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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丞相变皇帝和反贼龙椅play

    “各位有所不知,近日,大恒国出了一桩旷世奇闻,”

    茶馆,说书人扫过下面一张张期待的脸,慢悠悠端起茶杯啄饮,等吊足了胃口,才在百姓们隐隐催促中继续:“那大恒皇帝,竟然娶了前朝唐相为后!”醒木一拍“啪”地一声,惊起一片唏嘘。

    虽说如今各国南风盛行,甚至被膏腴子弟引其以为风雅韵事,可这阴阳互补终究是王道,男皇后,那可真是闻所未闻那。

    “圣旨一出,满朝哗然,不过——可不止于此啊!”醒木又是一响,说书人嘶地吸气,“听闻,沙场上战无不胜的裴大将军,和江湖赫赫有名的鬼医,竟都跟那丞相拜了天地,”他饮了口茶,唏嘘,“三人共妻,立下毒誓生死不离。”

    台下一片哗然,“那大恒皇帝岂不是没了子嗣?”“丞相好生厉害”“可……可这龙阳之好,终究有违阴阳。”“嘴上说的好听嘞,早晚被臭男人始乱终弃”

    可百年后,四人同时亡故,哀钟彻响,大恒新皇跪了三天三夜,跪别帝王凤君和恩师们,按照嘱托,将四人骨灰混成一坛,百年的风雨同舟,让一些多年等待看好戏的人,心生恍惚。

    这世上,难道真有生死不离吗?

    ……

    “要说那唐子谦啊,其人温润如玉,举世无双,也是当今天下极负盛名的如玉公子,”说书人摇着扇子,调侃一笑:“倾慕者如过江之鲫,恐怕数都数不清呦。”

    “听闻那聂帝下旨当天,不说京城,就连咱们凤凰楼内,买醉的世家公子也是不计其数。哈哈,就更别提那些非卿不嫁的金枝玉叶们了,”说书人一拍醒木,讲着四人是如何初遇、如何相爱。故事三分真七分编,言语中也满是对聂帝三人不为世俗流言的霸气,赞叹不已。

    至于我们的丞相,如今在做什么呢?

    大恒

    现已入夏,天空中挂着炎炎烈日,唐子谦一身似雪薄衫,青丝半束,唇色浅粉,行走间衣摆轻动冷香袭人,整个一凉玉雕成的人儿,让人看着就舒适极了,就连心头燥热的火气,都渐渐平息。

    宫人们停下脚步,恭敬行礼,“凤君”

    唐棠颔首,冲他们笑了笑才继续往大殿走去,徒留身后晕头转向的小宫人们眼冒红心。

    金銮殿

    唐棠推开殿门,原本还奇怪聂燕之为何在早朝后让人叫他来此,可目光大殿上凭空出现的香炉,心里暗道不好。

    果然,熟悉的感觉袭来,唐棠恍惚间听到了虞霄的声音。

    多日钻研,摄魂香旁人不进的弱点被鬼医完善,如今大殿内袅袅白烟飘散,摄人心魂。“你是玉国皇帝,虽为帝王,却是个用威严伪装起来的sao货,而此时国家将覆——”

    ……

    威严的金銮殿,唐棠一身明黄色龙袍,孤零零坐在龙椅上,耳边好似又听到了玉国亡了,宫人们逃命的哭泣,和敌军喊打喊杀的声音。

    沉重的殿门被人强行推开,闷声发出没有余力的叹息,阳光下,三位铠甲披风的男人走进了门。

    唐棠垂着眼看他们,声音淡淡,“成王败寇,朕不会跑,就在这等你们杀。”

    “杀了你岂不是太可惜?”虞霄眯着凤眸,毫不掩饰情欲地用视线逡巡,“玉皇,你陪我们哥几个一夜,我们就放你一条生路,如何?”

    裴延和聂燕之把武器放下,目光灼灼地盯着龙椅上,冷如美玉的天下之主。

    “放肆!”

    唐棠一拍龙椅,簌地起身,就连赴死的神色也变了变。

    谁也不知道,只是反贼简单直白的一句邀请,却让天子羞耻地夹紧了后xue,他不敢赌自己这幅yin荡的身体能撑几时,为了尊严,只能抽出佩剑想要自刎于大殿,可剑出鞘的一瞬间,却发现就连他自己贴身佩剑,竟被反贼换做成了木制!

    “啪,”唐棠狠狠摔了佩剑,气的整个人都在发抖,反贼对玉国的控制,竟达到了这么深的程度,甚至就连自己身边都有他们的人吗?

