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 全员亮牌(2600珠加更)
83/ 贱骨头
瞿闻走的那天,邬怜有去送他。 但没有被他发现。 她只远远地看,等那趟航班信息彻底消失,她才从机场大厅出来,眼神空空的。 站在路口,她深吸一口气,心中悬起的重量缓缓往下沉。 想着,自己过两天也出国躲躲,免得被那些男人找麻烦。 不远处响起车笛,邬怜回神,就见那辆贯穿自己高三记忆的库里南停在面前。车窗摇下,项昀声剪了头发,短碎发丝遮不住阴郁冷沉的眉眼,死气沉沉地看向她。 “上车。” 闻声,邬怜犹豫两秒,转身就走。身后响起一道沉闷关门声,吓得她小跑起来,但还是很快被追上来的男人攥住手腕,再也逃不掉。 大庭广众之下,她不想大声喊叫,蓄力挣扎着,生生憋红了脸。 “放开!” 想到上次被他掐脖子,邬怜遍体生寒,抬手去掰他强硬的手指,却还是难逃被他拉扯着推上车。 项昀声刚把车门关上,邬怜趁他绕过车头就推门下车,卯足了劲儿往空落的地方跑。 没办法,项昀声放弃临时停在路边的车,追上邬怜,拉着她的手直奔附近酒店。就在邬怜想找路人求救时,项昀声俯唇在她耳边,低气压的声线透着警告:“非要我去凌家找你么?” “……” 邬怜瞬间停下挣扎。 她看得出,最近jiejie和凌岐关系僵硬,很有可能会吵架。如果她又有麻烦闹到凌叔叔面前,只会让母亲难做。犹豫间,项昀声已经掏出证件办完手续,带她上楼。 明亮幽静的电梯间,只有两人,让邬怜觉得逼仄危险。她用力挣着被他紧握的手腕,除了被勒红皮肤,骨节发痛,没有任何成效。 “分手这么长时间,还来送他,真够痴情的。” 项昀声低平冷淡的声音打破静谧氛围,那张死气沉沉的脸依旧充满鄙夷,有种说不上来的傲慢劲儿。没过多久,他又冷嗤:“不愧是下贱货色。” 挣扎不过,邬怜已经放弃,心中郁结的躁火腾然而上,仰头看着他,口吻锋利:“你嘴上说讨厌我,又总来找我。这么论,你岂不是比我还下贱。” 此时,电梯门开启,打断项昀声眉间的阴郁。 他只漠然地掀起唇角,按着她肩膀,推她进定好的房间。 正是中午,配置奢华的总统套房明亮晃眼,邬怜却有强烈的羞耻感,总觉得会在这过度曝光的场合被他欺负。她紧紧攥着手机,护好自己最后一丝安全感,眼神防备地看向一语不发的男人。 “你到底想干嘛?” 许久,对面都没有声音,项昀声那双紧盯着她的眼睛黯淡平静,在瞳孔中找不到一丝光点,有点不像活人。 刚刚还骂她,现在装死,邬怜气得抿紧唇,跑上前重重推了他一把,撞上他紧实胸膛。 “你带我过来就是骂我的吗?你是不是有病啊?还是说你哑巴了?说话啊……” 邬怜一拳一拳发泄,使足了力道,却觉得他像无懈可击的铜墙铁壁,纹丝未动。可他越不回应,她却气愤,如同被逼疯,瞬间歇斯底里起来,拉扯他衣服。 “混蛋!说话!” 项昀声立在那里,脊背挺得笔直,自带冷飒气息,棱角分明的精致五官寡淡漠然,突然拉住她的手,带她进浴室。 门刚关上,她就被推倒在地,仰头忿忿看去,就见项昀声拉开裤链洗起胯下之物。 只是囫囵taonong,那玩意儿就变得又大又粗,通体虬结青筋脉络,尺寸可怖狰狞,影响粉红颜色带来的稚嫩感。 好丑。 邬怜瞬间想到他把这东西放在她嘴里放纵插弄的画面,慌张地咽起唾沫。 她差点找不回自己声音,颤着道,“我……我不给你含,你滚!” 现在骂他是信手拈来,经历了那几个伤身伤心的混蛋男人,对项昀声这个阴森沉默的也不算怕了。加上有了凌家做后盾,她不再像之前那样畏首畏尾,反抗意识就此觉醒。 她迅速爬起,可还未挺起腰身,就被项昀声湿漉漉的手按住肩颈,如千斤重的石头压下,她无力挣扎,被迫跪在地上,给他抬高下巴。 满脸的嫌恶,邬怜面色涨红,抿唇骂道,“嫌我卑贱还和我做这种事,你更贱。你还和我jiejie交往的时候就逼我给你舔,你变态,恶心……” 太过慌张,她没有逻辑,想到什么骂什么。 如她所想,项昀声寡薄面色变得阴沉,一双狭长黑眸烁着寒冽暗芒,生生落在她脸上,化作残忍的轻笑,缓缓开口:“你这种贱骨头,亏他们不嫌脏,抢得火热。” 硕大guitou抵住邬怜的唇,她说不上话,不敢张嘴,满眼恨意看着他,竟还有几分坚韧神色。 男人冷哼,大掌掐住她娇嫩脸骨,力道不加收敛,疼得她痛哼张嘴。 霎时,那根粗长的东西插进去半根,撑满邬怜狭窄温热的口腔。被抵喉,她生出干呕反应,几次往上返,眼眶被逼出潋滟水色,目光婆娑,模样可怜。 项昀声对她是有破坏欲的,此时拍了拍她表情痛苦的小脸,达到峰值。 宽大手掌把控着她后脑,项昀声睨着她只含进小半根roubang就绷圆的嘴角,内心被取悦,挺腰往前撞了下。 “唔……” 强烈的荷尔蒙气息刺激出邬怜更多泪水,顺着脖颈往下打湿领口,下意识反抗,舌头往前推,却给人舔弄guitou的爽感。 项昀声低哼一声,指骨收拢,继续挺身往前,一寸寸插进去,感受对方紧致湿腻的包裹,能给他不一样的满足。他此时此刻只有一个想法,cao烂这张总是忤逆他的小嘴。 可玩坏了就没得玩了。 理智回笼,他控制着胯间力道,游刃有余地往前捅弄,guitou轻轻撞着对方细窄的喉口,嗓音淡漠:“现在给你机会表现,要是舔不好,我不介意cao破你的嘴。” “唔……咕……” 邬怜囫囵摇头,发不出一点清晰的声音。眼眶蓄满guntang泪水,她视线模糊,想求饶却无门,又知道他没有半分慈悲心肠,越想越委屈,却还要臣服于他的yin威。 不配合,受苦的只有她。 而一旦等他挺动,自己的喉咙肯定会受伤,到时候,她去医院都不好意思和医生说实话。 搭好心理建设,邬怜双手攥着他裤子布料,仰头主动含弄,毛茸茸的小脑袋前后耸动,像是多喜欢似的,主动吞吃这根粗长红通的东西。 明知她被逼无奈,项昀声还是被她翘着屁股饥渴的模样刺激得双眼一红,呼吸错乱起来。往日晦涩浓稠的黑漆眸子生出腾腾欲望,像张织好的暗网,牢牢捕住她。 卸下长久以来的防备,他紧按住她的头,让她靠自己更近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