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趣书屋 - 同人小说 - 帷中录[卫庄水仙][3P/双性/高H]在线阅读 - 第八回 识滋味夜袭投怀抱 美少年登床初行诱

第八回 识滋味夜袭投怀抱 美少年登床初行诱

    第八回 识滋味夜袭投怀抱 美少年登床初行诱

    自上次激烈胡闹了一天一夜后,三人总算姑且安分了几日。尤其青年卫庄和少年卫庄的雌xue,都着实需要将养。因此这两日最多只能彼此做些口活儿,或用阳器疏解。二人还坚持早晚互相上药,不必说每每到了最后,总要故意撩逗对方动情却做不得,再打闹嘲笑一番。但三人的感情,却明显在经历那一日的互相探索后,无形中拉近了很多。

    三人身虽各异,实则一人一心,渐渐相处如兄弟一般,却又比真正的亲兄弟还要明白彼此。卫庄们都知自己本无亲兄弟姊妹,这样同辈亲人间的情感是从未体会过的福分,于是愈加珍惜彼此。

    他们在日常相处的细节中发现不同之处,再花上半日时间细细揣摩对方的经历,如果是自己会做怎样的选择,尤其对少年和青年卫庄来说,猜测这个距离他们十年空白的男人经历,实在是件有趣又值得期待的事情。但是那个三十一岁的自己偶尔看向他们的目光,又让他们觉得,或许他依旧有着许多的遗憾和不得已。

    而且,从他身上受的伤来看,他定然在江湖上吃了许多苦。

    唯一让两个小的欣慰的是,自己以后的剑术水平,果真已成为了让许多人都望尘莫及的存在。

    但是,这当中的代价是什么呢?从卫庄更加深沉孤傲的脾气来看,他们谁也不敢开口主动去问,只能静静等待着那个最大的自己开口,哪怕只是给他们一两条经验指点,也会成为对他们来说莫大的助力。

    尤其是少年卫庄,他对这个男人越来越好奇。而且他渐渐发觉,自己对他产生了某种难以言说的情感,这种感情和对青年卫庄又有所不同。他们两个因为年纪相近,又总是拌嘴吵架,虽然亲近厮磨的时候更多,却总是让他难以真正服气,只能视作玩伴;而那个比他大上整整十五岁的自己,才是自己想要追赶仰慕的存在。

    只是已过而立之年看上去封心锁爱的自己,对他这种小朋友显然毫无兴趣,虽然上了几次床,也总是迁就更多,或是单纯为了泄欲,又或是当成了熟悉彼此的手段。

    少年卫庄琢磨了几日,终于把自己琢磨得郁闷起来。觉得卫庄就是看不上过去的他,尽管他们已经上了床,却也不可能莫名其妙“爱”上自己,简直真正的冰冷无情。

    少年最终下定了一个决心。

    而卫庄其实这几日注意到了少年卫庄的情绪变化,但他一笑置之,觉得只是自己当年喜欢忧郁的老毛病犯了,过两日便又会和他上床哄得高兴,因此全不在意。却不知自己冷漠的态度让少年卫庄更加气闷,最终促使他深夜收到了一份“惊喜”。

    至第五日晚上,又到了就寝时分。难得清闲自在的时光让卫庄总忍不住想早些休息,往往他先在床上调息吐纳片刻,便先行入睡,那两个小的却总要拖到三更天才肯睡觉。一般是青年卫庄跟他一起睡在卧室的大床上,少年卫庄则去睡外间单独的小床,说是不习惯和人同睡,又说怕他们两个夜里突然干起来,打扰他休息。

    很快,卫庄便如往常一样进入了梦乡。未曾想到,这几日他竟可以睡得从未有过的安心,直到这份安心被某人近在咫尺的呼吸声打破。

    在他完全睁开眼之前,多年习武练就的本能反应已让他迅速做出了攻击,他三下五除二便将来者反拧了双臂压在床上,接着听到极轻地一声“啊”,借着黑灯瞎火的月色,他终于看清来人头上的朱红发带,是少年卫庄。

    卫庄低声问道:“你来做什么?”

    少年也压低了嗓音气哼哼道:“来杀你,你信吗?”

    卫庄松开了他,但随着自己重新坐到床上,被遮挡的月色影影绰绰透过床帷照了进来,他忽然发现,少年仿佛没穿衣服。

    回忆刚才擒拿的触感,的确没摸到布料。

    少年卫庄这时也坐了起来,半个身子笼罩在淡淡的月色中,竟真是一丝不挂。见到这一幕,卫庄哪有不明白的,一时哭笑不得。看了看缩在大床另一侧睡得正沉的青年卫庄,不愿惊动他,干脆运用内力将声音聚成一束,使出“传音入密”的方式无声问道:这是想要了?