    三位反贼越逼越近,唐棠脸色发白,步步后退,却也逃脱不了最终的结局。

    “呜……”

    高堂大殿,游龙攀附的龙椅,玉皇衣袍被解了一半,双手被反贼紧紧箍住,明黄顺圆润肩头滑落,青丝陡然散在脊背上,细腻雪肤半遮半挡,以一个极yin乱的姿势跪趴着。

    大殿燃着媚香,玉皇丰满雪白的臀rou颤颤抖动,臀间,那羞涩的小花被反贼的三根手指插的红肿,“咕叽咕叽”丝丝缕缕yin水打湿了龙袍。

    裴延眯着眼,搅动着温软肠rou,声调懒散,“堂堂天子,水多的像个娼妓。”

    粗茧磨的肠rou泛出汁水,一波接一波的酥麻爽意几乎席卷了全身,唐棠眼尾漾着潮红,贝齿紧紧咬住下唇,生怕泄露丁点声音。

    但、好爽啊……

    聂燕之敛着眸,大手捏着他的脸,拯救出被咬的滴血的唇瓣,唐棠“啊~”的一声,泄露出的媚音婉转,变了调。

    “呵……”聂燕之轻笑,蹲下身含住玉皇的唇瓣吮吸,大舌搅动着口腔的嫩rou,勾着香软小舌纠缠,甚至模拟性交似的冲进喉咙,让玉皇耐不住地溢出喘息。

    虞霄凤眸微挑,掐着似雪胸膛上的红梅,用力抓揉软rou,恨不得掐出汁水一般,小巧乳rou渐渐鼓胀,形同初次发育的少女羞羞涩涩。

    菊xue湿软,肠rou饥渴蠕动,不停拉扯将军粗大的指节直接嘬吸,yin液媚香四溢,打湿了身下的龙纹,渐渐淌成一滩水洼。

    “呜……”唐棠似爽似痛的呜咽,身后,大阳物毫不怜惜一撞,狠狠cao进水淋淋的saoxue,他爽的浑身颤颤,想叫出声来,却又被聂燕之霸道的唇舌,吻回肚子里。

    “没想到老子也有干皇帝的一天,”裴延佯装粗俗地喘息,狠狠怕打着手下丰满臀rou,“艹,sao货,叫大点声!”

    “呜啊……”

    聂燕之给面子的松了口,唐棠眸色已然迷离,婉转yin叫怎么也控制不住地溢出:“啊啊……不要呜啊……”

    龙袍下摆被掀开,雪白的臀rou颤颤,透粉羞涩的xue眼紧紧箍着一根紫红阳物,阳物又大又凶,深深浅浅没入天子的身体,每抽出一截,都会被黏液泡的水亮。

    玉皇眼角含泪,急急呜咽,他浑身紧绷,努力控制身体内似潮水般的快感,可饥渴的身体早被反贼开发个透,尝到了rou柱的凶猛,越发耐不住寂寞。

    将军的粗长“啪啪啪”狠命撞菊心,他理智几乎崩溃,纤细莹白的身子不停颤栗,只坚持了一瞬,就受不了的扭起屁股,媚声浪叫,“啊啊啊!用力……用力干朕……呃啊深一些啊啊啊!呜呜……还……还要”

    “sao货……”

    三个男人其其骂出声,各自红着眼睛分配了位置。裴延把这sao皇帝从龙椅上抱起来,自己大开阔斧地坐上去,他分开唐棠的双腿,让怀中人门户打开,粉嫩淌水的阳物和夹着性器的xue眼,明晃晃的对着殿门。

    虞霄战铠下阳物硬的发疼,他解开腰带拿出那热腾腾的一大根,放在二人连接处磨了磨,也不管刚开苞的玉皇能不能受得了,就死死的往里顶。

    “啊不要……痛……呜啊好满……嗯哈好舒服……”

    唐棠先尖叫了一声,可两根大东西带给他的痛楚竟然只有一瞬,剩下的全是肠壁被撑到极致的爽意,他细白的双腿缠在虞霄腰上,身后靠着另一个男人的胸膛,xue里插着他的性器。

    同时取悦两个男人,唐棠呜咽地夹紧xue眼,心跳砰砰加快,两个男人不带一丝停顿,又狠又猛地颠动着腰臀,敏感点被细密撞击爽的他脚指头都蜷缩了起来。

    可是还不够……他想吃腥燥的雄精,还想要热热的东西,想被这大阳物插进口腔,好好cao一cao这饥渴的喉咙。

    “呜啊还要……还要……呃哈……好爽、快……cao死朕嗯啊啊啊”

    唐棠紧紧勾着虞霄的腰,每次冲撞都会狠狠往下坐,雄根捅开菊心汁水“噗嗤噗嗤”喷溅个不停,玉皇配合男人们的cao干,爽的魂都飞上了九天。

    聂燕之抓着天子凌乱青丝,强迫他抬头,唐棠盏着泪呜咽出声,温润如玉石般美丽的眸含着无限春情地望着他,呻吟婉转,津液顺着殷红小嘴滴落,一声声媚叫,嗯嗯啊啊地往出跑。

    “想吃么?”男人居高临下,握着自己的阳物,一下又一下拍打他的脸,大guitou“啪”地划过,留下一道水亮黏腻。

    这雄性的气味好闻极了,唐棠近乎痴迷地靠近,一口含住了淌水的guitou,小舌头仔仔细细舔舐着jingye,吃的“呜”地一声满足至极。

    肠壁被撑开,媚rou死死绞吸着体内两根粗长,sao汁“噗嗤噗嗤”被干的到处飞溅,原以为这是讨好,却不想让男人们粗喘一声,越发卖力地“砰砰砰”jianyin。

    “呜……呃……”玉皇眯着眼睛,爽地用鼻音呻吟,口中越发卖力地舔舐着阳具的沟壑处,低头,一下划入喉管,不顾窒息般的难受,痉挛挤压,势必把所有jingye都吸出来解解渴。

