程度上来说是迟钝一根筋的要死。” “听清楚了, 我叫艾尔顿·萨达卡!臭小鬼!” “[好的,萨达卡先生。 我是∞?。]” —— 还差个夜景,但是写不完了呃呃呃呃呃呃,干脆留着船长番外或者之后间歇性插入写算了。 美国甜心谁不喜欢啊,还是下垂眼… 写太久了,感觉脑子和文笔对不上号了。 下次尽量写快点吧。 船长的姓名荒木老师没给出来,这个名字是我朋友根据一个乐队乐手起的,这篇文就先定这个了。 希望你们看的开心。 最后猜猜船长看见二乔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