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已经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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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的亲兄妹若是一起长大,大多数都会是彼此之间“相看两厌”的状态,宁欢有许多朋友,她们和哥哥相处时都是怎么犯贱怎么来,根本不会产生什么旖旎的心思,但她不一样。 她18岁以前都是在国外度过的。因为是家里最小的千金,所以从小就被众星捧月般地长大,接受的自然是最好的教育资源。 她也争气,在国外读书时向来都是第一名,于是提前修完学业毕业回国对她来说也不是太离谱的事情。 但在那之前,她和宁煜已经有13年没有见过面了。 在她已有的记忆中,根本就没有宁煜这个人的存在。宁煜比她大七岁,毕业之后就接手了公司,宁欢至今还能记得,18岁成人礼那天,她时隔十三年再一次见到他的模样。 一直听说自己的哥哥是海城万千少女的梦,听到这个赞誉的宁欢向来都是嗤之以鼻,觉得多多少少有些夸张的成分在里面。但偏偏是成人礼那天,她对他的态度发生了改观。 那时刚过完年没几天,是她18岁生日,对于宁煜来说,那几天是难得的闲暇时间,几乎每天都待在家里休息,并没有去公司。 而刚回国不久的宁欢前几天在外面疯了似的玩,每天都到半夜才回来,就算宁煜在家也都和她错开了,直到成人礼那天,她终于消停下来不再早出晚归,起床后便去花园里想晒晒太阳,却意外撞到了正在浇花的宁煜。 那是她第一次那么认真地观察这个十几年都没怎么见过的哥哥。因为是在家里,所以他穿得比较随意,春寒料峭的天气,他只穿了件白色的连帽卫衣,衣服略微有些松垮,显得身形愈发清瘦,背脊却挺拔笔直,意气风发,不像是别人口中那个在商场上叱咤的“商业奇才”。 倒像是哪家刚放学的男大学生。 他长得当然是好看的,因为他的眉眼和宁欢简直是太像了。宁欢最满意的便是自己这幅容貌,现在出现了一个男版自己,当然生不出什么敌意,反而觉得愈发亲近了起来。 毕竟,那可是自己的亲哥哥呀。 他好像很喜欢摆弄些花花草草,听管家叶叔说,少爷每次在家闲下来的时候都喜欢去花园里待着,那花团锦簇的模样也少不了宁煜的功劳。那时宁欢还觉得奇怪——怎么一个25岁的年轻人,偏偏喜欢些老年人的爱好? 所以,从那时起,她对宁煜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一开始还只是观察他,比如,会偷偷藏在门后,看到他坐在长椅上,捧着一本杂志,黑色的浓睫垂下,遮住了他眸子里晦暗不明的神色,却显得更加迷人沉郁。 会看他跟别人相处时的样子,总是清清冷冷,话不太多,却字字掷地有声,却保持了应有的礼貌与温和,不会显得太不近人情。 偶尔和她碰上了,她会双手背后,对宁煜露出一个温柔乖巧的笑,脆生生地叫一声“哥哥”。 而在面对宁欢时,到底是有着血缘的羁绊,他的目光总会不自觉地柔和下来,嘴角也勾起些微的弧度,但也仅此而已。 这让从小到大都没有被忽视过的宁欢觉得很不快。 但后来宁欢发现,这个沉默寡言不近人情的哥哥也有另一面。 那是个深夜了,宁欢穿着条白色的睡裙,偷偷摸摸到厨房找冰淇淋吃。已经凌晨两点,客厅一阵静谧,连佣人都已经陷入了熟睡,只开了一盏小灯,昏黄的光影朦胧,勉强能够看得清路。 一阵窸窸窣窣后,宁欢终于找到自己喜欢的口味,心满意足地关上冰箱门,又蹑手蹑脚地走出厨房。 却听到门口传来“咔哒”的轻微声响。 她顿住脚步,不知为什么不动了。直觉告诉他是宁煜回来了,她便站在原地,一直盯着玄关,直到宁煜的身影出现在她的视线中。 