    “唔……”聂燕之皱着阴戾的眉,爽的低喘一声,“这么sao还想当皇帝?怎么,在大殿上被干的爽不爽?”

    虞霄狠狠冲进直肠口,笑意风流地接话,“玉皇,你看看这大殿,玉国朝臣可都在下面,看着你被干呢。”

    “艹,这sao货越来越紧了,”裴延咬着牙,双手箍着玉皇颤栗的细腰,狠狠往下一按。

    “唔啊啊啊啊啊!!”唐棠鼻尖紧紧贴着反贼的耻毛,荷荷声不断从喉咙溢出,呼噜呼噜的,听着就让人兽欲沸腾。

    三个反贼狠狠按着玉皇颠动,两根大阳物同时撞击菊心,xue眼瑟瑟,甬道几乎被cao成jiba的形状,“啪啪啪啪”艳红肠rou被狠狠拖拽出来,又被cao回去,娇嫩喉管被男人的阳物其根插入,“咕叽咕叽”搅动着进出。

    玉皇前前后后xiele两次,yin水疯了般从菊心噗嗤噗嗤飞溅,可反贼们一次都没泄出来,只是癫狂了一般,死命cao干他的xue,他的嘴,大手揉捏他的雪肤。

    啊,好爽……呜他这个皇帝……嗯哈……被反贼cao的好爽

    唐棠满脸痴迷地大张着嘴,扭着细腰,还十分配合强迫者发出勾人的鼻音。

    “皇帝的xue真好cao,”虞霄喘息着,胯下凶猛一冲,“玉皇这身段儿,比南风馆的头牌都要浪,水又多xue又紧,shuangsi老子了。”

    聂燕之呼吸急促,又在玉皇嘴里狠狠插了两下,雄根猛然退出,他想听听这sao货爽的yin叫的动静。

    “啊啊啊朕好爽……呜哈快……快伺候朕……嗯哈就是那里……用力……cao一cao唔啊啊……”唐棠勾着虞霄的脖颈,发疯了一般飞梭扭动腰肢,唇角缓缓流着津液,他失神地大叫,“啊啊啊朕要被……要被反贼……啊嗯啊cao死在龙椅上!!好爽好爽!!呜啊啊啊”

    皇帝几乎到了极限,肠壁越缩越紧,sao心和媚rou痉挛个不停,yin液“噗嗤噗嗤”迎头淋下,爽的两个男人脊背发麻,“嘶”地倒吸一口凉气。

    “娘的,荡妇!”

    裴延眼睛都忍红了,他低头咬住玉皇的后颈,像雄狮交配一般低吼着“砰砰砰”撞击,虞霄呼吸粗重,阳物cao起来凶猛无比,几乎快要把玉皇撞散架了一般。

    “啊啊啊好爽……用力!嗯哈……用力干朕,朕重重有赏!快、快cao死朕……唔啊啊啊啊啊”

    唐棠吐出粉舌,紧紧搂着男人的颈子,不停扭腰抬臀,明黄色的龙袍早已泥泞不堪,游龙依旧威风凛凛,可上面白浊明显,媚香四溢,不知何时,被飞溅的jingye和sao水浸湿,不负庄严。

    直到一股又一股炙热浓精灌溉进肠道,唐棠“啊~”地一声媚叫,被烫的颤颤发抖的saoxue“噗嗤噗嗤”涌出热流,小腹rou眼可见地鼓了起来。

    喘息声越渐越稳,玉皇满身媚态,凌乱龙袍下,被反贼射了一肚子浓精,如同被cao怀孕了的妇人,摸着颤颤的肚子细声娇吟。

    聂燕之呼吸沉了沉,把瘫软的皇帝从阳物上抱起来,身下硬挺一杆而入,死死堵住了满肚子浓精,就着液体紧实万分的阻力“咕叽咕叽”大开大合干了起来。

    “贱货,都被反贼jianyin显怀了!”

    “嗯啊啊啊,相公……呜啊好相公……朕、朕给你们生孩子,啊啊啊快……快射给朕,哈嗯……把朕的肚子艹大!!呃呃啊啊啊”

    日落西山,香炉袅袅白烟渐渐消散,而庄严的金銮殿中,这场疯狂,还要演上许久……