    少年点了点头,感到心脏跳得飞快。还好夜色浓重,不至于让自己过于窘迫。

    卫庄继续道:你等不得明天了吗?非要打扰我休息,旁边那个也会被弄醒。

    少年卫庄摇了摇头,他年纪小,内功尚欠火候,无法使出如此精准的“传音入密”,只得小声道:“无妨,我们两个小声一点就是了。”

    停了停,又道:“就要只有我们两人时才好,白天时他也醒着,肯定又要来捣乱。”

    卫庄琢磨了下这话的意思,觉得少年十分有趣,但依旧只道:就算这样,你想我半夜辛苦陪你,总得拿出诚意才是。

    少年卫庄又点头:“我自知道。”

    说罢,他便再次贴了上来。

    卫庄轻声叹了口气,还是接住了少年主动的投怀送抱。想到他们三人之间的缘分不知能维系多久,或许哪一天醒来便会各归其位,自然需珍惜每次能做的机会。而且从内心深处,卫庄也认为自己活了三十余年,最契合尽兴的床伴竟还是非自己莫属。

    少年微凉光滑的皮肤如同上好的绸缎,坐在他怀里厮磨了一会儿后,便让他有了反应。对方又开始解他睡觉穿的中衣,很快两人便双双赤裸相对。卫庄拉过被子盖住二人的下半身,少年则靠在男人坚实温暖的胸膛上,呼吸渐渐急促,一只手已迫不及待向下探去。他感到卫庄的性器已经变得半硬,正热烫地贴着自己的大腿。而自己自被开苞后便一直欲望强烈的屄xue,也渐渐变得湿润起来。

    他先是揉了揉自己的屄,又拉着卫庄的手往自己身上摸。灼热的呼吸喷在卫庄的脖颈,暧昧的气氛已然涌动。

    但卫庄却偏偏故意不去触碰他最饥渴的地方,而是在别的地方乱摸。少年忍不住呻吟一声,迫不期待张着腿,挺着腰,将自己微鼓的阴户往男人手上蹭。

    卫庄却依旧装作不知,还特别可恶地问道:是哪里想要?

    “嗯……嗯哈……是…那里。”少年张着嘴喘息,极轻极快地说道。

    那里是哪里?卫庄继续用传音无声问询,故意又用手指在少年下体画着圈捣乱,时而触碰他的阳器,时而摸摸他的后xue,却故意躲开那湿淋淋的水洞儿。

    “嗯…嗯啊……是我的屄,我的saoxue痒得不行了…求你给我……插我……”少年气息不稳,只得用气音回答卫庄。他感到自己已经湿得快要滴水了,又想到之前更yin乱的事情也做过了,自己已非昨日的青稚少年,又何必端着惺惺作态呢?既然卫庄想听他说那些荤话,便满足他。

    “求你…我的屄流了好多水,你摸摸就知道了……”

    少年一面说着新近听墙角听来的陌生yin话,一面小脸红得要滴出血来。这些日子,他无意中学到了许多隔壁房间传来的yin词浪语,有些话露骨得难以置信,都是紫兰轩的妓女们接客时说的话。他大致记了些还不算十分难以出口的,但即便是黑暗中说上几句,也要快让他羞愧而死了。

    但卫庄却不肯轻易罢休,他依言摸了摸少年娇嫩的女阴,摸见一汪湿润,却又故意说道:果然湿得厉害。那么,你想我怎么插你呢?

    少年一时张口结舌,不知他问的是姿势还是方法,只得说都随他。卫庄却不着急,将腿间那条热烫的阳物塞到少年手里,传音道:插你容易,但它现在还不够硬,你再想想办法。

    少年卫庄握着手里的烫手山芋不知所措,想了一会儿后,忽然福至心灵,记起前几日青年卫庄是如何做的。便将头扎进被子里,在黑暗中张口轻轻含住roubang的guitou,又用舌头舔了起来。

    略微腥咸的味道立刻充斥他的口腔,少年几乎是立刻感到身体涌起某种难以言述的滋味,这与他之前舔青年卫庄的屄时截然不同。那时他是进攻者,现在虽也是主动的一方,却仍旧有种被侵犯的感觉。他闭着眼毫无技巧可言的乱舔,甚至吮吸guitou,想象着一会儿它在自己体内驰骋,将他送上极乐的欢愉,屄xue不仅湿得更加厉害,顺着大腿流淌。

