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跪过来,舔**
50/ 跪过来,舔jiba
第二次提分手,比第一次更坚定,更轻松。 昨晚上,邬怜承认自己是情不自禁,恨不得勇敢一回,抗争所有影响她和瞿闻在一起的障碍。但随着瞿棹强势的出现,带来的她不知道的消息,她察觉自己是多么天真,多么愚蠢。 她就像一味调剂品,被瞿家介绍给小儿子打发时间。 等对方长大成人,她就失去价值。只因,人家有更门当户对的选择,远高于她。 可笑啊。 邬怜深深吸了一口气,仰头看天,发现没有半片云彩,湛蓝开阔。 她也不该困在这视线范围的四方之地。 回家路上,邬怜坐车头靠窗户,颠得脑袋发昏,有些晕车的呕意。克制着不看手机,她却被一阵铃声抓回混沌的心绪,循声看去。 陌生的号码。 响了很久,让邬怜心生疑惑。 她接听,耳边灌入一道熟悉男声,低冽没有起伏:“在哪?出来见面。” 眉心一颤,邬怜想到许久没有见面的项昀声。 她都以为他退出她的世界了。 没想到,他会猝不及防地卷头重来。 顿了顿,邬怜声音温吞:“我们没有见面的必要吧。” 岂料,下一秒,项昀声淡淡嗯声,“如果你想让我通过你姐,找你出来见面。” “……” 这群混蛋威胁起她来手到拈来。 “在哪儿见?”心里烦躁,邬怜用头顶了顶玻璃。 项昀声的情绪始终稳定,缓缓说道,“我在酒店,你来找我。” “……” 是个不安全的地方。 她还没回应,对方已经挂断电话,徒留一阵嘟嘟的忙音。 莫名,邬怜觉得项昀声像鬼魂,飘来飘去,毫无章法。可她还是没有拒绝他的能耐,哪怕自己刚和瞿闻提出分手,现在的心情并不好,也得去见他。 中途改变目的地,她去他给的酒店。 项昀声在房间等她,刚洗完澡,身上裹着白色浴袍,更添疏冷感。 邬怜拘谨得很,进门换了拖鞋,脚踩在绵软的地毯上都显腿软,走得很慢。 岂料,项昀声一把掐住她下颌,左右端详她素白得不正常的脸色,淡淡问道,“被谁cao完来的?” 瞬间,邬怜混沌的脑中仿有烟花炸响,噼里啪啦打得她疼。 “你……你说什么呢。” 她有一种强烈不妙的第六感,让她失了底气,声音夹紧:“我从家过来的。” “在我这儿不用装。”喉间溢出短促冷笑,项昀声坐到沙发,慵懒张开双膝,头往后仰,慢条斯理地开口:“你说你有什么魅力,他们一个个都要碰你。” 双腿倏地一软,邬怜差点跪倒在地。强打精神支撑住,她转头看他,眼神慌乱之外还有一丝防备,半天说不出话。 好久的沉默,室内掉根针都能发现。 邬怜害怕,不得不主动问:“你……你到底在说什么?” 这时,气场静谧阴郁的项昀声掀起眼皮,远远看她,唇角突然掀起。他生涩地淡笑,恶意却无比熟练,“瞿棹停在你家的车,是我开回来的。行车记录仪里的视频,我也看到了。” “……” 完了。 这是邬怜此时唯一的念头。 凌乱的棋局崩盘。 “你……你……”她不知道说什么,才能解决眼前困境。 偏偏,能救她一把的人是害过她的那个。 项昀声拍拍自己大腿,没出声。 可他的沉默不是放过,是轻松叫她主动迎合的掌控力,她根本拒绝不了。脚下发力,她朝他走去,很慢,每一步都心惊,慌于和其他男人混乱的关系,也怕与他更进一步的亲密。 直到站在他面前,膝盖互抵,她才敢俯下目光,小心翼翼地直视他。 后者两条腿分得更远,浴袍下摆左右散开,露出没穿内裤的胯间阳物。他往上抬了下脚尖,示意她过来表现。 从无意间看到那粗长之物开始,邬怜就慌张闭眼,面上guntang,耳根红透,双手紧攥着地毯绒毛,心跳乱频。他腿间确实足够她容身,但也太逼仄,过于色情。 她颤着声音:“我……我要怎么做?” 对于女人的明知故问,项昀声毫无怜惜,无情打破她的期待,一字一顿:“跪过来,舔jiba。” “……” 刺耳的用词让邬怜羞赧低头,脸烧起来,她本来就晕车难受,现在感觉脑袋更晕,眼眶滚热。 缓缓弯下膝盖,她跪在绵软厚实的地毯上,没有感受到凉意,连心都是剧烈跳动,被迫炽热的。 仰头看着表情寡淡,眉眼冷冽的少年,邬怜喉咙滚了滚,怯着把双一只手搭在他大腿上。半边胳膊撑着自己身体的重心,她右手抖着,小心翼翼地握住那还算疲软的性器。 “嗯……” 女孩子的手有点凉,握得项昀声忍不住发出闷哼。 他一向不对她隐忍欲望,沉声道,“撸。” 阳物已经勃起,凸起的青筋脉络顶着邬怜细腻掌腹,上下滑动着,寻求慰藉。 邬怜太害怕了,怕他把自己的秘密尽数暴露。目前为止,他是唯一知晓她与瞿棹和陆柏屿都发生过关系的人,至关重要。 她笨拙地想,只要自己这次哄好他,就可以压下这个秘密。 脑中划过一股冲动,邬怜低下头,突然在他红通硬挺的茎身舔了下。 湿腻的舌尖快速滑过,柔软触感刺激得项昀声倒吸一口气,下身更硬,胀得更粗,尺寸看起来可怖狰狞。 后知后觉,邬怜面颊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变红,脑中理智正被眼前大尺度画面寸寸侵占,高耸胸脯迅速起伏。 她身子在抖,手也不稳,项昀声被她握得控制不住喘息,腰身往前滑了滑,更靠近她。 同时,他声音完全沉下来:“含进去,给我好好舔。” “……” 终于还是来到这步,邬怜胸口震颤得更剧烈,吐着guntang气息,俯身趴在他腿间。 她张开嘴,想含茎身,却不小心咽唾沫,牙齿咬到他。 “嘶……” 仰头闷吼,项昀声蹙眉不悦,挺身一把攥住她纤细手腕,像要把她骨头捏碎,眼底爆出阴寒冷意:“故意的。” 那一秒钟的对视,邬怜被他眼中阴暗的情绪吓到,双腿瘫软,仰坐在地,松开他guntang的性器。 双手拄在身后,想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