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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众人不允许接近此人。 □作者闲话: 今天发树枝,小安求树枝,其实小安被关在门外了,(?_?)b,手机又没电…… 第37章 “寡夫”也是人【二更求树枝】 此话一出的时候,在场的很多汉子都把目光望向钟粟,其中一位汉子说道,“钟汉良家的 ,你这话说的太缺德了。” 寡夫也是人,难道寡夫就不用和其他人相处了吗?这是什么道理,何况眼前的夫郎,可是 为他们这些整天都受到蚂蝗sao扰的农夫做了天大的好事呢。 景哥儿提出的利用血来吸引蚂蝗,看看吧,这都成功了,甚至人家还说了,蚂蝗晒干之后 可以到药铺卖银子,无论可以卖到多少银子,但是对农村人来说,都是一笔很好收入。 “可就不是缺德,人家景哥儿活生生的给他家小子守寡,别说对人好点,看他的样子,就 是奴役景哥儿来的。”在场也有夫郎给当家汉子送饭,这不接着之前汉子的话说道。 钟景辉嫁给钟弘毅也有一年多的时间了,这哥儿从嫁过来开始就没有见到钟弘毅这小子, 可人家还是老老实实的过日子,守寡也有一年多了,试问哪里有那么好的夫郎,而这钟汉良家 的说的压根就不是人话,还不让汉子接触他家儿夫郎了? 钟粟被说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你们安的的什么心?我家儿夫郎是寡夫,你们这些汉子 就应该避嫌,这样子围着他像话吗?” “避嫌?既然避嫌的话,那么钟汉良家的,你就应该把你家儿夫郎给供起来,别让村里面 的人看到他累死累活的给你们家做事。”之前的中年夫郎——林清林冷笑着说道。 那么好的一个年轻哥儿,就被他们家这样子硬生生的糟蹋了,就算是用了二十两银子娶回 来了,但他是为了他们家儿子守寡,怎么也得对人好点不是? 钟粟被这样子抢白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你……你……好你个林清林,他给你什么好处了 ?你竟然这样子帮着他说话!” 中年夫郎正打算反驳的时候,钟景辉已经说道,“婆么,做人要留点后路,想来各位阿叔 是想要询问关于蚂蝗的事情吧?既然这个办法有用的话,那么大家就尝试一下,不过猪血的价 格肯定是上涨了,这也没有办法的事情,只能咬咬牙坚持一下了,何况蚂蝗是很好的药材,想 来药店的价格应该不会太便宜才对。” 在场的众位汉子听到钟景辉的解释之后,绷紧的心才渐渐的放松了下来,毕竟他们担心的 就是这个问题,既然蚂蝗可以回本的话,自然是没问题的,于是众人向他道谢之后就离去了, 至于人家的家事,他们还是少管为妙,免得家里面的夫郎和他们闹腾。 钟粟直接“呸……”了一声,随后嘲讽道,“看到了吧,你把方法告诉给他们知道了,结 果就是一句多谢完事……”语气里面多少都有些庆灾乐祸。 钟景辉认真严肃的回答,“婆么,我把这样子的想法说出来,并不是为了别人的报答,只 是不想村里人被蚂蝗纠缠而已。”说完后就直接下田。 双腿放到田里面泥泞的感觉,让钟景辉多少都有些不舒服,学着动作弯腰插秧,这一插进 去的时候,结果却发现秧苗歪歪斜斜,一副被糟蹋过的样子。 “好你个钟景辉!你是糟蹋秧苗呢,还是故意的? ”钟粟看到这样子的情况后马上找茬。 钟景辉冷眼的说道,“婆么,你那么厉害,你试试?” 钟粟一愣,他还真的不会“插秧”,毕竟这在他的心中,这都是汉子的活计。 □作者闲话: 第38章 以牙还牙 钟景辉一看到他家婆么的样子,就知道这人不会“插秧”,不知道之前信誓旦旦的说可以 下田干活的人是谁,现在自打嘴巴了吧。 “婆么,试试吧。”钟景辉有些咄咄逼人的说道,至于被人戳脊梁骨,说句老实话,他还 真不怕。 几句闲言碎语而已,不疼不痒,干什么要在意,自己的生活才是最实在的。 钟粟整张脸都涨得通红,这个时候钟汉良也从另外一边回来了,看到他们的状态,蹙眉说 道,“你们这是做什么? ”随后看到被抽掉的秧苗,多少都有些不悦。 “都回去,像话吗?我们家还轮不到哥儿来插秧的地步。”钟汉良脸色有些阴沉的说道, 既然不会的话,那就不要来添乱得了,省得他要翻新。 于是钟景辉就跟着他家婆么回去了,没办法,谁让他家公公是一个好面子的人,免得被其 他人说话奴役他这个儿夫郎。 “去,继续割猪笼草。”钟粟一回来的时候,就把背篓及镰刀丟到钟景辉的面前,勒令他 干活。 钟景辉耸耸肩,倒也没有反驳什么,他想要继续在这个家待下去的话,那么一些农活还是 必须干的,毕竟他是农村出身的“哥儿”,假如真的什么都不做的话,恐怕会引起其他人的怀 疑,更加重要的是,种田是这个世界赖以生存的活计。 钟粟见他乖乖的去割猪笼草,心里面非常的迷惑,总是觉得这个儿夫郎有些不正常,随后 就把这样子的想法抛到大脑后面去,儿夫郎不顶嘴对他来说应该是很不错才对,但习惯了这几 天的生活方式,现在倒是有些怪异感觉。 假如钟景辉知道他家婆么的想法,肯定会把背篓镰刀一丢,随后就让他自己去割猪笼草, 自己待在家清闲。 钟景辉顺着记忆到割猪笼草的地方,经过几天的融合,他对原身的记忆清楚了很多,不像 是第一天那样子,什么事情都模模糊糊的不清楚。 “钟弘毅家的,你也要割猪笼草呢? ”这个时候一位年轻的夫郎和他一样背着背篓,拿着 镰刀,显然也是来割猪笼草的。 钟景辉微笑着点头,倒也没有回答这位夫郎的话。 他以前经常碰到这人,对他也是冷嘲热讽,无非是他连汉子的面都没有见过就开始“守寡 ”等他“守寡”完的时候,都要十八岁了,到时候人老珠黄,也没人敢娶他,不,应该是给人 做填房都没汉子敢要。 钟清云见他的反应后蹙眉,其他人不是说他很能耐吗?甚至连钟灵都被他整的连家门都不 敢出,而钟天林脸上也有着伤痕,很明显就是打架了,具体怎么一回事,他们家藏得严实,倒 是没有什么透露出来。 “钟弘毅家的,你怎么和钟三辉给勾搭上了?他家阿么可不是好招惹的人,他……”钟清 云絮絮叨叨的说个不停,让钟景辉觉得耳朵边有一只苍蝇嗡嗡直叫。 “钟山家的,平时是不是没有人和你说话呢? ”钟景辉停住步伐,冷冷的问道。 眼前的夫郎是蔡村的,他嫁过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