他穿了件黑色衬衫,描摹出结实的身材线条,领口纽扣解开两颗,露出精致锁骨,脖颈间还戴了条银色项链,若隐若现地垂在胸口,手里拿着配套的西装。 还未等他走近,空气中就飘散开来一股浓郁的酒味,宁欢不喜欢这个味道,微微敛眉,但还是小步跑到宁煜面前,伸手扶住他的胳膊:“哥哥,你怎么喝得这么醉。” 突如其来的搀扶与熟悉的声音让宁煜的意识清明了几分,他摸了摸宁欢的头发,语气有些怜爱:“应酬,不小心喝多了。怎么这么晚都不睡?女孩子熬夜对皮肤不好。” “我跟哥哥一样,皮肤天生就好。”说着,宁欢把宁煜扶到沙发上坐下,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却发现热得惊人。而她的指尖微凉,触碰到他的时候还连带着几分冷意。 宁煜的脸颊酡红,狭长的眼尾被酒意笼罩,显得有些迷离,但那张脸却还是那么好看——不再像天上的月亮,是那种被世俗沾染过后,没有距离感、令人着迷的好看。 “我是不是该给你做醒酒汤?”宁欢的模样有些苦恼:“可惜我不会。” 宁煜只是轻轻笑了,随后摇头:“没关系。睡一觉就好了。” “吃冰淇淋会不会好点?”宁欢想到这儿,忙拆开手机的冰淇淋,拿勺子挖了一点,递到宁煜嘴边:“哥哥,这个味道很好吃的。” 说话间,宁欢的身子已经完全贴到宁煜的身上,他的眸子深了几分,她却完全不以为意。 因为是半夜下楼,所以她只穿了条睡裙,吊带垂在锁骨上,露出洁白的肌肤,整个人纤瘦伶仃,像极了一朵娇花。裙身空荡荡,影影绰绰露出她纤美的身材,她没有穿内衣,宁煜只一眼就能看见她胸口立起的红梅,惊得他立刻闭上了眼睛。 这时宁煜才意识到,自己的meimei已经是一个大姑娘了。她美丽年轻、活泼狡黠,正是一生中最美的时候,而偏偏是这模样,最能引起一个男人心底最原始的欲望。 宁煜没说话,只将手搭在了额头上,试图压下心头那大逆不道的冲动,但宁欢却像是看不懂似的,还硬把勺子往他嘴边塞。 许是宁欢的执拗让他没法忽视,他干脆张嘴咬住勺子,把那一块冰淇淋吃了下去,香芋的味道在嘴里融化,冰凉的感觉刺激得他脑子一激灵,清醒是清醒了一点,就是太甜了,齁得他有些难受。 “你上楼吧。”宁煜始终没睁开眼睛,语气却淡了下来:“我缓一会就自己上去。” “不好吃吗?”宁欢没有要走的意思,又挖了一大勺冰淇淋,自己吃了下去,还很满意地点头:“好吃,我可喜欢了。哥哥,那你喜欢吃什么口味的冰淇淋?” “上去。”宁煜扯过一旁的西装,状似无意地盖住自己的胯部:“天不早了,早些休息。” “真没意思。”宁欢撇撇嘴,有些不开心,但到底还是没再纠缠,捧着冰淇淋起身:“哥哥,以后少喝点酒。” 这样虽然和平时不一样,但太凶了,真的很不喜欢。 临走前,宁欢看着一直闭着眼睛的宁煜,又瞥了眼他胯间盖着的西装,无声地勾了勾唇。 宁煜只觉得自己对亲meimei产生生理反应是一时酒精上头的影响,但这样的结果依然让他心中警铃大作。于是从那天之后,就算是去应酬,他也几乎都是滴酒不沾,似乎这样做就能抹掉他心中的慌张与还没破土而出的欲望。 可宁欢从那天开始,之后的每一天晚上都会在客厅等他回家——而且她会换上不同款式的漂亮睡裙,总能在他进门后笑眯眯地迎上去,软糯地说一句“哥哥你回来啦”。 所幸,宁煜没有再产生生理上的反应。于是他便更相信,那天晚上发生的一切都是酒精的罪过。 于是他也习惯了每天应酬结束后,会有她在客厅等他的身影,像是约定俗成一般,就算两人最后没说几句话就各自回房间了,她也总归是在的。 这让宁煜开始期待下班,甚至有几天,他在应酬的时候都急着结束活动,只为不让那个丫头等太久。 他只当作是血浓于水的亲情,在十几年的冷漠与疏离之后,终于有了一处心的归属。 但忽然有一天,她不在客厅等他了。 他推开门,客厅一片漆黑,甚至连那盏小黄灯都没有留,打开灯后,空荡荡的,冷清又寂寥,他的心顿时沉下去,一股名为失落的情感爬上心头,惹得他心痒痒的。 