    “唔嗯……”少年将自己口内塞得满满当当,小心翼翼地吞吐着,鼻腔里发出哼音,连涎水也不小心流到了下巴。他服侍地十分卖力,却又不禁恍惚。这种事若是放在十天前,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自己竟会抛却廉耻,心甘情愿地去舔某个男人的阳根,甚至还是主动来勾引对方cao自己。

    但那时的他又怎会料到有如此匪夷所思的机缘呢?从见面的第一眼起,不需要任何证明和解释,他便毫不迟疑地通过直觉认出了“自己”。也合该只向未来更强大的自己俯首,心甘情愿地将全部都交给他。

    经过少年一番努力劳作,那阳物越发坚硬如铁,比原先更粗长了许多。少年这才吐出口里的东西,期待地看向卫庄。

    卫庄终于也不再为难他,只在他耳边说了句“低声些,我们这次换个方式”。便托着少年柔韧的身体,将他轻轻放倒在床上,又在他腰下垫了个软枕。自己则从正上方分开他的腿,扶着阳物对准他早已湿透的腿心,一下便入了少年的身。

    卫庄感到这具年轻的rou体颤了下,饿了多日的屄xue收缩,内壁争先恐后地包裹上来。然后他便维持着差不多的速度和进出长度,一下下捣弄起来。

    可怜少年卫庄前几日虽被插了数次,如今才算第一次品尝到常见体位。不用自己起伏动作,果真省力舒服不少,连小腹也不再因坐入顶得太深而疼痛,快感很快如潮水般袭来,他极力忍耐着想要yin叫的欲望,将右手背遮挡在脸上,咬着腕子将呻吟堵回去。身子陷在柔软的床褥中,像躺在棉花堆上一般飘飘荡荡。

    偶尔他侧目去看不远处的青年卫庄,那人后脑冲着他们,呼吸绵长,似乎睡得正香。这让他忽然有种偷情般隐秘的快感,自己白日里还在和青年调情拌嘴,极近亲昵,种种暗中之举难以尽述。夜里趁他睡觉,竟就当着他的面去主动勾引另一位cao自己。这么一想,少年卫庄便觉得自己堕落了,但还来不及愧疚,身体便被更加兴奋的快感所充盈,一时不察,就高潮去了一次。

    少年“啊”了半声,又慌忙吞下声音。身子抖得厉害,他拒绝卫庄抽离自己的身体,反而逼迫卫庄伏低上半身,二人胸膛相贴,嘴唇热烈地吻在一起,空气中情欲蒸腾的气味让他神驰意荡。黑暗十分有利于情欲的滋生,也让少年比白日更加大胆。他一面夹着屄xue催促那根roubang,一年含糊地说些“还要”之类的话。

    卫庄自然也没有理由拒绝,将双臂撑在少年头部两侧,下身继续发力顶撞起来,甚至发出啪啪的脆响,不多时就让少年觉得屄口周围的嫩rou都火辣辣的,一准是被拍红了。但他顾不上计较这等小事,只是沉溺在欲望中享受着,很快又舒服得花心狠颤,水流不住。

    小浪货,你还真是撑不久又不知节制,我射一次都够你泄三次的了。

    忽然,卫庄的声音再一次灌入少年的耳朵,依然是不用张口的传音入密之法。少年从昏沉中稍稍醒神,忽然悟到此刻要说什么,竟一反常态,气若游丝地奉承道:“嗯…是啊……你的东西,确实厉害,cao得我招架不住…啊……”

    可你还是很想要,是不是?

    卫庄差点笑出来,从未觉得少年的自己这般可爱。他掐住少年挺立起来的小奶尖,捏了捏,感觉还是太小,不由有些遗憾。想起之前cao青年卫庄时那对发育良好的乳儿,虽仍能看出是男人胸肌的模样,却饱满又弹性十足,尤其动情之时乳rou雪白,奶头却红的像颗熟果。若往中间推着挤一挤,比少女的酥胸竟也不差多少滋味。

    少年卫庄敏锐地察觉到卫庄在想什么,莫名的争胜之心又涌现出来,任何方面他都不愿意被卫庄看扁。他暗中咬着牙,伸手自己去搓那对小奶子,粗暴的手法不像唤起欲望,竟像是泄愤。卫庄看了却安慰道:你这样也很好。我们本是一人,这些好处早晚都是你的,没必要现在计较。

