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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中心游去。水声压迫耳膜,迷离的音流,水暗流幻的眼前,我在暗中伸手乱摸,哪里捞得到?衣服贴在身上,拼命的渗入冷气,脚沉得没力气划水,胸口却火烧似的憋闷起来,只得又浮出水。 我那二哥已经舒舒服服的坐在池边的观鱼亭里了,每一次我浮上来,他也不催,只笑着叫我再找。约莫一炷香时辰,又有两人打怀仁堂那厢过来,我睫上的水珠几乎凝霜,也看不真切,听二哥招呼,才知大哥和三哥也来了。 大哥讶异,“哟,小五儿好兴致,戏水呢。” 二哥大笑,“是啊,我们五弟水性纯熟,还真出人意表。”却一字不提玉佩。 我绝望了,知道他们饮茶笑谈,一时是少不了我这娱乐的。冰冷的身躯里,力气和热量一起却慢慢流失尽了,一次次没入水中,一次次更深的寒冷裹住我手足,也渐渐不冻结动不了了。我恍惚想起来,这池子也是死过人的,一个清俊小厮,在我还很小时候投了这处,再也没有浮起来。 “啊——”我嘶声浪叫,手在空中无力的挣动。一滴透明的液体顺着眼角划下,晶莹着,闪动着,像夜空滴落的泪水...... 我知道自己是在下沉,但手脚动不了,晃荡的水面是明暗幻织的绿波,以及水面之上,碧青的高空。这些离我都渐远了,渐远,渐暗…… “三哥,三哥,快来救我……” 祈祷那个为了爱我可以爱到不惜自己性命的人前来搭救,我渐渐陷入昏迷。昏迷中,善良的本性让我不住祈祷,千万莫要因了我一人之故,害的兄弟反目成仇,再平添了我这身体的罪孽了吧! 在我以为就要如此沉入黑暗深处,就此让一池寒水涤清惨淡的一生时候,一只有力的手用力拉住我的胳膊,将我拖上去。我茫然的望去,水里暗,我看不清他的面目,可他握着我的大手,即使在这样冰冷的水里,也传来依稀的热气。 猛然出了水面,我被冷气一激,清醒了不少,定睛一看,救了我的人竟是三哥。 太稀奇了,我惊得无法反应,他把我的手腕扣住,只管向岸边游去。我是被他拖上岸的,他一撤手,我就跌跪在地上,无法遏制的咳嗽起来。水珠从脸上身上滴落,头发凌乱地垂在眼前。 三哥根本不看我一眼,径直对亭里显然也是吃了一惊的二人说,“我去换衣服,告退了。” 他走的甚急,水迷了眼,只望着他背影。只是,这滴到眼里的池水,怎么有些烫人的温度呢。 尚未回神,那边有人唤我,“小五儿,可别在那里吹了风,来,到哥哥们这儿来。” 我不敢违背。撑着寒冷无力的身子,歪斜的走过去。一路行一路滴水,估计发乱面青,就像个鬼。 果然,大哥啧啧道,“可怜五儿,冷的嘴唇也白了。” 二哥笑,“不如……我们给他暖暖身子?” 我怔楞抬头,万万不信这时他们还欲对我动手。但,他们眼中射出的光,粉碎了我的怀疑。 湿透的衣服,很快就被剥掉了。 我胸口一滞,再度昏了过去。 再醒来时发现全身已焕然一新,被二哥笑吟吟抱在怀里。四下环顾一下,发现大哥也一连坏笑站在一边。 日落融金,月影轻浮,已上华灯初上进了黄昏。 “小五儿,你可终于醒了。” “啊?”我感到他目光中危险的迅息,呼吸加速,吐气如兰。 “那玉佩本不过是逗弄你的,小五儿真是傻的可爱。” 我不由得浑身颤抖,只见二哥邪魅的笑脸越靠越近,我自知在劫难逃,惊恐地偏过头去。 “恩?”二哥用笑谑的口气轻轻在我耳旁吹气,“贤弟大风大浪都经历过的人,还能有如此纯净羞涩之感,为兄甚是欢喜,不过你不要再相行抵抗,要什么牌坊贞烈一类的虚名又有何用?徒增痛苦约束罢了。倒不如乖乖依了我这次,顺应了yin荡本心,为兄定会怜香惜玉不再害你。” 我心下大惊,难道这人竟要在光天化日之下在户外对我冰清玉洁的身子大肆猥亵不成?这,这,这……这可叫我如何是好?心下忐忑,二哥素有辣手催花之名,床第间更是有一股子狠戾阴郁的手段,行事冷酷偏激,偏偏外表斯文俊雅,想想真真令人心胆升寒。可偏偏这么个冷情冷性之人,独独因了我这秋水流波似的明眸所扰,乱了分寸丢了心机,只想速速快活了去,如要让他见了这人皮面具之下的惊世之貌,绝艳之姿,只怕我今世再不能逃出升天。 我花容失色,娇声软语相求,二哥以欺身压住了我,胯下的激昂格者衣物向我传递这危险的狂热讯息! “乖乖,你看这是什么?” 我闻言睁眼,惊惧地看着他手里的物事,那是一个尺寸大的匪夷所思的家伙,哗地把下我下身的遮羞轻纱,像我粉嫩如轻颤花蕾,娇艳似四月芳菲的通幽小径便插! “啊————!!”我惨叫连连,被仰面平放在亭中石桌上的身体,就那么赤裸在光天化日之下。小腿无力的垂在桌缘,二哥像赏鉴似的,从脚踝一寸寸肌肤抚摸上来,笑道,“小五儿一身好细致的皮rou,虽然面目平凡,却是‘内秀’呢。” 大哥因为这个不上台面的暗喻笑起来,他乃花丛高手,对各种新奇的猎艳寻欢饶有兴致,现在他的手慢慢捻着我樱色的茱萸,居高临下望进我的眼睛。 “即使没有这双勾人的眼睛,光这堪比名花的身子,也当得起咱兄弟好好玩乐一番了。” 我羞愤语死,虽然屡遭侮辱,但把我比作妓女……于是我咬住唇,别过头去。 这一举止却太不智了。大哥搬过我的下颌,冷问,“怎么,玩你是玷污了你么,全家上下都上过你了,倒装起了矜持,五少爷。” 五少爷这个莫大讽刺的称谓,让我不争气的眼泪淌了下来。二哥轻笑,“大哥又欺负五儿,哭哭啼啼的,可不是扫兴。” 大哥冷笑,“让他哭,他这双眼睛,就是带着泪最美。”他也不解衣带,但将那物儿拿将出来,借着桌子的高度,恰凑到口边来。 “知道该怎么做吧,五少爷?” 二哥又笑,“上面那张口大哥享用了,下面的小弟我就专美了。”言毕将我原本就无遮掩的双腿分得更开…… 我那娇嫩殷红的花xue入口,就这样暴露在二哥肆无忌惮的眼神里,我垂下长长的带着泪珠的睫毛,痛苦的闭上双眼,无力再去对即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yin秽和丑陋,谁知耳边又传来大哥的冷笑,“装什么纯洁处子,早就是被人捅烂的贱货了,还不给我张开嘴伺候着!”说话见,大手狠力捏住我细致的下巴,逼着我张开樱桃小嘴,然后,一个紫黑肿胀的初大物事便强行塞了进来。 “呜……呜……”我纤细的喉咙中发出破碎的音节,如同受了伤任人蹂躏的小兽,娇艳的面孔上流下两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