他不由得走到宁欢卧室门口,驻足了一会儿,试图听清门内的声音,却发现根本什么都听不到。 第二天、第三天…… 皆是如此。 不仅看不到她在等他,甚至每天连照面都没有打过了。 宁煜无法忍受这样的感觉。 习惯真的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原本宁煜习惯了一个人,所以并未有什么其他的渴望,但宁欢却让他感觉到了一种久违的难耐感。 像是有蚂蚁在侵蚀他的四肢百骸。 他已经忘记了,这是不应该对亲生meimei产生的情感。 他开始留意宁欢的行踪,开始刻意在家多留那么一段时间。父母只当他是累了给自己放假,并未说什么,反而是很欣慰,说他终于知道休息了。但只有他知道,自己这么反常的原因。 后来,他索性直接在家办公,没有重要的工作便不再去公司了。 他会站在门内听门外的动静——她和佣人说话的声音总是很清脆,要么就是问今天吃什么,要么就是去冰箱翻箱倒柜地找香芋味的冰淇淋。而在这个时候,宁煜就会装作倒水的样子,去厨房刚好和宁欢打了个照面。 “哥哥,你不用去公司的吗?”看到宁煜,宁欢的眸中迸发出光彩:“难得你白天在家里。” 看到她这幅没心没肺的模样,宁煜终于还是没问她为什么不在客厅等他的事情了。大概是三分钟热度,她觉得等的没意思就不等了吧。 他淡淡点头:“最近不忙。” 从她身边擦身而过,拿水壶倒了杯水,回过头的时候,她的身影已经不见了。 他在原地愣怔了好一会儿,这才回过神,心里一阵空落落的,端着水杯一口没喝,又回到了书房。 只是思绪混乱,他再也写不进东西。 正当他想着要怎么去找她的时候,门口突然传来一阵轻扣,声音很轻,但却明显回荡在房间里。 宁煜一愣:“谁?” “哥哥,是我。” 熟悉的声音传来,宁煜几乎是下意识按住手中的笔,心脏也开始剧烈跳动。 “进来吧。”他低声道,却未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变得喑哑起来。 宁欢穿着条淡粉色的吊带裙,但手却藏在身后,像是在捏着什么东西。她将门关上,一路小跑到宁煜身边,动作间卷起淡淡清香:“哥哥,能不能帮我拉一下裙子的拉链,我够不着。” 这句话说罢,也没管宁煜同不同意,直接转身坐在了他的大腿上,惊得他的眸子瞬间睁大,还未反应过来,入目便是宁欢后背如雪般的肌肤,还有漂亮的蝴蝶骨,只不过宁欢的手指捏着拉链,这才不至于露出她的腰。 也就是这一瞬间,他只觉得气血瞬间下涌,小腹一阵躁热,下身不可抑制地开始膨胀起来。这样的反应让他暗然心惊,他按住她的手,声音倏然变冷:“下去。” “你帮我拉一下拉链呀。”宁欢并不恼,语气反而有些撒娇:“我真的够不到,这是我新买的裙子,我很喜欢的。” 她的语气有些焦急,似乎是真的没有意识到这是一件很越界的事情。 看着她这样单纯的反应,宁煜一时竟产生了一种是他在小题大做的错觉。最终只是在心底无声发出叹息,捏住她背后的拉链,随着“撕拉”的细微声响,轻轻把拉链拉到了最上面。 “好了,下去吧。”他伸手去推宁欢的后背,想让她赶紧下去,因为他感觉自己的性器已经在以一种不可控制的速度逐渐胀大,如果被宁欢发现,那他这个哥哥真的是禽兽不如了。 宁欢确实是下去了,但下一秒,她轻快地转过身,一只手搭在宁煜的肩上,动作灵巧地胯坐在了宁煜的腿上,正面对着他,俏皮地眨了眨眼睛:“哥哥,你看我这条连衣裙漂亮吗?” “你在干什么!”宁煜皱眉,伸手掐住她的腰就要推开她,但她怎么会顺他的意。 她的身子本来就软,勾住他的脖子之后她就不愿意松手了,甚至还挪动身子朝前坐了坐。她俯身在宁煜的耳边吹了口气:“哥哥,你喜欢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