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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本来已经做好被扔回田里的徐禾,明显察觉到马上的人身体一怔,紧接着他被人拽着手腕,凭空提起,一阵天旋地转后,坐到了马上。 同时响起的还有薛成钰的声音:“徐禾?” 徐禾也吓到了,抹一把脸上的泥巴和脏东西。往后看,果不其然对上薛成钰的眼,漆黑寒冷若星辰。 久久的震惊后,徐禾心落下来,长长舒了口气:“薛哥,是你呀。” 薛成钰勒马立在田边,一手握起徐禾的手。 少年染了血和泥的袖子落下,细白手臂上全是伤痕。 薛成钰声音淬了冰:“谁干的?” 徐禾怪不好意思的,但现在情况紧急,不待他开口忙催他:“稍后再跟你解释,走走走,有人追杀我,先走,我们两个打不过那么多人。” 薛成钰慢慢平复心情,他往大昭山的方向望了一眼,山头烟云缭绕、可见风云诡谲,而他的眼眸锐利如刀。 怀中少年全身是泥土、伤口,狼狈不堪,他低头视线落到徐禾的右臂上,那里衣服颜色明显比其他地方深一点,估计是受了很重的伤,不能耽误。 罢了。 薛成钰一言不发,勒马转头。 扬鞭时动作非常凌厉。 徐禾扭过头,看着气急败坏的黑衣人慢慢被甩远。瞬间笑得不行,“一群傻子,都说我先走一步,不陪你们玩了,还追什么。屁用都没有,哎哟——” 马蹄转弯,徐禾整个人往前一倾,鼻子撞上了薛成钰的肩膀,痛得不行。 薛成钰气的不行,道:“他们要是有点用,你现在还笑的出来?” 声音清冷,和他一袭白衣上的气息相近,静而深远。 也不知为何,听到薛成钰的话,徐禾没有很怕,反倒笑起来。 或许是刚才心脏一直提起,如今全然落下来,奔波劳累的疲惫和伤口的疼便开始放大,他坐正身体,往前看,田间小陌边的风景一路疾驰而去。 徐禾睁大着眼,有点困,但不想睡,分神说道:“刚刚那是苏家的人。” 薛成钰当然知道,淡淡道:“你先别说话,累了就睡一觉。” 徐禾一点不想睡,又道:“我杀了苏双戌。” 薛成钰应了声,全然没放在心上,皱眉:“闭嘴。” 徐禾笑个不停,黑色衣袍也被吹得鼓鼓的,他想了想,唏嘘道:“我一个人杀了他,还躲过了苏家这么群神经病,我今天,真是帅惨了。” 徐禾小时候有很多莫名其妙的口癖,有些一听就不是什么好话,有些他稍微一猜也能猜出意思,就像他现在口中的帅字。小时候心就很大,长大后更是心大得离谱,现在落的一身狼狈,还能笑出声来。 薛成钰冷着脸,瞥他:“是,帅惨了。” 徐禾还没来得及乐呢。 薛成钰漆黑如夜的眼眸已经盯着他,今天第三次道:“别说话了。” 徐禾闭嘴了。也真的很困,靠着薛成钰的肩膀睡过去了。 他觉得今天真倒霉,刚刚被这么一群神经病追杀,憋屈的不行,等他回去后一定要查清楚,把苏家弄死。想到苏家,徐禾眼里就掠过杀意,敢把注意打到他jiejie身上,活腻了么? * 从这条路过去,离京城中央是越来越远,甚至一路快马飞驰,已经到了京畿地区。天色渐晚,薛成钰顾及徐禾的伤,先给他找个小医馆。医馆的老大夫生平第一次接触如此气度不凡的贵人,也不敢怠慢。 那箭矢染了毒,徐禾右臂上擦伤的地方,已经泛黑。拿刀剜rou的时候,徐禾别过头,疼得额头边全是密汗,紧咬牙关才不喊出声。 薛成钰皱眉,拿手捂住了徐禾的眼。 他身上那种沉静深幽的冷香,仿佛能淡化疼痛。等一切结束后。 徐禾声音都颤抖:“见见见见骨头了没。” 薛成钰回他:“没有,别怕。” 老大夫擦擦汗,心里比徐禾还紧张,接着叮嘱了一些事情,给出了一支涂抹割伤的药膏。刚刚处理完伤口的徐禾不能奔波,薛成钰便先在这里住下来了。 徐禾躺在床上,喝下汤药后,迷迷糊糊睡了一觉。 徐禾睡前薛成钰坐桌前,开始铺开纸墨,写信,他睡醒时,薛成钰已经夜里托人送出,从门外回来。徐禾就是被他推门而入的声音吵醒的。 踏着月色归来,薛成钰的表情满是肃杀,如覆霜雪。 室内油灯如豆,昏昏黄黄,徐禾揉了揉眼:“薛哥你回来了。”他刚睡醒,声音有点虚有点哑。却轻柔如羽毛划过心头,让薛成钰一愣,旋即抿唇,眉间霜雪微融。 薛成钰从桌上拿起药膏,坐到床边,要徐禾把手伸出来。 徐禾也不反抗他,他现在右臂动一下都痛死,逞什么能。 他很好奇,薛成钰刚刚写的信是什么? 于是也问了出来。 薛成钰不打算瞒他,“没什么,关于后位之事。” 徐禾吓得张大嘴巴:“后、后位?皇后娘娘不是身体已经开始好了么。” 薛成钰垂眸,微暖的烛光从他玉一般的侧脸流过,也沾冷意,道:“好什么,回光返照罢了。” 徐禾瞪大眼。 薛成钰语气冷淡:“皇后娘娘的病早在一年前就被太医确认无药可救,整个御医院都束手无措,如今无缘无故便好起来,怎么可能没有蹊跷。” 徐禾一时间也搞懵了,事有蹊跷,那么这个花宴到底是为了干什么? 薛成钰看出他心中想法,道:“为了抓住内贼,找出凶手。” 药膏涂在伤口上清凉的感觉下是密密的痒。 不过现在徐禾太震惊,这痒都察觉不到了。 所以从一开始,皇后娘娘就知道自己必死。而所有人,包括皇上包括长公主包括步琉月包括他们一干参与花宴的人,却都不知情。 那薛成钰,他又怎么知道? “你……” 薛成钰头也没抬,道:“猜的。” 徐禾:“……”真是被噎到没话说。 一国之母啊,这样断言生死,他也不怕被听到治罪? 薛成钰修长的手握着少年的腕,细致地上药。他不怕徐禾知道这些,从某种意义上,徐家也牵扯在利益中心里。 薛成钰道:“苏佩玉对后位,倒是势在必得。”说罢,他唇角勾起一丝冷然笑意。 徐禾:“嗯嗯嗯???” 薛成钰抬眸,与少年清澈疑惑的目光对上。 徐禾记起了锦州时昭敏郡主跟他所言,依旧难以置信:“为什么会是苏佩玉呢?” 如今长乐后宫高阶的贵妃少说也有四位,随便一个性情、家世都不知比苏佩玉好多少,怎么会轮到她呢。 薛成钰笑了一下,在漫越过窗的清辉里,好看又冷漠:“毕竟,苏佩玉的身后,可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