    少年却依旧不太高兴,连表情都委屈了起来,甚至眼中涌起了泪花。却不知是因为cao爽了,还是真的委屈至此。卫庄见不得他这副模样,摁住了又是一顿狠cao,不多时便教少年只顾着噤声,无声地又xiele一回。

    此时他臀下湿了一大片,黏糊糊的不太舒服。卫庄拔出自己的阳物,少年跟着轻轻哼哼了两声,翻身坐起,却发现卫庄依旧还未泄身,直挺挺的硬物在黑暗中冲着他跳了两下。少年脸上一热,不知如何是好,疑心自己是不是真的太弱了,才会泄得如此快,甚至都无法满足对方。

    “转过去,跪着趴好。”卫庄低声道。

    少年立刻乖乖照做。又心虚地看一眼睡觉的青年卫庄,只见他不知何时已变为了平躺的姿势,一条手臂搭在外面,呼吸平缓,似乎依旧睡得很熟。少年稍微放了心,他熟练地趴下塌腰,将雪臀高高撅起,露出当中的嫩屄。

    卫庄扶着他的屁股,在黑暗中精准地再次入了那个湿淋淋的水洞儿,然后不紧不慢地cao弄起来。

    “嗯!呃啊……”少年小声低吟,将脸埋在枕上,借此堵住自己的声音。因夜黑又没第三人打扰,胆子顿时大了许多。觉得卫庄cao得不够激烈,便自己寻起快活来。一手揉摸着自己的奶尖儿,另一手悄悄伸到两腿中间,绕过阳器去搓自己的阴蒂。

    “唔嗯……嗯……”少顷,少年将自己摸得爽快了,屁股也慢慢摇了起来,仿佛在勾引男人用力cao他。卫庄发现了少年的小动作,一面欣慰于这小孩终于在床笫间成长了些,一面又忍不住想找个理由欺负他。卫庄忍着笑意将身体覆其背上,在他耳边轻柔地吹气。

    “看来我是无法满足你了,弄自己可还舒服吗?”

    少年身子一僵,脸蛋立刻涨红了,幸好看不太清。想了想,才装傻道:“你说什么?”

    “我说,你的两只手可真够忙的。”卫庄说着,忽然擒拿住了少年的双臂,再一次反剪着按到身后。

    “唔…放开我…你做什么?”少年忍不住挣动起来,可惜完全挣脱不开卫庄铁钳一般的控制。

    “哈啊…我错了,你放手,手腕好疼。”

    “你哪里错了,让自己更舒服,怎么算错呢?”

    “我真的错了……呃啊……”少年还是第一次低声下气地服软,一面扭着屁股讨饶,殊不知这样做只会激起对方更强的施虐欲。卫庄深吸了一口气,一手抓着少年反剪在背后的两个手腕,一手粗暴地撸动着少年的阳器。同时开始发狠地顶撞他的屄xue。

    少年卫庄发出小猫崽一样的呜咽声,想叫又不敢叫,想求饶又发现没用。一时又痛又爽,这一次眼泪真的流了出来,最后小声啜泣。他昏昏沉沉,眼泪和口水将床褥打湿了一小片,屄xue也被迅猛地cao干。粗暴的侵犯渐渐给他带来一种异样的快感,于是他不知不觉领悟到了全新的乐趣。

    “嗯…嗯啊……停一停……要被cao烂了…我再也不弄了……”少年依旧满口讨饶,屁股却扭得更欢。手臂已经快要麻木,但心理上的快感压过了一切。他不想知道为什么卫庄忽然这么对他,也不认为自己真的错了,反而为卫庄愿意对他表现出情绪而高兴。也为两人第一次不被打扰的单独亲密接触而感到心满意足。

    就这样插了不知多久,卫庄终于释放在少年体内。他缓缓退出自己,又松开对少年双臂的钳制,发现对方早已经动弹不得。屄xue大开,潮水汹涌而出,前面的阳器也被撸射了一滩。他有些担心,将少年翻过来,轻轻拍了拍脸。少年卫庄这才缓缓回魂,身子又抽搐了几下,再也支撑不住,昏睡过去。

    卫庄看了满身狼藉的少年一会儿,忽然伸手摸了摸他的眉心和柔软的嘴唇,又将他汗湿黏住的发丝捋顺。草草给少年擦拭了下身后,便抱着他挪开那个湿得一塌糊涂的位置,拥着人也沉沉睡去。

    他们不知道的是,青年卫庄在黑暗中缓缓睁开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