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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啊?” “嗯?” “刚才那个人。” “隔壁班的王子路,”何一晗顿了顿,补充说,“我上次物理考得比他好,他就一直想赢回来。” 介于陆熠之后都只是安静地吃饭,何一晗便以为他没多在意。当晚排练后回到家,陆熠神秘地从厨房端来两大碗汤,要他喝掉。 何一晗不明所以,尝了一口,差点酸死:“醋放多了。” “不多,你不知道我是东亚醋王吗?” 何一晗:“……” 陆熠觉得自己真聪明,才从生活委员那里得知了这个词,他就活学活用上了。 何一晗:“你吃王子路的醋?我不是和你解释过吗。” “我知道啊,我相信你。不过吃醋挺好玩的。” 何一晗:“……” 何一晗:“你作业写完了?” 陆熠:“宝贝,可以别问这种伤感情的话吗?” 何一晗最终还是把那两碗汤分批次喝光了,直接导致他第二天清晨被迫早起放水。陆熠正在卫生间外的洗漱台前整理仪容,挑了挑眉道:“醒这么早?” “嗯……还要接着睡。”何一晗迷糊地回应着。他的睡袍系得松松垮垮,漏出大片胸前肌肤,主人却毫无自觉,只顾眯着眼往卧室去。 陆熠从后面一把抱起了他。 何一晗吓了一跳,清醒不少:“干什么……拖鞋掉了……” 耍流氓者充耳不闻,抱着他进了卧室,给人扔在床上,压过去亲吻。 橙子味的甜蜜清香渗入口中,牙膏的味道。何一晗克制不住地回应着他。 陆熠索要的却是更多,很轻松地解开怀里人的衣服,他(……) 何一晗条件反射地往后躲,后面就是床垫,自然没能成功。 (……*2) 何一晗耳根发热,推开了压在身上的人:“你再不走要迟到了。” “你这个样子,我怎么能放心地上学?” 何一晗屈起左腿,扯过被子盖住全身,包括脸,他闷声道:“我自己处理就好。” “是吗?那好吧。”陆熠笑了笑,当真背着书包走了。 听到关门声,何一晗从被窝里钻出来,羞耻又苦恼地想,他这么轻易地就表达出对陆熠的欲望,不会吓到对方吧?呆呆地躺了半分钟,电话铃声划破正在降温的空气。捞过手机一看,是陆熠打来的。他接起来:“你落东西了?” “没有,”陆熠紧了紧围巾,“我只是询问下,何先生是否需要我提供telephone sex服务。” “……”何一晗切断了通话。 陆熠心满意足地听完忙音。他喜欢这样的小晗,对别人冷淡如冰,唯独受不住自己的撩拨。 第23章 第 23 章 元旦联欢会如期在报告厅举办。每班都出了一个节目,但由于时间有限,彩排的时候砍掉了三分之一。报告厅划定了各班座位区域,有表演任务需登台的同学则统一在前五排最左的地方候场。 陆熠溜进那个区域,找到何一晗发给他的位置,鬼鬼祟祟坐到男朋友旁边。四班的节目排在第五个,后期加了反串元素后,整个故事更加无厘头了,爆笑声一浪高过一浪。陆熠作为节目总策划,对这个效果自然是满意且得意的,偷偷拉住何一晗的手求夸奖。 何一晗向来对他有求必应。 又十几个节目过后,该轮到二十七班去后台了。陆熠抱有极大的期待,他还从没看过何一晗跳舞呢。 更准确地说,是斗舞。两个理科实验班同台竞技,算是他们在考场对峙后的衍生战场。黑与红两队男女踩着热辣的音乐鼓点奔上舞台,开场就是挑衅的捉对贴面扭动,整个观众席瞬间沸腾了。 老实说,这种活动何一晗是没有多大兴趣的,但他向来尽职尽责,只要交给他的事,都需完满做成。 陆熠在台下看得入了迷。 台上的年轻人们有些同样肆意张扬的气场和青涩稚嫩的脸庞,动作和服饰也是统一的,可他就是能准确地捕捉到何一晗。何一晗脸上化了妆——刚刚在座位上太暗,陆熠压根没发现那妆面是如此浓郁,狭长的眼线,红润的唇釉,在五彩斑斓的灯光映照下,仿佛把何一晗打造成了魅魔,勾得人挪不开眼。 整支舞的强度很高,节奏又很快,下了台,何一晗微微地喘着,额角也出了一层细密的汗。陆熠找来纸巾给他擦,同时赞不绝口:“小晗今天帅得过分了。” 何一晗没回应他,要去卸妆。 “别,”陆熠恳求道,“你这样好看,让我多欣赏欣赏。” (……*3) 陆熠正支起半边身子够茶几上的水杯,闻言差点栽下去。报复地掐住何一晗的脸,他凶狠道:“我是不是对你太温柔了?” 何一晗凑过去在他嘴角吻了吻:“我不是那个意思。”他略一翻身下了沙发,光着脚找拖鞋:“去洗澡了。” “我陪你洗?” “用不着。” 陆熠:“……”呵,拔x无情的男人。 市一中2013-2014年度第一学期期末考试即将开始。考前的一晚,照例布置考场、提前放学。 陆熠早就把教室里的书运回公寓了,很快地收拾好剩余的纸笔,他跑到楼上去找何一晗。 何一晗正指挥王子路把不用的桌子搬到教室外面,在楼道里码整齐。 陆熠冲过去,一把摁住了桌面,沉声道:“我来搬。这位同学你很闲吗,都看不见你学习。” 他准备在“修罗场”中大显神威,不料王子路只是皱眉看了他一眼,然后撇撇嘴离开了。 陆熠:“???”剧本里不是这么写的! 何一晗揉了揉额角。王子路往教室外走,经过他时苦大仇深地立fg:“昨天是我失误了,下次不会再输给你!” 何一晗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视线只黏在陆熠身上,是不加掩饰地敷衍和劝退。 王子路气呼呼地走了,心想那个傻大个有什么好?怎么他身边的人一个两个的,都抢着和他做朋友? 陆熠把桌子全部摆好了,不满地嘟囔道:“小晗,你需要帮忙找我就行,别让奇奇怪怪的人接近你。” “他只是和我比赛输了。” 你还和他比赛?!还是带赌注的那种?陆熠又气又不敢过于干涉何一晗的私生活,委屈巴巴转移话题:“晚间请你吃烤rou好不好?昨天我去甜茶罗哥给我开了工资。” 何一晗伸手给他把乱糟糟的领子理整齐了:“好。” 所谓烤rou乃是小区外的一家露天烧烤摊。按理这家店到了冬天是要在座位区外面围一圈大棉被以保暖顾客的,可惜何陆二人十分不走运,前一天晚间,有丧心病狂的小贼把店主人的棉被偷走了。 陆熠坚持要吃。 两人在冰天雪地的小马扎上坐了片刻,他哆嗦着问:“你冷不冷?” 何一晗:“……” 从书包里取出棉手套来,他给陆熠戴上一只,又把对方另一只手拽过来塞进了自己兜里。他的体温向来偏高,是不怕冷的,而陆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